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没想到刚才还笑若绢花的王爷现在跟变了脸的老虎一般,吓得哆哆嗦嗦,想哭但不敢哭,想跑但双腿已经发软难挪动一步,凄凄哀哀的想要求救心目中的英雄,但乔公子连看都没看她,一时间,尴尬的杵在哪儿,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还是吴有才有眼色,走上前一把抱起小美人,逞着王爷还没有再发飙,抱着小美人冲出房间;然后将小美人放在楼道的一个拐角哪儿,瞧着小美人泫然欲滴的模样,也是心疼;从怀里掏出一个爷们用的缎黑色帕子,塞到小美人的手里,说:“好姐姐,你别伤心,爷是遇到烦心的事情了,以前他不是这样。”说完这句话,小美人抬头看他,而吴有才也是颇有怜香惜玉之心,拍了拍小美人的肩膀,接着好心的说了句:“好姐姐,给你一句劝,以后给谁抛媚眼都成,就是千万别给乔公子乱抛媚眼!”
小美人见虎狼军的小将哥哥这样劝她,心又一酸,她知道她是个风尘女子,不敢高攀京城里来的权贵,可是,她真的从心里就喜欢像乔羽那样风流不羁、强壮有力的男子,现今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就算是将来成不了一家人,她也想要将自己的身子给了心爱的男人,哪怕是一夜夫妻,也是心甘情愿。
“小将哥哥,乔公子家里有妻室吗?”
吴有才看着小美人娇灵灵的眼睛,揉了揉下巴,一副粗爷们的样子,嗯嗯了老半天,想到小王爷那副吃醋的模样,酌字酌句的回答:“我认为吧,应该算有吧!而且,那个人醋劲还挺大,权利也不小,是咱们惹不起的人物!”
小美人一听这话,是彻底的死心了!
心中的英雄有了归处,她若爱他,就应该放手,不应该给他增加麻烦!
小美人呜呜呜的捂着吴有才送给她的帕子痛哭,然后再一个转身跑远,就给吴有才留下了一个为情伤心的背影。
吴有才看着小美人窈窕的身影,叹了口气:真是孽缘呀!
有小王爷这只爱吃醋的“母老虎”,大哥这辈子别想跟一个正常的女人有一腿喽!
厢房中
乔羽打开楚玉郎砸过来的纸团团,清香洁白的指面,是上好的宣墨纸,只有大户人家才用得起;纸团打开,除了闻见一股很淡的墨香外,还有一股轻轻地白兰花的清香,闻见这个味道,乔羽的眉毛就挑了挑,在她看清楚上面的字迹后,彻底了然了!
楚玉郎站起来,踮着脚踩在一边的凳子上,居高临下的揪着媳妇的领子,问:“月芳是哪个姑娘?”
乔羽将纸片抚平揣进袖子里,看着小白兔赤红的眼睛,摇头,更正:“月芳不是姑娘,是个男人!”
“我靠你!一个老爷们起了个小娘们的名字,简直就是人妖!”楚玉郎对着乔羽使劲的嚎叫,嗷嗷嗷的样子就跟要去斗架的夜猫,舔着凌厉的爪子,喵喵喵的叫。
乔羽再次更正:“我可以证明,他是个雅士,不是人妖!”
楚玉郎的脸白了,看着媳妇不惊不喜的眼神,气的颤颤巍巍,站在凳子上的他一个腿软,眼看着就要掉下来,乔羽一把拦腰将他抱住,但小王爷跟媳妇掐上了,在媳妇的怀里又是踢又是打,一副要我跟你拼命的模样,也不管虎狼军的老爷们眼睛都快掉下来,对着媳妇吼着:
“看吧看吧!你跟那个人妖都这么熟悉了,连他是个雅士都一清二楚,乔羽,你有没有良心,爷对你多好,你居然还背着爷给老子偷食,你活腻歪了是不是?!”
乔羽死死地抱着怀里发脾气的楚玉郎,没想到着小白兔发起火来的力气倒是挺大,她要花费六成的力道在他身才能将他制服;还要一边要躲避小白兔到处飞舞的小爪子,一边小心防着他掉下来,不一会儿,就折腾的乔羽浑身是汗,最后干脆,这脾气暴躁的主子一把就将小白兔扔到床上;‘砰’的一声,床铺差点给震塌了,楚玉郎捂着快要跌成四瓣的pi股嗷嗷的乱叫。
乔羽瞪眼,转过身看见虎狼军的几个家伙个个窜着脑袋要溜出门,只有猫儿睁大了眼,嘴里塞满了果仁,对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乔羽横了一眼,猫儿吓得转身就溜;下一分钟,宽大的厢房中就剩下楚玉郎和乔羽两人。
小白兔有点醉意,现在又被气的不行,趴在床上不停地哆嗦,看着媳妇靠近的身影,偷偷的拽住媳妇的衣袖,吼:“你给老子滚!”
乔羽看见楚玉郎的动作,叹着气苦笑,明明就不想要她离开,可还是嘴硬!
