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多的期望,只期望拥有这个乾坤境,能随心所欲地快活一生,要把前世夭折的不幸统统补起。因此,谁挡了她的快乐,谁就要被她狂扫。
抱着珠宝箱走进一层的大厅,把珠宝箱放在红木桌上,然后又去搬了第二箱进来。
坐在大厅里的红木椅里又歇了会气,大厅背后是温泉池,她现在饥饿难忍,没精神泡温泉浴,得先填肚皮,现在是一人两嘴,饿得心慌。
走上二楼,右边是书房,左边是制药房。走进左边的屋里,从放满各种药草的一溜柜子里,找出一种安神补气的养胎药丸,含了一颗在嘴里,饿了一天,得安安胎气。这制药房为她作了不少贡献,在这短短的半年时间里,她全凭这里面的秘药让这不够成熟的身体拥有了千娇百媚的风韵和魅力,把崔良成迷得晕乎乎地找不着东南西北。
慢慢走上三楼,上面外间是个酒吧,里面是卧室。
又倒了杯营养人参酒喝下去,心里饿得乱窜的一口心气慢慢平稳下来,倒在里面的拔步大床上,躺了一小会,才打起精神,该去找崔良成算帐了。
深吸口气,按着手上的朱砂痣,意念着平王候府正院的卧房的福寿绵延六柱千工拔步床。
只转眼间她就到了崔良成卧室的六柱千工拔步床边。看着层层下垂的床幔和红木雕花罩门,想起碧华死的那天,她可是从平王候家后花园狗洞爬出去的,还是这乾坤境方便,早知有这超级功能,她就不必爬那次狗洞。嘴角勾起个阴森的笑,这半夜三更的,她从天而降,一定会吓得崔良成和春雪屁滚尿流地叫救命。
不过,她不准备吓到崔良成,相反,她还要讨好他、征服他,以给自己娘俩儿争取到合法的地位和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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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此骚包女为女配,属被虐待的命,希望大家读着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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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周末愉快!
014 京城的事
春雪和崔良刚在福寿绵延拔步床上躺下,亲密地呢呢细语,崔良成正温言道:“雪儿,你要生就给我生个儿子。”
“这个奴婢可不敢保证。”春雪的声音带着两分娇嗲,给人细腻柔顺的感觉,让崔良成心里很舒服:“等你生了,就让作大姨娘。”
碧韵听得醋劲大发,“呯”地一声拉开拔床罩门。
崔良成骂道:“死婢,半夜三更来搅啥?”掀开两层富丽堂皇的床幔,目光如炬地往外一扫,立即惊得傻了眼,只见碧韵梨颊微涡,娇中带嗔地按着微隆的肚皮,半笑半怒地望着他。
他揉了揉眼,以为看花了眼,半夜三更的,碧韵怎么可能来到他的屋里。春雪感觉到他的惊异,也抬起头伸出帐幔,以为是哪个婢子想来做通房,借着她怀孕上来献殷勤,一看却是娇俏倩兮的尤物四小姐,吓得三魂去了两魂,惊赅地指着她道:“这时。你怎么在这里?”
“哼哼!”沈碧韵的愤怒一下胀饱了饥饿的肠胃,一步踏上拔床,打开春雪的指着她的手,她竟然敢指着本小姐,真想一剑宰了她。想我沈碧韵都还没在这床上睡过的呢,春雪这妮子倒先夜夜跟崔良成睡在这。只是现在不是发威作怒的时候。便坐到崔良成面前,无视春雪的存在,身子一软靠在他身上,拿着他的手放到微隆的腹肚上,崔良成感觉到她的体温和身子轻微的颤动,确信沈碧韵在他屋里,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我爹把我赶出来了,你说我该怎么办?”沈碧韵用只食指掂着崔良成轮廓分明的下巴,眼神一半柔柔一半戚戚地,楚楚动人,娇弱可怜地对着他。
崔良成额头冒出一层密密的微汗。昨晚岳丈拿着剑冲进来质问的样子,没差点一剑杀了他。他相信碧韵现在是给刚直暴躁的沈老头给赶出来了,她才跑到平王侯府来,因为她是夫人的妹妹,所以下人没通报就把她放进来了。
春雪抱着被子,坐在一角,低着头,瞅瞅崔良成,又瞅瞅碧韵,前几次碧韵来找崔良成的事,她都在场,她知道碧韵和崔良成有奸情,可她不敢乱说,要说出去,别说做姨娘和生下孩子,崔良成一定会要了她的小命。
“老爷。”春兰听到里面有说话声,在外面叫了声,看里面是否需要伺候。
崔良成高声应道:“没什么,你带着少爷好好睡。”
