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也知道了凤琉瑄的古灵精怪,点了点头,“好吧,以后每天晚上半夜十分,师父都会来传授你武功,安心等着!”面具男说完就想走,却被凤琉瑄急忙拉住。
“师父,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要是别人问我师父是谁,我不是答不上来吗?”凤琉瑄在面具男不耐烦的表情下讪讪的说。
“溪,我的名字!”面具男酷酷的丢下一句话就快速的从门外消失了,那快速的黑影如同鬼魅一般,让凤琉瑄惊叹不已。
“呃,师父,还有啊!”凤琉瑄忽然想起了喜儿,急忙追了出去,可是哪里还有那半点黑影。只是,看到那躺在地上微微转醒的喜儿,凤琉瑄才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小姐,我,喜儿怎么在这里就睡着了啊,呜呜,小姐也不叫醒喜儿,呜呜……”喜儿灰溜溜的爬起来,揉着僵硬的身体。
“好了,还不把饭菜给拿过来,想饿死我啊。”凤琉瑄极力忍住想爆笑的冲动,这喜儿也太好玩了,居然以为自己是睡着了,真是单纯至极啊。
“哦,好。”喜儿一边揉nīe手臂一边走路,嘴上还在嘀咕,“咦,我这是怎么了?”
神秘师父,暗夜里的较量
“好了,还不把饭菜给拿过来,想饿死我啊。爱殢殩獍”凤琉瑄极力忍住想爆笑的冲动,这喜儿也太好玩了,居然以为自己是睡着了,真是单纯至极啊。
“哦,好。”喜儿一边揉nīe手臂一边走路,嘴上还在嘀咕,“咦,我这是怎么了?”
凤琉瑄躺在硬硬的木板床上,不断的翻来翻去,脑里一直都是那戴着青铜面具黑衣男子的影子。那个色狼应该会说话算话吧?可是现在都快三更天了,为什么还没有一点动静呢?
终于忍不住了,两下爬了起来,求人不如求己,他不来,以她凤琉瑄的资质,还怕成不了一流高手?这样想着,手上也加快了速度,摸黑换上自己修剪过的黑色衣裤,长长的青丝直接扎了个马尾,干净干练。步伐轻快的走向门边,脚下却一点声音也没有。打开门去,还不忘去隔壁房间看了看熟睡的喜儿,帮她盖好被子。心中轻叹了一下,轻声说,“喜儿,小姐我绝对不会让你继续在这里受苦的,小姐一定会出人头地的。”
径直到了院子的那个大树,快速的攀爬了上去,身手矫捷,爬到粗壮的树枝上,寻了一根平滑的枝桠站立,单手抓住树枝。双手也不闲着,从腰间快速的摸出一块薄薄的木屑,朝着黑暗的角落飞射了过去。
凤琉瑄正准备掷出第二块的时候,却听到一丝细小的衣衫摩擦的声音,心中一凛,忽然裂唇一笑,凝神静听。然后快速的朝那人落脚的地方掷出木屑,又快又准。
溪正站在屋檐之上,准备俯身去惯性的掀开瓦片,却听到暗器的破空之声,惊了一下,倒退了一步,才顺利的接下了那枚暗器。正准备往暗器飞出的地方还回去,却发现手感不对,在月光下一看,顿时惊愕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竟然有人拿木头做暗器?
还来不及细想,又是一块木屑飞了过来,溪唇角一勾,在空中一个旋身,反腿一踢,将那飞出的木屑踢回那黑暗的大树之上。
凤琉瑄拉紧树枝,敏锐的弯身闪避,躲过木屑。再稳住身形的时候,却看到树下的黑影,顿时屏住呼吸,动也不敢动一下。
溪站在树下,却感觉不到半点有活人的气息,全身也下意识的进ru了警备的状态。这世界上,能让他觉得有危机意识的人屈指可数,难道那个使暗器的人,不是她?
凤琉瑄借着茂密的树叶,看着树下修长挺拔的身影,心里暗笑了一声,叫你迟到,看我不修理你!这样想完,往他头顶移动了一下,双足扣紧在树枝上,来个倒挂金钩,然后双手就快速的像他头颅袭去。
冰凉的发丝拂过她的面颊,溪竟一个闪身,就避开了她的袭击。对上凤琉瑄惊愕的面容,急忙收回准备发出的掌力,怒声说,“怎么是你?”
凤琉瑄也惊出一声冷汗,她明白如果刚才不是他及时的收住掌力,她就只有再华丽丽的牺牲一次了。看他明显是生气了,哪敢再有玩心,轻松的跃下树枝,足尖轻轻的,竟是没有声音。
神秘师父,厚脸皮遇上超级厚脸皮
凤琉瑄也惊出一声冷汗,她明白如果刚才不是他及时的收住掌力,她就只有再华丽丽的牺牲一次了。爱殢殩獍看他明显是生气了,哪敢再有玩心,轻松的跃下树枝,足尖轻轻的,竟是没有声音。
“你武功不错,为什么还要拜我为师?”溪依倚靠在树干上,双手抱胸,阴冷的语气证明着他此刻的心情,很不爽!
