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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最渣/公子有闲 [出版书] (九尾窈窕)


  姑娘们吓得噤声,纷纷作鸟兽散……
  大功告成,我俩美滋滋的写了一张永结同心的红纸,叠好了挂到愿望树上。
  沿路回家,他说我方才的表现比之以往有很大进步,至少没有动手打人,而是晓得以理服人,他从心底里感到欣慰,并且提议我若是再多加几分冷艳高贵就更完美了。
  我点头说好。
  回到居所,他一头钻进书房里看公文,自我们和好以来,他已然将我这里当做自己的地头,鸠占鹊巢。我焖了一锅鸡肉粥,撒上一把新鲜的葱花送去给他吃,吃完了也没有出来的打算,他看了我一眼,本祸水立刻表示:“我会乖的。”说完一屁股坐到他旁边,抢过砚台道:“我给你磨墨。”
  他笑:“以前也不见你这么黏我。”接着便继续埋头到前线送来的战报和信件里。
  我一边磨墨,磨啊磨,一边在心里碎碎念:月老啊,红娘啊,你们神仙有仙量,以前年纪小不懂事,可千万别同我计较,就让万佛寺那份鸳鸯同心扣见鬼去吧。
  他像是看透我的心思,说道:“没关系,同心扣的红纸早被我掉了包,菩萨显灵才好。”
  “咦?掉包?”
  “嗯。”他显得颇为从容,掸了掸肩上根本没有的尘埃,大言不惭道:“就是把薛煜琛的名字换成我自己的。”
  “……”
  我随即又想起什么,眯起眼打量他。
  “所以…那只被人送回来的燕子,上面写的根本就是杜云锦和燕子汝吗?”
  “是啊。”他笑得开心又满足,“杜云锦和燕子汝。”
  我掐指一算,他落难之初号称自己失忆了,当时伤的很重,我从未有所怀疑,但根据他如今的供词来看,如果放纸鸢的时候就已经记起了自己的名字,写在了红纸上,那说明…
  “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或者…根,本,没,有,失,忆?”最后那几个字,一字字,是从我口中咬出来的。
  他一直笑而不语,还用手掐我的脸,我便故意捏着嗓子恶心他:“锦哥哥,说嘛…”
  才喊完,就被自己给吓到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杜阿三亦是如此,突然浑身一震,接着很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
  我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了?”继而扁着嘴:“欺负我很好玩吗?”
  “呵。”他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显得落寞又牵强,不经意间仿佛是看了一眼书桌上的一盆水仙花:“这么久了都不开花,你就装吧。”
  “嗯?”我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那颗大蒜,一头雾水。
  只不过他显然心情一落千丈,我便勾了勾他的手指道:“嗳,问你个问题,你那个时候掉包,唔,是不是说明…我的意思是你就那么肯定,在将来的将来,我就一定会喜欢你?”
  他抬头,得逞的笑:“哦?你喜欢我?”
  “呃…有吗?”我反应过来他这是在骗我表白,赶忙抬头望天。
  “刚才说了啊。”
  “你听错了。”
  “这样啊…”他叹了口气,一脸沉痛的说。“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必勉强了,省得以后你后悔…”
  我苦着脸:“知道错了。”
  他立刻哈哈大笑,挠了挠我的下巴:“三爷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嘁!”我伸手点着他的鼻子,“你们这些人呀,骨子里都有侵略性,你呢,哼哼,那个时候就狼子野心,预谋要夺人所爱了吧…”
  其实我的本意呢,只是想问他是不是那个时候就把我给瞧上了,心底是愁肠百结,又忐忑又雀跃,结果话从口出,就彻底变了形。等到意识到问题在哪儿的时候,他的脸已经彻底黑了。
  


