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隐忍着心口的欲望,眯着眼睛问:“什么计划!”
见自己被剥光了,也没什么好丢人的,干脆一咬牙,楚玉郎信誓旦旦:“应该是爷压你!”
乔羽笑,一手被他当枕头,一手摸着他发红发窘的脸,说:“这种粗活累活,我做就成!”
楚玉郎咬牙,心里默默地流泪,他也想干这种粗活呀!
媳妇,给个机会?!
看着楚玉郎眼神里的渴求,乔羽毫不退让:“还是那句话,有本事你就压回来!”
说完,乔羽双腿一岔开,胸口往下一压,楚玉郎就支持不住了,哎呦一声娇吟,就又被媳妇拿回主动权,眼神委屈直至,感觉媳妇那湿滑的舌尖游走在他的脖颈上,含住了他敏感的耳垂,抽了一声冷气,惊慌失措的看着窗外,岔开话题的嚷嚷着:“今晚月亮真好啊!”
乔羽正在兴头上,那里管它是月亮还是太阳,嘟囔一声应付:“让月亮去死吧!”
楚玉郎一听这答案,又飙泪了!
乔羽一点一点的侵略着属于她的东西,灵巧的舌尖一路下滑,时而像猛兽一般咬噬侵吞,时而像流水一般潺潺品尝;动作时快时慢、时猛时急、时而打圈旋转,时而干脆一路下滑,停留在那娇嫩的蓓蕾处,突然一张嘴,洁白的贝齿使坏的咬住那敏感的地方;楚玉郎猛然弓起身,全身就像是被雷电劈了般,呜咽出声,却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快。
楚玉郎还在挣扎,尤其是在媳妇那一嘴咬下他差点一泻千里时,眼神中腾漫的满足和身体神经做出的欢畅反应,让他几乎羞于见人;他从小就游戏花丛,是个老手;二十年来玩女人、上女人,老少通吃;可是,就是这样一个老手,却被一个雏玩的酣畅淋漓,心悦臣服,甚至爽到了极点!
这时,一个男人该有的尊严让他觉得羞于面对大周皇室的列祖列宗!
祖宗啊!你们的孙儿被一个女人调戏的欲仙欲死,这是皇室之耻,楚家之耻啊!
☆、媳妇是禽兽 029:yi夜几次郎
抱着媳妇的头,挣扎着想要逃避。
但媳妇的大手固定着他发软的腰,还用yin声浪语挑逗他,问:“刺激吗?”
刺激!爷都疯了!
楚玉郎气喘吁吁,觉得整个人都软了,抱得她紧紧地。
乔羽动情的吻着他忽闪的眼睛,问:“害怕吗?”
怕!你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婆娘!
楚玉郎一扭头,一副誓死如归的模样;皇家子女的颜面都被他丢尽了,男儿的雄风在媳妇的蛮力下变得一文不值;媳妇的一根小指头,就把他撩拨的晕乎其晕,差点缴械投降。
见楚玉郎不悦,就算是自己再猴急;乔羽也会忍着,一双手,温柔的擦了擦他眼角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兴奋地泪痕,凑上前,附于耳边道:“不高兴了?”
楚玉郎瞪眼,吼:“你被压了,还会高兴吗?”
乔羽立马回答:“当然高兴!不出力还能讨到好处,一边享受一边哼唧,挺带劲的!”
楚玉郎见过流氓的,没见过这么流氓的!
狠狠地瞪着媳妇,看着媳妇琉璃珠一般的眼睛,挣扎了一下,好不容易挣开手;眼睛地里咕噜的乱转,最后瞄准媳妇的胸口,上去就抓。
可是,隔着衣服抓一点也不爽快,干脆手伸到媳妇的腰侧想要解媳妇的衣服;但被媳妇有力的身板压着他不好动,解了老半天衣带没解开,反倒是把他累的嘿呦嘿呦。
乔羽就看着头冒薄汗的小白兔使劲的跟自己过不去,一双小手不停地摸自己的腰,摸得自己欲火焚身,可小白兔连一根带子都没解开!
唉的叹了口气,乔羽又压低身子;膝盖往上一顶,压住小白兔蠢蠢欲动的欲望,小白兔受到强烈的刺激,哎呦一声软绵绵的轻唤,小手就软了,双眼也腾起雾气,抬头看着媳妇含着笑的眉眼,委屈的说:“媳妇,我解不开!”
乔羽温柔的安慰:“没事,等会儿我自己动手解!”
楚玉郎很坚持,从来都是他主动撩女人衣服,头一次在媳妇面前马失前蹄,实在有损面子。
“我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乔羽很识大体,湿滑的舌尖再一次勾起小兔子香软的丁香小舌,含在嘴里轻轻地嗦了两口,心疼的安慰:“没关系,你不动手,我也会让你丰衣足食!”
楚玉郎搂着媳妇的腰,在媳妇的淫威下苦逼的笑:“媳妇,你真无耻!”
乔羽得意的笑,一把拉起枕着她胳膊的小白兔,三下两下拆掉了小白兔头上的玉冠,看着小白兔纤嫩的小身板,匀称香软的身体;弓下腰,一口咬住小白兔的敏感小豆豆,引得小白兔大呼过瘾,逞着小白兔迷情糊涂,喑哑着嗓子问:“这般无耻,你可喜欢?”
