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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诱妃入帐 (墨倾长风)



见她沉默,墨离亦不多言,再次伸手过去,动作迅猛绝伦,摸到里面的亵裤就要往下扒。

“墨离!”宁天歌出声警告,一手摁住裤子,一手拍向他的肩头。

墨离却不躲避,双手抓住那层薄薄的布料,往两边微一用力,便听得空气中“哧啦”轻响,那是布帛撕裂的声音。

宁天歌又气又恨,拍出去的那掌也不收回,实实在在拍在他的肩骨上,墨离轻哼一声,身子往后仰了仰,话语里却是得手之后的愉悦,“叫你不脱,我便偏要你无法再穿。”

“安王殿下,你真无聊!”她恨恨的骂了一句,随手脱了那裂成布片的亵裤往他怀里一扔,“送给你了。”

墨离捧着那布片怔了一怔,突然甩手一扔,朝她扑将过来,一只手已伸向她的衣摆处,咬牙道:“你,你竟然不穿裤子!”

指尖触及处,却非滑腻的肌肤,而是一片丝滑。

分明是丝绸的手感,还带着一点微微的潮。

“我可没有不穿裤子的癖好。”宁天歌没好声气地将他推开,“摸够了没有?这么大的车子别挤在一处。”

墨离未动,挨着她好半天没动静,之后便听他一声轻笑,“亏你想得出,竟然将冉忻尘的亵裤穿在自己的外头。”

“不这样又怎能通过冉大院正的检验。”宁天歌想起冉忻尘认真的模样便觉无奈,但同时心头又涌过一阵暖意。

冉忻尘为人虽固执,但对她的关心确实出自真心,这份心意太过难得,也太过珍贵,她要不起,也还不起。

不自觉地摸向怀里的药匣,她猛然想起一件事,她的那身湿衣服留在了冉忻尘那里。

“天歌,你就是个妖精。”墨离这时叹了口气,“连仙人都为你动了凡心,甚至还是自己最为厌恶的断袖,你说你不是妖精是什么?”

“妖精若都长成我这样,这妖精也就不能称之为妖了。”宁天歌不以为然,在黑暗中斜了他一眼,“你不觉得,这勾人的本事你比我更胜一筹么?想你安王的风流盛名,可是名扬天下的。”

“人不风流枉少年,只可惜,我也只是个假风流。”他自嘲了一句,默了一下,转了话题,“我们这是去哪?”

此时马车早已出了宫门,外头漆黑,被风雨熄灭的灯烛都未被重新点亮,因此灯光稀疏。

“当然先送你回安王府。”宁天歌随口回答。

“也好。”墨离靠在她身上,在小榻上惬意地伸直双腿,开始闭目小憩。

许久无话,一直到了安王府,墨迹停下马车,在车帘外喊道:“主子,到家了。”

墨离未动,宁天歌还以为他睡着了,便去推他,他懒懒的声音适时响起,“嗯,你去把我酒窖里那坛子青玉取来。”

“青玉?”墨迹一时未反应过来,“主子,你要青玉做什么?”

“当然是拿来喝。”

“现在?”墨迹看着黑漆漆如墨染的天空,心想这主子又开始犯病了。

“让你拿就去拿,哪来这么多废话!”墨离倏地睁开眸子,用指节在车壁上轻敲了一记。

隔着车帘,墨迹只觉得身上一凉,一股冷冽若雪之气透帘而出,令他在这天气里如置身冰天雪地之中。

“我这就去拿。”他蹬地跳下车,跑得比兔子还快。

宁天歌默然,今晚她已经第二次听到这后面半句话,出自两个截然不同的男人之口,却显示了这两人都有些心浮气躁,完全没有平日里的那种风度。

“我说,你不下车,要酒做什么?”她隐隐猜到他的想法,却不太敢相信。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墨离漫不经心地回答,“酒么,当然是用来喝的。”

“要喝你下车喝,我还要回去。”她拽着他的胳膊便要将他往车外拖,那人却赖着不动。

“不能下车。”他反手将她拖拽回去,低笑道,“我还要去宁府跟你一道喝酒,下了车就没人陪我了。”

“在这半夜三更的时候?去我那里?还要我作陪?”宁天歌挥开他,坐正了身子。

墨离笑意更浓,“不要想太多,我只不过想去你那里喝酒罢了。再者,之前你请我喝过酒,我到现在还没请你喝过,似乎说不过去。这青玉是我珍藏多年的好酒,比起那西风烈,可要好得多。”

卷三 惊云飞渡 第一百六十七章 公的还是母的?