坐下去,摸着小白兔乌黑的头发,瞧着那张气白的小脸,心疼的摸了摸,说:“月芳是我在公主府里认识的人。”
“你大爷!偷食都偷到我姑姑家了;乔羽,你死不要脸!”
乔羽不理会楚玉郎的痛骂,依然摸着他的小脸,说:“我没有告诉你,是不想要你生气,只是我没想到月芳会写纸条给我,我发誓,这张纸条绝对是我第一次收到的。”
“对!第一次收到就被我看见了!”横了一眼媳妇的小白兔眼里写满了不相信。
乔羽忠厚的嘿嘿一笑,道:“是呀!我看这就是天意,老天都在帮着你,让我没机会出去偷食!”
楚玉郎听媳妇这样一说,有点相信了,小手依然紧攥着媳妇的衣袖,闷着脸,道:“月芳的事情我姑且先相信你,但是,刚才的小美人怎么回事?你居然当着我的面摸她!”
乔羽听见楚玉郎提起小美人,来了兴致,说着:“你昨晚还不是告诉我说这个小美人的腰细腿长,胸口软的就像一团棉花一样嘛,我今天摸摸,鉴定鉴定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楚玉郎瞪了一眼这个无耻的家伙,哼了一声:“鉴定结果如何?”
乔羽竖起大拇指:“软!真他妈软,还有那眼睛,差点让老子陷进去,这样货色不能要,将来娶回王府里就是个狐媚主子,专勾引人!”
楚玉郎一听这话,坐起身抄起一边的瓷枕敲乔羽那颗榆木脑袋,“爷什么时候说要把小美人带回去了?”
“那你还玩她?”
“玩她并不代表就要了她,再说,我也只是拉拉她的小手,摸摸她的大胸脯而已,连床都没上!”楚玉郎说的很委屈。
乔羽哦了一声,挑了眉,逞着楚玉郎没注意,身子一使劲,一把就将他压在床上,看着小白兔突然睁大的眼睛,问:“你为什么不跟小美人上床呀?”
楚玉郎脸色一羞,别过脑袋不敢看媳妇那双布满了yin荡的眼神,瓮声瓮气,扭扭捏捏的躲闪的说:“你管我那么多,反正、反正,就是不能随便更女人乱玩!”
乔羽来了兴致,极度无耻的张开嘴,露出白森森的贝齿,就跟要吃猎物的野兽,咬住小白兔胸口上的衣带,只是那么一抽,衣带散开,小白兔里面穿的白色亵衣露出来,循循善诱,徐徐图之:“乖!你跟别的女人乱玩,可以跟我乱玩吗?”
“当然可以!”楚玉郎想也没想的直接回答,得到这个答案的乔羽明显很高兴,但发现失口的楚玉郎则是叫骂这拍打着媳妇的胸脯,又是矫情,又是薄怒的拿这个混蛋没办法。
乔羽嘿嘿笑,使坏的挑起小白兔玉白的小下巴,这段时间在青楼里混得久了,连她也学得一副流氓的调调,对着小白兔打情骂俏:“美人一晚上多少钱呀?”
楚玉郎一怒,挣扎着要起来,但是力气比不过媳妇,只能嘴上一争高下:“你混蛋!本王堂堂一朝王爷,荣亲王的唯一儿子,未来亲王爵位的第一继承人,居然被你这无耻流氓压在床上调戏?乔羽,老子要去告诉皇兄,让他削了你的王妃,宰了你这不知死活的兔崽子。”
乔羽不受要挟,亲上去舔着楚玉郎细白的脖颈,一嗦一嗦的,亲的舒服,“你舍得?”
楚玉郎被媳妇噎住,睁大了眼睛看着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臭婆娘,是呀!要他舍得才行呐!
……
候在门口的虎狼军个个抚着胸口,两两相视之后,都侥幸似的长舒了一口气。
莫雷倚在一根红木柱子上,听见房内传出动静,跟往日晚上的声音很相似,就彻底放心了,拍着兄弟们的肩膀,道:“放心,只要能用滚床单解决,这件事情就好办了。”
李廷峰点了点头,附和:“只是可惜了那么漂亮的小美人,不明白情况,惹得王爷打了醋坛子。”
吴有才很骄傲的拍了下胸口,说:“也不看看我大哥是什么人物,王爷在他面前刚才那么凶狠,大哥一使劲就把王爷当死猪一样扔到床上,三下两下就解决了;真是爷们!纯爷们!以后我就用这招对付将来的媳妇,要她不乖,扛到床上死死地教训。”
瞧着吴有才这幅趾高气昂、有哥万事足的模样,大家都相视一笑,反倒是李廷峰反应快,拉住身边这只“珍兽”,问:“小宝,那张纸条上面些什么了?让王爷这么大反应,硬是吼着乔公子偷人?”
“珍兽”小宝脸色一红,低下头对着手指,细声慢语的说:“是个公子送过来的,我只是个传话的,并不知道写了什么!”
莫雷贼坏,摩挲着一双手,唧唧歪歪的眨了眨眼睛,猜疑:“你们说乔公子会不会真的偷人!”
“老大,别冤枉我大哥!”吴有才第一个跳出来声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