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焰轻更是愤怒从生:“该死的青龙,我要杀了你~”
破开了肚子,不要说夏蝉一个弱女子,就是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可能还有活的机会,可是他明明跟青龙说过,如果只能保一个,他要夏蝉平安。
花焰轻说着就要往里冲,女子赶紧拦下了他:“花城主,如果不想宫主有事,我劝你不要添乱。”
“你……你是说蝉儿还有救?”这句话,花焰轻总算是听进耳里了。
女子有些为难的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释:“其实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因为宫主在用麻/药前说过,二舍一,救小,不过青龙堂主也说过,这叫手术,是宫主教的,所以应该有救,只是这手术要求很严,一不小心就会让细菌入侵,所以你们谁也不能进去,否则宫主也许就真的不保了。”
虽然她并不像青龙堂主那般,得到过宫主的真传,可是琉璃阁的子弟没有无能的弱者,医术他们不敢说精通,但宫主的医术,他们还是略知一二。
什么是手术,什么是细菌他们听不懂,但是听来好像很利害,所以众人听女子那么一说,也不敢再闹,只能焦急的等在门外。
时间在他们焦急的等待中悄离,在他们等得头发都快白的时候,青龙终于一脸疲惫的走了出来。
“青龙,蝉儿怎么样?她……她还好吗?”花焰轻问不出死生的问题,他只能颤抖着声音问她好不好。
青龙摇了摇头,众人见他摇头,都哀然了,花焰轻更是像失去力气一般,无力的跌到在地,眼底失去了交集,男儿泪轻轻滑落而下:“不会的,不会的,她不会的,她那么聪明,她是南影城的城主,她怎么会离开,她怎么会离开?”不些比成。
“花城主,我并没有说宫主离开了。”青龙面无表情,唯有那眼底闪过一抹笑意,花焰轻让宫主那么伤心,这个时候不伤他一回,怎么对得起收养他们这群孤儿的宫主。
如果没有宫主,就没有现在的他们,可是花焰轻所做的事,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如果不是宫主不禁令,他早就杀了花焰轻了。
“那你摇什么头啊?”
花焰轻问到这个,青龙眼底的笑意没有了,而是换上了一种悲哀:“宫主伤了子宫,以后可能再也不能生育了。”
一个女人最在意的就是生育,还好,这个孩子保住了,否则宫主醒来该有多伤心啊!
花焰轻一愣,却笑了:“没关系,只要她没事就好。”
孩子虽然重要,可是比起她的性命,在他眼里,什么都不值一提,就算这个孩子也夭折了,他也许会遗憾,但是她能平安就好。
见他那么淡然的对待,青龙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看来宫主会爱上这个男人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这个男人真的很爱宫主,爱到可以不在意一个女人最重要的。
不过花焰轻毕竟伤了宫主的心,就不知道宫主会不会原谅他。
☆☆☆☆☆
夏蝉的屋里,在她醒后,众人在她的床前问前问后,唯独少了一个人,夏蝉扫视一眼房间,勉强的陪着众人淡笑。
今天他还是没有来,听青龙说,花焰轻跟他说过,保大不保小,而且在她还没醒的时候,花焰轻一直不离身的照顾着她,可是当她醒来,她只是迷糊的看了他一眼,就再也没有看见他。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明明不想再纠缠,明明不想再让自己受伤,可是没有看见他的时候心里还是不免失望。
屋外,一抹灰色的身影静静的站着,直到花老城主走了出来,他走上前问道:“她怎么样了?她今天还好吗?”
花老城主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想知道,你干嘛不自己进去看看?”
有时候他真的很生气,他气这个儿子怎么会那么听话,和离就和离了,但谁规定和离了不可以再娶?再把夏蝉娶回家不就得了。
况且他若不娶,他的孙儿怎么办?难不成让他一直跟着夏蝉,一直不回北冰城?若是如此,他可不会答应。
“我不想让她不高兴。”那天她哭得痛苦的声音历历在耳,他从来没有见她那么脆弱过,所以他再也不想看见第二次,既然答应了离开,他就不会再纠缠,但他也会默默的守护着她。
“你……我懒得理你。”花老城主瞪了他一眼气冲冲的离开。
☆☆☆☆☆
一个月之后,孩子的弥月酒席,因为夏蝉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所以并没有大摆宴席,只是请了几位相好的亲友。
苏奇带着好不容易拐上手的姚池,季如言也带着他的未婚妻乔暖,他们一脸唉声叹气的走了进来。
夏蝉抱着刚满月的儿子,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道:“今天可是我儿子的弥月之日,你们不笑就算了,唉声叹气的,会不会太晦气了?”