西风白。

塔楼。

除夕夜。

心底深处的记忆在一瞬间涌了上来,她在黑暗中弯起了嘴角,“单纯论酒的好坏,光听名字,西风白自然比不了青玉,但若论痛快……青玉却未必及得上西风白。”

对面一阵静默,她笑意更深,某人应该想起那场人生中的第一次大醉了吧。

“主子,酒来了。”墨迹的速度快得超出想象,至少比宁天歌预期的要快。

一只手从车帘边缘塞了进来,一抹青光在透进的光亮里珠玉一现,墨离伸手接过,转手便交给了她,之后又懒懒躺下,吩咐一句,“去相府。”

“啊?”墨迹刚把手缩了回去,听着这话便愣了一愣,觉得应该是自己听错了,刷地掀起车帘将脑袋伸了进来,“主子,你说什么?”

“岁数大了,这耳朵也不灵光了么?”墨离支起了上身,扫他一眼,“说了去相府,没听见?”

“听见了。”墨迹诚实地回答,纳闷地说道,“主子,我只是怕听错了。现在都快子时了,你去相府做什么?”

墨离蹙起了眉头,“叫你去就去,怎么问个没完没了?你这多话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墨迹脖子一缩,将脑袋缩了回去,帘子外,却听得他小声嘀咕,“话多么?我怎么不觉得。”

宁天歌摇头,也不打算掺和进他们主仆之间的事,抱着那小坛子酒靠着车壁,望着时不时从窗帘缝隙中透进的光线,微微出神。

说起除夕夜那次喝酒,一晃眼竟过去半年,此时想起方觉得光阴如梭,转瞬即过。

时间这东西,确实如指间流砂,一不留神就指缝中流过,快得叫人抓不住。

墨离似乎也陷入深思中,未再出声,车厢内极为安静,然而这种在车轮转辗间产生出来的宁静,却有着一种岁月悠悠,唯愿此刻长留的感觉。

以至于,谁也不舍得将这份宁静打破。

车轮再次停下,不用宁天歌嘱咐,墨迹已自发地将马车停在宁府后门。

宁天歌与墨离下车,此刻宁府所在的巷道漆黑幽静,无任何声响。

墨离抬头看着宁府的院墙,淡淡说道:“你去太子府一趟,得了消息再过来。”

这句话对谁而言自然再清楚不过,墨迹这回并不罗嗦,应了一声,便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墨离看了眼紧闭的后门,转眸一笑,“你该不会叫我爬相府的墙头吧?”

“你若愿意爬,我不拦着。”宁天歌睨他一眼,提气纵身,轻盈掠过围墙。

门后面一声轻响,门扇从里面打了开来,她跨步而出,却见墨离已牵了马的缰绳,微侧着头在门外对她微笑。

“不爬么?”她牵住了缰绳另一边,朝他侧眸而视,“宁府的墙头可是难得一爬,要不要试试?”

“既然门都已经开了,我何必再费那力气。”墨离松开了缰绳,绕过马头接过她手中的青瓷酒坛,再将她的手握住,挑唇,“若哪一天没有人为我开门,我又想见一个人,那么,这墙头我定是要爬一爬的。”

听着这话,宁天歌便有些忍不住笑,不何为何,她又想起了那出西厢记。

“笑什么?”他低了头,濯亮的眼睛堪比天上最明亮的星子。

“笑你脸皮厚。”她收起笑意,正色道。

“嗯。”墨离倒不反驳,而是极为赞同地点了下头,忽附到她耳边道,“只对你一人脸皮厚。”

她有些受不住,搓了搓胳膊,牵了马便往里走。

将马车停放妥当,两人未惊动任何人,取小道回宁天歌所住的院子。

夜很静,除了值夜的守卫,所有人都入了眠,有朦胧的灯光透过树枝间隙照了过来,投在两人身上,将面容映得忽明忽暗。

乌云散去,霁月高悬,不是很明亮的月色,如笼了层薄纱,温柔得让人沉醉。

空气很湿润,带着草木的清香与淡淡的花香,带着雨珠的花枝不时拂过,将两人的衣衫留下点点湿痕,偶尔一两声虫鸣,添了点生气,却更显静寥。

这样的夜,祥和美好得让人产生错觉,仿佛这样静静地携手走下去,就是一生。

“天歌,我希望能这样与你走一辈子。”在即将走到院子之时,墨离忽然顿住了脚步。

宁天歌抬眸,正好对上一双沉静若海的眼眸,那里面没有戏谑,没有玩笑,只有深沉得让人无法忽视的认真,广阔无边。

她久久凝视,唇含浅笑,“一辈子,很远。”

“很远,但也不远。”他握紧了她的手,凝定着她的眸子,缓缓轻问,“你,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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