凤琉瑄吐了吐舌头,也干脆到秋千上坐了下来,晃着一双黑色的布鞋,毫不在意溪那错愕的目光。理直气壮的说,“师父也知道我没有内力,当然是要跟师父学的了。”
“呵,学了内力你还不翻天了?话说,你这身诡异的武功,是哪里来的?我记得瑄妃可是闻名的淑媛,根本就没有跟江湖人士接触的机会。”溪探究的目光扫视着那一身简单贴身的黑衣女子,她身后的马尾随着她的动作起伏,就像夜间的精灵一般灵动。这样一个柔弱的千金女子,怎么会这么狠毒的招式,而且招招都是致命的。
“你好像很了解我啊,师父,难道你跟我是熟人?该不会你就是我传闻中的老相好,水静潇吧?”凤琉瑄忽然双眼发亮,一副兴奋的样子。
溪满头黑线的瞪着她,忽然邪魅的笑了,“水静潇哪有我这样英伟不凡的身姿,不过你要是想你的老相好了,你也可以把我当作他,我勉为其难,就伺候你一夜,怎么样?”
凤琉瑄唇角抖了抖,做了个恶心的样子,斜睨着他,“既然你不是水静潇,那一定是觊觎我美色的人,真是色胆包天呢,连皇帝的老婆都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调戏。”
这下轮到溪想吐了,没想到有比自己更自恋的人,真是叫厚脸皮遇见了超级厚脸皮,又有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觉。冷哼了一声,“调戏?我调戏你就叫色胆包天,那水静潇调戏你就叫理所应当?”
“他?鬼才要他调戏!难道我天生长的就像个被调戏的料?呵,只有我凤琉瑄调戏别人的,何时轮得到别人来调戏我了?”凤琉瑄对溪的话冷嗤了一声,古代的女人就是迂腐,男人都三妻四妾,逛花楼,做采花贼。凭什么女人一有点什么暧mei,就要浸猪笼,关冷宫。
“呵呵,瑄妃真是放荡啊,或许我们奸夫淫妇的,还可以勉强凑成一对!”溪玩味的看着眼前晃啊晃的女子,越发的觉得玩心大起。
“放荡个头啊!像你这样藏头露尾的,说不定满脸的麻子痘痘的,我看还是不要了吧。”凤琉瑄想起他偷窥自己的事情,抖了抖身上的鸡皮。
溪身子一僵,无力的伸出手指抚着面上的青铜面具,最后伸手拉住她不断摇晃的秋千绳子,“喂,小丫头,你对你师父的容貌就那么没有信心吗?”
“师父?”凤琉瑄眨巴了一下大眼睛,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对啊,可是对于还什么本事都没有传授的人,是该叫师父的吗?”
“你这牙尖嘴利的!”溪有些无语,忽然上前一把提了她的衣襟就跃上了院墙。
“我,我要断气了,谋杀啊!”凤琉瑄双手拉扯着把自己脖颈勒住的衣襟,艰难的抗议。
“活该!”溪看到她吃瘪的样子,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话虽然怎么说,他还是松开了提着她衣襟的手,改为揽着她的纤腰,带着她跃过一片接着一片的琉璃瓦,进ru静悄悄的夜色之中。
夜游皇宫,一起偷窥美人
“活该!”溪看到她吃瘪的样子,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爱殢殩獍话虽然怎么说,他还是松开了提着她衣襟的手,改为揽着她的纤腰,带着她跃过一片接着一片的琉璃瓦,进ru静悄悄的夜色之中。
忽然溪在一个繁华的院落停下了脚步,俯身在琉璃瓦上掀开一小块,认真的往下看。凤琉瑄抚着发疼的额头,这家伙还真是偷窥上瘾了?难道又是在看哪个妃子洗澡?或者是看春宫?
不过看到他认真的表情,没有丝毫的猥亵,凤琉瑄也好奇的猫下身子,凑过去看。溪只是斜眼看了她一眼,没有反对的意思。凤琉瑄朝他露出洁白的牙齿,皮笑肉不笑的,溪弯了弯唇角,别开头去看向下面。
下面并没有如冷宫那般的漆黑阴冷,暖暖的橘色夜明珠垂在床头,将整个屋子照得如同白天一样。粉红色的纱幔一层一层的,而那柔软的大床上却空无一人。正当凤琉瑄觉得无趣想起身的时候,却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
“怎么样?”一身粉色的寝衣,披散着发丝,背对着他们的目光,站在珠帘旁边。
“娘娘,除了赵家两位将军,并没有其他的人进ru。”这是一个黑衣男子,黑布蒙着脸,正单膝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