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了个椅子坐下,点点头:“所以她们不会选择这条路的。”
我给她们准备了两条路,一条就是滚这烧得滚烫的钉板,只要能滚过去,我敬她是个有血气的女子,就放她一条生路,至于她能不能撑着活下来,这就不在我的考虑内了。
如果她们不选那条路,便将她们都送与军营吧,我听说军营里极其缺少女人,她们一口一声地骂着我是娼妇,又三番两次羞辱与我,我不让她们与下了药的畜牲□已然是心存了善念,便让她们自己做了这下贱的差事。
果然,当我把这条烧得通红的针板之路铺在她们面前的时候,她们没有一个站出来说选择这一条活路。
我一字一句地将话说得明明白白,我说这是条活路。
那些尼姑被衙役压得动弹不得,有的已经在哭求我放了她,说着什么后悔自己被猪油蒙了心的话,慧心则呵斥着这些人不要这么没骨气,一时间这小小的刑房里,热闹非常。
我懒懒地靠在椅子上,她们吵得我头疼,心里琢磨着如何说话才更有气势一些。于是学着傅钰对付夏半生时的语调,凉凉地开口:“那么,还有第二条路可选。”
她们都安静下来,十几只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
我垂了眼摆弄自己的指甲,慢吞吞地说:“第二天路就是希望你们能做个对国家有用的人。”
我貌似听到了隔壁咳嗽的声音,一连串地咳下来,怕是呛到了。
不管他,摆正了腔调继续道:“我听说咱们国家的将士们在外打仗都颇为辛苦,白日里腥风血雨,晚上这被窝里却没个说话的知心人,委实凄凉的厉害。”
又是一阵咳嗽。
我一边想傅钰今日也忒不淡定了些,一边继续将我的意思表达完全:“我是这么想的,这第二条路便是去军营里当个军妓,用你们的身子去温暖将士们心,如此报效国家也算是用行动向被你们亵渎了的佛祖谢罪。”顿了顿,“你们以为如何?”
原本还觉得这么惩罚她们还显得我思想忒猥琐了些,说出来后居然发现,原来充当军妓也可以有这么高贵的说法。
我果然很聪明。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果然是近墨者黑,玉姑娘都开始自恋了~
☆、30第十七章(4)
打眼一扫下面跪着的几个小尼姑,这身子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哭声一个比一个响亮,就连慧智慧云都变了脸色。
慧心被后面的狱卒压得不能动弹,只能伸着脖子朝我吼:“你会遭报应的,玉骨,你会遭报应的!我们是佛门弟子,你敢亵渎佛门——”
“咳咳——”我被自己的唾沫给呛到了。
许是慧心也觉得自己说这话显得自己脸皮忒厚了些,略略显得不好意思了一下,然后继续咆哮:“你凭什么,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玉骨,你凭什么罚我们!”
我歪头思忖了下,很是端庄地微笑:“因为你亵渎了佛门。”
好嘛,临屋的傅钰又开始咳嗽了。
慧心一张俏生生的笑脸胀成了猪肝色,很是恼羞成怒地问我:“你倒是说说,我如何亵渎了佛门!”
我合掌一拍,昨天准备了那么久的稿子,今天终于能拿出来秀一秀了:“我问你,是佛祖教与你残害生灵吗?”
慧心白了我一眼,嘲弄着道:“你算什么生灵,一只下贱的魅生!”
我也不恼,偏要笑得俏丽:“那么,佛语可有云,众生平等?”
慧心不吱声了,她恶狠狠地瞪着我,显然是找不到什么话来堵我。一旁跪着的慧智见此,忽然往前爬了两步,因后面的狱卒没注意到她的动作,居然让她一下子爬到了我脚边,刚刚碰到我的鞋就被狱卒给扯住了。
我收了收脚,倾了身子凑近她的脸,问:“你想舔我的鞋以求我原谅你吗?”
“呸——”
幸好姑娘我动作快,将一把扇子挡在了连前面,否则还真就脏了脸。我翻看着手里的扇子,很是遗憾地说:“这还是大家王真人的手笔呢,算是毁了。”声调略略扬起,算是告诉傅钰这件比较悲催的事情。
没办法,扇子是他的。
扔了扇子,那些狱卒已经将慧智拉了回去,她挣扎的厉害,衣领略有些松散,让我隐隐看到了暗红色的伤痕。
我瞪了瞪眼:“这是怎么回事,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慧智恨恨地道:“不用你假慈悲,要杀要剐随便你!”
