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池想了想,摇了摇头,这个她还真没见过,可是没见过,并不代表他就没有女人,他总不会还是处/男吧?他若这么告诉她,她可不会相信。
“朕的母妃就是这座皇宫的牺牲品,所以朕的一生只会有一个皇后,不会有其她的女人。”他是残酷的见证者,也是残酷当中的受害者,这二十多年来,看到的残酷已经太多了,所以他又怎么是残酷的制造者。
没想到他会说出那样的话,姚池愣了。
此时,一阵忙乱的脚步声突然接近,紧接着就是一个太监尖细的声音:“报~启禀皇上,花胜装病,打伤狱卒逃走了。”
“什么?赶紧给朕追,如有反抗,杀无赦,还有通知北冰城与南影城。”花胜逃了,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原本是想要他生不如死的在牢中度过下半生,没想到现在却成了放虎归山了。
☆☆☆☆☆
“什么?逃了?”南影城的城府里,众人一阵惊言,最后看向毫无表情的夏蝉。
“夏蝉,当初花胜的事是你一手策划的,花胜逃出来要找的第一个人肯定是你。”花老城主说出心里的担忧,以他对自己这个弟弟的了解,他肯定会找夏蝉报仇。
“那就来吧!我等着。”区区一个失败者,她夏蝉还不放在眼底,况且她背地里还有琉璃阁的人在保护着,她何惧他一个花胜。
“蝉儿,你现在这身子,还是小心点吧!而且狗急了也会跳墙,难保他不会来个鱼死网破。”夏承恩也担忧的提醒,虽然这些年来他都看得清楚,夏蝉绝对是一个有能力的人,可是有时候并不是有能力就可以了,有时候敌人卑鄙的手段总是让人防不胜防。
“嗯~”夏蝉应了声,记下了他们的话。
然而他们千防万防,可是却没有料到,花胜竟然在水中下了无色无味的迷/药,整个城府的人都中药昏迷,唯有懂得医术的夏蝉在觉察不对的时候扣喉催吐,化去了些许的药力。
“花胜~”看着眼前的身影,夏蝉在药力残留的作用下迷糊了眼。
“哈哈~夏蝉,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花胜嚣张的笑了,知道夏蝉医术了得,所以他弃毒药行,换成了无色无味的迷/药,这才过了关,让他们都晕迷,不过夏蝉这女人也够厉害的,竟然在最后的时候把药吐出了不少,不过也没关系,也够了。
今天他非要这个女人不得好死,如果不是她,他早就一统天下了,又何必在牢中度过了三个多月,他恨透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如果她不死,难消他心头之恨。
“我是有今天,可是你也别嚣张,青龙~”夏蝉一声叫喊下,青龙立即现身,将夏蝉护在身后。
花胜冷冷一哼:“原来还有帮手在暗处,不过也没用,你有的,我也有。”
在花胜话落下的时候,一群黑衣人也立即现身,来人大概有五六十人,看来花胜亦早有准备,他们应该都是花胜的余/党,而其中,一个看来像冰块一般冷漠的男子站在花胜的身旁,此人看来并不容易对付。
“把城府的人都杀光了,一个不留。”
“琉璃阁何在。”
“属下在!”十个琉璃阁的男男女女现身。
“保护城府中的大小。”
“是!”琉璃阁的众人立即加入了战斗,顿时,刀光剑影,鲜血染红了城府,染成了红墙,染成了枫树,染成了血的色彩。
“杀了她~”花胜一声令下,他身旁的男人立即向夏蝉攻去,青龙见状赶紧护着夏蝉,与其搏斗。
看着眼前打得不分上下的两人,夏蝉暗地心惊,想不到花胜身边还有这等高手,早知如此,她就应该把白/虎,朱雀,还有玄武都叫来,现在可好,那个冰块男缠住了青龙,而她又中了些许的迷/药恐怕也撑不了多久。
花胜突然提剑刺向夏蝉,药力还有余药的夏蝉眼睛一眯,只有勉强的接招,然而毕竟是怀孕的女人,而且身体里还残留着药物,几招之后,夏蝉就已经败下阵来,被花胜一掌打落在地,她眉头一皱,肚子上的疼痛让她心里一惊:孩子,她有孩子~
“夏蝉,受死吧~”
听到花胜的声音,琉璃阁的子弟频频回头,眼睛都盛满了心惊与担忧,然而他们已经被敌人缠上了,所以只能眼看着花胜的剑向夏蝉落下:“宫主~”
捂着疼痛的肚子,夏蝉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孩子被她这么一震,肯定保不了了,她爱的人死的死,离去的离去,唯独她自己留下来,这样的人生,她活受了。
或者这样也好,死了一了百了,只是可怜了她那未出世的孩子,他还没有机会看看这个世界,就要离开了。
“嗯~”一个闷闷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身上突然被一个重量微微抱着,却没有任何的刺来之物,夏蝉疑惑的张开了眼睛,却看见一张熟悉的俊颜。
“轻?”
