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娘生得来似仙姿佚貌,说不进幽闲窈窕。端的是花输双颊柳输腰,比昭君增妍丽,较西子倍丰标。似天仙飞来海峤,恍嫦娥偷离碧宵……”
戏台上的女子唱腔惊艳,众人痴迷,忽的高位上一声刺耳尖叫打断了曲调,所有人怔怔望了过去,皆被眼前景象骇住了。
“啊……我的脸……”葛文华捂着脸颊痛呼道。
葛云涛去抓乔怜,却被她极快闪过,一个旋身落在了正对着葛文华的戏台上,忽的窜出了许多人直奔主位上的人而去,剑势汹汹。
局势突变,葛文华已经落在了蒙着面巾的男子手里,不断哀嚎着,神情怨毒地看着乔怜,也就是连翘,似是要扑上来咬杀一般。
“相爷,这些日子来承蒙照顾,这算是回礼如何?”连翘勾着唇角,忽然轻笑道,“当年你为了这个女人,屠我峨眉派三十六口人你可有想过今日。”
“你……你是……”葛云涛震惊,指着她颤声道。
“师父说她要看见你下黄泉才甘心上路,我这就送你去!”话落,连翘出招,剑气逼人袭向葛云涛,后者堪堪避过,神情复杂地看着她,连翘却是不管,只一心想要葛云涛死,招式凌厉,葛云涛渐渐难以招架。
怒地将杯盏摔碎,殿外忽的涌入一批又一批的禁军,将人团团围住,局势突变。有人上前为葛云涛对付连翘,而他退到了暗处,笑道,“看现在是谁要谁的命。”
“你妹妹可是在我手里,你敢乱动,我一剑杀了她!”连翘厉声喝道。
“这样最好,省得我自己动手。”葛云涛笑意不减,迎上葛文华诧异失神的眸子,“如此丑貌,你怎会苟活?”
葛云华直愣愣地看着他,忽然流下了眼泪,哭着哭着放声大笑,“哈哈哈,原来哥哥想要这个位子,你为什么不和我说呢?我为了今日的荣耀几乎失去了所有,可我一直觉得有哥哥在就足够了,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要背叛我!”
声嘶力竭的吼声令葛云涛蹙眉,嘴唇蠕动,却是没有说出话来。从什么时候起,兄妹间的隔阂猜忌已经如此深厚。现在说这些……还有何用?
禁军将乱党捕获,唯有楚连翘在奋力厮杀,在企图靠近他时被人拦在了一丈外,整个局势逆转,小皇帝与一众反对他的大臣皆被捆绑了起来,而他朝着王位一步一步走去。
“真是老掉牙的剧情。”一颗桃核落在了葛云涛的脑袋上,引得兵刃对准了殿梁。
“九娘,顾着点孩子啊!”一抹声音颤巍巍道。
“呃,好像被发现了?”
“……”
楚婳儿空荡许久的脚下忽然踩上了实质的东西,蹙了蹙眉,对上葛云涛扭曲的脸,抽了抽嘴角,“九娘,你下次能把我放在空地上麽?”
“唔,如果你说的早的话。”林九娘利落地下毒麻痹了葛云涛的身子,一同踩在了他身上,占据高地看形势。
“……”
“婳儿!”楚连翘抽身蓦地唤了一声,葛文华忽然撞开了身侧的人满脸狰狞地冲向了楚婳儿所站的地方,楚婳儿看着那已然毁了的容颜,在她靠近之时,抽出了鞭子,将人抽远。
“沈……沈兮……瑶。”葛文华挣扎着念出了名字,不甘心地仍想要爬过来。
楚婳儿微微蹙眉,从怀里拿出了遗诏,“这份遗诏是真的,我丞相府却因为这个招来满门的杀身之祸,甚至为了你的一己私欲谋害皇子,葛文华,我娘待你不薄,你却害她步步险境,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不……是她,是她抢走了君越,有夫之妇却还勾搭着妹妹的男人,你说这样的女人不该去死麽!”葛文华神情怨毒地说道,死死盯着楚婳儿的眼,眼眸里闪过一抹疯癫,“哈哈,我告诉是我告诉君淮说君越病重,让言荇进宫,又和沈兮瑶说言荇手拿诏书逼宫,若想言荇无恙,就把她的命交给我。那时候真是巧了,君越居然真的想……真的想把皇位禅让给君淮,那我的孩子呢……他都没给我一个孩子,又或者他根本就还贪恋这那女人!”
