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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让我"轻薄"下 (沼液)


  阮浓无事喜欢看些闲书,上面曾经这样写过,有一个人依靠算命医药为生,会一种奇特的幻术,世上见过她的人成千上万,却无一人记得他的容貌。而此刻,卓非就像是书中的人,转眼就忘记他长什么样了,并不是说他不好看,只是卓非眉眼如同水墨寥寥几笔勾勒,清雅的很。
  “传闻天波峰诡异异常,我等自然不能乱了阵脚,谁当这领头之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救出空虚道长。天波峰乃是邪教,他们擅用诡异之物,若我们冒然行动很可能会吃亏。”
  卓非有条不紊的接着分析道:“还有,天波峰地形险要,阵型复杂,找到他们藏身所在这才是关键!”
  东恒在心里佩服,想不到卓非每年都被人家抢劫,还能保持如此晰的头脑。
  容浔百无聊奈的把玩着手里的玉箫,迎上独孤冥审视的眸光,微微一笑。
  “你已经看了我很久,不知有何指教呢?”
  独孤冥步下台阶,与容浔面对面。
  “指教不敢当,只想问一句,阁下平时可喜欢带伞出门!”独孤冥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得清楚的声音询问着。
  容浔笑道:“那要看老天是否有下雨的意思!”
  独孤冥意味深长道:“如果不下雨呢?”
  “你当我二百五?”
  晌午十分,讨论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想到阵容如此庞大,难免招人怀疑,大家自由分组,化整为零,等到了天波峰脚下再做定夺。
  独孤冥本意不想去趟这浑水,但答应过阮浓当她两年的护卫,便随波逐流,暂且去看看热闹。
  慈航一副书生样子跟在人群后头,忧心忡忡。
  “你别担心,空虚道长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阮浓破天荒的过去安慰,不过她安慰人的水准确实太次,没能让慈航宽心。
  “阮门主,师傅在很久以前就说过,自己有一场劫难,度过去了,以后就可平安无事,若度不过,便是在劫难逃!”
  阮浓双手踹在袖子里望着天边彩霞:“你放心,他肯定渡的过去!”
  “阮门主就那么肯定?”容浔突然插话。
  阮浓回头望他一眼,眉眼一弯:“我猜的!”
  “猜也要些根据才是!”容浔并没有退缩,反而更近一步问道。
  东恒在后面钦佩的听着容浔与阮浓的对话,觉得容浔肯定不了解门主,等他了解之后,便会后悔今天的殷勤!
  果然,阮浓慢悠悠的开口回答:“女人的直觉!”
  容浔顿悟,用玉箫敲击手掌,赞叹:“阮门主果然有一番独特见解!”
  见阮浓不再搭理自己,便轻笑摇头继续跟着大队人马向前行进。
  被迫留在飘渺宫等候消息的南怀素跟北辰风望着渐渐消失的人群,突然觉得有些寂寞。
  “门主走了,觉得生活好安逸!”
  北辰风幽幽回答道:“是啊,后山的鸽子会更安逸的!”
  “……”
  ——
  入夜,北朝皇宫一片肃静,宫灯蜿蜒在屋檐下,随着冷风来回摆动,殿内石雕的蟠龙缠绕在柱子上,高高俯视着这座皇宫内的一切。
  一切都显得那样静谧而又诡异。
  当朝皇后寝宫内,灯火悠然,透过朱砂色的窗栏,一位身着华丽衣服的夫人紧紧捏着刚刚收到的纸条。
  跪在她脚下的侍卫不敢抬头。
  皇后胸口起起伏伏,仿佛在压抑刚刚涌起来的怒火。
  “说!为什么这个消息现在才到哀家手里?”
  侍卫额头一片冰凉,小心翼翼的回答:“因为鸽子被飘渺宫的阮浓吃掉了!”
  这个理由说出来连侍卫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这样,最起码火夕大人在信上是这么解释的。
  侍卫退下后,纱幔被掀起来,一位面容艳丽的女子轻轻走到皇后身边,轻声道:“姑母,什么事那么生气?”
  皇后深吸一口气,绝美的脸蛋浮现一层阴冷。
  “安平,我要你去帮哀家做一件事!”皇后将纸条递给安平。
  安平郡主将那张被捏的皱巴巴的纸条打开,轻轻扫了一眼,大吃一惊:“他们要攻打天波峰?那可是……”
  皇后抬手制止安平郡主说下去,她望着窗外:“我要你去阻止他们!”
  “江湖中人安平一个都不认识,如何说服?”
  “他们中有一个叫独孤冥,我想你应该很熟悉,他现在是阮浓身边的大红人,火夕说,阮浓对他言听计从,你亦可以接近独孤冥,让他说服阮浓,事成之后,我自会劝说皇上打消将你远嫁南朝三皇子之事!到时候,你便可跟那个魔教头子双宿双飞!”
  话说到这份上,安平郡主岂有听不懂的意思。
  “姑母,你说的可是真的?”安平捏着纸条的手微微颤抖。
  皇后转身,慈祥的拉过安平的手:“只要你有办法说服独孤冥!”
  
