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皇?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筠轻歌看着她莫名其妙的冲着自己发笑,想着她不会又想到什么法子设计她吧?否则她现在怎么这么高兴?
“无……无事。”筠翔脸庞憋得通红,有些费力的才说出了两个字。
“三殿下,陛下的身子真的是没什么大碍,您让歇一会儿吧。”后面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筠轻歌转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肖玉进来了,对于这位肖太医,筠轻歌是很有好感的,对于她的医术也比较信服。
“肖太医。”筠轻歌轻轻的拍了拍筠翔的手,道:“母皇您先休息一会儿,儿臣先和肖太医说说话,一会儿就过来陪您。”她的唇角勾了勾,露出了一个贴心的微笑,筠翔见了倒是真的放开了手,只是目光追随着她,看着自己应该最疼的女儿长这么大了,她有时候的表情真的很像碧儿。
筠轻歌离开之后,高公公将女皇又扶回到了床上,弓着身子,声音很轻的不知道他在向女皇说着什么。
“肖太医,母皇的身体真的没什么大碍吗?怎么现在看起来有点儿像病入膏肓呢?昨天夜宴上还不是这个样子啊?”筠轻歌奇怪的皱起了眉头。
“回三殿下,陛下这是,心中有郁结,肝失疏泄,气机郁滞,情志抑郁,气血不畅,这是主病;其次是陛下真的染了风寒,所以才会至此。”
“那怎么治啊?”说了这一大段,筠轻歌还是没有大明白,感觉这和那几位太医说的差不离。
“心病心医,无解,她身体上的病倒是几日就会好,又或者,三殿下。”她说着忽然笑了。
“什么?”
“或者三殿下的师父,明悟大师妙手回春可以为陛下药到病除。”
第六十四章:
美男在手,天下我有,美男在怀,吃喝不愁!
------题外话------
周末到了,求收藏,有木有?还是什么都木有~(>_<)~
第六十四章:不着调的谎言
第六十四章:
“碧华寺的明悟大师,那可是妙手回春,悬壶济世的高手!”肖玉赞叹道。
“我师父?他懂医术?”筠轻歌还真不知道她的师父竟然有如此高的本领,可是在寺院中生活了十几年,怎么一直都没听说过呢?
“那是!想当初……唉!”没说两个字,她就忽然来了个一声长叹,摇头道:“总之,三殿下,若是明悟大师来了,女皇的病那真是药到病除啊!”
“真的吗?”筠轻歌看着她,怎么看怎么觉得她说的有些言过其实了。这十几年她在寺里面还不清楚,若是她的师父真的是医术高明,怎么就没看到过有一人上山问药,治病呢?
“当然!”肖玉自信满满的道。
“那就去请啊!”筠轻歌笑了,不管她的师父是不是真的妙手回春,有一件事儿她非常确定,她有些想他了,那一次的悱恻缠绵,是她的第一次,令她非常愉悦的第一次。这是一个机会,红颜易老,她的师父现在才三十余岁,都要扣她两圈儿了。但是,每日都在寺里与青灯为伴,她于心不忍。
“呵呵…。三殿下,说了不怕您笑话,我等晚辈请不动啊~!”她搓了搓手,笑道。
“呵!原来你是这个意思?行,我去问问母皇,若是母皇同意了,那就宣师父进宫吧。”筠轻歌说完转过了身,几步来到了床前,俯身在女皇的身边,嘟囔了几句,旋即看到女皇嘴巴动了动,筠轻歌立时眉开眼笑的‘吧嗒!’一口亲在了女皇的脸上,下一刻,女皇睁开眼睛,直直的看着筠轻歌好一会儿。
“母皇,赎罪,儿臣不是有意的,儿臣告退,马上告退,不惹您生气,您也莫生气。”俯着身,摆着手,筠轻歌快速的后退,接着身子一闪就出了琉璃寝殿,可是很快她又折了回来,站在殿门口冲着高公公摆了摆手,高公公出来之后,筠轻歌将女皇刚刚答应的事情与他说了一遍,高公公连忙点头,筠轻歌见此笑了笑,却是手一直拉着高公公并没有让他走。
“三殿下,您还有什么事儿需要吩咐老奴去做的?”高公公恭敬地说道,他现在算是一点儿都看不透这殿里外的两个人。不过看不看透,他现在也不甚在意,或许等他看透了,那他的脑袋可就不保了!
