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绝色女宰相:孽妃倾城 (江南明月光)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江南明月光
- 入库:04.10
那么,他就成全了她。
庆路站在门外,颇为有些担心,主子在房中己过了一天一夜了,
屋中粗重的喘息声不绝于耳,他又不便进去,挠了太子的兴致,只能安静的守在门口。
管家一脸焦急的寻了来,看着庆路,一脸求助的神色。
他刚接任管家,就遇到这桩子事,真是让他一头的汗。
今夜的宴席,是太子下的贴,客人己到了,主人家却未出现,
要不是因为太子的威势,客人早就转身走人。
现在,客人们都未走,僵着脸,坐在宴席桌前,等着太子的到来。
王副将犹为不满,太子这是何意,是要给他个下马威不成。
他是卢相的亲信,在这次送粮中又立了奇功,本该升为总兵,却让太子横插一道,
压着折子留中不发,本就是一肚子火,只是因着太子的身份,
他不敢发作出来,却压不住心中的气愤。
今日来赴宴,卢相叮嘱他,要小心的应对,言谈间颇似有难言之隐。
王副将不敢多言,卢相是他在朝中的依仗,他的吩咐,他自是只能应命行事。
只是心中难免揣太子这番作为,他一个小小的副将,总不会碍了太子的眼,
太子这次的行事,是冲着卢相而去,还是为了护着盛青云?
章节目录 429.流年殇【16】
芳华公主的母亲云贵妃,是太子生母的亲妹妹,太子这次的这番作为,是看在芳华公主的情份上,维护盛青云?
盛青云是太子一党,卢相又因为盛青云与太子多有嫌隙,此次卢相力主提升他为总兵,也有压制盛青云的意思。
只是这卢相又不把那封信函上呈皇上,他的态度很不明确,莫非是与云贵妃有关系?
这数个迷团总是没有答案,他只得收起心思,静静的等侯着事情的进展,
却在这时,又接到太子邀宴的请柬。
王副将皱着眉头,不耐烦的一杯接一杯饮着茶。
他那一番转意,在座的每一位宾客心中都是过了好几遍。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在回程的路上,王副将那点小心思,早己是人尽皆知,
那封信函,就是个心照不宣,人人皆知的存在。
之所以未闹将出来,还是看在盛青云是芳花公主的驸马,涉及着宫中的云贵妃,关连着朝中的盛尚书。
如今看来,远不止如此,卢相与太子也在这里面牵扯着。
又怎是一个乱字可以说的清。今天的饮宴,他们来到这里,一是看太子的态度,二是看卢相的态度,三是看宫中的态度。
这风向到底是向哪边刮呢,各人心中惴惴不安。
一杯又一杯,各人默默的饮着茶,心中千百个念头转着,烧得跟开水一样,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有二个字,等着。
管家焦急的在卧室门口,走来走去,耳边也能听着屋内的声音,
管家面带难色,看着庆路,低声道,“这房中是何人?前面还有宴席,都是官场上的往来,不如提醒太子一声,不能误了前面的正事呀。”
庆路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太子的性子他最清楚,这个时侯,谁进去,谁必定没有好下场。
管家期待的眼神,看着庆路,庆路静默的站着,一动不动。
管家额边滴着冷汗,焦虑的在房门前来回的走,
前厅的爷也不是好招待的,可这太子的脾气更是不好相予。
前一任管家,就是在宴席上,一个没办好,让太子处置了,他的前车之鉴呀。
这回的宴席,他是打起了十万分小心,可还是在这头出了事。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他头上己乎要急出了白发。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太子房中还是没有动静,天越见漆黑,
管家的背都被冷汗湿透,前面的服侍的下人,一遍遍的来看动静,
他也是无奈呀,咬了咬牙,管家壮着胆子喊道,
“太子爷,今晚宴席的客人都到了,不知太子爷可有何吩咐。”
良久,室里仍是粗重的喘息声,未有回复,
前厅又跑来一个小厮,满脸的焦虑,低语道,
“前面客人己是等得不耐烦了,他们说,太子若是有事,也请说一声,可以下次再聚。这样总让他们等着,却是无礼之至。”
管家无奈的看着他,沉声道,“告诉他们,就二个字,等着。”
小厮无奈的向前厅走去,这话,他己是说了几次,哪位官爷是好打发的,难为的是他们这些下人。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室内的喘息渐渐平息,管家壮着胆子问道,
“太子爷,可是有何吩咐,客人们还在前厅等着。”
章节目录 430.流年殇【17】
“太子爷,可是有何吩咐,客人们还在前厅等着。”
室内毫无动静,管家一身的冷汗,站在夜色中,微微瑟缩着,却是动了不敢动,
从前厅又走过来一个人,管家未细看,以为又是来查问情况的下人,
没好气地道,“不是跟你们说了吗?太子爷的吩咐,就二个字,等着!”