一边说着随便我一边挣扎的厉害,明显的言不由衷。我轻笑了声,指挥那几个狱卒:“将她的衣服扒开,说我假慈悲,那我就真的来关心一下你的伤势吧。”后面这话是对着慧智说的,她的身子明显颤了颤。
然后她尖叫着,哀求着,相比于她的哭泣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就显得单薄多了。
慧心看着这一幕明显被震撼到了,她难以置信地问我:“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你原来明明不是这样子的,你——”
我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瞧着她,摆出一副端庄慈祥地微笑:“善良被人欺,这是你教会我的。”
她的瞳孔迅速一缩,像是见了鬼似地瞧我。然后身子一软,瘫在了地上。想是已经明白刚刚那些话并非是说说而已。
慧智已经叫不出声了,她仰倒在地上,双目无神地盯着上面看。
她身上果然有很多鞭伤,那些伤口翻滚出了皮下的白肉,显得狰狞可怖,一旁的尼姑们似乎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些伤口,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就连慧心,都转过了头不忍再看。
我又指挥那两个男人去脱慧心的衣服。
慧心惊惧地要逃,可她的力气哪里抵得上这俩大男人,很快的,她的衣服也被撕裂了。
衣服底下,也是如此的伤痕。
慧云大概也知道下一个就是她,在我开口之前,就挣脱了压着她脖子跪下的狱卒,一头朝墙上撞去,好在狱卒眼疾手快,拉住了她的衣服,这样大力的冲撞下,刺啦一声,她的衣服也被扯开了,脏兮兮的身上,也有这样的伤痕。
不用说,这全是傅钰的手笔。
我摆摆手,示意狱卒将这些女人带下去,傅钰忽然从侧屋出来了,帮着我叮嘱了一番:“好生看着,可别自尽了。”然后又是心疼又是厌恶地瞧了地上了的扇子一眼,这才笑嘻嘻地凑到我身边来:“你又开始善心大发了?”
我叹了口气,道:“我本想找几个男人过来先教教她们怎么伺候边关的将士们的,结果你瞧,那一身的伤让男人怎么下得去口。”
傅钰:“……”
回夏府的路上,傅钰一直在表达他对我如滔滔江水般的敬仰之情,又感怀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我这只狼还披了张羊皮,他的话从没像今天这般多过,这让我原本就有些不太舒爽的心情更加不爽快。
忽然顿住脚转过身子解释了一下今日的豪放行为:“我真的十分讨厌女人摸我,她们羞辱了我就不要怪我用同样的方式羞辱回来。”
傅钰眨眨眼:“那也应该扒光了让女人摸她们去啊,你找的却是男人。”
我一副孺子不可教也地鄙视他:“她们讨厌被男人摸。”意思是只有男人才能羞辱了她们。
傅钰所有所思:“那么,你的意思是——”他忽然凑近我的耳朵,“你喜欢被男人摸?嗯?”
我瞬间瞪大了眼睛,高声反问:“什么?你喜欢被男人摸?”
大街上的人齐刷刷地停住了脚步,又齐刷刷地看向傅钰,带着齐刷刷地鄙视。脸皮厚的傅钰也难得的红了脸,斥了我一声:“瞎说什么。”然后拉起我就跑出了这齐刷刷的围观。
唉,姑娘我心情顿时舒畅了。
被我这样戏弄了一遭,傅钰竟然没有生气,回到夏府后连嘴角都是向上挑着的,眼眸子的深处是藏也藏不住的开心。
我觉得他这个状态十分不正常,趁着他同婉兮说话的空当,我再次钻进了夏半生的房间。
夏半生仍旧在研究药草。进门的时候,他正执了一株草药放在鼻子底下闻,注意力集中,并没有察觉我进来。
我站在门口踟蹰了一下,一边觉得这时候打扰他不好,一边担心傅钰是不是真的病了。正犹豫不决的时候,裙子挂在了门边的小簸箕上,正好簸箕被放在了板凳上,轻轻一扯,就把它给打翻了,里面的草药倒了一地。
夏半生转过头来,见是我,便微笑着问我:“有什么事吗?”他并未放下手里的草药,也没有像往日那般热情地迎过来,这样客气的态度,倒让我舒了一口气。
可刚刚舒完那一口气,就看到他眼眸中的黯然一闪而逝。
我呵呵干笑了两声,随即问:“我昏迷的这几日,傅钰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我总觉得,他不太正常。”
夏半生的目光闪了闪,反问我:“你发现什么了?”
总不好把傅钰用胭脂水粉的事情告诉他,这样丢面子的事情我想傅钰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只能强装了不耐烦的样子挥挥手:“你找时间给他把一把脉吧。”
夏半生瞟了一眼我脸上的神色,然后咳了一下,颇为为难地道:“你也知道,傅公子脾气倔得很,怕是不喜欢别人擅自帮他把脉的。”
相似小说推荐
-
调教渣夫 (花香半里) 古代女版小鱼儿重生土肥圆的艰难改变之路某男:跟我走有肉吃。女主:滚你个虎皮辣椒,老子要减肥。某男继续诱拐:跟...
-
宁当公爹妻 (忐忑辗转) 2013.02.21完结穿越到架空朝代,拣回一条命的古代女,不小心把自己的公爹大叔吃干抹净的闺帷情事,布衣生活穿越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