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绝色女宰相:孽妃倾城 (江南明月光)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江南明月光
- 入库:0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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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绝色女宰相:孽妃倾城》作者:江南明月光
内容简介:前世,她被卖入青楼,惨遭当众轮暴,虐待至流产,好不容易从良又被亲生母亲再卖入青楼,她被凌辱自尽时,正是那个欺骗她身心的负心汉与公主成亲之时。重生后,面对鸨母,她用金步摇在脸上划下一道又一道血痕,她冷笑着发誓,这一世,不作青楼女,誓作朝上臣,你要封侯拜相是吧?我会代你官至一品宰相,看着你扑伏在我的脚下。可是,可是,“爱卿,朕有旨”,邪魅的皇帝一把拉她入怀,“先盖上御印。”灼热的唇紧贴在她的薄唇上……
1.前世【1】
我恨,我好恨!
苏心苑恨恨地看着眼前猥琐地男人,他肥胖的身躯压上她单薄的身子,
□□了上衣露出的一身油脂,让她恶心地想吐,双手在她身上乱摸,
带着酒气的嘴蹂躏她细腻的肌肤,留一个个青红的印迹,她闭上眼,任由他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
这一生,她从未放弃坚持,过去的一幅幅画面从心苑的脑海回放,
心苑突然觉着想笑,我这一生,挣扎至此,到底是为什么。
四岁被舅舅卖入青楼,整整十年被老鸨百般□□,
我忍受着饥饿鞭打,拼命地学习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我要靠自己离开这个鬼地方。
十四岁被逼挂牌接客,我宁死不从,以头撞柱,血染全身,
却在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丢在妓院大堂中,被四五个男人压着当众凌辱,来自身体的剧痛抵不过那一刻地心如死灰,
那周围一圈圈来寻欢的嫖客,手里抱着姑娘,边喝着美酒,饮酒作乐,边用满是□□混浊地眼睛扫过我,
笑闹着看我被一个又一个的男人污辱,叫好声,嬉闹声充斥耳畔。
那一夜,比生命还长,比死亡更冷。
三日后,我在高烧晕迷中醒来,老鸨丢下一句话,
要不接客,要不就送我去最下等的窑子,十文钱一个客,每天至少要接50个身份低下的男人,
我含恨咬紧了唇,带着高烧的灼热,我挂了牌,接了客,成了这粉黛楼里最红的姑娘。
我努力的攒钱,用我的诗书画艺,迷住那些来寻欢的金主,为自己积累着离开的资本。
整整二年生不如死,行尸走肉的生活,我都快麻木了时,我遇到了他。
他是出身仕族的清贵公子,我本视他如普通的浪荡子弟,却不想,他待我如此的好,
天冷时送皮裘,天热时送冰块,干燥着送来生津止燥的梅子,温热时送来调养的药材,
他从没在我这里留宿,只是与我谈着诗词歌赋,谈人生理想,
我渐渐知道了他所有的事,他父亲是当朝吏部尚书,他是庶子,他嫡母妨他很紧,不准他插手家族事务,他母亲去世的很早,他的理想是出人头地,封侯拜相。
那天,他突然对我说,心苑,跟我走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凤凤冠霞帔,当上一品夫人。
我眼里含泪,点了点头,用自己所有的私藏的银子为自己赎了身。
跟了他,我很幸福,心甘情愿的出银子买了个小院落,为他洗手作羹汤,陪他挑灯读诗书,可我得到的是什么!
他高中状元后就沓无音信,再听到他的消息时,居然是他不日迎娶公主的圣谕,看着公主出嫁十里红妆,满街都是看热闹欢庆的人群,
他披红挂彩巡街走过,我泪流满面,
那个生下我的女人,却在这时,又把我迷晕了卖入了青楼!
再醒来时,她冷眼旁观,拿着银票就离开,看都未看我一眼,在她眼里,我到底是什么?
那只肥胖的手抚摸过我全身,迫不及待的扒光了我的衣服,啃咬着我的红唇,满是黄牙的口中臭气熏天
2.前世【2】
我己没有感觉了,若有来生,我定要报复回去!
你们欠我的,我会一一讨回来!
