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清白女子,凭什么就任由他糟蹋!大不了拼着一死毁了他,也比这样强!
想不到这么个看来没有什么城府的女子,在这种时候,竟会这么烈性!
黑暗里,趁着乌尔干对她上下其手的时候,卓玛伸出了一只手,悄悄地摸向了乌尔干……
就听“啊呀”惨叫一声,乌尔干高大的身子蜷曲地就像是一只熟透了的大虾,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贱人!”
卓玛笑嘻嘻地坐起身子,慢慢说道:“大祭司,我让你永远再也不能碰女人,以后,再也打不成女人的主意了!”
“哈哈……”她忽然仰天长笑,“爹娘,你们在哪儿呀?快来救救女儿吧?”
“我让你永远再也见不到你的爹娘!贱人,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乌尔干一阵掌风,把卓玛扫落在地上,卓玛额头撞到床脚的柜子上,顿时殷红一片。
“来人!”守在门外的人听见里头响声,早就伸直了耳朵静听了,此刻乌尔干大叫起来,他们一窝蜂地破门而入,等着乌尔干吩咐。
乌尔干忍着下体的巨大疼痛,先让人点灯,又叫人去叫太医。最后才恶狠狠地指着一脸无畏、缩在床角的卓玛:“把这个贱人给我捆起来!”
月然今晚上正因为卓玛和娜木钟两个都被留下,心里的忐忑才稍微减轻了一些,这乌尔干再怎么风流,总不可能一次留下两个女子的吧。可能真的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吩咐她们的。
她和次仁拉索刚刚收拾好了躺在床上,就见娜木钟木呆着脸进来了。月然大惊起来,乌尔干光让卓玛一个人留在哪儿了吗?
她试探着问娜木钟:“大祭司留下卓玛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大祭司要做什么?大祭司的事儿也是我们能问的吗?”这还是娜木钟第一次对月然疾言厉色的,听得她顿时愣住了。今晚上娜木钟有些失常啊。
次仁拉索在一边看不惯,凉凉地开口了:“月然你不用问她,大祭司留下卓玛还能做什么?只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大祭司不留下姐姐呢?”
娜木钟生怕被人知道她和乌尔干之间的交易,脸色一红,低头嘤咛道:“昨晚上,不是已经把我留下了吗?”
三个人都不再说话,空气里寂静地好像一切都消失了一样。
半天,次仁拉索才轻声道:“那么,下次,会轮到谁呢?”
一语既出,像是一阵惊雷打破了这寂静的夜空,下次,还能轮到谁?她们三个都被大祭司留下过了,就剩月然一个了。
娜木钟扬起脸看了看黑暗中的月然的轮廓,轻蔑地一笑:“妹妹这话问得好,难道你想不出来吗?”
月然凄然一笑,呐呐说道:“两位姐姐不要争论了,就像娜木钟姐姐说的,难道还想不出来吗?只是这大祭司真的一个都不放过吗?”
话音刚落,次仁拉索接口道:“月然还小得多,大祭司许是会怜惜她的吧?”
“为何要怜惜月然?”娜木钟冷冷地说道:“月然比我们哪一个都美,大祭司又不是睁眼瞎子,看不见吗?”
“那我们好歹也要为月然求情啊。”次仁拉索着急得声音都变了,“月然医术高超,人又这么善良,不能让那个淫棍糟蹋了。”
说到“淫棍”那两个字的时候,她眼睛里迸射出仇恨的泪光来,暗夜里,好像繁星一般闪烁了两下。
“我们都遭遇过,月然妹妹能躲得过吗?一切听命于天吧。”娜木钟展开床上的被子,就躺进去了。
“听命于天吗?不,我不会听的,我要掌握我自己的命运。”月然暗地里攥紧了自己的拳头,她就不信,她躲不过乌尔干的淫威。
三个人虽然都躺在床上,可没有一个人睡得着,都默默地想着心事。
月影西移,照在厚实的窗户纸上,室内一片静谧。
月然睁着一双大眼,望着黑洞洞的屋内,她在想着该如何逃脱乌尔干的手心。不过现在她是皇帝宠爱的人,想来乌尔干不敢轻易去碰她的吧?
但是这也难说,皇帝是个傀儡,若是乌尔干不顾皇帝的情面,偷偷地把她得到手怎么办?拓拔啸若是有本事,当初梅妃就不会死了。他就算是能救自己,可也要得罪乌尔干,那就明摆着和太后对上了。自己到时就成了风口浪尖上的人,还能活着出宫吗?
太子拓拔浩更是依托不得,他年纪还小,羽翼未丰。再说人家还不一定能出手救自己呢。
凉国太子伊洛能救自己吗?若是当初自己答应了他的要求,说不定还能跟着他凉国,可那晚上把他给迷晕,他醒来之后没有找她的麻烦,已经谢天谢地了,哪还敢去找他帮忙?