☆、甜水乡富户——花冠王中王

  由于我和他之间,目前正处于僵持不下的阶段,总是每每到关键时刻就不得不打住,譬如有些事情做不得,有些话说不得。最最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为我还没和薛煜琛挥剑斩情丝,所以一旦山盟海誓甜言蜜语说的多了,反而显得我没有诚意,徒增别扭而已。但此番影射他插队,夺人未婚妻的说法显然是踩到了地雷。
  我正想着如何安抚他,他却在短暂的沉默后,望着我斩钉截铁的说了一句:“知道那纸鸢为何被你放走了,兜兜转转还会回到你身边吗?因为是我的终究是我的,谁也抢不走。”说完,他便气闷的埋头看战报,无论我再谈到任何逗趣的话题,都再不理我了,以至于我一下午磨墨磨得胆战心惊。
  直到夜深人静,气氛才稍作缓和。
  为了进一步和谐,我决定和他沟通一下双方家庭背景和底细。
  结果可想而知,听到的尽是一些大夏皇室的秘辛。
  比如他们家共有三个儿子,他最小,上头还有两个哥哥,大哥老实敦厚,是如今大夏的皇帝,二哥工于心计,是个烫手山芋,也就是此人惹出一堆的麻烦,弄得杜阿三不得不出来收拾。
  我问:“这个人就是你和李翊轩说的二爷?”
  他摇头:“不是,我们说的二爷是李翊轩的皇叔,燕王李亭渊。”
  我长长‘哦’了一声,“就是他啊,在乌溪打仗那个,难怪李翊轩说他远着呢。”
  “嗯,亭渊辈分是高了些,但年纪却与李翊轩一般大,我们三个小时候时常在一块儿,唉,不过李翊轩这人烦的很,什么都要拿来比。我年纪最小,就被他编排了一个‘三爷’,不过也不吃亏,比‘二爷’强。”
  我掩嘴嗤嗤乱笑。
  在九州,不管哪个国家,哪个朝代,都不会有人愿意与二和四扯上关系,一个是傻子才叫的,一个谐音同‘屎’,意头均不好。
  他见我笑得合不拢嘴,拧了拧我的脸颊道:“你呀,听这些不正经的最高兴。”
  我攀着他的手臂,琢磨着此刻气氛终于好了一些,还是不要顶嘴了,不正经就不正经吧。
  事实证明,我的确是个言行一致的人,立刻便证明了自己到底有多不正经。
  翌日天亮的时候,一睁开眼便见到他单手撑着脑袋,饶有兴致的看着我。
  “怎么了?”我问。
  往日这个时候杜阿三应该要起来办正事了。
  他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你不让我走,我就走不了。”
  我狐疑地翻了个身,突然觉得自己手中热乎乎的,掀开被子一看——嗷!立刻捂住自己的耳朵,乖乖的躲到床角,低头呈忏悔状。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看来似乎是昨夜出于某种特殊原因我一直捉住他身体的某个重要部位,乃至于他今天无法动弹。
  他直起身子屈腿挡住床沿,一脸的坏笑。
  我赶紧解释道:“你听我说,真的不是有心的,昨夜我做了一个怪梦,有头大怪物在后头不停追着我,我没办法就随手抄起一把剑刺过去,唔..就这样。”
  “宝剑?”他看着我表情相当复杂,“是不是那把剑还挺沉,你怎么提也提不起来,就拼命拽啊拽?”
  “嘶——!”我倒抽一口冷气,“你怎么知道?”
  他扑过来捉着我得手压在床角,“你这个小坏蛋,总有一天我真的会被你搞出病来!”一边说一边象征性的咬了我几口,“哼哼,人家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来我太低估你了,别着急,待事情都办完以后,有你还肉债的日子,这笔帐咱们留着以后慢慢算。”
  青天白日,我没来由觉得背上一阵凉意,止不住打了个寒颤。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我乖觉的起来替他梳妆,乖觉的等着他办完事,再乖觉得陪他一起用膳,最后乖觉的问他:“唔,你刚才说要去办那件事,到底是什么事?”
  他低头搅拌着银鱼羹,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我还以为自己又惹他生气了,结果还是为了六牙大象。
  他说:“大夏也有这么一尊,只不过东珠上头刻的两个字是:升平。”
  “升平…”我重复道,“四海升平,八方宁靖。阿红拿走了甄萱的‘宁靖’,她死前告诉我了。”
  “想必李翊轩已经销毁了,这东西又不是藏宝图,留着一天便是对大覃的一种威胁。”
  我隐隐约约感觉到杜阿三目的似乎也在大象身上,果然,他坦诚道:“当年我大哥登基时,二哥起兵造反了,以为皇位应该有能者居之,而不该秉承所谓的长幼有序。”
  “那后来呢?”
  “后来…要知道当皇帝不是靠打仗就一定能当上的。我大哥虽不比二哥骁勇善战,却心地仁厚,我觉得一国的君主若是能以百姓的疾苦为行事之先则,国家便可安稳,励精图治,自会有强盛的一天。盲目扩充土地版图不过是自我雄心膨胀的表现。所以我大哥即便没有什么惊世才学,也是命定的真龙天子。二哥尽管天赋异禀,却始终不明白,一个国家的君主任凭自身欲望驱使,决计成不了大气候。”
  “你这番民心所向的言论,倒与李翊轩不谋而合。”
  “算是某种程度上的一致吧。李翊轩说的不错,水看似软弱无力,随波逐流,却是暗中蓄势待发,顺则载舟,逆则覆舟。”
  “彼时我父皇刚薨逝不久,二哥先是软禁了我母后,再来便是逼迫我大哥交出玉玺,只不过父皇去世前早有准备,那一仗,二哥自然是败了。然而事后我们却发现六牙大象遭窃,经我多番查证,确定是二哥带去投靠了徐敬业,两人互相许诺,徐一旦得了大覃,便会助我二哥重夺夏朝皇位,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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