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他奢望着能够压一压媳妇!
不要说一夜几次郎了,只要压一次,他也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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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漫:阿羽,可以再激烈一点吗?
乔羽:应该可以,但是老子也是第一次,能不能让我轻松点。
某漫:那意思就是第二次会更加强烈一点?
乔羽:小白兔身体较弱,我不敢太玩,担心折了。
某漫:放心,我在笔下会让他长命百岁。
乔羽眼冒红星:那成!下次老子要野战!
☆、媳妇是禽兽 030:王爷晕倒了
翌日清晨
一夜销魂后,楚玉郎起的有些晚。
但缘由昨夜都是媳妇在出力,身体也没太大亏损,只是坐在床上舒展舒展筋骨,便赤兔般的跳下床。
撩起锦被,毫不意外的看见一潭暗红的血渍;再一想到媳妇的勇猛作战,他不禁倒抽冷气!
揉着发酸的后腰,道:“这该有多疼啊!”
候在门口的猫儿听见房中有动静,忙端着盆温水出现。
就看撕碎的衣衫从门口一直丢到床沿,王爷的亵裤正刺啦啦的挂在床栏边的靠椅上,被风一吹,轻轻摇摆;好似提醒着昨夜的一场交战该是如何的激烈。
猫儿脸红,走近王爷;将一方温帕子递到爷的手边,道:“今早御公子就等在枫院外面,王妃出来,本是面色柔和,可在看见御公子后颇为温怒;拉着御公子便回了客房;城中李大夫又被传来,小喜忙东忙西不知在干什么。”
楚玉郎停下手里的动作,想着猫儿的话。
御天涵一大早就等在门口?
难道他已知晓昨夜他被媳妇睡了?
想及此处,一抹得意的笑容出现在他顽劣的嘴角,对待师弟,就应该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师弟越是想要挑拨离间抢走媳妇,他越是要与媳妇表现恩爱;不管是间接刺激还是蓄意炫耀,一定要让师弟知道乔羽这女人跟爷睡了。
不管是要对爷负责还是爷要对她负责;两个人在床上,你情我愿、酣畅淋漓,都不是他这个小师弟能够掌管的。
楚玉郎笑嘻嘻的将手里的帕子扔到猫儿脸上,砸得猫儿眼睛一眨,哎呦哎呦的乱叫;而他显然心情极好,坐在床边踮着脚,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的大腿根,说了句:“兄弟,辛苦你了!小师弟想要控制你的雄起,咱爷们一定要争气,拿下媳妇你功不可没!”
猫儿不明白王爷在说什么,只是连忙从橱柜中拿出锦服,一件一件的给爷穿上;末了,又狗腿的说了句:“爷,您真是芙蓉面、桃花眼,怪不得王妃瞧着那般高兴!”
楚玉郎对着镜子摸了摸脸,得意的一挑眉:“废话!爷什么都比不过媳妇,再不长的美点,她还不跑出去偷吃?”
猫儿龇着牙嘿嘿的笑,还真像一只偷腥的猫儿。
客房里
御天涵脸色苍白无血,空洞的眼神盯盯的看着坐在床边的乔羽,一双手被她攥着动不了,干脆,瞪了一眼,又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乔羽紧攥着小涵的手,两个人都憋着一股劲,谁也不先开口讲话。
但,乔羽性子虽稳,可在御天涵面前她数次失控,当然这次也不意外。
就看那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捏住御天涵的下巴,硬是把那苍白的脸皮差点捏成了粉红色,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不悦:“谁让你大早上起来沾晨露的?自己有多大能耐自己不清楚吗?”
御天涵睁开眼睛瞪,“是!我就是一个废物,拖了你的后腿,那你别管我啊!”
乔羽咬着牙根,强迫自己千万不要一个用力捏碎了他的牙骨,皱眉,口气颇为无奈:“我什么时候说你是废物了,小涵,你若在这般胡闹,我就要人把你送回去。”
御天涵一听这话,立马翻身坐起;因为动作激烈,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翻眼晕过去;抬眉,苍白的眼瞳看着乔羽,几近斥责咒怨:“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乔羽无奈,低着头敛紧那一双鹰厉透析的眼睛。
思量再三,站起身,双手负于身后;喊了一嗓子,就看院子里的几个丫鬟婆子走进来,“去跟马房里的小厮说,三日后送御公子回去,差人买辆最舒服宽大的马车候着!”
“我不走!”御天涵突然大喊。
那一声凄厉的嗓音,就像被折断翅膀的鸟儿,重重的跌在地上,有怨、有恨、更有不舍和难言的苦衷。
一屋子人何曾见过风轻云淡的御公子这般失态,就看那昔日飘若惊鸿的男子如今面色狼籍、神情凋没,苍白的嘴唇几乎咬出血,空洞的眼神里,含着无望的泪。
乔羽转过身,不似先前的宠溺,只有坚持的态度:“你在王府里不好好照顾自己,三天两头生病;说说看,你是在折磨我,还是在折磨你自己?”
