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诗艳色见殷秀那高兴的模样顿时低笑出声,也就任由着他搂着她肆意妄为。
“我家小猫还会嫌弃人了。”殷秀那调子高了几分,当下发了狠的亲着怀中的女子,绵绵密密的吻落在发丝,脸颊,脖颈,这一次殷秀控制了力道,好似怕伤到这脆生生的丫头。
“现在还是白日,别闹。”诗艳色被吻得岔了气,偏偏殷秀巴着吻着不肯撒手。两人相处过许久,殷秀对她的敏感点异样的清楚,哪里敏感,哪里脆弱便一个劲的往哪里撩拨,诗艳色哪里受得住,早已化为一潭春水软在殷秀的怀中,分明是拒绝的话语,可是那样软巴巴的说出,分外的柔软媚人,哪里有半丝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觉。
“娘子,诗诗,我的小猫儿,这一日我等了好久,终于你是我的了,我们名正言顺。”殷秀含着诗艳色的唇瓣含糊不清的说着暧昧的话语,眼眸因为笑意几乎眯成一条直线,那么多人窥伺着他家的小丫头,明里暗里的挑拨破坏他与他家丫头的关系,他是废了多大的劲才将他家的丫头安然无恙的娶回来,谁也别想窥伺分毫,或许从第一眼开始,那茫茫雨幕之中,那女子站在油纸伞下,一袭艳红的衣,那样风淡云轻的评价着他的容貌,那样孤寂的身影哪怕是站在百花盛开的花丛里,依旧孤单的让人一眼便只能够看见她的身影,像是一只迷了路的小猫儿毫无预兆的闯入他的生命。只是那时候他不知道他已经动了心思,以至于后来多走了些弯路,路长了些,好在他没有错过。
诗艳色觉得浑身酥软无力,若非殷秀的大手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腰身,只怕此刻已经没有出息的瘫软在殷秀的双腿之间,那似暧昧,似甜蜜,又似撩拨的话语烫的她的心滚热滚热的,莫名的情愫缓缓流淌,尽是比任何时候都要让她觉得安心,觉得温暖。“秀,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很爱很爱……”诗艳色低低的开口,那般灼热的话语若然放在以往她定是说不出来,可是此刻像是只有这三个字能够表达她此刻的心情,这么一个男子,让她甘愿褪下一身防备,甘愿再次陷身情海,哪怕这海域无边无际,波涛暗涌,她相信殷秀能够免她惊,免她受苦,免她颠沛流离,免她孤独无依。有这么一个人,她还能奢求什么,诗艳色觉得够了。
☆、第二百五十一章 有爪子的猫儿
殷秀浑身一僵,就觉得那略显沙哑的调儿胜过世界上最动听的曲儿,一声声好似贴着心窝一样熨烫的他的心口,他知晓他总是有些无法确定,毕竟殷离比他要先遇见诗诗,“诗诗,我的心肝,我的命,我也爱你,胜过爱我自己。”诗的些窝。
“秀……”诗艳色轻声喊道,好似有些动情,她只知道无论前面的风浪有多大,无论以后要经历怎样的风吹雨打,她再不会无枝可依,因为她的前面是殷秀,她会被他妥善安放,倍加珍惜。
“诗诗,诗诗,你这小嘴儿是抹了蜜吧,让相公尝尝。”殷秀擒住诗艳色的唇舌,拖住狠狠的吻,深深的吮着吸着,好似要将那女子的气息,女子的芳香深深的烙入骨髓深处。缠绵的吻,殷秀的大手死死扣住诗艳色的后脑勺,舌尖深的像是要抵达那女子的心脏,尝尝那心尖之血的味儿。喉结翻滚,灼热的喘息,唇齿间交缠着两人暧昧无法分割的气息。殷秀此刻是狂肆的,是霸道的,纠缠着诗艳色的舌,像是要将那女子拆骨入腹一样,一口一口,吻的又深又狠,诗艳色完全无力反抗,只能软哼哼的任由殷秀予取予夺,眼神迷蒙,双颊酡红,直到喘不过气方才被殷秀松开,娇嫩红肿的唇瓣,沾着暧昧旖旎的银丝,殷秀心中一动,又缠绵不舍的亲了又亲。
“诗诗,我们还没有喝交杯酒。”殷秀低低的开口,好似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上次诗诗醉酒的模样让他神魂颠倒,只是后来一直没有时间再次体会那神仙般的感觉。
酒是上好的女儿红,尚未喝,那香已然有些醉人,殷秀抱着诗艳色坐在软榻边上,酒水热在暖壶上带着淡淡的温度,殷秀倒了两杯,一杯放到诗艳色的手心,一被端在自己手里,怀中的女子媚眼如丝,好似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在自己怀中一点点绽放,娇媚的眼,娇媚的眉,唇角含笑,眼角风流,媚的跟三月的春风吹开那杏花一样,满枝头满枝头都是春花灿烂的娇艳。
无需任何的话语,眼神相对已然将对方的心思明了于心。
酒入喉咙,双手缠绕,殷秀仰起头颅一饮而尽,却只是微微咽了小口,诗艳色倒是一口而尽,薄唇沾染上了酒色,好似被晨露打湿的莲花,惹得殷秀下腹一热,就觉得某个地方开始蓄势待放,隐约有种按捺不住的狂妄之感。大手猛地扣住诗艳色的后脑勺,被口腔暖热的酒水通过舌尖一直入了诗艳色的喉咙深处,微微的辣,纯纯的香,鼻尖,胸口,又尽是殷秀那安心的暖,诗艳色觉得自己醉了,醉在醇香的女儿酿,醉在殷秀别样的宠溺里。