小白兔早就魂飞天外,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溢满了不知是痛苦还是爽快的泪,吧嗒一声,眼泪滴落;混合着小白兔颤抖的声音,道:“喜——欢!”
红鸾帐中,楚玉郎趴在香软的床账里;敛着发晕的眼睛看着媳妇有力的身板和结实漂亮的双腿,还有那软软大大的胸口,一下一下的蹭着他的肌肤,他挣扎着想要伸出手抓两把。
可是媳妇不给机会,直接分开他的两条腿主动出击、一鼓作气;十八般武艺全数奉上,有耍大刀时的威猛,有玩大棍时的利落,有抡铁锤时的秋风扫落叶,有丢连环飞镖时的技巧纯熟;一波接着一波的动作,一浪接着一浪的情欲几乎将他压的销了魂。
纵然手软、腿软,浑身都软,楚玉郎还是保持着最后的一点冷静,拍着床板,央央叫器:“你爽了!也让我在上面爽爽!”
乔羽一听这话,豪气冲天的喊了一声好;接着,拽着楚玉郎的两条胳膊翻过身,干脆跨坐在他的小腹上,看准那昂着头的欲望,忍着疼痛稳稳地坐下;楚玉郎见媳妇理解错误,大喊着解释,却不想媳妇动作迅速,战速之快、狠、准让他膛目结舌,口齿间的轻吟声声撩人。
“不——!要——!”
乔羽听着楚玉郎嘤嘤弱弱的声音,低下头含着他柔软的耳垂,粗重的声音、低沉的轻吼,野兽般撕咬的动作,蛊惑着已经完全丧失了土地的小白兔:“是‘要’呢?还是‘不要’?”
楚玉郎看着摇摆着结实小腰的媳妇,双手一瘫,不再做无用的挣扎,道:“乔羽,你太禽兽了!”
乔羽暗笑,从楚玉郎的发间抬起头;看着他醉红的脸,心思波动;干脆把他拉坐起来,修长有力的长腿紧紧地勾住他的腰,让他动不得也反抗不得;接着,一双手左右开弓,同时进攻着小白兔的敏感,引得小白兔发颤蹬腿,娇呼连连。
乔羽是个很会举一反三的主子,根据一个动作可以联想出三四个相近相似、但体位不一的动作,不管是横着、竖着、趴着、睡着,她都能完全掌握节奏,全力攻击型的体制让她有着源源不断的体力,不管是狂风暴雨,还是风和日丽都能做到尽善尽美,务必秉持着不让楚玉郎亲自动手的原则,就能把他喂的丰衣足食!
楚玉郎先才还配合媳妇动两下,最后看媳妇勇猛无敌;干脆,双腿一蹬,当起了享受的销魂娃儿。
然后,在快要弹尽粮绝之时,看着媳妇依然威风八面、畅快勇猛,脑海中反反复复的翻滚着几句话:
“如此勇猛,堪比女人之最!”
“以后一定要强身健体,绝对压回来!”
在一波接着一波的浪潮中,在被媳妇终于玩够了、骑够了之后,媳妇下令,鸣金收兵。
而楚玉郎却在大战中,居然可耻的被压爽了!
乔羽趴在楚玉郎的胸口,看着小白兔双眼迷离,凑上前,虚心请教:“夫君,觉得如何?”
楚玉郎舔着发颤的嘴角,斜眼睨着媳妇眉飞色舞的眼角;将千言万语汇成了一个字:“干!”
乔羽以为楚玉郎没尽兴,立马提起雌风;再一次骑着小白兔上山下海、彻彻底底的享受了一轮惊心动魄的经历。
楚玉郎的汗水从额间流到了脖颈,一双小手隐忍着紧紧地抓住身下的雪蚕被单,指尖发白、不停颤抖,紧咬着嘴唇暗付:就算是再爽再舒坦也不能再次在媳妇身下狼叫呼好;丢盔卸甲之事,绝对不能发生第二次。
乔羽看楚玉郎这次的反应平淡,以为自己没努力;干脆,拿出平身最大的绝学,送了一缕真气进楚玉郎的身体。
楚玉郎突然感觉浑身五官瞬时极端兴奋,一股温暖的气息从四肢百骸到处游走,配合着媳妇的强攻猛劲,终于大呼一声,一泻千里之际,心服口服的看着媳妇高昂的坐在他身上,那邪狂的眸光中尽是得意的笑。
“乔羽,你他妈不是人!”
媳妇终于舍得下来,搂着已经累狠的他,小心安慰:“是呀!人有我这么厉害吗?”
对于媳妇的这句话,楚玉郎默默地苟同了!
以前虽然上女无数,可是又有哪个能比的上他媳妇?
比媳妇漂亮的没媳妇的身材,比媳妇身材好的没媳妇的体力,跟媳妇体力差不多的没媳妇的技术,跟媳妇一样既漂亮、又有身材、有体力、还有技术的,没有媳妇这么流氓啊!
苦逼的咽下一腔的被压之恨,楚玉郎翻个身抱着滑不流手的媳妇,眼睛一合,深深地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