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贴着她的耳朵炙热亲吻,热乎乎的气息轻轻地拂过她的脖子,“乖,我保证……一会就好了……”喃喃地安慰着她,身体却丝毫不见停顿地撞击着,而且还越来越快。
慢慢地,疼痛中出现异样的感觉,她的身体就在他的律动中渐渐地被打开,变得湿润。
他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的手滚烫,身上滚下的汗珠与她白皙的额头沁出来的汗珠汇在一起。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直到最后他握着她的纤腰猛地一挺,穿过层层紧裹的花瓣,深深地撞在了花心上……
清晨的阳光照了进来,韵秋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身体又酸又胀。
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身边的男人已经起床了,外面传来烧锅做饭的声音。
啊?完了完了!婆婆和丈夫早就起床了,自己这刚进门的新媳妇去赖在炕上……不说婆婆心里怎么想,只说传了出去,哪里还有她的好儿,还不被人指点死!
韵秋顾不得身体的酸胀,慌里慌张的坐起来穿衣,才发现自己全身未着寸缕、胸口都是红印子。想起昨夜,韵秋脑子一片轰然,身子的酸胀感更加强烈了。
韵秋想穿衣服赶紧起床,可是一坐起身,就觉得下面有黏腻的东西从身体里流出来,她身体一僵。那是什么东西,她心里明白的紧。这才想到,昨夜至今,她还未擦洗。到这时,韵秋才感觉到自已全身也腻歪的难受。可,哪里有水?
正在韵秋进退两难的时候,房门“咯吱”一声被推开,是夏子睿端了一大盆热水进来,看到她醒来的样子毫无意外,“我觉得你就该睡醒的时候了!快起来洗脸,娘还等着喝你的婆婆茶呢!”说的很是随意,就像他们是老夫老妻一样。
这一大盆子热水,尽够多少人洗脸了?韵秋一身舒爽地穿好衣服的时候,心里偷着乐,他是特意给自己准备擦洗身子的吧!
韵秋在夏子睿的眼色示意下,机灵地从厨房倒了一碗茶水端到堂屋。
夏婆子一脸喜悦地端坐在正座上看着韵秋一步步走近,看的韵秋羞红了脸不敢抬头,过门槛的时候差点被绊倒,多亏夏子睿手疾眼快地扶了她一把。
韵秋暗自吁了口气,还好杯子里的水没有撒,万幸!
跪在垫子上,韵秋恭恭敬敬地把茶杯举过头顶,“娘,请您喝茶!”
“哎哎!好好好!”夏婆子激动的语无伦次,“终于等到喝婆婆茶了!媳妇儿啊,你可要早日给我添个大胖孙子啊……”
看自家老娘喝了茶还不消停,自顾自地拉了恨不得把头埋到地上的小媳妇一通“孙子长孙子短的”,夏子睿赶紧打断她们,“娘,日头都老高了还不赶紧开饭,我都饿得没力气了!”
夏婆子才恍然醒悟,是了,儿子昨晚出了大力了,可得好好吃饱饭!赶紧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厚厚的红包递给儿媳妇,“来,这是娘给你的见面礼!咱们赶快去吃饭去!”
早饭是夏婆子做的,韵秋只是负责把饭菜摆好。
白面馒头、一碟酱菜、大米粥、荷包蛋,还有昨个儿剩下的酒菜。
想着进门第一天就偷懒,还要让婆婆做饭,好在夏婆子全然不计较,不过韵秋这顿饭还是吃的坐立难安。吃了饭韵秋就抢着去洗碗刷锅。
昨个儿的剩酒菜还有很多,韵秋就帮着夏婆子分了分,给左邻右舍的每家都送了小半盆子,那些昨个儿帮忙打下手的媳妇们家,则是送了大半盆。尤其是给郭家送的,尽是挑了好鱼好肉。送的时候,干娘郭氏拉了韵秋的手一番面带笑意的细瞧,羞得韵秋直跺脚,半撒娇半是不依“干娘你看我干什么!”
中午是韵秋抢着做的饭,闷的干饭,热的剩菜。这剩菜家里还留了两盆子,天气渐热,要赶紧吃掉,没得就要变味了。虽说是剩菜,但有鱼有肉的,平日里也不是每家都能吃得的,很是丰盛。
刚刚郭氏还跟她说,昨个儿林氏他们回大槐庄的时候,夏婆子就主动张罗着把酒席上刚撤下来的菜给李家带走了好多呢。
下午趁着夏婆子出去串门子,韵秋跟做贼一般急急忙忙换洗了床单上的血迹。反倒是夏子睿,一声不吭,但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长,让她羞得心惊肉跳。好在这个男人也很快出门了,说去郊外的庄子里看一眼,晚饭一定回来。他一走,韵秋就觉得没有那么不自在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掩面而去!
