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绝色女宰相:孽妃倾城 (江南明月光)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江南明月光
- 入库:04.10
他比狗都要低贱,什么都可以贡献出去,包括自己的自尊和身体。
她在他身上下的迷香并不多,只会让青云晕迷一会,
青云是习武之人,身体本就强健,恢复苏醒的也快,
何况,凌迟在身上的,那一道道剧痛,也让他加快清醒,
心苑冷眼看着,对面发生的一切,冰冷的眼,一眨不眨,如果这是罪孽,就让她永坠地狱。
他睁开眼睛,辰元淫欲的笑着,不闪不躲,对视着他,
在他尊贵的出身和至高的权势前面,盛青云屈服了,紧闭着唇,
忍受着身上几近撒裂的痛苦,任由他在他身上凌虐,发泄欲望。
双手握紧了拳,他苦读十年,才得到功名,
时至今日,只有依附太子,他才能登上那条位极人臣的路,他不能功亏一溃。
辰元笑得阴沉,眸中是暴虐的兴奋,哑着声音道,“你是个聪明人,该知道应该怎么作。”
青云伸开双手,抱住辰元,吻上他的胸口,主动张开腿,迎了上去。
辰元粗重的喘息着,他的主动,更让他兴奋,猛烈的撞击,重重的喘着气,哑着声道,“翻过身去。”
青云听话的背过身,身前己是一道道狰狞的伤痕,鲜红的血铺红了床铺,
太子压在他的身上,贯穿他的深处,猛烈的撞击,发泄着身上狂涌的欲望,
手中的匕首在他光滑结实的背上,刻下一朵朵血红的花,
青云咬紧了牙,一声不吭,眼色阴沉。
面对青云的隐忍,太子更是兴奋高涨,施虐中发泄着情欲,在他身上啃咬下一个又一个的齿痕,
辰元附在他的耳边低语着,“你真是个尤物。本王与你此后就是一家人,不分彼此。得青云相伴,本王如获至宝。”
青云目光沉深,身上痛得己然麻木,不发一言。
太子心情愉悦,低笑着说,“你的那个心苑,也是个尤物,你要把她给本王找出来。本王有重赏。”
青云握紧了拳头,心苑,是他心中仅存的美好,那道皎洁的月光,是他唯一的安慰,
他沉默着,隐受着辰元的凌虐,这样的罪孽,不该让那个女子承受,她是那样清华,倾城。
四年前,他与她相会在此,这里,是他心动的开始,如今,却是恶梦的源头,
压在他身上的野兽带着对野血和欲望的餍足,辰元愉悦从一旁丢下一张纸,
正落到青云的眼前,辰元吻着青云带血的伤口,品尝着甜美的鲜血,淫笑着道,
“本王追着她来到这,只看到她留下的这封信。”
青云默作不作,看着信上绢秀的字体,
“想到苏心苑,本王就爱不释手,兴致高涨。本王看中的猎物,从来没有能逃脱的,青云,你可懂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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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目光深沉,嘶哑着声音道,“青云明白,我一定会找到她。”
辰兴目光中是暴虐的兴奋,今晚真是意外之喜,这个盛青云,还真对他的味口,
看着他阴沉的眼,隐忍的表情,身上的欲望再度复苏,粗暴的撕扯着他的身体,
再度压上他,开始新一轮痛苦与情欲的交。
青云默然不动,身体迎合着辰元,那封信,掉落地上,青云深沉地眼光落在上面,
她的字字句句,如泣如诉: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这就是他与心苑的宿命吗?注定作太子纵欲的禁脔?
四年前的初遇,还是那样美好,却不想,那时心苑的留书,即成了今日的预言,
污泥己染,明月难照!心苑,你此时,又在何方!
心苑冷眼看着这一切,亲耳听得二人所有的对话,他盛青云为了权势,
甘愿舍弃自尊,献出身体,张开二条腿,任由那个禽兽凌虐,
她苏心苑是青楼女,这个身体这颗心无比脏肮,为了复仇,她可以做尽一切,
但为了权势,她却绝不会出卖自己,她会活得很好,
夺到他想要的一切,冷眼看他活在地狱里,生不如死。
弘业面色苍白,闭上眼,不欲再看这个世间。
他虽己不在兵营,但他骨子里仍是一个士兵,服从是天职,
忠于朝廷,牺牲性命也要守护皇上,这是他坚如盘石的信仰。
可是现在,看着眼前这一切,这样的太子,到底值不值得他去信仰,去守护。
时间,一点点消逝,室里淡淡的青草香,遮不住黑暗中,血腥与情欲的味道,
漆黑的夜,无边无际,何处才是尽头,比夜还黑的是孽,比死更冷的是心,污泥己染,明月难照!
