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儿臣若是不靠近父后又该如何与父后亲近呢?又该如何告诉父后关于那个夝苏……”
“夝苏!”洛子柳听到这两个字,立时整个人紧张起来。
“夝苏怎么了?他出什么事儿了?”洛子柳这时不再躲着筠轻歌了,而是身体主动地靠了过去。
“他呀,呵呵……父后,您亲儿臣一口,儿臣就说给您听。”筠轻歌侧了一下脸颊,勾着唇说道。
“你——”洛子柳脖子一梗,双手握紧了拳头,看着近在眼前肆意微笑的女子,他抿了抿嘴唇,眼神一暗,唇一伸。
‘叭!’一口,一个极轻的吻落在了她的脸上。
“呵呵……父后这一下不白亲,那个夝苏他不知何故被人说他偷了湘君的一支朱钗。”筠轻歌揽着他不盈一握的腰肢,信口开河的说着瞎话。
“他偷了东西,不会的?夝苏他不会偷别人东西的!”洛子柳一声比一声大的否定道。
“切!那谁知道呢?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对了还有一句叫,知人知面不知心。”
“不!他不会的!”洛子柳倔强的喊道。
“嘿!他会不会,父后您跟我喊没用啊!也不是本殿下冤枉的他,听说是人证物证俱在,这把湘君给气得呦!”她说得有声有色,洛子柳听得一颗心提得很高。
“他真的不会的,他不是那样的人。”不知何时,洛子柳已经紧紧地抓着筠轻歌的袖子。
“我说了,父后,您给我说没用,他又不是偷了我的东西,我能看着您的面子,说放就放他了,他可是偷的帝后千岁的,哦!你是知道的,也就是本殿下的另一个便宜父亲。”筠轻歌在他的面前一点儿都不着调,一只手已经不知不觉的滑向了他的衣襟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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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父后,弑母如何?
第六十五章:
“三殿下,不!”洛子柳的不字刚说出口,筠轻歌的唇就贴到了他的耳畔:“偷盗主子的贵重物品,父后,您说该如何处置呢?”
“你——”洛子柳脖子一梗,双手握紧了拳头,看着近在眼前肆意微笑的女子,他抿了抿嘴唇,眼神一暗,也许他的命运真的活该如此吧?眼中迷离着泪水。
“乖,父后,轻歌真的会很疼你,很疼你的。”她柔声的说着,指尖划过他娇嫩的肌肤,他的身体震颤着,想要退缩,却是又硬生生的挺着,忍受着。
“三殿下……我知道,你自小就没了父亲,是在……啊~!”他的身子此时一点儿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犹如一滩烂泥软在了她的怀里,他是如此的不争气,尤其是哪里,被人弄了几下就胀得难受,他的身子情不自禁的在她的怀里蹭了蹭。
“父后,您是不是很难受啊?”殷红的唇瓣儿自他的脸颊处滑到了他的颈窝,舌尖儿在他的锁骨处打着圈儿,而摸进他衣内的手,更是节奏越来越加快,伴随着洛子柳隐忍的呼吸也越来越加重。
“呵呵……父后,你可……”鼻尖儿蹭在他的脸颊,声音低得不能再低,后面两个字她故意没有说出来,这可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湿了儿臣一手,父后,您要不要看看?”她说着似乎就要把手收回来。
“不要!”洛子柳急忙出声,他的身体一直在抖,手更是无措不知要放到哪里。
“父后害羞了?这有什么的,男欢女爱,天经地义的事情,有什么难为情的,父后,来,您再亲儿臣一口好不好?”她就是要一点儿一点儿的逗弄他,彻底的击溃他骄傲的自尊,那只缩在他衣内的手,缓缓地后移,指尖儿在他柔软的地方打着旋儿。
“嗯……”他除了一声声不甘愿的呻吟,倒是不再继续他要说的了。
“父后,你见过菊花开吗?”筠轻歌声音软软的,话语也未见有什么出格,可是思想却是越来越邪恶了。
“……菊花?”洛子柳皱起了眉头,身子有些腾起,不想让她继续摸下去。
“嘿嘿……这菊花,可美着,可香着呢?父后,不过您在后宫十多年了,怕是许久都没见过菊花了?这菊花若是绽放了……”
“三殿下!”洛子柳身子又开始挣扎,他怎么就没想到她下流无下限呢?
