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专宠:爱妃乖乖让我疼/母妃乖乖让我疼 完结+番外 (张来福没文化)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张来福没文化
- 入库:04.10
宗必行隐隐感觉,冥冥之中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止他们走到一起。
看着两天滴水未进的欢颜,宗必行内心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他气得想狠狠地打她一顿,却舍不得下手;想骂她,又不忍心她难过;索性想要就此放过她,可那简直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对任何人都绝不心慈手软,却拿她实在是无计可施。
“王妃,您就吃一点吧,不为别人也为了小公子啊!”侍女初睛手捧着一碗莲子羹跪在欢颜身前苦苦相劝。
欢颜淡漠地坐在床沿不理也不睬,这回是铁了心要抗争到底,如果说以前她不知真相还抱有一线希望,可如今,她若再不以死相逼,她就永远也别想逃离宗必行的掌握。用那么多条人命换来的婚姻,她要不起,也不敢要,况且如有一天真的有人发现了真相,自己倒无所谓,却会毁了他的!
“你们都下去吧。”
宗必行淡淡的声音忽然响起,紧接着身边的床铺一榻,宗必行紧挨着欢颜坐了下来。
“乖,把这碗羹喝了。”宗必行温柔地把碗递到欢颜的唇边,一手揽住她的纤腰。
欢颜从他一靠近,身体就僵硬得动也不敢动一下,从被带出王府的那一天开始,她就发现,她怕他,而在知道了真相之后,她就更加的怕他!
可这不能让宗必行发现,不然她更会被他吃得死死的。
“啪”的一声,毫无预警地,欢颜挥手便将羹碗掀翻在地,却垂着头不敢看他。
宗必行脸色依旧,但眼中的眸色却有些黯沉,似在强忍着什么用更加温柔的嗓声在欢颜耳畔低语:“这些若是不合母妃的胃口,我再吩咐下人换些别的来,豆沙……”
灼热的呼吸打在欢颜脸上,她忽然用尽全力猛地一把推开宗必行,起身就要往外跑。
“来人,把小公子给我带来。”
身后的宗必行不紧不慢的一声轻喝,瞬间便让欢颜止住了脚步,她缓缓地回过头,看着斜睨着自己、双腿交叠优雅地坐在床边的宗必行,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不大的功夫,侍女初睛抱着一脸兴奋的宗承雄走了进来,见到娘亲的承雄开心地挣着肥肥的小身子就要往欢颜怀里扑,宗必行一个眼色,两名侍女拦住欢颜,四名青衣侍从抬着一尊烧得火热的铁炉步入室内。
“行儿,你……你要做什么?”欢颜被两名侍女扯住手腕不住挣扎,用变了调的声音颤声大叫。
二尺见方的铁炉,火星还在噼叭做响,宗必行信步走下床榻,拿起炉中烧得通红的一只烙铁对着欢颜浅笑:“惩罚你的任性。”
“啊!你们脱我衣服干什么?娘亲,娘亲我怕!”宗承雄忽然哇哇大叫。
“雄儿……你们放开我!”欢颜使劲地挣扎,泪水夺眶而出。
两名侍从接过初睛怀里的宗承雄,三两下便扒光他的衣服,将他面朝下按倒在红木桌上,宗必行走至他的身前,骨节分明的大掌按住他的脖颈,手中的烙铁离他的背部只有一尺的距离!
“父王,父王!你要做什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宗承雄感到不妙,一口一个父王讨好地大叫。
“不要!不要!”欢颜撕心裂肺地哭喊,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
“求求你……不要……这样会……会毁了雄儿的一生!”欢颜跪伏于地,泣不成声。
中兴国至今还保留着私有奴隶的传统,一但被打上奴隶的烙印,便永世不得翻身,不能为官,为民,生死完全掌握在主人手中,一旦逃跑,便会被抓回主人的身边活活打死!就算是皇子被打上了奴隶的烙印,那么此生便再也不能逃脱被奴役的命运。中兴国有资格拥有奴隶的人只有皇帝与摄政王,而奴隶的人选往往是那些战俘以及罪臣的家眷,还有就是触怒了皇帝与摄政王的人。
“娘,救我!娘,雄儿好怕!”宗承雄看到宗必行手中的烙铁,早已吓破了胆,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大声呼救。
“求求你……我再也不绝食了,你说什么我都听……求求你……放了我的雄儿。”
“母妃,你让我如何相信你?”宗必行背对着欢颜冷声道。
欢颜缓缓地闭上眼睛,认命般地喃喃低语:“我……我再也不逃了,我愿意做你的王妃,直到你厌倦我为止!”