苏心苑狠狠的咬断了舌头,鲜血狂涌而出,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尤自未觉,着迷于她娇嫩的肌肤,揉捏她丰盈弹性的胸脯,跨下灼热挺立,
他色 欲熏心,抬起她白皙修长的双腿,一个挺入,享受她紧实的美味,
果然不愧是红牌,这小身子真销魂,肥胖的肚楠压在她娇小的玉体上,
他激烈的撞击着,发泄欲望,不经意的抬头,
啊他尖叫着软下了身子,手脚忙乱的滚下床,跌跌撞撞地向外跑,赤身? 体,跨间的那块肉耸拉着,还挂着粘液,
“出人命了”
身后,绫罗锦帐,一具赤?的娇躯一动不动的僵硬着,满身鲜血,染红了一床锦被。
苏心苑晕晕沉沉地再度睁开了眼,她该是到地府了吧。
都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不知道判官会判她什么罪呢。
可以的话,心苑想,六道轮回,她宁愿沦入畜生道,再不为人。
畜生也比作人有情有义!
呵呵,她苦笑了,周围的环境是这么熟愁,粗木桌椅,棉布的床铺,青色的纱帐,略显粗糙的摆设。
这还是粉黛楼呀,呵呵,玉苑自嘲,看来我被丢到下等房了。
熟悉的环境,心苑环顾四周,在这间屋里,她住了十年。
至到她挂牌接客,这才调到了前楼厢房里。
那里是当红的姑娘住的,客人要留宿,陈设摆件更精制。
是因为她受伤了?还是因为她自尽?
没死成,又被送回这里,只怕日子会更难过。
心苑摇头苦笑,算了,再苦的日子她都经过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挣扎着坐起身子,头隐隐作痛,她穿上绣鞋,四处打量,
床边摆放着梳妆台,再往前是脸盆架,对面是阁子柜,放着几件粗制的瓷瓶和几本诗词音律的书,
阁子柜向里靠窗的位置是一张八脚圆桌,上面放着她日常弹的琴,
走到桌边的梳妆台边,拿起上面摆放的玉扣,忍不住疑惑,
好奇怪,这屋子她住过十年,自信对每一个脚落都很熟悉。
当年她从这里搬走后,这里就住进了新买入的小丫头,
记得那时,鸨母要把她用旧了的琴给新来的丫头操练用,她说什么也不肯,这是她身边唯一的老物件,陪了她十年,
当年她被卖入粉黛楼时手中就抱着一张琴,这琴是粗木制的,不值钱,所以鸨母也就随她留在了身边,那次搬屋子,她坚持着把这张琴一起带走了,
后来从良跟了云青后,这把琴她也一直带在身边,虽说琴早己破损不堪,但她一直舍不得丢,就放在身边摆着看着也好。
她没有什么亲人值得留恋,只有这张琴,陪了她一世,
直到最后得知云青迎娶公主那天,她将琴一把火烧成了残木,就如同她的人生。
心苑低头端详着手中的玉扣,这枚玉扣,是当年粉黛楼的红牌玉喜姐姐留给她的。
3.重生【1】
她十四前一直服侍玉喜姐姐,她对她很好,一直很照顾她,
玉喜终是赎了身,跟着一个苏州的快六十的老掌柜走了。
她走时跟她说,□□这辈子就这样,不要求什么儿女情长的良缘,
有个能踏踏实实对你好的,赏你一口饭吃,百年后留你一笔钱保你平安的,那才是良缘。
这个玉扣,她后来为了赎身,也忍痛典当了。
现在怎么又回到这里了?
心苑坐到梳妆台前,看向铜镜中的自己,杏眼红唇,眉眼清澈,面庞还带着稚嫩,
她呆住了,这,这。这明明就是她十四岁时的样子,还没有挂牌卖身前的面容。
屋外一道脚步声,快步踏入屋里,是鸨母宝妈妈,她容光焕发,三十左右的样子,保养地极好,脸上带着笑。
心苑心里一哆嗦,这笑她太熟愁了,
当年宝妈妈就笑着,让妓院看场的打手轮暴了她,还把这当成了一出好戏,由着所有的嫖客姑娘围观。
这宝妈妈实是面上带笑心思阴狠!
心苑提醒自己,要小心。
宝妈妈笑眯眯地拉着心苑的手,温声细语的说,
“我的儿,你怎么这么想不开,看看这头上撞得,血窟窿这么大一个,可心疼死娘。”
拿出手绢,抹了抹眼角,拭了试根本没有的泪,一幅悲惨地样子劝她,
“儿呀,妈妈我也是没办法,你也十四岁了,咱楼里做得就是这个营生。
好了,你也不要倔着了,妈妈答应你,先不挂牌了,等你养好伤,想开了再说。
妈妈让人给你熬了个汤,一会你喝了早点歇着吧。”
心苑睁圆了双目,不敢置信地看着宝妈妈,
这话,这话,这是当年宝妈妈骗她喝迷药,丢她被轮暴前说的。
她当时信以为真,暗自欢喜,以为可以逃过去,乖乖的喝了她送来的汤,然后就人事不知,再醒来时就是让她一生痛不欲生的那一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