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却加大了力,没让她挣扎开,“你急什么,你要学的多着了,还口口声声想要学武,看你那毅力,啧啧!”
“我毅力好着呢,那你现在就把该教的都教给我,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师父有些什么本事!”凤琉瑄挣扎不开,也懒得挣扎了,傲然的抬高下巴,鄙视的看着溪。
溪好笑的从怀里摸出一本泛黄的书本,在她的脸上敲了一下,“喏,武功秘籍,拿去练习心法先。”
“什么?武功秘籍?”凤琉瑄的一脸欣喜的接过来,“是不是降龙十八掌!打狗棒法!”翻开一看,除了每一页的图案,其他的字一个也不认识,顿时苦了脸。
“江湖上人人抢破头的葵花宝典,被你说成是打狗的!”溪头痛的抚额,这凤琉瑄明显就是一个俗不可耐的黄毛丫头,哪里有半点名门淑媛的样子。
“葵花宝典!”凤琉瑄翻着书本的手顿时僵住,那双灵动的大眼眼珠都快掉下来了。
“怎么,你练过?”溪看着她那惊讶的样子,实在莫名其妙。
“抢我台词,该是我问你,你练过吗?”凤琉瑄那双眼珠子一收回来,就往溪那修长挺拔的身子瞄过去,当然最终目光定格在他的下身。口中啧啧的说,“师父啊,你瞒得我好苦啊,原来你老就是当年叱咤风云,笑傲江湖的东方不败,徒儿真是失敬失敬!话说,你难道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最为得意的大太监!哎哟!”还没说完,脸颊就被溪给狠狠的捏住,痛的立马噤声。
“我说瑄儿,你是不是被鬼上身了?还是得了失心疯?你觉得为师像太监吗?”溪将她一把拽过来,修长有力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凑近她的唇瓣,轻轻的呵气。
凤琉瑄只觉得一阵淡淡的阳光气息扑鼻而来,他身上的味道很干净,纯的只剩下衣服自然的气息。他的唇瓣线条优美,红润水嫩,凤琉瑄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压抑住扑上去咬上两口的冲动。嘿嘿的干笑,“师父,你老人家真是英明,瑄儿的确是患了一点点病,忘记了以前好多的事情,师父你英明神武,哪里都不像太监!”凤琉瑄话虽然这样说,眼睛还是瞄着他的下身。
武功秘籍,师父的暧昧
“师父,你老人家真是英明,瑄儿的确是患了一点点病,忘记了以前好多的事情,师父你英明神武,哪里都不像太监!”凤琉瑄话虽然这样说,眼睛还是瞄着他的下身。爱殢殩獍“该死的!”溪真是被她的眼神惹出一肚子的火气,低头就往她那诱人的唇瓣啃了下去,但是一贴下去,他整个人都僵住了,愣愣的看着面前同样睁大双眼看着自己的她。
凤琉瑄眨了眨眼睛,然后猛的曲起腿踢向他,溪退开身子,快速的避开。凤琉瑄瞪着他,呸了一口,“搞什么?你会不会接吻啊?”
本来还有些呆愣的溪一听这话,顿时邪笑起来,手指摩擦唇瓣,“瑄儿是怪为师没有让你尽兴吗?”
“呸呸呸!”凤琉瑄猛地往地上吐了几口口水,哀嚎起来,“这是姐我的初吻呢,我怎么对得起我的夫君啊,怎么对得起我的水静潇哥哥啊。”
“你说什么?”溪的语气一下子就冷了起来,就算面具戴着,也可以感觉到他脸色是多么的黑。
凤琉瑄也发现自己有点过了,扁了扁嘴,将那葵花宝典随手抛回给溪,“还你,这样的邪功,我不练。”
“邪功?”溪握着书本的手指骨节泛白,一把收进怀里,“不要拉到,我走了!”
“师父。”凤琉瑄又上前拉住他,在溪准备发怒前急忙说,“没事,没事,师父你有事就先走吧,你先走吧啊。”
溪唇角浅浅一勾,一把揽住她的腰,就准备走。凤琉瑄又急了,“师父,你忙就先走吧,不用管我了。”走啊你,我好不容易出了冷宫,还要带我回去?
“我不管你,明天整个龙凤国都要翻天了。”溪轻笑了几声,这个丫头那点鬼主意,他还能不知?
“哎呀,你就行行好,好歹师徒一场,别管我了,行不?”凤琉瑄有些发火了,恨不得把他一下打晕,自己跑,可是她也知道这只限于想象。
“乖,天亮你就不用住在冷宫了,不但可以看到你的夫君,还可以看到你心心念念的水静潇。”溪忽然处在凤琉瑄的耳畔,声音柔的像鹅毛拂过一般。
凤琉瑄很不客气的打了个寒颤,抹着两只手臂的鸡皮,皱了皱眉,小声的嘀咕,“我可不想见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嗯?真的吗?”
