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又不止她一个女人。”停下脚步,君应祁背对着君浩明说道。
“那你倒是再娶一个回来啊。”
“我会娶,但那人一定是颜妲昕。”说完这句,君应祁的脚步不再停留,直接踏步离开这里。
“君应祁!”对着离去的身影,君浩明首次如此喊着他的名字,而他,依旧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于是,君浩明就如此对着他的背影说道,“你不可乱来,老子不允许颜妲昕踏入安宁王府半步。”
听到这最后的一句话,走得有一些距离的君应祁,终于停下了脚步,依旧背对着自己的父亲,声音不大不小,但正好能够让在亭子里的君浩明听到:“到时我搬出安宁王府。”
“臭小子!!”对着又再次往前走去的君应祁,君浩明可是恨得牙痒痒的,可是,毫无任何办法的他,也只能对着亭子的地面狠狠一跺脚。
这小子是看中了自己不会让他搬离安宁王府,当初他被封为了镇东王,皇上要赐给他一座王府,是自己出声说要跟他多些相处的日子。
这小子……
这一天,程若仪在君立荀接触囚禁后的次日,提议说三人出去游玩一番为祝贺此事。不忍辜负如此兴致勃勃的她,颜妲昕和君立荀也就赞同了这个提议。
走在热闹不凡的喧闹街道上,三人都是以普通衣服,但在平民百姓的眼中,如此穿着的三人定是大富人家。
有了孩子后的人,总是什么事都会想到孩子。来到喧闹街道上后,看到有一家拥有着极品锦绣的店铺,程若仪赶忙就过去,说要给君梦琪做件漂亮的衣裳。
看着如此兴高采烈的程若仪,站在原地看着进去店铺的颜妲昕和君立荀,也只是相视一笑。
无意间的转头,颜妲昕看到了前方不远处有一些熟人出现,只见君应祁、陆芷姝、君惜晴还有刘思益正在前方往这边走来。
同样,君应祁也看到了前方的颜妲昕和君立荀,更重要的是,他方才看到了她与君立荀相视而笑。莫不是说,此次君立荀的囚禁,倒让他们两人的关系变好了?
除去高兴她不用再被君立荀折磨之外,他也很在意方才她那般真诚的笑。有多久了,没见到她如此发自内心的笑容。
他们两个没有任何走动,而他们四个却慢慢走向了这里,在来到他们两个面前后,君惜晴的脸上带着喜悦地说道:“昕儿,好巧。”
“是啊,好巧。”双眼不再看向了君应祁,颜妲昕转头看向了君惜晴。
“太子。”对着一旁的君立荀,刘思益知礼的一个弓手,而后就出声说道,“今日是惜晴的生辰,她说想与大家聚一聚,既然在路上碰到,也就免去了去太子府的路程。”
“今日是你生日吗?”听到刘思益如此一言,颜妲昕也这才从脸上看到了一丝笑容。并不是说她不想见到君惜晴,而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君应祁而已,更何况,他的身边还站着他的妻子陆芷姝。
“是啊,我好久好久没见到你,就想着趁今天去找你们出来。”自从颜妲昕被掳走后到现在,她们都没再好好的相处过。
从营地中回来后的她,变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般,整日整日地待在太子府中,根本就没时间见到。
“生日快乐。”一时半会,颜妲昕也从身上找不出什么来当做礼物,而且,像君惜晴的身份,也不在意什么礼物,所以,她也只能如此一声来表示自己对她的祝福。
“见到你后,我就更加快乐了,你能陪我一会儿吗?”借着这特殊的日子,君惜晴对着颜妲昕说出请求。
“可以。”还没等颜妲昕做出回答,站在一旁一直未出声的君立荀倒替她回答了。
正在店铺里的程若仪正在此时走了出来,看了看他们几个后,出声说道:“这是发生了何重要之事是我错过的?”
