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安亲王府这几年无人能驯的马居然被你一个女子不驯而服了,你究竟是什么人?究竟有什么本事?”耿聚忠既佩服又疑问道。
安亲王府?哦!那和硕公主不就是他的老婆?唉!只可惜天妒红颜,和硕柔嘉22岁就死了。
“唉”
“你叹什么气啊?”
“没有啊!我只是觉得我怎么不像你那样,是个人物呢?这样,我也不至于差点沦落街头啊。”
“沦落街头?哼?”细细打量了我,“你要是能沦落街头,那这城里的百姓不都是难民了吗?瞧瞧你这身打扮,可一点都不便宜啊!”
“不便宜?三两银子,很贵吗?你看起来也不像是穷人啊,怎么?你连三两都出不起?”
“三两?三百两都有可能了。本来以为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现在看来,敢情你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三百两?你哄谁啊?三百两的衣服,那老板能卖我三两吗?”而且,最后连一分钱都没跟我收呢!只用了一瓶可乐……
“我看是你不识货吧!唉!”作摇头状。
不可能吧!那掌柜的怎么会做这种亏本生意呢?三百两的衣服,竟只用了一瓶可乐去换!虽说可乐在这儿是稀罕物,但根本不会有人认识这种东西啊,不然就是那掌柜的想拿可乐去研究,嗯,这个倒比较有可能,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真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奇怪!”回头剪我一副神游的样子,不屑道。
“我说了我不是什么人物了,只是一个小老百姓而已,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至于你驯这匹马的事,依我看啊,是你们这些人吃饱了闲着没事,非要征服这马,它心有不甘才反抗的,至于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那当然是因为我无心要训它,而且差点因为它而受伤,它也是有良心的嘛!”
“哈哈哈……歪理!头一回听人说马有良心,你就不会用用灵性这词吗?竟说马有良心,你真真是……哈哈哈……还有啊,我之前不知驯了多少匹马了,要照你这么说,那我之前驯的那都是什么啊?”
“你才几岁啊?就说自己驯马有多厉害?难道就没失过手?”
“仅此一次!”脸沉了下来,不服气道。
“哦,那我岂不是十分荣幸啊!你的仅此一次的失败竟败在一个连马都不会骑的小女子手中!”我故意挑挑眉,看他一副气不顺的样子,觉得真是有趣。
“咳咳咳……”假意咳了几声。
我们没有在说话,耿聚忠拉着马缰,向前走着。看着这张被气歪的脸,总忍不住想笑,可是,还是不要太过分的好,于是将注意力转移到这匹马上,这匹马的毛是纯白色的,清洗的很干净,看来虽是难驯的马,但主人还是很疼爱它的,毛发又顺又柔,摸起来绒绒的,软软的,真舒服。
“呵呵……”糟糕!不小心笑出了声音,主要是越来越觉得这马好可爱。
耿聚忠回过头来,我不好意思地对他一笑,他眼里……嗯,很复杂,不知是什么想法,不过,说不定现在在心里怎么想我的呢?还是不要管他了,免得影响自己的心情。
第十一章安亲王府
安亲王府。
耿聚忠将我抱下马。
“能走吗?”
“试试。”走了几步,甚觉吃力。
耿聚忠见状,一把将我打横抱起。
对了,这是安亲王府耶!怎么姓耿的把这儿当自己家一样?可怎么把我
一个女人抱进去还干面不改色的?再看看四周,只有一小厮守门,见到
我们,忙上前行礼。
“今天守门的人都到哪儿去了?”
“回爷的话,府里的人找公主去了,昨儿有人报在街上看到公主,从昨天
就开始找了,只留了几个干活的。”
找公主?谁?和硕公主吗?他老婆不见了?看看他,脸上有一丝波动,
但随即消失,还没来得及解读。
耿聚忠径直走进去,那小厮见他没说什么,便去牵了那匹马。耿聚忠将
我抱进正厅,将我安置在下首的一张椅子。一路走来,这府里果真是空
荡荡的,连个沏茶的都没有,看来,这个公主失踪的确是挺大件事的。
“哎,这府里哪位公主不见了?”
感觉他瞥了我一眼,接着继续倒他的茶水。
“和硕公主。”语气出奇的平淡,怎么,这公主莫非不是他老婆,是我记
错了吗?