“你以为我想叹气啊?”苏奇没好气的给她一个白眼:“想我苏奇在你面前虽然不才,但好歹也是皇帝吧?我堂堂一个皇帝,进门还要搜/身,还不让带武器进门,更别说是侍卫了,这算什么啊?”
在夏蝉的面前,苏奇也没自称是朕,一来是因为他尊敬这个女人,二来是因为这里是宫外,他可不想把自己绑死了。
“可不是,怎么说我也是一城之主,我们是平起平坐吧?我看看,我们‘两袖清风’。”季如言说着还不忘甩甩两个袖子,想他以前,要进南影城府就如自家一般,现在,还要搜/身,这些话若是传了出去,他这城主还怎么做啊!
“夏蝉,怎么回事啊?我是贼吗?”此时,向来淡漠的寒鹰也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眼里还带着些许怒气的走了进来,如果不是给脸夏蝉,他还真想跟那群侍卫打一场。
听到这样的话,夏蝉疑惑了,她看了看一旁的青龙,而青龙则面无表情的道:“这是花城主的意思,说是以防万一。”
其实青龙想说的是,花焰轻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经过花胜的事后,花焰轻担心花胜还有余/党,所以这座城府内的安全,以乎都已经成为花焰轻的责任了。
闻言,夏蝉难得的勾起了红唇,虽然自醒来之后她就没有再见过他,可是他在城府里所做的事她都知道,只是他真的不要见她了吗?
是因为他的承诺?
“原来是花焰轻的意思,这就难怪了,我就说嘛!你怎么会做这种事。”苏奇明白的挑了挑眉,其他人也跟着点点头。
在他们的眼里,夏蝉虽然是个谨慎的女人,但不是盲目,像现在这样的事,如果是花焰轻的话,那就有可能了。
因为听说这阵子,花焰轻可是成为南影城的‘护卫’,什么都要管,什么都要查看,搞得好像有什么恐怖人物出现了似的。
“各位,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我就先离开了,你们就自便吧!”夏蝉淡淡的说了一句,也没管他们同不同意,立即把手里的儿子交给了青龙,自己离开了大厅。
☆☆☆☆☆
在房间中,有香气从铜色香炉之中袅袅升起,弥漫在空气中,将那雌雄难辨的妖孽般的人笼罩其中,仿若深处仙境一般的朦胧飘渺。
花焰轻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房中,犀利的瞳眸向周围扫视一眼,嘴角带着淡淡的笑,这房间里有她有味道,也有浓郁的奶味,这是婴/儿的味道,他那孩子的味道。
只是……
想到此,花焰轻嘴边的笑意淡下了,他目光落在自己刚刚放下的东西上,淡淡的道:“孩子,希望你会喜欢爹爹为你准备的礼物。”
再次看了房内熟悉的摆设一眼,花焰轻退出了房间,然而——
门外,夏蝉正笔直的站着,花焰轻似乎也没料到这个时候她会出现在这里,所以愣了好一会才回礼:“蝉儿,你……我只是刚好路过,随便走走,我……我马上就走。”
“等等~”夏蝉淡淡的声音打住了他要离去的脚步,夏蝉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淡然的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呃?”花焰轻不明的回头,却刚好看见夏蝉把一纸和离书摆在了他的面前,在他还没有弄懂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夏蝉毅然的撕了那张和离书。
“你……”这次,花焰轻明白了,也彻底的愣了,这是她千方百计得来的,这不是她一直想要的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撕了?难道……
“我不知道自己原谅你没有,可是我想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不想要,那就当和离书还存在,你也可以离开了。”
花焰轻先是一喜,但随后便沉默了,片刻之后,他才悠悠的道:“那就等你原谅我的那天,那时候请你告诉我,我一定会回来。”
“你不要?为什么?”夏蝉愣了,这不是他一直想要的吗?如果他不在意她,他就不会呆在南影城,就不会以她的安全为第一。
而她,亦是被他这种保护的感觉感动着,所以尽管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承受,她还是想再试一回。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拒绝了。
花焰轻笑了:“不是不要,而是……我希望你快乐!”
天知道他有多想要她,可是想起那天她那伤心的样子,他觉得自己不能那么做,如果他回到她的身边,而她却不开心的话,他也不会开心,所以与其如此,还不如一直默默的保护她,他只要她开心,只要知道她安全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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