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一路劈开羊肠小道,感觉来的更强烈,她几乎眼前一花,撑着他的小腹,延缓下坠的速度,以期达到缓解疼痛的效果。这种新奇又大胆的方式还是第一次。
不用费力的被动享受,赵珣忍着灭顶的快感,哆哆嗦嗦道:“用手抚那里,就不会那么疼了。”
“啰嗦!”萧清霁颇有气势的扫了某人一眼,伸手在他挺翘的臀侧一拍,恶狠狠道:“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说醉了吧,行事却癫狂的很,说没醉吧,一点也不肯吃亏。
赵珣突然笑了笑,往上一挺,直抵蕊心。
“啊!”两人同时倒抽冷气,他抵着她,他含着她,并不动作,静静享受着快美之感。
“我醉了,只为你一个人醉!”他的眼眸积蓄了万千星辉,缓缓流动着春潮。一下下,重重的,摩擦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如利刃刀刀见肉,剑剑插蕊。
萧清霁哪里受得住他言语身体的双重调戏,眼前白雾茫茫,一时之间竟错觉自己被压在身下。
居然借酒卖疯,而自己还被他骗了。情绪一上来,她的胆子也肥了,手指紧扣在热石上,颤栗的双腿费力往上一站,着力往下一坐。像一只起伏的大鸟,疯狂的扇翅。
手心胸口全是细细密密的汗,汇成细细汗珠儿,流过那优美的颈脖,漂亮的锁骨,在两座高峰之间的邱谷凝聚,烫在他的胸口上,乳珠颤兮兮地在眼前轻晃,实在是太过刺激。他被捆的大掌完全不受限制,随着她的起起落落,揉按,轻捏乳珠,把那粉红的樱果儿变成殷红如血的凸起。
她胡乱的扭动,盘在他腰间的双腿夹得更紧,起伏更大。
终于承受不住,花道泄了底,然后是他的一道热流灌入。
她软软的枕在他胸口,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抚摸他的小黄豆。纵然不再相爱,她却无法想象自己能和另外一个人如此亲密,如此疯狂,如此快乐。
他咬牙低喘,太头咬住她乱动的手指,“你不想立马再来一次,力气就再大点。”
“哼!”她睨了他一眼,春/色无边。
他的身子微微震了震,眼眸里头的烈火熄灭,重新化作一滩春/水,温柔的熨烫着她。
十六岁他初遇她,他的心就丢在她身上,和爱的人做喜欢的事,这一幕他魂牵梦绕了许多年,少年第一次春梦,他狠狠压着她释放白浊。她是他的皇后,是他的娘子,她是如此美,如此好,他还有长长的一生可以去爱她,宠她,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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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大战几个回合,终于两败俱伤,餍足而眠。萧清霁陷在软香被褥里发征,全身骨头散架,肌肤慵懒疲惫。一场酣畅淋漓的**让人怒气尽歇。脑里的理智回拢,规矩上身,叹气连连,本来想想好好把话说清楚的,成这个不清不楚的了。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赵珣的笑声清澈又缠绵,缓缓低下头来就要衔住她的唇瓣。
萧清霁猛然反应过来,伸手捂住他的嘴,瞪着眼睛低吼:“不准想这事。”声音微哑,嘴角发疼,她正了正面色,道:“今个是休沐,皇上不用上早朝,臣妾伺候您起身吧。”
赵珣望着她,眼里有幽火熊熊,只消望她一眼,便是情难自持。半响才点头,也不唤人,由着她帮忙穿衣,他的手也不停歇,拿起肚兜就往她身上套。
两人的身上都没一处好地,她是胜在遍地开花,他则是灾情严重,腰侧泛青紫,腕间有深痕,幸好都是私密之处,只要不被人瞧见,倒也无碍。
“朕身上可难看了,要是母后知道了,只怕会心疼啊。”他在她面上一吻,笑眯眯道。
萧清霁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谁叫人家有个霸气的娘,只得低头认栽,“温汤最是养人了,臣妾侍候陛下。”
“嘿嘿,有劳皇后了。”得了便宜还卖乖。赵珣笑的嘴角都开了花了。
用罢早膳,萧清霁运足了气,正色道:“臣妾听闻孙娘娘旧年于陛下有恩德,凭借一己之力,救下落水的陛下和临海王,可谓是艺高人胆大,孙家当会调养人,竟比宫里养的侍卫还耐用。”
十几岁的姑娘下水救人本就惊世骇俗,救的还是两个大男人,按规矩说,这姑娘已经失德在人前了。再者论了,宫里高手如云,又能轮到她。萧清霁思来想去,都觉得孙婉萤救人的可能性不大。
赵珣双眼一眯,悠然笑道:“皇后以为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昨个我妈睡的早 大门关了 我出不来发文 不好意思。