“是我,我来了!”花焰轻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对她微笑着,当他听到花胜逃跑的时候,他唯一想到的,就是花胜要找夏蝉报仇,所以他来了。
可是没想到他还是来晚了,当他赶到的时候,就看见花胜正举剑刺向夏蝉,他差点就救不了她。
“主人,您受伤了!”此时,后面赶到了安东阳看见一柄剑穿透了花焰轻的手臂,他横手就提剑一劈,逼得花胜不得不退开几步。
“轻~”夏蝉担忧的喊着他,眼底有着脆弱的痕迹,花焰轻脸色有点苍白,却还是安慰的笑道:“没事,我怎么样都没关系,只要你没事就好。”
夏蝉哭了,哭得无法言语,只要她没事就好,这个傻瓜,难道他不知道吗?若是他出了事,她也会伤心,也会内疚的。
虽然她无法也不敢再跟他在一起,可是并不代表她不爱他,不在意他,他怎么可以让她担心呢!
“弓箭手准备,本座要花胜一干余/党葬身此地。”花焰轻脸色虽然有些苍白,然而那威严的气势却不减,神秘迷蒙的月光下,他挺拔的站在那里,就仿若一尊强势狂野的战神,不倒且辉煌!
花焰轻的加入,局势瞬间扭转乾坤,万箭飞射,敌人一个接一个的倒地,仿若血染的沙场。
“焰轻,焰轻,我是二叔啊!我只是一时糊涂,你就饶了我吧!我……我可是你的亲叔叔啊!”事败不成,花胜也顾不得什么了,他只能低声下气的向花焰轻求饶。
“二叔?”花焰轻苍白的俊颜笑开了花,他走到花胜的面前,在花胜以为自己还有救的时候,他脸色瞬间一变,寒意十足,大手快速的一挥,剑锋刃上了花胜的脖颈,也结束了花胜的一生。
“哼~”花焰轻冷冷一哼,回到了夏蝉的身边,二叔?狗屁,在他要杀他所爱之时,他可曾想过他是他的二叔?在他叛/变的时候,他又可曾想过自己的身份?
现在才来跟他攀亲带故,他当他花焰轻是傻子吗?
“蝉儿,没事了!”
“不,有事,我肚子好痛,我的孩子,啊~”
“蝉儿!你别吓我~”花焰轻顿时慌了手脚:“来人啊!来人啊!快请御医~”
“主人,城府的人都被下药了,他们都在昏迷中,包括御医……”安东阳垂头丧气的说着。
他们只顾着来救人,可是却没有准备御医,所以……
安东阳担忧的瞄了花焰轻一眼,果然,主人的脸色黑得不能再黑,沉得不能再沉,冷得不能再冷。
“城内,去城里找,只要能救下她,本座重重有赏。”
“我来吧!”青龙的身影突然出现:“宫主毕生所学,琉璃阁的四大堂主都得到她的真传,包括医术。”
虽然宫主说过,不到不得已,他们的医术不得轻易展现,但现在已经是不得已了,他必要出手,否则宫主性/命不保。
青龙的话,花焰轻也顾不得男女有别,最后还是将夏蝉交给了青龙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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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柔柔的阳光渐渐升起,黎明的曙光拂去夜幕的轻纱,花儿异草在晨曦里染上了薄薄的露珠,随着微风摇摆轻舞,迷蒙的天空渐渐破晓,大地朦朦胧胧的,仿若笼罩着一层灰色的神秘轻纱。
然而在这舒心的空间里,众人却担忧的站在了夏蝉的房前。
“怎么还没出来啊?你们蝉儿会不会……”三夫人欲哭的担忧着,从他们醒来到现在,都已经是几个时辰了,眼看这天都全亮了,但是青龙还没有从里面出来。
“嘘~”花老城主看着脸色沉而冰冷的花焰轻,轻轻的嘘了一声,要三夫人不要再添乱了。
“哇哇~”婴儿哭泣的声音突然从屋里传来,众人脸上一喜,孩子竟然落地了?
此时,一个琉璃阁的女子抱着孩子出来:“小主子虽然不满月,而且是破腹产,但是很健康。”13839066
“破腹?这是话是什么意思?”花焰轻看都没有看那孩子一眼,因为此时,他的耳里只听到了两个字,破腹,这会是他所想的吗?可是一个人如果破开了肚子,她还能活吗?
“就是破开肚膛,把孩子从肚子里取出来。”女子平静的回答,虽然她也担心这会不会要了宫主的命,可是青龙堂主既然说这是宫主教过的,那么应该是没有多大的问题。
“吓~”众人闻言都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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