烙铁光啷一声掉落在地,初睛将哭闹不休的宗承雄抱了下去,等欢颜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就已经坐在宗必行的大腿上,被他圈进了怀里。
“三个月以后举行我们的婚礼,在这期间,你要把自己养得胖一点。”宗必行掐了掐欢颜有些消瘦的脸颊。
默默流泪的欢颜无耐地点点头。
“从现在开始,要叫我夫君。”
欢颜咬着唇沉默不语。
宗必行挑起欢颜的下巴:“不要再惹我生气……”
“夫君。”欢颜抽泣着柔柔地叫出了口。
略带哭腔的轻唤让宗必行的心脏漏跳了半拍,他有些呼吸不稳,沙哑着嗓音命令道:“吻我。”
欢颜睁大了水汪汪的大眼为难地看着宗必行。
“别让我说第二遍。”
欢颜蹙着眉头委屈地将嘴唇凑到宗必行的唇边,眼睛一闭,蜻蜓点水般地轻触了下他的唇就要离开,宗必行又岂会放走到嘴的美餐,一把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地吻上她柔软的红唇,濡湿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猛地冲进她香甜的小口内饥渴地辗转吸吮。
听着欢颜压抑地低喘,宗必行意乱情迷,大掌悄悄地撩起了她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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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变天
腊月二十六,窗外的北风刮得呼呼做响,下半夜气温骤降,就连暖意融融的寝室内多多少少也有了一丝凉意,宗必行将瑟瑟发抖身体冰凉的欢颜紧紧搂在怀里,并且源源不断地往她单薄的身体里输送着真气,侍女们又搬进来两鼎烧得正旺的青铜无烟火炉,才让欢颜睡得安稳些。
而宗必行却睡意全无,痴痴地看着怀里的欢颜,思绪万千,如果可能,他真的不愿意以这种方式与她相处,看着她委屈忍忍的神情,他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可每每面对她时,他满腔的爱意又不知如何表达,看着她一味地逃避、退缩,他又不得不一次次的胁迫于她。昨夜他的举动吓坏了她,她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宗必行费了好半天的劲才安抚好她,在极度不安中,她才终于抵不过疲惫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宗必行很清楚,欢颜对于男女之事几乎就是纯洁得如一张白纸,她只被宗正言强宠过一次,而那一次还是在她完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以至于她虽然生下了宗承雄,却仍像一名未经人事的女孩。
宗必行不禁叹了一口气轻吻上欢颜饱满的额头自言自语道:“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丑时三刻,宗必行轻轻地下了床,又替欢颜掖了掖被角,才由着侍女们服侍着沐浴更衣。一袭黑紫色蟒袍朝服包裹着他猿臂蜂腰的颀长身躯,腰系祖母绿黑黄两色丝绦,脚下一双黑色羊皮暖靴,一头墨般长发用青玉蟠螭纹玉冠整齐地束在头顶,刀削般的俊颜之上,剑眉斜插入鬓,狭长的双眸幽深坚毅,整个人气宇轩昂,浑身散发着身居上位者的凛然霸气,贵不可言!
“母妃这两日禁食,胃口太弱,早餐准备一些清淡的粥食。”宗必行眷恋地看着睡得正香甜的欢颜轻声命令道。
“是。”初睛必恭必敬道。
“等母妃用过早餐,便把雄儿带过来吧。”
“奴婢明白。”
宗必行在管家宗无、梅、兰,竹四人的簇拥下,带着三百青衣卫直奔皇宫而来。
从凌晨时分便开始飘落的大雪,越下越紧,北风夹杂着暴雪呼啸着席卷整个中兴国,城市最北面依山而建的皇宫内灯火通明,宫内的五千禁卫军将整个皇宫围得铁桶一般密不透风,而宗必行带来的三百死士全部被隔离在太和殿外的空地上,成了城墙上黑甲禁军的箭靶,只待一声令下,便要万箭齐发。
太和殿上,箭拨弩张,空气中的火药味十足,自从摄政王宗正言暴毙以来,中兴国的权力格局便发生突变,以国舅张和为首的保皇派,与左相陈律甫为首拥护宗必行的朝中新生势力各不相让,而朝中以右相樊忠为首的一些老臣则保持中立,静观其变。
三日前,握有中兴国一半兵权的护国将军张定远从边关奉召入京,皇帝宗正嗣以日后封王封地为筹码要与之联手置宗必行于死地,而宗必行握有的另一半军队,全部驻守在奉驰国边境上,因战事吃紧,根本就不能动用一兵一卒,朝中一些见风使舵的大臣纷纷投向了张和的阵营。
五万大军兵临帝都,顷刻间就可让皇城灰飞湮灭,张定远欣然接受皇帝的提议,他本也是想在摄政王死后尝一尝权力的滋味,借着扫除逆贼的名义,除去宗必行后,再牵制皇帝,挟天子以令诸侯!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宗必行大势已去,死路一条的时候,张定远却在皇帝为他举行的接风晚宴上,被三女婿冯仕途与右相樊忠派出的女杀手刺成重伤,至今下落不明,张定远的五万大军顿时群龙无首,被右相樊忠暂时控制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