  

二十三章我流血了
  我流血了此去营救人马分成四拨。
  一队由飘渺宫为首,一队由了然大师为首。一队由空虚道长的大弟子慈航,一队由华山派华狐。
  天涯谷卓非势单力薄,在江湖地位不高,想来不会有人愿意听他的,所以,只能跟随飘渺宫。容浔乃是朝堂中人,江湖对朝堂还是有所避讳,按照阮浓的意思,是让容浔自己一个人一队,但是容浔似乎早料到阮浓会如此,笑容可掬道:“阮门主,你我一见如故,我愿在你门下效犬马之劳!”
  阮浓刚想用严厉的辞藻拒绝,却被西易一把捂住嘴巴,朝堂的势力不可小窥,得罪容浔无疑是跟朝廷作对,他们飘渺宫暂时还没那么大本事。
  东恒笑道:“逍遥王严重了,能跟逍遥王一路,我们飘渺宫求之不得!”
  “路上的路费你要自己掏!”阮浓用力掰开被堵住的嘴,抢先说道。
  容浔一愣,转而无奈笑起来:“要不这样,你们所有人一路上的食宿都由本王包了如何?”
  阮浓咬着唇,终于露出羞怯:“这……这多不好意思啊!”
  “阮门主会不好意思?”容浔调侃。
  阮浓手撑着下颚叹气道:“其实我经常会不好意思的,只是这种不好意思不会影响我的任何决定!”
  “……”
  自从容浔主动承担这次行程的路费与食宿,在大家心中的形象又稍微高了些。
  一路顺风顺水,大家彼此渐渐熟悉,也不像刚刚见面那样生疏,连一向自卑的卓非偶尔也能插上两句嘴。
  唯一沉默的只有独孤冥。
  因为此次费用全部由容浔掏,所以阮浓一再要求住最好的,吃最好的。
  但是,他们没用想过,就算是最好的也有不够的时候。
  全镇最华丽的客栈内,老板冒着冷汗一次又一次的确认:“没错,就只有三间客房了,其他都是通铺!”
  东恒左右权衡。要独孤冥睡通铺那是不可能的,要阮浓睡通铺,那是更不可能。要容浔睡?这想法一出来便被自己一嘴巴抽没了。
  阮浓在得知自己的房间离独孤冥很远的时候,有些异想天开道:“如果只剩下两间房间多好!”
  那样独孤冥就能跟她一间房了。
  独孤冥扬了扬下巴:“那我会去睡通铺!”
  容浔在旁笑而不语。
  晚上大家沐浴就寝,西易将玉石垫子铺好,转头:“门主,该睡了!水在你床边上,晚上渴了一伸手就够到,还有桌边我放了几盘小点心,无聊呢,就起来吃点,不过不能吃多,吃多了容易胀肚子,窗子帮你关上了,晚上凉容易吹生病,还有,若发现什么风吹草动一定要大声喊知道么?今晚我值夜。”西易一边说,一边将门带上。走到半路,他愕然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自己怎么越来越像个老妈子了。
  阮浓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床垫子因为是玉石的,冰凉彻骨,让她很难入眠。
  她嘿的跳下床,披着被子蹑手蹑脚的走到窗户边上,挑开窗栏,满眼欢喜的看着独孤冥的房间,他房间的灯还亮着,想必还没睡,但是,这样冒然过去,肯定会被摔出来的。
  她想过一个好办法,就是砍自己一刀,然后跑到他面前,说有刺客。但这个办法一直没有实施——这需要多大的自虐勇气啊?
  或者说她怕鬼?不敢一个人睡?有虫子?床铺不干净?她想他了?
  种种理由挨个换,却没有一个能说服她自己的。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过程中,阮浓感觉下腹一阵绞痛,随后一股陌生热流顺着大腿往下滴落。
  每夜内体的摄魂钉都会作祟,只能用内力压制,独孤冥运功完毕,感觉疼痛不那么明显了,准备吹灯就寝。却听见门外传来一声颤抖的声音:“独独,你睡了么?”
  独孤冥想都没想便回答:“我睡了!”
  “你睡了为什么还能说话?”
  “梦话!”
  “独独,我想……”
  “到你自己房间想去!”
  外面沉默了,却迟迟听不到阮浓离开的脚步声。
  独孤冥翻身坐起来,侧耳倾听。
  夜很静,静到可以听见外面的那个人不停的颤抖,还带着小声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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