83新婚
转眼就到了第三日,今个儿可是韵秋回门的日子。
吃了早饭,夏子睿带着韵秋先去郭家叩了头送了厚厚的回门礼,才赶了雇来的牛车出发去大槐庄。
牛车是有帷篷的那种,可比光车板子的那种舒服多了,就这夏婆子还是怕路上颠簸,特意抱了床褥子给韵秋铺上。
就进门这几日的光景看来,夏婆子可是把韵秋捧在手心里疼爱。
韵秋靠坐在车里,车帷的布帘子被收在一边,抬眼就是夏子睿赶车的后背。盯着这个男人坚实的后背,韵秋不知怎的就想到了晚上那让人耳红脸赤的喘息和纠缠……
同样的事情,前世的如今想来只让她觉得恶心愤怒难受,而昨夜他做的,却让她羞涩难言,心口像灌了蜜一样甜!好在他自有分寸,知道今儿要回门,不曾太过折腾自己。就这,今早上自己还强撑着眼皮子爬起来做的早饭。毕竟做人儿媳妇,那就该有个儿媳妇的样子。
不过想起他熟稔的样子,韵秋不免心中又酸又嫉妒。不过想来也是,他都二十五六了,又在外面走南闯北的长了不少见识,哪里还能是个没沾过腥荤的毛头小子。
冷不防赶车的男人突然回头了,调笑道“娘子,你是不是要把我背上盯出个窟窿来才肯罢休?”
“嗯?”韵秋回神,赶忙红了脸反驳,“不是,才不是?谁盯着你看了?”
“嗯?是嘛?”男人笑的她心里发虚,“我也觉得自己会意错了!娘子早起的时候困得眼都挣不开,按道理说正该在车上补补觉才对!”
“对啊,要不是你胡乱打岔,刚刚我都睡着了!”韵秋赶紧顺梯子往下爬,装模作样地合上眼睛。
只听前面男人一声低笑,有种说不出的意味,韵秋心中气结,可又无法,总之这几天她在他手里是处处吃亏。
在不知不觉中,韵秋还真眯着了,是在牛车要进了大槐庄的时候被夏子睿叫醒的,“娘子,前面的可是全哥儿?”
韵秋慌忙坐直身子朝外看,果真是全哥儿在前面张望,肯定是林氏打发他早早在村口守着的。
林氏他们在院子外迎着了小两口,看着闺女面色红润、人比花娇的小媳妇样,忍不住就要抹眼泪了。可这是闺女带了女婿恩恩爱爱回门的大喜日子,最喜庆的事也不过如此,她不应该哭,应该笑才是。于是,林氏是眼含泪花,满含笑意,看着女婿,满意地不住点头。
夏子睿看着扯着他的胳膊,一个劲儿哭哭笑笑的丈母娘,只好向韵秋投去求救的眼神。
于是韵秋眼中含泪的, “扑哧”一笑打破了几人之间的宁静,嗔道“娘,虽说嫁出门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可也不至于连家门都不让我这泼出去的水进了吧?”
全哥儿一旁插话,“姐,娘指定是嫌弃你和姐夫没能给她带外孙回来?”
林氏大郎他们一静,紧接着都善意地大声笑起来,“那得等到明年了!”
韵秋的脸红得像朝霞,伸手就要拧全哥儿的脸:“让你胡说八道!”
全哥儿偏头躲过,笑道:“我说的都是大实话,昨个儿还听娘跟嫂子唠叨,说不知道啥时候小两口能变成小三口来看她!”
回门礼除了猪肉和点心,还特意给大郎打了壶好酒。林氏婆媳的各是一块布,夏天正好做单衣。大宝是一只穿了红绳戴在手上的银花生,唬的刘氏直说小孩子家家的,给的太贵重了。
韵秋只顾抱了大宝逗弄他叫姑姑,嘻嘻笑道,“不关我的事儿,都是他姑父准备的!”
这说的都是实在话,林氏婆媳的衣裳布是夏婆子早就准备好的。大郎和大宝的则是夏子睿操持的。她做主的,是给全哥儿买了块新墨,一沓习字纸。
正经女婿头次认丈母娘家,林氏他们准备的很是丰盛,一桌子整整十二个菜呢!大郎陪着妹夫拼酒,结果舅兄两个都被搀到炕上歇息。
待到歇过酒劲儿的夏子睿要带了韵秋回去的时候,大郎还呼呼地躺在炕上醒不过来,任凭林氏怎么揪他耳朵都不管用。
天擦黑两人才赶回夏家,把她送到门口夏子睿自去还牛车了。
韵秋刚帮夏婆子摆好饭碗,他就回来了,一家三口有问有答地用了饭。洗过碗,韵秋去了郭家,陪干爹干娘说了会儿话,就□娘给赶了回来,说啥早点歇了吧。
这一晚从急风骤雨般的甜蜜中平复过来,男人把韵秋光滑柔软的娇躯锁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白皙的后背。
“嗯,你有心事?刚刚心神恍惚的?”不妨男人沙哑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