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温度瞬间传到她口中,并点燃了彼此冰冷的身体。就在这荒山野岭之上,干柴烈火烧得好不旺盛。
火光之中隐隐约约可见一对恩爱男女缠绵的影子,其中男威猛女娇羞,一个奋起直追一个半推半就。所谓水到渠成时,这天地便可化作为洞房,供这对良人补上先前丢失的重要一夜。
感觉到她浑身痛楚小手冰凉,秦肃天不忍再打持久战,意犹未尽后将她裹得严实。
“很痛吗?”语气里尽是心疼。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说谎那样子可爱极了。
他滚烫的唇贴上她的额头:“辛苦娘子了。”
不是敷衍的话语,是真心心疼了,觉得该道这么一句。
薛缈缈良久不说话,颤颤悠悠抬起头对着她眨了眨杏眼,又慌忙低了下去。秦肃天觉得不对劲,问她:“怎么了?”
一开始怎么问她都不说,后来逼问半天她才吞吞吐吐坦白:“我好像……见过那玩意儿……”说罢眼泪刷地掉落。
那日沐浴时她只是摸过,那么她说的见过应该指的是失忆前那次……?可这丫头哭什么呢?该不会是又在怀疑两人的夫妻关系了吧?或是认为自己对不住他了?
“生得一模一样,也不知道是何时何地见过呀,我、我是不是对不起相公了……”
看来她已完全相信他了,只不过现在又开始怀疑起自己来了。
“傻娘子。”他都不知该如何说她好了,忍不住要用嫌弃的眼光瞥她一下:“要我说多少遍,你我早就成过亲,这么说明白否?”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明白还是不明白?”
“明白,但是……”
“?”
“我落红了呀……”
吓,这回变他慌神了,这要怎么解释好呢……眼看小娘子一脸不解,秦肃天要怎么开口跟她说他们虽成过亲却一直未落实房事?
好嘛难不成要说,俺真的娶过乃,乃莫要质疑莫要惊慌,今天杵乃的和过去乃看的是同一根物都是俺的,是俺是俺都是俺?
作者有话要说: 噗……开头略心动,结局略恶搞啊
大家绷住表笑啊~~~梨子的古言肉也只能酱了,俺害羞呀~~~~
不满意的可以粗来鞭打,梨子柔韧性很大哒
20、禽兽
冰雪聪明于缈缈,当即就在心中落实了之前的猜想,关于二人为何迟迟未能圆房一事的疑惑,开门见山问道:“相公,你我二人过去,并不如今日这般恩爱吧?”她语气是那样淡定,仿佛认为有了当下的美好,过去一切就都是浮云一般。她都想好了,无论听到什么答案,都不会影响她与他的现在。
可秦肃天心里却是万般顾忌啊,想想之前的水火不容,再看看现在的琴瑟调和,傻子都不会选择跟自己过不去吧?再者他生怕缈缈心生疑虑再为此愁眉不展,只好搂过她开始酝酿:“缈缈想听故事吗?我们之间的故事。”
“想!”她点点头,她太想了。她现在就好比一张白纸,全靠他亲手添写添画呢。
他故意逗笑说:“其实你是我抢来的,我是黑风寨寨主,有天你和你情郎路过我山头被我拦下,我见你生得如此娇嫩欲滴便色心大起,然后杀了你情郎,掳了你作压寨夫人。”
“……”薛缈缈万分期待没想到却是听到这样一个不修边幅的故事,她眨巴眨巴眼睛回味了一下,不是他俩的故事吗?为何当中提到了第三人?刚好她脑子里目前只听过三个人名,所以当即就对上了号,弱弱地问:“我那位情郎……便是‘何为玉’?”
秦肃天本是为了缓解下尴尬气氛,谁承想却捅了蜂窝子,咋就叫她想起了那个煞风景的人了?叫他嘴贱瞎编!
薛缈缈看着自己相公如此呆傻无助的表情,偷笑着捅了捅他的腰说:“瞧你吓的吧,我没想起来。”
“……”
“怎么,你那故事该不会真的吧?”她皱起眉头假意生气地瞪着他。
“缈缈啊。”他松开她挽着的手默默看向天,数着一颗颗的北斗七星叹息道:“黑风寨是假的,逗你的。”
“然后呢?”她心里砰砰直跳,这明显是“虽然但是”那个恐怖句型的前半句。
“何维煜这人是真的。”终于,他不想再这么瞒下去了,这几个月心里都悬着只因太多事情藏着掖着不敢挑明,倒不是有心骗她,而是事情发展太快太离奇,由不得他及时一一解释。
“什么真的?你杀了他?”她还是有些不以为然,毕竟在她心里相公才是真爱,相公是这世界上唯一的男人。
秦肃天自嘲地笑笑:“要能杀也好了,你过去确实心不在我这。”
“……那我们——”
“你我为皇上赐婚,本就是生拉硬扯凑成的一对。”
薛缈缈大脑一时间空白掉,她根本不能消化这个信息,实际上再给她多少时间她也消化不了,因为心理本能的排斥,再加上如今……已是进退维谷。
相公暗示这个叫“何为玉”的是她心上人,可无论他与她过去有什么纠缠,她很清楚两个事实摆在眼前。一,皇上赐婚皇命难违此事没有任何扭转的余地只能认命。二,她与相公无论过去有什么瓜葛,如今却有了夫妻之实且如胶似漆生米煮成熟饭。所以对于那个人,她除了好奇便只能是遗憾了。
不知不觉泪水沾湿了脸颊,她伤感地靠在他肩膀问:“他是个怎样的人?”