“和硕柔嘉吗?”
“嗯。”依然是冷冷的语气。
“那她失踪多久拉?”接过他递来的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有好几年了。你先在这儿休息一下,我去找大夫。”
“哦!”带我抬起头来时,眼前连个鬼影都没有,难不成迫不及待要去找
他老婆,想快点把我打发走?一边慢悠悠的喝着茶,一边打量起这厅子
。
不是很大,但这规格应该也是符合这安亲王的身份的,整间厅子布置得
古香古色,有几个古董花瓶摆在各角落处,墙上挂着书画,以及几件珍
玩,件件看起来价格不菲。不过他应该知道今天府上人少才敢带我来的
吧?不然想不出这个男的哪来的胆子,老婆失踪了,还敢带别的女人会
岳父家。唉!着实为他捏了一把汗呢!
接着,听见门廊外耿聚忠和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的声音。
“自从嘉儿不见了以后,惊风这匹烈马就没有人能……”越说越哽咽,最
后化为一声长叹。
“福晋,柔嘉一定能找到的,您就别太伤心了。”
说着话,又听见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似乎嘀咕几声,又将那女人带走了
。
正竖着耳朵听呢,却见耿聚忠独自从进了门。
“太医没找到,大夫也不在,看来,只好让我给你医了。”顺带着一种俏
皮。
“什么?你给我医?那还不如不要医呢!”这耿聚忠吊儿郎当的,我哪敢
劳他大驾?
“怎么?方才我是想着你一个姑娘家,让我这个英俊潇洒的小生医脚,不
免害羞,才去找大夫的,现在,你是想赖在这儿了,是吧?”
“什么赖在这儿?我才不稀罕!”说罢,欲起身离开,谁知道这脚愣是不
听使唤,还未迈开步子,整个身体便向前倾去,耿聚忠倒是反应迅速,
扶住了我,让我重新坐了下来,二话不说,单膝跪下,脱下了我的鞋,
弄得我忒不好意思。唉!谁叫我现在走也不是,留也不行,之好任他摆
布了。
“这儿疼吗?”语气竟破天荒的温柔起来了。
“啊!”还没反应过来,一阵疼痛感传来,疼得我龇牙咧嘴的。
可他倒好,自顾自的继续,过了一会儿,居然好了七七八八。
“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啊!”
“岂止两下子?我自小习武,这种小事对我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了。”
“是啊!是啊!夸你两句你还飞上天去了。”
“唉!这儿不是你岳……”糟糕,差点露馅了。
“越什么?怎么不说了?”一脸狐疑。
“没有,我忘了要说什么了。”
“带嘴边的话也能忘?”
以防再一不小心说错话,于是让耿聚忠赶紧将我送走,于是,耿聚忠准
备了马车,将我送会新源酒楼,临走时,还不停地叮嘱我要怎么做才能
保护脚不落下后遗症。
十二章再见耿聚忠
夜,酒楼静悄悄的,院子里也只能听到风呼呼吹过的声音。这时间点对
古人来说,已算晚了,但对我来说,还未到睡觉的点。在笔记本上敲下
了所发生的事情,有打开了窗户,看着天上的那轮明月,心中不禁又泛
起酸来。
不知爸妈他们怎么样了?会不会还没发现我失踪了?如果我能赶在他们
发现之前回去的话,那该有多好啊!对了,我是拿着那块玉佩穿越过来
的,说不定,找到那块玉佩,我就可以回家了。但翻了一整个房间都没
那块玉佩的踪影。
怎么回事?来的时候手里明明握着玉佩的啊!反复回想,仍是想不出玉
佩究竟是在何时掉的。该不会是还在那个屋顶上吧?那屋顶那么高,我
怎么去找啊?天啊!我该怎么会去啊?
转头又想起容若的事,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吃没吃我给的止痛药?这
次的殿试他肯定是去不了了,病应该会在殿试之后慢慢好起来的。细细
一算,容若还有十年时间……
关上窗户,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未能入眠,到早上醒来时,天已大亮
,也不知是何时入睡的。
院子里乒乒乓乓,吵吵闹闹,工人已经开始工作了。草草吃完早饭,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