来人却是未曾停留,向着太子室内走去,怒声道,
“总让我们等着,到是等到什么时辰!我这就请见太子,请太子爷给个答复。”
管家一惊,抬眼看去,却是王副将,他满面怒容的就往屋里走,
庆路面色一冷,伸臂拦住他,道“太子寝室,未经传唤,外人一率不得入内。”
王副将怒视了庆路一眼,他是卢相的人,母亲是卢相是未出三服的表妹,父亲也是卢相母系的亲威,算起来,他与太子还是远亲。
在相府也是倍受尊重,进了门有座有茶有专人侍侯的,在这太子府中,却是一再给谅着,
王副将本就是个浑人,没啥本事,靠着卢相升至副将,这一来二去,
被太子压制的怒火,一等再等的烦燥,全都拱上了心头,
高喊了一声,“太子,属下王得开,有事请见。”
室中未有应答,庆路尽责的拦下他,王副将狠瞪了庆路一眼,道,
“太子若未拒绝,那属下进去了。”
室中还是静寂,未有应答,王副将推向庆路,欲向屋里走,道,
“太子这是准我进去了,别拦住我。”
庆路微一犹豫,王副将己走进室内,庆路抿着嘴,未再追进,倾听着屋内的动静。
王副将刚一踏进室内,就闻到浓郁的血腥之气,霎时一惊,难道是太子出事了。
他们都在府中,若是太子出了事,人人身上都有干系,不及细想,快步走上前,
床上依稀躺着人,没有声息,鼻间,浓浓的欢爱味道,
王副将走至床边,细看去。瞬间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双目圆睁,双手微微颤抖,说不出话来。
床上,三具交织的身躯,他在兵部任职,自是识得盛青云,只看他喘息着吻着身下的身躯,
身下缓慢的进入那个极乐的天地,里侧一个女子倾着身,靠在与青云身下之人的身上,
王副将僵直的身体,面如土色,他看得一清二楚,
这一刻,他离死亡这么接近,心中己知自己绝无生路,他摊倒在地。
似是未查觉到他的存在,青云与身下的躯体又交在一起,
急剧的喘息,低沉的呻吟声,浓重的情欲味道,
王副将连滚带爬,出了卧室,摊在地上,面无人色,
管家不解的看着他,问道,“大人,太子怎么说。”
室内再度传出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呻吟,
管家微一愣,看向庆路,这道声音,不似女子的柔美,难道,不敢想下去。
太子的喜好,这庄子上的人一清二楚,谁又敢多说一句。
那个人近日又是常来太子府留宿,里面的人是谁,他也能猜出一二。
王副将两眼空茫,缩在地下,瑟瑟着,下身失禁,吓出一摊尿,
神智混乱,嗫嗫着道,“活不成了,这下活不成了。”
庆路皱了皱眉,对着一边的侍卫说,把他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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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路皱了皱眉,对着一边的侍卫说,把他压下去,看管起来,等侯太子吩咐,再作处置。
一旁的侍卫应了声是,拖着地上的王副将向后院走,王副将失声狂笑,眼泪滚落,
他看得太清楚,以至想怀疑都不成,世家子弟,偶有荒唐养个戏子,玩个小官也是常事,
他也不是没做过,三四个小戏子,就是玩个新鲜,就算是偶有世家子弟,对着这事上了心,
也没有啥了不得的,弄个小院,当成外室养着,图个身子快活,有何不可。
就算是荒唐的,几个男女混在一起玩乐,也是有的,不足为奇。
但是,但是,他止不住的狂笑着,太子,最下最尊贵的人,他看得那样清楚,
他就屈身在盛青云的身下承欢,呵呵,讽刺,太讽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