☆、56句句动听
萧清霁心道,孙婉萤到底有何德何能,能让你如此袒护。貌不惊人,才不出众,年纪大,心眼小,还常有惊人之语。前世的她就是被孙婉萤一步步逼上了绝路。
“当年的旧事牵连甚广,就是朕也不能究其原因,皇后也不必再查。”皇上蹙眉看着她,满腹心事无摆在脸上,他斟酌道:“这么多年来,是我一直把她当幌子,也算对不住她。”当然孙婉萤的恩情还不至于有如此大的回报,当年太皇太后在在孙家下了子,也是互相外戚的一招。以免一家独大,所以孙婉萤还动不得。
她不答,一味看着她,眼神复杂。她还真不觉得皇上有哪点对不住孙婉萤,这些年宠上了天,连皇后都要倒退一射之地,太后也爱屋及乌给了好脸色。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叫她不要查了,为什么不让查,必然是另有隐情,若有隐情,也是不利于孙婉萤,说来说去,就是要维护她。
“你别乱想,事情不是你想那样。这些年她虽一直嚣张跋扈,让你难做,到底也是我做的不对。这是其一,你要怪就怪我,其二是,她于我有活命之恩,我能还的只有荣华富贵。我既已认定了,这辈子就和你耗到底了,也不许你退却。”他瞪着她,紧紧拽着她的手腕,捏的手骨生疼。
萧清霁摇摇头,不知怎的,鼻子发酸,眼泪再也止不住,纷纷如雨下。活了两世,她的苦楚皆有两人所起,孙婉萤手段毒辣,赵珣则落井下石,活生生把她折磨致死。重活以来,她不再对赵珣报有希望,也对孙婉萤迎头痛击。一步步踏血归来,才铸成今日的局面。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可笑,当年她爱他至深,所以被他拿捏,如今他恍然醒悟,日后都得围着她。孙婉萤争了一世,抢了一世,身子垮了,没有孩子,太后不待见,皇上也不喜欢,成了养在富贵笼里的金丝雀。
她素手掩面,泣道:“我若不愿呢!”她和孙婉萤是不死不休的死敌,只要一日不除,自个就难得真正放下心来。
萧清霁知道自己应该贤惠端庄,应该宽厚仁德。而不该这么与一个妃子斤斤计较,步步逼迫,但是她不甘心!
赵珣慢慢坐正了,把她圈在自己腿上,温热的指腹擦着她的嫩颊,摸着她的发鬓,柔声道:“你不是不愿,你也不是不放心她,你是不放心我。你怕不能永远对你好,怕我又爱上旁人,你怕把心交出来步他人的后尘。”
他眼眶微红,胸口酸涩。他明白她是自持的人,从来都是把规矩让于人前,委屈自己在后。这么多年来,她受了很多苦,后宫里妃嫔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没得消停。最可恶的是他,没让她安生一天。哪一回不是打落牙齿合血咽下,捂着被子苦流泪。
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哭,为自己过去的委屈哭,为未来的不确定哭。这一颗颗眼泪全流进了他的心里,是这般苦,这么般疼。
“孙婉萤永远都不会是我们之间的阻碍。你若不喜她,我也可以下一道旨,让她自行了断,加恩于孙家罢。”赵珣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萧清霁的冷凝在脸上,簌簌往下,见他说的如此认真,一时之间也不知这话是他拿来试她,还是真有此心。她又想起高琳琅与她所说的话,孙婉萤同临海王之间不简单。妃嫔有染乃是大忌,堂堂天子也更会雷霆震怒。这张底牌还是没到最好的时机,要么不动,要动就一击即中,不让她有翻身的机会。
两人难得有了默契,赵珣也正想这事呢,孙婉萤同赵玑有旧,这道是桩能利用的公案。南边海战在即,吴郡孙家是主力军,孙婉萤暂时就动不得。而赵玑心心念念他的皇位和女人,这个时机定会抓住。
“瑷瑷。”他呢喃着她的小名,双手绕过她颈脖,鼻尖蹭鼻尖,大眼对小眼,“你还是不信,为什么你就相信我对她千好百好,看不到我对你的心呢。只要你点头,就是杀天王老子也成。”
前世你和她是一伙的,自己就是因此郁郁而终。萧清霁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微动了睫毛,垂了眼:“你对孙婉萤的心是天下皆知,你对我,连你自己都不信,如何我要信你。”
赵珣亲昵的蹭她鼻子,双手箍住她的纤腰,低低笑道:“何必要管旁人,自古没有哪个帝皇是因为宠爱皇后被。。。我不是不信,是不敢信。王侯将相,圣人君子,都逃不过情爱。你看我就是再自持,也挣不过对你的情谊。皇后娘娘,你瞧你多厉害,你这朵倾国名花,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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