“呵呵……若说有事儿,还真是有件事儿,本殿下若是记得没错的话翡翠宫的宫人不算上小欢子是十二个,可是这些日子我怎么数都少了一个,是不是他跑哪儿偷懒儿去了?”这一点儿筠轻歌自是很早就发现了,可是并未在意,可是现在她可是有了一个想法。
“哦,呵呵……三殿下说的是这件事儿,那个小太监手脚不利落,已经被调到别的地方去了。”高公公还以为她说的是什么事情,原来就是那个嘴巴不干净的小太监。
“调走了?可是,那本殿下哪里不就缺了一个人吗?”筠轻歌摸个不光溜儿的小脑袋道。
“呵呵……三殿下说的极是,稍后奴才就给您再派一个俊俏的。”高公公笑道。
“呵呵……高公公可是真知道本殿下的心啊,只不过我已经相中了一个,就是头年前送进来的那一批,有一个特水灵!”筠轻歌这话不假,这事儿她也知道,可是知道归知道,已经成人妖了即便再水灵能有何用?又不能看出个花来。
“既然这样,三殿下将他领过去即是了,只不过怕是没经过调教,殿下使着不顺手。”高公公说得极为的客气。
“顺不顺手,本殿下不介意,主要是赏心悦目啊!哈哈……”筠轻歌说着哈哈大笑,转身离开、
……。
叶鸥静静的坐在寝殿里面的大床上,他想走,可是又舍不得,可是他又害怕等筠轻歌回来会对他说他不想听到的话,可若不是呢?
“小美人儿,怎么愁眉不展的,走,本殿下领着你出去逛逛!”筠轻歌忽然就从上面一跃而下,腆着一张笑脸将愁眉不展的叶鸥揽在了怀中。
“三殿下,您是不是不要我了?”他一看到她不要紧,立马眼泪刷的一下流了出来。
“别呀,别哭呀,姐姐不是说让你留在我的身边吗?”
“可是……可是凭什么啊?奴家是男人,凭什么啊~!呜呜……”他哭得伤心,整个脑袋用力朝着筠轻歌怀里钻。
“凭什么?嘿嘿……就凭你是本殿下的贴身,暖床的小太监。”筠轻歌捧起他的小脸儿亲了又亲。
“太监?”叶鸥有些不解的皱起了眉头,筠轻歌也没有过多的解释,而是耐心的等待着他自己想明白。
“太监……贴身太监……”想着想着,他自己就咧嘴笑了,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呢,既不会让人怀疑他的真实身份,又能够随时近身伺候她,真好,可是——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在暗卫之中原本每个人都是遮住了本来的面目,除了暗卫首领之外,就连女皇也不知道他们的真面容,但是在暗卫里面却是有一个姐姐的好姐妹见过他的样子,那个女子还以为他是她的妹妹,若是万一……。
“又怎么了?”看着他的脸一会儿一个颜色,筠轻歌真是无奈啊!
“什么都别想了,我们出去转转。”说着筠轻歌拉着他就从顶梁离开,拽着他对手在皇宫里转了一圈儿之后,叶鸥的身上已经是换上了一套青色的太监服了。
“……啧啧……模样好,穿什么都好看。”
“三殿下,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叶鸥被她说的脸色微红,紧紧地跟在筠轻歌的身后,他也不知道筠轻歌是怎么绕的,他们现在竟然到了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地方,这里给人的感觉很苦,很凄凉,让人从心底感觉发寒。
叶鸥看看这边孤独,寂寥的破败宫殿,又望了一眼远处的奢华宫灯,真是天与地的差别。
“进来吧,这里是冷宫。”筠轻歌率先一步迈进了院子,一切已久,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有外面热闹情景的衬托,这边显得更加的凄苦了。
“冷宫?”叶鸥依旧是不明白他们来这里干什么?
“你在外殿给我守着,我进去见一个人。”筠轻歌不回头的说道,那个人就像一根刺儿,吞咽不下,如哏在喉,实在令她难受。
“殿下,您小心点儿。”叶鸥此时非常听话的就站在外面,关心的叮嘱道。
“嗯。”筠轻歌哼了一声,人影一晃已经进到了内殿。
洛子柳闭着眼睛倚在床头,他身上很冷,可是心里更冷,这几天那位三殿下不知何故并没有再来骚扰他,可是他并不认为这事儿到这儿就结束了,夝苏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两日也没有过来,可能是因为过节的原因,他实在是分不开身吧,毕竟作为一个奴才,他那里有真正属于自己支配的时间。
“咳咳……”不痛不痒的咳嗽了两声,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父后如此唉声叹气的,是不是想儿臣了?”筠轻歌轻佻地说着,人影晃到了他的面前。
“你不要靠过来!”他反应也是极快的,身子往后挪着低呼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