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天将兔子撂下,一脸疲倦地摸摸她的头,可是他话都懒得说一句,累得只想躺到床上大睡一觉。
路过石凳时瞄到前面一大片空土地上密密麻麻写着字,仔细一看全是他的名字,确切的说是他“借用”的名字,可是却被这丫头给写成了“何为玉”。
秦肃天看着满地数不清的字顿时心里一震,薛缈缈满脸泪痕低头揪着小手,他拉起她的手一看,心坎一酸。这丫头,竟是用石头在地上划拉了一天“他的名字”。
他叹了口气将她重新揽进怀里,淡淡说了句:“是相公不好,不哭了啊,一会儿给你烤野兔子吃。”
薛缈缈渐渐收起了眼泪,可还是缓不过被抛弃的劲儿,回屋坐在床上抱着他愣了半天神,然后冷不丁将他推倒。
“娘子你……又要‘美好’了么……”秦肃天一脸错愕,从脸红到脖子根儿。
薛缈缈没懂他说什么,一脸认真地说:“嗯,敷药也美好,跟相公在一起干什么都美好。”
汗,这次是他想多了。
秦肃天敷了药喝了药开始在院子里生火烤野兔子,薛缈缈则不知在一旁忙什么,等香喷喷的肉味散出来时,她兴高采烈抱着罐东西跑过来:“相公相公成功了!你看!”
“嗯?”他撕下条兔腿递给缈缈,并接过她手中的罐子看着。
“米酒!我研究了好多天了,是拿屋里的大米和自己做的酒曲发酵的,嘿嘿。”
“自己做的酒曲?这么棒?”他宠溺地摸摸她的头,以为她会想起些什么,试探着问道:“娘子怎么会做这些?”
这一下可把薛缈缈给问住了,想了半天揉着脑袋说:“不知道,没想就会了。咦?真的哎,我怎么突然会做这些……”
秦肃天怕她再继续想下去,忙转移注意力说道:“别想了快吃吧,趁热吃。”
“我不吃!”她皱着眉头拒绝,他还以为她生什么气了。谁知接着她就把兔腿还了回来:“相公腿不好,相公吃腿,我吃胸脯肉就好。”
这丫头还知道吃什么补什么……那她吃胸脯是怎么个意思……
“乖,腿多着呢……”他尴尬地笑着,喂了她一口兔腿儿肉。
她满足地咂着嘴,把米酒罐子递过来:“相公喂我吃肉,我喂相公喝酒。”
“呵呵,好……”他怎么感觉跟哄闺女似的呢……
“哎呀洒了!都是我太笨,我给你擦擦。”她惊慌地站起去解他衣扣,气氛一下僵化。
“等下沐浴就好,不要紧……”他不好意思地挡着胸口。
“……也好,那你自己喝吧,我怕再洒了。”
“好。”
“一醉方休!”
“一醉方休……”
薛缈缈拉着秦肃天和她一起喝下三坛自酿米酒,等他有些醉意了准备进屋歇息时,她却拉着他拐进了内屋。
“娘子这是……?”
“沐浴呀。”
他都忘了这档子事儿了,胸口黏糊糊的是得好好洗洗。
秦肃天点点头:“嗯,你先去床上等着我吧。”
然后一转身差点没岔过气儿去,只见这丫头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你先洗?”
“不啊。”她眨眨那水灵灵的眼睛:“我先给你洗,然后我再洗。”
“!?”秦肃天不淡定了,幸福不要来的太快啊。上次使坏让她给他洗时,她还蒙上双眼如坐针毡,怎么失忆后如此豁达啦?
“快呀,时候不早了,洗洗还得睡呢,是你脱还是我帮你脱?”
“……我自己来……”
“乖!”
这、她还叫他乖了真是……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我我真心不是故意偏到这儿的……
这眼看是要肉的节奏啊……(捂脸
谁让这两只现在这么恩爱,不想有JQ都天理难容啊!
16、硬物
小小的浴室里飘着浓浓桂花香,氤氲的雾气弥漫在四周,那气氛暧昧得叫人羞得睁眼。
“好了那件不用脱了!”