夏国二王子墨哲呢?自己救过他的妹妹,他能出手帮自己吗?不过他是远来的客人,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祭司,和他没有什么瓜葛,他能为了自己出手得罪螭国的大祭司吗?
想来想去,这些人好像都靠不得。月然不禁一阵茫然,难道就眼睁睁地等着乌尔干来糟蹋她吗?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就听远远地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她就打住了自己的想头,凝神细听起来。
片刻,那脚步声已经到了她们的小院门口,连娜木钟和次仁拉索两个都坐起身子支棱起耳朵来了。
那凌乱的脚步很快到了她们的院门口,一时就听拍得山响的敲门声:“都起来,快起来!”
好在她们几个都没有睡着,纷纷披衣起身,次仁拉索还嘟囔着:“出什么事儿了?这么半夜三更地还让人睡觉不?起反了吗?”
月然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三两下套好了衣裳,对于这古代的衣服她总算是熟能生巧了。
跑到门口却不忙着拉开门闩,只隔着门问:“你们是何人?这么晚了到底有什么事儿?”
就听外头一个恶声恶气的声调儿:“快开门,到大祭司那里候着,出大事儿了,要杀人了。”撂下这么一句话就匆匆忙忙地走了,月然开门后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几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就像是做梦一样。那人说的出大事儿了到底是什么事儿?要杀的人是谁呢?
愣了一会儿,月然才扯了扯娜木钟的袖子,“姐姐,我们还是赶紧去大祭司那儿吧?”
三个人相互搀扶着深一脚浅一脚地就朝前走去,由于出来的匆忙连个灯笼都没提,好在这路是熟透了的,不一会儿就赶到了大祭司的院子里。
满院子通明的灯火吓了她们一跳,进去之后也没有见到乌尔干,几个人对视了一眼,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月然乍着胆子往里走去,那些下人们都堵在门口拦着她,不让进去。她不知道屋里头藏了什么玄机,乌尔干是否在里头。
在院子里等了好久,就见那些下人们进进出出,有端盆子打水的,有拿纸包儿的,虽然匆忙,可都脚步放轻,一点儿声响都不敢弄出来。
她们三个瑟瑟发抖地站在寒风里,不知道里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半天,才见门口帘子被人挑起,乌尔干一脸乌青地被两个粗壮的太监搀扶着,好似身子不爽的样子。
他慢慢地走到院子里,咬牙低声吩咐着:“去蛇馆,把那个贱人带过去!”
月然不知道他嘴里的“贱人”是谁,不过今晚上在他屋里的不是卓玛吗?难道他说的是卓玛?是不是卓玛触怒了他?
回头看向娜木钟的时候,发现她脸色如鬼魅一般吓人。望着大祭司走近了,她们三个忙低声行礼。却听头顶上阴沉沉的声音吩咐:“你们几个也跟过去看看!”
声音里没有什么波澜,听不出什么端倪来。说完,乌尔干就扶着两个太监的肩头缓缓地去了,后头跟着一大群侍从。几个守在门口的下人进了里屋,从里头拖出一个东西来。
明明灭灭的光影中,月然只看到那东西雪白一片,待走近了才看到模模糊糊地是个人影,她心里的预感更加不妙。
想要凑近了去看,那些人都拦着,她们只好跟在后头,时不时地听到那东西发出呜呜的叫声来。
到了蛇馆门口,那些人就停下了,乌尔干命人打开大门,一股腥气扑面而来,熏得月然几乎作呕。
乌尔干率先进去了,那群人也拥着进去了,月然她们几个跟在后头,只听到到处都是“丝丝”的声音,也不知道这蛇馆养了多少条蛇。
几个人几乎是脚不沾地地跟上前面的人,生怕落下了被蛇给吃了。
到了中间一处空旷的地方,乌尔干命人停下来,让人点起了一堆篝火。明亮的火光照亮了四周,月然才看清四周都是厚实的青石垒起的墙壁,上面插满了火把。
那些人把那个白亮的“东西”抬到了中间,绑在一根枯木上,她们三个才赫然看清,那就是卓玛。只不过她赤裸着身子光溜溜地被绑在那儿的。
寒冬腊月里,螭国的冬日又是这么冷,乌尔干竟然把她这么绑着,真是一点儿人性都没有!
遥遥地,月然看到卓玛嘴里被塞了东西,怪不得她不能说话呢。看到她这个样子,月然就想起当初差点儿被大火烧了祭天的事情,往事重拾,只觉得这场景格外地鬼魅。
只不过今天的主角不是她,而是卓玛。当初她好歹还是衣衫完整的,没想到卓玛竟这样光着身子,任人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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