御天涵愣住,眼眶中的泪硬生生的被他咽下去,苍白的指尖紧紧地抓着指下的被单,扭成团。
看着乔羽的坚持,御天涵知道不能硬碰硬;他比任何人都了解乔羽的性子,她绝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硬骨头!
于是就见,那悲愤怒吼的人突然间又柔弱不堪,眼瞳里的波涛怒意化成了满江春水,呜咽之音、潸然落泪!
御天涵伸手,孱弱的抓住乔羽的衣摆,泣哀的嗓音里,娇弱、颤栗、还有不舍之意,几乎让听者落泪。
“阿羽!你舍得吗?当真舍得吗?”
乔羽默,看着那青白的手指,负于身后的手,终于在一颤后,再一次牵上来:“……舍不得!”
御天涵抬起头,看:“那就别撵我走,我一直都很乖,你不在的每一天,我都是一个人安静的等着。”
乔羽不知道御天涵在等什么,只是没留意他口中的意思;又坐回床边,伸手擦掉那委屈的眼泪,手中的粗茧擦在指下凝脂一般的肌肤上,留下一串粉红。
“不走就不走,只是,你不可再折腾这副身体。”
御天涵听话的点头,然后,当着一屋子的丫鬟婆子,伸手圈着乔羽的腰;将自己的脸噌在乔羽的脖颈处,宛然一只听话的雪貂,灵动而娇弱:“我以为,你不再喜欢我!”
乔羽拍拍他的后背,眼里的清冷淡了几分:“怎会,我一直都很疼你。”
御天涵一听这话,斜睨着一屋子看见他们动作后,嘴巴张大的丫鬟婆子,心思一拐,循循善诱:“那我和王爷,你最疼谁?”
乔羽低头看小涵,只见他脸色很差,气虚浮乱,似有心事,又伤寒带病;自然心存怜惜,好言相劝:“你和玉郎不一样,自然要对你更费心些。”
乔羽此话别无其他意思,只是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再加上此时她美人在怀,先才又被御天涵那般胡闹了一番;自然已经让满屋子的丫鬟婆子一通乱想;暗暗揣测着王妃是不是心猿意马,霸占了美若娇花的小王爷,又看上了孱弱拂柳的小师弟!
待一屋子诡异的安静,大家各有心思、浮想联翩之际,却看猫儿急冲冲的从客房外的拱门处爬来,看见乔羽,嚷嚷道:“王妃!不好了!”
乔羽翻身起跳,蹙眉:“何事?慢慢说。”
猫儿结结巴巴:“是……是王爷晕倒了!”
“晕倒?”乔羽错愕:“哪个王爷?”
猫儿跺脚:“还能是哪个王爷?自然是延平王,您的夫!”
乔羽一听是楚玉郎,先是愣了,接着,待屋中丫鬟直觉眼前一花,就看一个淡紫色的身影飞身掠过;房外,飞身掠影,乔羽一眼冷冽,紧抿的薄唇带着阴寒,墨发,张狂的乱舞。
御天涵坐在床上,一屋子的丫鬟婆子在乔羽走后也匆匆离开,只剩下小童和他。
小童看着沉默的主子,暗笑着关紧房门,待转身之际,问:“延平王昏厥,公子为何不开心?”
御天涵拿起软垫靠在身后,似有为难:“按照常理,他不应这么快便晕倒了;你说他会不会是装病?”
小童经此话提醒,也是怀疑:“是呀,应该再坚持上十天半个月才是。”
御天涵点头,“你跟去看看,莫让那小子耍诈欺了我。”
小童点头,一撅一撅的前去刺探消息;独留下房中御天涵假寐休息,这个傻子,还真以为他会用正当手段带走阿羽吗?
……
……
☆、媳妇是禽兽 031:娶我为夫
枫院里
楚玉郎小脸玉润的躺在床上,一屋子的丫鬟婆子还有被急招而来的太医皆忙进忙出,各个哭丧着脸、吊着嗓子;好似他已经驾鹤西去,找先帝喝茶了。
乔羽匆匆赶来,抓着太医的肩膀就是一通摇晃:“怎么样?”
王太医也算是楚玉郎的御用太医,自幼看着这根病秧子长到大,福了礼,躬身回答:“王爷身体并无大碍,许是最近天气灼热,内心积了燥火,一时无法发泄。”
乔羽眯起眼睛,坐到床沿,看着楚玉郎问:“内心燥火?你有什么可燥欲的?”
楚玉郎没想到与媳妇一夜耕耘,醒来后再次见到媳妇威风朗立,自己却病怏怏的躺在床上;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虚弱无力,一夜放纵后失了元气。
一瞥眼,哼了声:“就是头晕,没什么!”
死鸭子嘴硬,看着楚玉郎眼眶下的青紫乔羽就知道他应是生了病;只是昨夜还好好的人,怎么今早就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