秦肃天看着薛缈缈脱落在地上的一件件裙褂尴尬地制止道,再往下脱可就是肚兜了。
“会沾湿中衣的,脏了就不好了。”
“没事,听我的,脏了我给你洗……”大丈夫说到做到,只要她不脱光了就什么都好说……
她瞪大眼睛好像听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似的:“哪有相公给娘子洗衣裳的!叫人家知道了还了得啊?爹娘知道了还不休了我啊?使不得使不得!”说罢就要继续脱。
秦肃天一慌,连忙按住她侧身的衣带,谁知掌心太大却是一下覆上了软软的一坨,一时羞得都忘了将手拿开。
“相公……”这是羞涩的一唤。
“嗯?咳咳……你还是到外面等我去吧。”等反应过来时红着脸放开她,再瞧她的脸,比他更甚。
“相公……”这是委屈的一唤。
“听话!”他再忍不了她多呆一刻,只好摆着张臭脸将她支了出去。
薛缈缈咬着嘴唇扭出门后,秦肃天才呼地松了口气,真要了亲命了,方才若再多耗一会儿,他可保不齐会不会禽兽起来。虽说两人貌似已经有了实际的关系,可在他看来那毕竟是昏迷期间神志不清的举动,那都不作准的呀。像现在这样对着她还是不太放得开,总觉得不成气候呢。
一个人自自在在地泡了一个时辰,解了全身的乏。院子里那棵桂花树花开得叫人直欢喜,缈缈摘了好多花瓣洒在这木桶里,气味甜香怡人,叫人泡进去就不想出来。若不是想着明天天亮了还得去打猎,他还要再继续泡呢。
由于左腿今天一天使唤太多,方才又在水里得到充分放松,所以起身时猛地痉挛起来,而一直搭在木桶边上的伤腿又无法着地使力,于是刚站起来便又扑通一声落进水里。
动静太大引来了屋外的薛缈缈,她跑进来上下其手对着秦肃天浑身一通乱摸:“相公你怎么了?怎么脸色惨白?是哪里不舒服了?”
秦肃天疼得说不上话,半晌指了指水里又摆摆手,示意她说腿抽筋了但是不要紧。可是薛缈缈却理解偏了,挽起袖子将手伸进水里乱找痛点,结果没帮上任何忙,还抓着了个吓人的东西……
“啪”的一声,他一把打掉她的手,她吓得不敢吱声,他也愣在那大喘气。
“我……先出去……”薛缈缈低着头知错地逃开了,边逃还边半张着手比划方才抓到的那东西,只觉好奇特,硬邦邦烫滚滚的,啥玩意儿啊?是相公发烧了?看他脸色惨白满头大汗的样子,是那地方疼吗?
秦肃天缓了好久才缓过来,痉挛也好了,也从水里出来擦干了身子,却是迟迟不肯出去。他是怕面对她,他知羞了。
别别扭扭回到床上时,那丫头已经睡下了,身子蜷缩在一起背对着她,还一下下有规律地起伏着,应该是睡着了,还好睡着了。
他静悄悄地躺下,伸手拉锦被时发现那小身子起伏的不大对劲,一抖一抖的,不像是在呼吸啊,探头一看才发现,这丫头竟是在哭呢!
“哭什么……怎么了这是?”他轻轻将她拉转过来。
她抹了把眼泪:“我哭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难受,特别难受。”
“原来是这个……这个问题我们不都说过了吗,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别看他气定神闲地安慰着她,其实心跳的快着呢,生怕聊到方才的尴尬事上。
“你不懂。”
“嗯?”他叹了口气擦着她眼角的新泪:“那你倒是说说,相公帮你想想办法也好。”
“……”她一脸难以启齿的样子,让秦肃天心里越来越慌,刚想转移话题她便吐露了出来:“相公是因为我失忆,所以才对我生疏的吧?”
“生疏?”怎么会扯到这的,接着听就明白了。
“都不愿让我服侍,你腿都那样了还要自己沐浴,疼了也不愿让我帮忙,我帮忙了你还打我……”这么一说好像是挺委屈的啊,委屈的人家眼泪都又掉下来了。
可秦肃天听了真是不知道如何回应啊,他打她……打她还不是因为她瞎摸啊!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娘子瞎摸也没啥大不了嘛,他确实跟她生疏,但不是因为她失忆,是因为他俩本身就……唉,说出来都是泪啊,这一切根本太奇幻了!
“缈缈,你别多想。”他现在也只能说这些了。
“你都不叫我娘子了……”又一波刺激又一波眼泪。
秦肃天是怎么哄都哄不好,那丫头非要怨在自己失忆的头上,说是原本的恩爱夫妻变得如此相敬如宾,她受不了。
没办法了,上大招吧!
他深吸一口气狠狠覆上她的唇,好说歹说都不行,那就只好用事实说话了啊。可这档子事他也不咋擅长呢,先前在船上也是头一次吻姑娘,这第二回还是生疏得很,大口吮吸着她那香甜小舌,她也抓着他的脖子殷勤回应着,她的反应让他格外激动,再加上业务不熟就总是无意咬到她。
两人忘我地缠绵了好一阵子,还是薛缈缈先扭扭捏捏地放开他。
他疑惑地看看她,她红着脸说:“疼,你老咬着我……”
他没说话,却是认认真真又把她吻了个遍,这次轻轻柔柔小心翼翼的,不敢使一丁点儿力,不知不觉压在她身上,吻得她喘声连连直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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