溪忽然凑在她的耳根处亲吻了一下,弄得凤琉瑄跳了起来,“死色狼,你怎么知道天亮我就不住冷宫了?难道你就是让我住冷宫,颜面尽失,受尽欺凌的皇上?”
溪的唇角抖了抖,又惯性的在她脸颊上一捏,“有你这样说皇上的吗?是不是不想要脑袋了?”
“拜托,下次换一边好不好?”凤琉瑄揉着左边的脸颊,都可以感觉到半边脸颊火辣辣的疼了。
“走吧。”溪憋住笑意,揽着她的腰际,在她耳边说,“你要是不回宫,我以后找谁采花去?”说完在凤琉瑄怒火中烧的眼神里面,大笑着使用轻功在林中飞跃了起来。
重获圣宠,一道圣旨出冷宫
第二天一大早,清寂的冷宫就闹腾起来了,凤琉瑄使劲拉扯着被子把整个脑袋都给捂住了。爱殢殩獍该死的,要是平日里她早就起了,但是昨晚她才睡了两个小时好不好?
“小姐,你今天怎么了?现在还没起,是不是生病了?”喜儿关切的声音在屋外急切的响起,还伴随着敲打门扉的强烈伴奏。
“小姐小姐,开门啊,皇上的圣旨到了。”喜儿见屋里没有反应,敲的更加的卖力了。
凤琉瑄头痛的一脚踢开被子,坐起身子,怒气未消的大步跨下床铺,嘭的打开.房门,“吵什么吵,大清早的,还让人睡觉不?”
屋外站着一院子的人,都傻眼的看着门口站着那双手插腰的女子。只见她头发散乱,穿着昨晚训练的黑衣黑裤,赤着双脚,还不住的用手捂着嘴,打着不雅的哈欠。
“小姐……”喜儿虽然知道小姐自从醒来之后就变得随意粗鲁起来,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她还是替小姐觉得尴尬。忙钻进屋里,拿了梳子出来,就站在门边给她梳理起散乱的青丝来。
“你们是干什么的?”凤琉瑄头疼的看着满院子盯着自己看的太监宫女们,真是无语得很,难道自己比动物园的猴子还好看?
带头那穿着一身暗红太监服的王公公首先反应过来,擦了把冷汗,看向双臂抱着的明黄锦帛,才抬起下巴,尖声喊着,“圣旨到,瑄妃娘娘接旨!”
凤琉瑄斜睨了他一眼,“念。”
喜儿拿着梳子的手一抖,唇边露出得意的笑意,现在的小姐好友气势,想起前几天小姐给她讲的,对待这些给脸不要脸的人,就是要用气势狠狠的压倒他们。
王公公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念?传闻这位凤大小姐素来冷清高傲,而且她的特殊身份摆在那里,也只好干咳一声,打开手中的圣旨,念了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日是槿妃娘娘进宫之日,喜庆之余,特赦免瑄妃娘娘冷宫之罪,赐住惜云宫,奴婢二十名,奴才十名,流云锦三十匹,珠宝首饰各十件。钦此!”
喜儿一脸兴奋,“小姐小姐,终于可以出去了!”
凤琉瑄似笑非笑的斜睨着那圣旨,并不答话。
王公公见凤琉瑄没有接旨谢恩,也有些糟,但他是个极会察言观色的人,立马收起圣旨,弯身小跑到凤琉瑄面前,双手递了上去,“恭喜瑄妃娘娘重得圣宠!”
看着王公公那笑的有牙没脸的脸,凤琉瑄抽了抽唇角,一把拿了过来,随意的问,“新进的槿妃娘娘是何人?”她自然明白圣旨是什么意思,也知道那槿妃进宫,势必凤琉瑄的父母也会进宫,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儿关在冷宫,那皇上也不好下台。
“回瑄妃娘娘,是水映国的长公主。”王公公弯腰说话,头都没有抬一下。
水映国?忽然想起昨晚和溪一起偷窥的粉衣女子,她所说的,就是这个槿妃?这个女人关系着几个国家的和平,倒还真是一个奇女子了。轻叹了口气,又是一个走进坟墓里的苦命女子。摆了摆手,“喜儿,从那首饰里面挑几样送给王公公。”
“是。”喜儿也懂得这些,快速的跑出去在那院子依旧跪着的宫女手中的箱子里翻找起来。
“奴才谢过瑄妃娘娘。”王公公这下连声音都带勾了,愉悦得很。
“嗯,你们都起来吧,王公公,有劳你带路了。”凤琉瑄半扶着门框,发丝已经被喜儿梳理整齐了,只是平常的挽了个简单的马尾,当然,这是凤琉瑄要求的。
“奴才不敢,瑄妃娘娘请!”王公公伸出手臂,这些事情做得是越来越尽心尽力了。
女人堆堆,爱挑事的丹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