“所以我要让她死,让她生不如死,不过她死得也算让我舒心,被自己最亲爱的弟弟出卖,又被同样当成弟弟的人毒死,你说她怎么就那么不开眼呢,哈哈哈……死了都死了……沈兮瑶死了,言荇死了,君越……君越也死了,呜呜呜……君越……”葛文华说着说着便抽搐着一会儿笑一会儿哭,陷入了疯癫。
“……”楚婳儿默然,看着她如今的模样却没了亲手为娘报仇的心,这样疯疯傻傻地活着……才是最痛苦的吧。
啪啪啪。悠然响起的鼓掌声,从殿外传来,一名身着异族服饰的胡虬大汉领着数人冲入了大殿内,“都给我拿下。”
连带葛云涛等人在内悉数抓捕。
“将军?”葛云涛愣愣看着他,闪过一抹欣喜,看着身上五花大绑随之黯了下去,磨着牙关恨声道,“你利用我!”
“原本就是棋子,自然要物尽其用。”那名大汉冷笑着,走到了主位前,掸了掸袍子悠然坐下,“看看我的好儿女,入了中原后尽学些中原人的脾性,如何成就大事!”
“木科多?”楚婳儿猜疑道,就被身后的人拿刀架在了脖子上。
一波三折,整个宫殿内静得连酒水滴落的声响都听得分明,若是落在葛云涛的手里或许还有一条活路,天启国改朝换代另立君主,而木科多……被他凶恶的眼神一扫,众人都猜到了结局,此人凶残至极,最讨厌中原人,他们……凶多吉少。
“大胆狂徒,快放开我娘子!”门外传来的一声暴喝,楚婳儿欣喜抬眸,却看到唐骏飞奔而至,踢飞了林九娘身后的夷夏人,揽着人小心抚着她的肚皮,开始了碎碎念,有人想靠近却被金蝎凶残毁灭。
眼里闪过一抹落寞。
“我娘子的脖子是随便用来摆剑的麽!”一道阴测测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楚婳儿回眸,便看到身后的夷夏人身体各种扭曲地成了个球,打着滚儿地转来转去,格拉拉的骨裂声。
随后赵牧冲了进来,身上亦是夷夏服饰,头顶怪异皇冠,木科多带来的人纷纷下跪,齐声高喊乌鲁鲁,木科多
身子一震,无比惊诧地看着赵牧。
“都将人拿下!”极为威严地下了命令,随后挠了挠后脑勺,看了一眼各自神情团圆的淮墨与唐骏,戳了戳被捆成粽子的曹阁老,“呐,接下来的事儿流程你比较熟悉,你来。”
说完,便欢欢喜喜冲着怔楞中的连翘去了。
“帽子好丑。”
“呃,不戴他们就不承认我。”
“绿色的。”
“尼玛,坑我!”
另一侧,淮墨紧紧拥住了婳儿,低语道,“不是让你不要乱跑,居然还跑到皇宫里来了。”
楚婳儿没有说话,反手紧紧回抱住了淮墨,把话闷在了心底,打死也不说是自己疑心淮墨想要当皇帝,想着最后能拿圣旨制止,保住他爹想要保守的秘密。
“走,我们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嗯?”
“居然敢怀疑我。”
“……”╮(╯▽╰)╭你又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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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番外
从一右踏入人字一号房起,便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自诩见过世面的人瞅着房子里的装饰也有些弄不懂了。壁画上的两个男人……是在做什么?
“可找到东西了?”身后传来一道沉稳声音,一左身子一僵,下意识地想要去遮那些画,却又反应过来,自己干什么怕被抓包?
“左,这壁画上画的是什么?”吞了吞口水,一左冲比他见多了世面的一右问道,略有些口干舌燥。
一左淡然扫了一眼,视线又回落在他身上,多了一抹灼热,。一右心下一抽,莫名紧张了起来。师哥的目光……好凶残!
“他们在练功。”一左轻咳了一声,敛下了眸子,淡然道。
“哎?”一右闻言才又看了一眼壁画,于是……那两人交缠在一起是一种独门武功么?
“想学吗?”如果一右回头,一定能看到某人不自禁露出的狐狸笑,十分无良。
一右猛地点头,冲着一左感激道,“师兄你真是个好人!”
一左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闭了闭眼稍作平息,“那我们就开始吧。”说罢将他转过来,握在腰上的手用了力气,朝下按。
照着那些壁画上描绘的,慢慢试炼了起来。空气中有沁甜香气浮动,一右的眼神有一丝涣散,情/动时溢出了一声呻/吟平添了几分勾人风情。一左的视线落在了油灯上,思虑再三,最终没有熄灭,燃香,助/情。
一左的手每动一下,一右的身上便燥热一分。舌头探入他的口中,肆意攫取。察觉一右微微放松,似是享受的表情,便低头舔舐起他的胸前,轻轻拿嘴去嘬两个硬粒,惹得一右一阵阵抽气。
手指滑向下方,一右蓦地一僵。感觉下头被手指紧紧拢住了,又裹进湿滑的口腔里,抵着柔软的上颚,被一下下舔舐吮吸。撑不过一会儿功夫,便有些受不得,身子微微颤动,眼前这一幕带给他的冲击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