“别动,否则……”
“什么人?”就在这冷宫里面暧昧逐渐升级的时候,忽然外面传来了叶鸥的惊呼声,随即兵器交缠碰撞,筠轻歌被坏了好事,猛地抬起头,虽然舍不得放手,但是外面小家伙儿安危,她不能不担心,可是这里面之人?这么晚了,怎么会突然有人闯到这里来?目标不会就是他吧?若是了,便是不能将他扔在这儿。
筠轻歌唇角勾了一下,就在洛子柳仍是僵硬着身体,目光渐渐涣散的时候,筠轻歌将他往怀中一抱,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到了外面,惨淡的月光下,一身青色太监服的叶鸥正在与一个黑衣人打斗着。不过她只看了一眼,就又回到了大殿之中,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叶鸥的对手,所以她还是安心的留在里面调戏她的父后,最为实际了。
“父后,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筠轻歌直接将他放倒在床上,身体压着他躺下来。
“父后,您别哭,您的泪就跟珍珠儿似的,美得令人心碎——真美!”她赞叹着吻掉了他滑下来的泪珠。
“好了,好了,父后,只要您别别扭着儿臣,儿臣什么都答应您还不成,那个讲什么苏的,儿臣定让他再见您的时候活蹦乱跳的,不掉一根的汗毛——可好?”摩挲着他的脸庞,她倒是再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举动。
“你——你说话要算数。”洛子柳吸了一口气,他感觉眼前的人有些模糊了,这么近的距离,他竟然有了重影,难道是他的眼睛忽然严重了。
“当然!儿臣怎么会骗您呢?”将他拥在怀中,真是越看越喜欢,那眉眼,那唇瓣儿,那压在自己身下的娇躯。
“嗯~!”一声闷哼,她又有些情不自禁了。
“父后,上苍给了您一副绝好的皮相,不是让您就这么浪费的,这是暴殄天物啊!”
“……”洛子柳什么都没说,现在他知道跟她说什么都是浪费口舌,就算是自己不想,不愿意,她不是不能摸的地方都摸了,虽然他们之间还差半步,可是这半步他知道他守不住,因为在他的心里还有一个他挂心的人,只要有那个人在,他就得任她鱼肉,欺凌。
“父后,您的身体现在怎么样?”筠轻歌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脸颊上,一片冰凉。
“父后,您是不是还在生儿臣的气呀?儿臣……”
“没有!”洛子柳一扭头,他的唇正好贴到了筠轻歌的唇上:“没有。”他眨了一下眼睛,并没有被吓到的闪开,他就那么的贴着她的唇,轻轻又吐出了那两个字。
“呵呵……父后,您知道吗?”筠轻歌眼睛弯了弯,双手拥紧了他的腰身,唇瓣儿若即若离,呼吸着彼此呼出来的空气。
“母皇生病了,太医们说是无碍,但是儿臣看着好像很严重——父后~!”他身上的气息很清冷,使得她越加想把他拥紧,温暖他的周身。
“父后,若不然儿臣趁此机会将她——呵呵……儿臣说着玩儿的还不行?不过,儿臣这也不是为了替父后报仇吗?”
“轻歌,我可以唤你轻歌吗?”洛子柳此时乖乖地依偎在她的怀中,声音有些嘶哑道。
“可以,当然可以呀,呵呵……父后,您以后就这样称呼吧,儿臣喜欢呢?”筠轻歌说着歪着头,有些撒娇的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轻歌……我,我或许可以恨她,可是,可是你却是不应该的,虽然陛下自小就将你送了出去,可她必然有她的理由,试问这天下又有哪个父母不疼爱自己的孩子?你不该恨她的,不应该说出刚才那番话。”洛子柳真心的劝告道。
“呵!父后,儿臣真的是说着玩儿的!” 筠轻歌还真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面前这位如仙的男子,竟然义正言辞的对她说叫起来,不过看着他那股子认真劲儿,她还真的很喜欢呢。
“即使说着玩儿,那以后就不要再说了。”洛子柳微微舒展了一下他的眉头,只是这一刻他才惊觉两个人竟是贴的如此的近,从她口中呼出来的那股味道,令他莫名的怦然心动,他的脸顿时红到了二根儿,不过幸好房间内的烛火并不明亮,他倒是不担心她能够觉察自己的异样。
“知道啦,知道了。”看着他这么久了,并没有躲开她,仍是脸儿对着脸儿的说着话,筠轻歌倒是开心起来,看来他并不是很排斥她不是吗?
渐渐地,里面的气氛越来越和谐,筠轻歌向他讲述着自己在寺院里的那些有意思的事情,当然是绝口不提调戏师兄那些暧昧的事情,大殿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打斗的响动,不知道是贼人跑掉了,还是他们跑到别的地方打去了,总之她就是没有去想是不是叶鸥打败了。絮絮叨叨,筠轻歌说着说着困意就上了,这可好,干脆扯过洛子柳另一侧的打着补丁的破被子,毫不嫌弃的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