缈缈回头,奇怪她不认得这人啊,何府的上下也百来号人呢她哪记得全。
“你是哪位?我不认得你。”这人看上去奸了吧唧的不像好人,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人不予理会只扯扯嘴角说起别的:“秦肃天还真是奇怪,居然肯让自己女人出来做这些。”
这人怎么说话这不让人待见呢!
薛缈缈一下来了火:“你说话注意些,请问我做什么啦?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么?哼,你能耐那我倒听听你都让你女人干嘛啊?哎呦不对不对让我想想……”她抖了抖手里的酒单讽刺道:“你每月月初都要我们按时送来五十坛茱萸和五十坛松醪,我记得这可是管腰腿和补肾脏的药酒啊……你有女人吗?嗯?”她边说边看看他下半身,鬼魅一笑。
“你……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娘们儿!”看着那人猪肝一样的脸色,薛缈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总比某些人不是爷们儿强!”
她肆意狂笑着,丝毫不觉得自己已经身陷困境,在这荒山野岭黑黢黢的大清早上,和一个邪性无赖男斗嘴可不是什么英明的事。
然而当那人阴着脸露出凶相靠近她时,她心里才咯噔一下知道大祸临头了,她想冲进门内向管家求救也为时已晚,他用力一推将她推进马车,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已骑在了她身上。
阴测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呵,今儿个就让你看看我何巳到底是不是爷们儿!”
薛缈缈一听吓没了魂,指甲对着他眼角狠狠抠下去,殷红的血渗出来淌在他脸上。本以为他会气急败坏对她动粗施暴,没想他却是擦去血珠诡异一笑:“秦肃天的小娘子竟如此泼辣。”然后指腹轻轻在她盈白嫩滑的脸蛋上游走着:“看着倒是美味,就是不知吃起来——”
“啪”地一声她挣出手来扇了他一个嘴巴,激的他有些怒了:“嘿!别以为我不敢碰你!不就是个秦肃天?”
何巳有些生气地将身子压低,一双眼不怀好意地盯着她,那分明是坏人的眼睛。薛缈缈这才真心怕了,咬着下唇别过去脸不敢看他,眼睑一垂一串泪珠子滚落。
“你也知道怕?”
“你想怎么样!”
“呵呵倒真是勇气可嘉,死到临头还敢跟我嘴硬?也不知道你这女人哪好了,竟能迷得那闷葫芦颠三倒四的,连他秦肃天的破鞋也上赶着穿。”
妈蛋竟说她是破鞋!还有他刚说闷葫芦?是在说维煜吗?可他是谁?他也姓何应该是维煜的亲戚吧,维煜的亲戚会有如此卑劣的?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她狠狠说道。
丫头片子发火哪有一点杀伤力了?何巳冷笑一声委身下来,一口便咬住她的唇。
她浑身汗毛竖起,胃里泛着恶心豁出老命跟他死磕,膝盖狠狠一顶趁他捂着某处疼痛不堪时将他反扑。然而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儿也不是吃素的,何巳竟呲啦一声便撕破了她的衣物,领口开裂至肩,眼看她雪白的香肩就要受辱,他却猛地悬崖勒马,死盯着一处看发了呆。
他在看她左肩的图腾,血红的一团不太能确定是何图案,远看倒真像是一簇娇艳的曼珠沙华了。薛缈缈不解,为何所有男人看见她这图腾都要愣怔一番?确切地说,是她相公秦肃天也曾经如此过。回想起第一次在山上的篝火旁,他吻上她肩头时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良久才继续下去。而现在何巳扯开她的领口也停了下来,他还会再继续吗,她怕极了。
趁何巳愣神的工夫,薛缈缈狠狠咬上他的手指,十指连心他吃痛,她打算趁机跳车逃跑,没想脚刚落地脖子后面一痛,身子跟着便软了下去。
*****
才恢复点意识的薛缈缈试着抬了抬眼皮,这是哪啊……看不太清。揉揉眼再看,是在一个房间里?首先她可以确定她是躺着的,其次感觉身上软绵绵的应该是盖着锦被。
扭扭头发现床上没人,屋里的装修是顶级奢华的,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她猛地从床上弹起,下意识往锦被中探去,呼……还好不是光着!
探起身时看见屏风外几米的藤榻上躺着个人,是男人。那男人微倾着身子侧卧于榻上,背对她所以看不到模样。缈缈只觉他睡觉的姿势比那禽兽还优雅好看,是他救了她?
下床走过去看,好一张冰冷霸气的脸,眉头紧锁着,看起来很辛苦的样子。只看了一下他却突然睁眼,吓了薛缈缈向后一跳。
“你……你是好人还是坏人!”一心急问出了句毫无意义的话。
那人眯斜着眼冷冰冰说:“你少了衣物还是缺了银两?”