“相公,相公……”诗艳色窝在殷秀的怀中像个娇憨的小姑娘一样,巴在殷秀的身上,好似有了几分醉意,漂亮的眸子好似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那样静静的,憨憨的看着你,好似最极致的勾引,惹得殷秀眼睛都绿了,双眼泛着晶亮的光泽,喉结一动一动,只等着观察要如何将到嘴的猎物啃咬的干干净净。
“相公,你的眼睛在发光。”诗艳色媚的时候就是一只修炼千年的狐狸精,妖媚的能够要了命,至少殷秀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那妖精儿果然成了精,玉白的小手勾着他的脖颈,调皮的舌尖啃咬着他的喉结,一下一下,又轻又痒,还咯咯的笑着,没心没肺的厉害。
“诗诗,你故意的是不是。”殷秀的嗓音沙哑的厉害,恨不得立马将这个丫头就地正法,可是又舍不得这丫头主动撩拨引诱自己,当下强忍着那滔天的**,只是大手狠狠的掐着诗艳色的腰身。
“相公,相公,你想要我么。”诗艳色灼热的唇瓣忽而转至殷秀的耳畔,学着殷秀的样儿,轻轻含住殷秀的耳垂,缓缓的吹着热气,轻轻的啃咬着,夜妾的撩拨手段儿诗艳色学得入骨入髓,以往是不好意思,此刻被酒意那么一熏染,已然有了三分的醉意,三分醉意的诗艳色最是磨人,最是勾人,清醒着,娇憨着,酥媚入骨着,无论是哪样的姿态都足够殷秀死个百把千回。
“想……”殷秀勾着诗艳色的头颅,深深的吻住诗艳色的唇瓣,却偏偏那女子灵活的像条蛇一样,殷秀的吻落在诗艳色的脖颈之上,那女子得意的像只偷了腥的猫,清脆的笑声咯咯的响起。小手抵着殷秀的胸口,双膝跪在殷秀的腿间,居高临下如同女王一样盯着殷秀,那眸子软的像水,媚得像妖,唇角尽是勾魂夺魄的浅笑,“相公,要不要娘子好好服侍你。”诗艳色的嗓音压得极低,又酥又媚,还是那样软腻的调儿,浑身软的像是没了骨头,玉白的小手从殷秀的胸口一路滑下,像是使坏一样覆上殷秀腿间的灼热,隔着衣裳轻轻的抚摸,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嘴角的笑意愈发的邪魅诱人,“相公,这是什么呀?”
这样酥媚入骨,像是修炼了千万载的诗艳色殷秀几乎是头一次见,分明是娇憨可爱的神情,却偏偏眉眼媚的好似沾了毒,那毒不会让人死,只会让人上瘾。殷秀知晓自己不但上了瘾,而且还毒入心肺无药可医,世界上就只有一个叫做诗艳色的女子能够解了他的毒。那女子状似无辜,又可以撩拨的神情,弄得殷秀一团**之火猛烈的焚烧,猛地翻身而起,将那使坏的邪恶小猫压至身下。
“猫儿,本王的小猫儿真坏。”殷秀的声音似透着几丝淡淡的调侃,却因为**的渲染分外的低沉性感,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内间波涛暗涌,急湍暗流,每一束光泽都叫嚣着要将怀中的女子一口口啃咬下腹。
“相公喜欢么?”诗艳色天真的眨了眨眼睛,温软的舌尖轻轻扫过唇角,见殷秀眉色深浓,喉结翻滚的厉害,顿时咯咯的笑出了声,小手再次缠绕上殷秀的脖颈,双腿如同蛇一样缠绕上殷秀的腰身,“相公,相公,你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啊。”舌尖像是故意使坏,尖锐的贝齿顺着殷秀的脖颈一路啃咬而下。
“喜欢……”殷秀觉得自己一身的修为到了诗艳色这里完全是溃不成军,那女子只要水汪汪柔软软的瞪他一眼,他就能够心甘情愿的任她差遣,而此刻殷秀觉得诗艳色已经妖化,妖化到哪怕此刻她就是要他的命,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奉上。
“咯咯……”诗艳色笑的愈发的欢快,薄凉的小手探入殷秀的胸口,像是玩得不亦乐乎的孩子,到处点火。诗艳色的动作是略显生涩的,可是那撩拨的手腕儿却是极高,哪怕只是那么风淡云轻的一眼殷秀也觉得自己像是被下了蛊。
殷秀先前还能认为是情趣,到了最后再是隐忍不住,这女子分明就是上天派来收拾自己的,若然自己不让这丫头知晓自己的厉害,日后不是要爬到自己头上来作威作福,殷秀高大的身子蓦然覆下,“乖猫儿,本王教你怎么让男人欲仙又欲死。”大手轻门熟路的剥下诗艳色身上的嫁衣,那女子皮肤嫩白粉红,像是初生的婴儿一样静静的绽放在自己的身下,殷秀似乎忆及每次欢爱之时,那女子迷蒙醉眼的妖媚样儿,顿时觉得那把火愈烧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