他怔了下,很客观地评价道:“俊秀文雅安静脱俗……。”如果抛开情敌关系的话,若走在街上看到何维煜确实该是如此评价。
“相公那么夸他,都不吃醋的吗?”不知道为什么,薛缈缈总觉得不会是秦肃天说的那样,她自认为若是情郎的话便该是刻骨铭心的,便不会那么轻易忘记。
秦肃天没回那茬,却是脑子一抽想出了个对策,反正现在两人的关系已无法回头,若将过去的事说的太明白反倒给缈缈图添烦恼,何况今时不同往日了,他可不再允许自家小娘子心里搁着别的男人。过去是大男子面子与占有欲作祟,而现在纯粹是因为心里会扎扎着泛酸气啊。
倒不如拐个弯把错都揽在自己身上吧,还能扭转下局面。于是说道:“我吃什么醋?唉都是我小肚鸡肠罢了。其实自始至终都是我误会娘子,娘子素来视他为兄长,是他对娘子有非分之想。过去因为此事我与你置气,所以没碰你——说起来实在愧对缈缈了,日后相公定会好好补偿你。”
薛缈缈听了捂着嘴咯咯直笑,她根本不会去深想他说的话,她只知道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她听到的信息便是,相公居然也会像个小孩子一样跟她赌气,这可是她头一回体会到呢。
“还不承认?你之前冒充他就是吃醋!”
“……”他脸一红反驳道:“少臭美。”
“就是!你一定是想看看我心里有没有他!”
秦肃天不屑地撇撇嘴岔开话题:“你可记好了,进退维谷‘维’,管弦晔煜‘煜’,京漕运总督何大人家四公子,回去可千万得去拜访下,好好叙叙旧,可别说我瞒着你不告诉你。”
薛缈缈在他怀里笑的那叫一个欢实,闻着这一阵阵的醋味儿啊,撅着嘴说:“早知道刚才就不和你——哼你现在叫我怎么去找人家叙旧嘛!”
这话说出来可是恨得他牙痒痒,一把将她按在地上咬着她耳朵说:“没事,我不介意,你大胆去。”
“你不介意我介意啊!”
他坏笑着冷不丁将手伸进她裙摆,大手附在那害羞处说:“是这里介意么?嗯?”
“你、你坏……”她羞得躲进他怀里,粉拳不停打在他厚实的肩。
“再打我可不客气了。”他吓唬她道。
“就是我不打你也不会客气啊……”她翻着白眼嘟嘴道。
到底她还是个明白人儿啊,自家小娘子的豆腐还不是说吃就吃啊?都到嘴边了怎么可能会停下,那真是谁客气谁脑残啊。
果然他一旦抱起她就不知道撒手,也不顾这寒冬腊月天地为席的有多美丽冻人了,直到两人都泄了身子齐齐连声“阿嚏”,他才憨笑着在她耳边喃喃了句:“相公这就带你回家,回家有舒适暖床。”
“你、你就知道床……”她红着脸数落他。
“没啊,我还知道上。”
“……坏人!”
“哈。”
“流氓!”
“嗯,还有呢?继续说。”
“还有……唔唔……”
薛缈缈突然觉得,有那么一个词好像挺适合她相公的,叫什么来着?哦,衣冠禽兽。
哎等等、现在已经……光剩禽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衣冠捏?衣冠跑哪去啦!木哈哈
真是有爱的两个萌娃~~~
哎呀越来越稀罕禽兽了都快把小哑巴忘了,所以今天赶紧拉出来打打酱油哈
ps:两只萌娃要下山了呦~~~乃们激动咩?
21、熟人
翻山越岭跋山涉水了数日,二人总算到达京城边境。若不是带着薛缈缈这小拖油瓶,秦肃天估摸他自己的话两日就能走完这三百多里。谁知这丫头净事儿娘娘,两个时辰一饿半个时辰一茅厕的,夜里还睡得格外长,说是四肢发软体力跟不上。然后白天赶路时口头禅就只有一句:相公咱找地儿歇歇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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