她摸摸口袋,荷包还在衣物也在,尴尬着说:“呃、啊……那谢过公子了,大恩人受小女子一拜!”
这丫头,真把人家给震住了,反差也太大了吧?
他冷哼说:“天真,我就不会再给你穿上?”
“你……”
“然后再给你塞点银两。”
“你……你当我是花姑娘?!”
她二话不说抄起一旁的酒壶就砸向他脑袋,“砰”的一声,浓烈的香味散到空气里,他后脑勺那湿乎乎流下来的液体也不知是血还是酒。
这下玩笑开大了,他只不过想好心提醒她不要轻易相信陌生人罢了,谁知她还真下毒手啊!不过谁让他嘴贱逗人家呢,认栽吧。他伸手捂上头,薛缈缈这才看到他左臂一道长长的血口子。
“你你你流血了……”她有些手足无措。
“我知道……”
“我是说头……”
“我知道!”他有些气地推开她,头已经开始有点晕了。可是突然瞄到她的手也在滴血,应该也是拜那酒壶所赐。
他忍着晕眩找来个盒子,硬撑着把她按到榻上。
“你、你干嘛!原来你真是坏人!”薛缈缈尖叫着,以为他又要干嘛。
“好人坏人你也逃不掉了,不如乖乖的。”说罢还将她身子一翻,一条腿压上她的后腰防止她乱动弹,吓得她都快哭了,心想这天下的美男都跟禽兽一个属性么!那盒子里的瓶瓶罐罐是啥呀该不会是迷魂散啊阴阳和合散之类的吧!
她眼看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三思啊美男!莫为图一时的快活而断送了自己大好前途啊!你要为你爹娘想想,回头你被押入大牢他们可是要哭瞎眼的啊!再实话告诉你吧我有隐疾,我都二十了还没嫁出去呢……”她嘴里不停念叨着,身子扭动着后脚乱踢,弄得那人脸都黑了。
“再乱动你试试!”
一句话吓得没声儿了,膀胱要是有尿非挤出来不可……薛缈缈屏住呼吸肝颤了半天,发现他只是抓着她的手撒了些粉粉,然后又裹了些布料,身子再被翻过来时盯着自己那被包的像粽子一样的爪,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你……”
“你说我要图什么快活?就你这张苦脸?你想得倒挺美。”
“……”
“你有什么隐疾?被害妄想症吧?”
“我……”
“爷撒撒银子大把姑娘往死里给爷笑,非找个哭丧似的?”
他一说她才发现自己泪流满面,忙胡乱擦了一把,脸上很是挂不住地看着他。
“我救了你,不用谢。”
“……”
“放心,那坏人没把你怎样。”
“哦……”
“把你怎样了的是我。”
“!?”
“但我不是坏人,虽然也不怎么好。”
这人真逗,也不知哪来的兴致和这丫头打哑谜。
门声响,低头飘进来个人。
“少爷,秦家那批货到了。”
秦家?
薛缈缈支着耳朵听,心想该不会那么巧吧?
可惜那人一摆手,两人就不说话了。
他站起身来准备出门,却转过来对她冷冷地说:“不准乱动,等我回来。”
她好奇,这人说话怎么跟禽兽一个风格啊?他说不动就不动啊?切!更何况她还听到了更感兴趣的字眼。
于是待那人走出门后,她也悄悄地跟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来一样一样猜吧!
缈缈身上的图腾有何说法?
何巳为何不敢吃缈缈了?
后面这跟禽兽一个属性的酷公子是who?
秦家这货咋回事?
缈缈跟出去会发现啥?
某梨脚着这章太劲爆了乃们说呐!哈哈哈哈……
32、调戏
薛缈缈万没想到她偷跟着出来,不仅看见了秦家的货,还看见了秦家的人。
正厅内与那冰山男阔谈的男人,不正是她消失了几天的禽兽相公秦-肃-天吗!
薛缈缈腿一软转身要走,谁知撞上前来端水的丫鬟,两人大叫一声引来目光。
她相公都没说话那男人却先说话了,用的还是相公般的语气:“你出来做什么?不是让你在屋里乖乖等我?”
我滴个亲娘舅老爷啊!纵使她吓得不敢回头,秦肃天也能认出那是自己娘子的背影啊!
某人咬着牙指指那背影冷言道:“魏兄,那是你新抱回来的花姑娘?怎么藏着掖着也不说拿来共享一下?我可是多日没上醉花楼去了。”某人这句是故意说给他小娘子听的,她听了果然心里说不上来的热血沸腾,都恨不得转过身去阉了那禽兽!敢如此无视她的存在!之前就记得二夫人提过,说他们大婚当日他就流连烟花之地,今日一听果然是老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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