“若仪,今日惜晴生日,我们一起趁着这个机会聚聚吧。”对着身后走过来的程若仪,颜妲昕出声说道。
“好啊。”没有任何的迟疑,程若仪直接回答道。
看着她们两个相处的如此融洽,倒让在场的其他那四个人都有些惊讶。基本上是看不到一个男人的大房和二房能够像她们现在这般吧。
卷四 以假乱真深宫陷 181 无法忘怀
七个人一同来到了一家酒楼里,这家酒楼应该也是他们这些皇亲国戚常出现的地方吧,看那掌柜好像认识他们的样子。
“只可惜,少了惜缘。”坐在座位上后,程若仪看了看其他几个,出声有些感概的说道。她记得,当初他们在郊外时,君惜缘也在。只可惜,现在发生如此大的事,他们这些人总是无法再一同聚在一起。
“记得我们几人上次聚在一起的时候,她也在。”他们几个都没有出声回应,唯有今日的寿星君惜晴出声接着程若仪的话。
“是啊,不知她现在的状况如何?”程若仪有些担心她,自从君立荀被囚禁在太子府后,她们也就没再走出太子府,也就没有见到过出事后的君惜缘。
“前几天我去见过她,虽然驸马的离去对她的打击很大,但至少还有孩子,让她有了精神的寄托。”还是君惜晴回答着程若仪的问话。
坐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颜妲昕,举着酒杯站起身:“今日是惜晴的生辰,我们就别提这些个伤心事了。惜晴,祝你生日快乐,好事连连。”
“谢谢。”君惜晴也举杯喝下口酒杯中的酒。
程若仪听到颜妲昕如此一说,这才想起了今日会来到这里的原因,赶忙很是内疚的站起身:“若仪的错,竟然忘记了今日是惜晴的生辰,竟说些不高兴的事,若仪自罚一杯。”说完,她举杯一饮而尽后,又倒上酒,再次举向君惜晴,“这一杯,就祝你年年有今日。”
“谢谢。”再一次,君惜晴起身,举杯一饮而尽。
坐下后,君惜晴看向了颜妲昕,出声说道:“昕儿,你还记得我成亲前一晚吗?你说提前为我庆祝,然后自己却一个人喝得烂醉。你不知道,当时我们四个是累死累活地照顾你这个发酒疯后胡乱唱歌的太子妃啊。”
“咳咳……”原本正举杯喝着水的颜妲昕,差点因为君惜晴的这句话给喷了出来,幸亏只是呛到而已。
“你这么激动作甚?”坐在颜妲昕边上的君立荀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帮她顺顺气。
“我……”蓦地,颜妲昕竟不知该如何说,她能说当时那么个状态是因为君应祁吗?显然是不能的,像是突然想到般,她出声说道,“我如此一个窈窕淑女,被她在众人面前说出酒后发酒疯的窘态,莫不是太子以为我该感激?”
“你说的有理。不过……”从上到下看了看颜妲昕后,君立荀出声说道,“为何我看不出你哪一点符合窈窕淑女这四个字?”
“你……”想要反驳什么来着,却又发现君立荀说得好像也没错,这四个字当中,她只能符合了窈窕这两个字吧。
突然站起身,颜妲昕离开了这个位置,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君立荀以为她生气了,赶忙转向她,出声问道:“去哪?”
“茅厕,你要跟吗?”没任何觉得哪里不妥的颜妲昕,边往某个方向走,边出声回答君立荀的问题。
而君应祁,原本看着君立荀和颜妲昕如此感情不错的谈话,郁闷的很,于是拿起酒杯在喝着酒。在听到颜妲昕最后一句回答君立荀的话时,刚进口的酒,差点犹如颜妲昕方才般喷出来,也幸好只是咳了几声。
在21世纪生活了二十几年的颜妲昕,应该也没察觉到这句话有何不可?毕竟,在现代中,一群朋友聚餐,说出这句话也很是正常。但对于生在古代的人来说,只能说颜妲昕的思想太特别。
刚离开座位不久,颜妲昕就为他们座位边上的某个地方上的匾额很是感兴趣。抬着头一直看着那个匾额上的字,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要去处理人生大事的。
“咦?”对着那个匾额,是头转过来看,又转过去看,可总也看不出这匾额上面写了些什么字。
这匾额上的字,显然不是宁国这的字,倒有点像现代的那些西藏或者是蒙古字。如此想来,这应该就是某个其他国家的字吧。
“这地方是云立国使者常驻的地方。”正好走过来的小二出声替站在匾额前很是好奇的颜妲昕解释道。
“云立国啊,哦。”知道真相后的颜妲昕,似乎也顿时想起了某件事,赶忙往楼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