崔良成心里有些复杂。他不敢去沈家提亲,只因为屋里,到处都残留着碧华的影子,毕竟夫妻恩爱一场,他怕把碧韵娶回来后,想着碧华的样子,便更不能安心。再则沈老头绝不会同意他在这个时候娶碧韵。另一方面,他对碧韵时,心里有一股剪不断的情意,毕竟碧韵的姿色、气质、魅力非一般的尤物可比,尤其她伺候男人的本事,常常令他辗转思念。即使有了春雪这个通房,相比之下,常觉况味不足。可是碧韵就象个一包炸药,会让沈将军杀了他,甚至在皇上面前告御状,他再怎么多情,不能拿爵禄来开玩笑,作为男人,爵禄没了的话,再爱的女人摆在身边,又有什么意思。听说她怀孕时,又喜又烦,想着沈将军夫妇是一道高不可迈的坎。所以,才狠着心回避娶碧韵这事。
现在她既然被沈将军赶出来了,那就暂时藏着她吧,正好两人可以长相厮守。崔良成很快打好主意。但这事需从长计议,得和她好好谈谈,若要明媒正娶,那是不可能的,永远都不可能的。平王候爷的夫人,难免会参与豪门世家之间的应酬,若是把碧韵亮出去,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春雪,你先出去。”崔良成披上衣服,
春雪心里虽然酸溜溜地不原意,可是还没被升为姨娘,面对四小姐又不敢随便发作。只得穿好衣服,出去。
这还差不多。碧韵脸上的怒气消了,粉莹的脸儿显得可爱起来,靠在崔良成身上,在他白净的方脸上吧地一下亲了一口,撒娇道:“我一整天都没吃饭呢,你不心疼我,总该心疼肚子里的孩子吧?”
崔良成一怔,没想到沈将军这么狠,连忙叫道:“春兰,去弄一些夜宵来,拿些爽口的红枣点心来。我饿得很。”
“是。”
碧韵心满意足,把水蛇般的身缠绕着他,崔良成意乱情迷,终于忍不住说出多日来的相思:“心肝,我想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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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刚亮,京城里沈府的三辆马车到了东郊飞翠山上的普华寺。
两个小僧刚打开山门,见大香主沈将军一家早早来进香,连忙将他们迎进寺里。
大雄宝殿里,和尚们刚刚开始早课。在梵语法音的加持中,沈家六人虔诚地叩拜在佛祖面前,足足叩了一百零八首,沈将军一家才被个大和尚引到禅房。
少以出面应酬的智德方丈和昨日刚到寺里的游僧慧楞,两人身披金光灿烂的袈裟来到禅房。慧楞暗启法眼,见大成朝忠将沈将军一家黑云笼罩,取出一颗血红的石头,交与赵氏:“该来总是会来,该去的总是会去。只要心中大义不灭,吉凶轮回,不久后自有因缘暗解。此枚赤目珠赠与你,将来可赠与有缘人。”
智德念罢一串佛号,在旁道:“慧楞法师乃得道高僧,沈夫人快收下这颗赤目珠吧。”
沈将军一家连忙叩谢。赵氏戚戚道:“几月前我家长女落水去了,近日小女败坏门风,昨夜将她关在房里,今天一早,屋里四处完好,她留下一片墨书,竟不知哪里去了。请问二位大师,我家小女是不是被妖邪掳走了?”
“南无阿弥陀佛。”慧楞垂目,声音浑厚慈和地道:“妖非妖,邪非邪,仙非仙,人非人,物非物。一切仰仗道心。若道心浊,便一切昏浊。施主一家,福德深厚,眼前之困,持正道静守,是非曲直,善恶因缘自有了结。”
沈将军悲怆地向两位法师叩首,道:“在下一生为国杀敌,手上所沾的鲜血不计其数。几月来连失两女,为人父母,心里甚是悲痛。恐是冤业所致,所以才连逢此厄。夫人赵氏一生慈善,常近佛寺,因此在下也明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道理。可是如果不杀敌,大成朝的百姓又不得安宁的生活。为此,在下十分迷失,还请二位大师指点迷津。”
慧楞眉须微动,枯目电张,看了沈将军一会,徐徐道:“施主佛性已明,不久后自然能得解脱。”说着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符纸,递与赵氏:“回家后,将此符纸藏于府第扁额中,可保家宅平安。”
赵氏接过符纸,千恩万谢。智德和慧楞垂目而退。
沈将军一家,添了香油,赵氏本欲在观音前摇签问个吉凶,长媳妇刘氏,乃刘翰林之女,生得端庄贤慧,轻声道:“娘。听那大师的话,意思是吉自吉,凶自凶。我看还是莫问了,免得陡添烦恼。”
长子沈昱忠在东北边防任镇守之职,因长妹去逝,此次请假回来,过两天便要回东北。觉得媳妇说得十分有理,便搀扶着娘从侧门离开。
次子沈昱武在宫里任侍卫副头领,夫人朱氏是京城德州的五品知县。沈昱武夫妇搀着父亲走在后面。
沈将军一家人心情不平地下山回家,赵氏让昱武将符纸藏于府门之上,并吩咐大家不得泄露府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