心苑与弘业坐在马车上,弘业的脸色,仍是苍白,却恢复了丝血色,
心苑淡漠的看着他,冰声道,“你不困惑?不迷茫?不怀疑吗?”
就算在夜色中,她也看得清清楚楚,这个英挺的男子,内心是怎样的挣扎,
现在,看着他一脸平静,心苑倒是不解了,他全都想清楚了?还是要跟着她吗?
弘业笑了,爽直的道,
“大人,我困惑,迷茫,怀疑。
最痛苦的时侯,秀花握住我的手,她说,这一生,我绝不要再放开她的手。
所以,我不困惑,不迷茫,不怀疑。我只要守护大人,握紧她的手,这就是弘业的幸福。”
心苑淡淡的笑了,眼中不再冰冷,冯秀花,这样普通的姓,普通的名字,却是最难忘的人。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是女子的盼望,她却是更有幸,有弘业一生不悔,执着守护。
闭上眼,她轻声说,“把物件都收好,那个,会有大用处。”
弘业点点头,摸了摸揣在怀中的物件,一张纸,一个手印,一个印鉴。
心苑回到府中,静己淡笑的跟一个短须男子在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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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苑回到府中,静己淡笑的跟一个短须男子在交谈,看到她进来,忙把她让出来,
低语了一声,“这位是刘云亭刘大夫,今日特地过府来寻你。”
心苑一愣,这个大人作事到真是出人意表,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着装,
幸好,在客栈时,己换了男装,倒也是干净整齐,
对静己点了点头,刘尚书在屋中等着,总不能再多说什么,给静己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
几步走到屋里,先是向刘大人行了个礼,含笑的道,
“下官失礼了,未想到大人亲自到访,让大人久等了。”
刘云亭三十岁左右年纪,一脸的精明干练,一双眼眸特别有神,顾盼间乌黑晶亮,遛遛的转,
让人想起狡黠的狐狸,他摸了摸短须,含笑着回个礼,很是亲近地道,
“晚悔不必客气,今日本官来此,也未事先通知,倒是本官失礼才是。
即是份属同僚,晚悔,可不必与本官客气,这私底下,咱们称表字如何。”
心苑拱手为礼,笑着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晚悔就唐突了。”
刘云亭,很是满意,眼中带着精光,“为兄痴长几岁,晚悔就称一声,云亭兄即可。”
说完,笑了起来,转头看向静己,跟静己很是熟稔的样子,
“我与静己兄是同届恩科,静己兄当年的风采,现在还让为兄倾佩不己,不想这些年过去了,我与静己兄一别多年,还能有再相见的一日。”
静己淡笑着,也不解释,当年的事,他己放下了,不必再提,与旧友相聚,也是一种缘法,
他沏了一杯茶,放到刘云亭面前,平静的道,
“云亭,何必还记挂,今日你我再见,也是有缘,过去的不必再说。”
云亭接过手中的茶杯,沉默一下,又露出笑容,看着静己道,
“你能放下,那就最好,过去的事,自是再也不提。”
转过头,看向心苑,笑着说,“因为听得静己兄在这,所以,我就自行寻来相见了,倒是让晚悔吃了一惊吧。”
心苑淡淡一笑,回道,“本该是我去拜访大人,却让大人跑了一趟,晚悔实在是羞惭。”
云亭对他很是亲近,面上没有一点见怪的意思,
“你是静己兄的高徒,就不必与我客气。今日与你一见如故,
晚悔若是有空,可多去我府上转转,谈诗论词,我虽比不得静己,
但是论起时局,倒还有一点心得,可以与晚悔闲谈一二。”
看起出刘云亭的一片诚意,却是把她当成知交相待,
心苑也不再客套,笑着说,“改日,一定叨挠大人,只是到时大人不要嫌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