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劳勾了勾唇:“呆子,那事就算过去了,至于今晚你说的那番话,姥姥听了很高兴,这样,奖你一个吻,如何?”
老五正想呢,真想吻啊,自从那消魂一吻,他对这种感觉就着魔了,看着艾劳如此距离,他得费力地忍着那种强烈的感觉——结果,艾劳开口邀请他了!
他使劲地咽了一口口水:“姥姥,我——可以吗?”
艾劳闭了眸子,抬高下巴:“来吧。”
老五呆呆地看着那绝色的容颜,卷翘的睫毛如飞舞的蝶翼,撩动着他的心,粉嫩的双唇,有着极其诱ren的颜色,有点肿——他突然开口:“姥姥,会不会疼?”
艾劳等了半天也没见他有动作,听他问了这么一句出来,不免笑笑,睁开眸子看他:“所以,你要轻轻的,知道吗?”
确切地说,老五还不会吻呢,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吻过的了,照葫芦画瓢还是可以的。
见艾劳这样说,他放了心,慢慢低下头,以近乎膜拜的心情吻上了艾劳的双唇!
如艾劳所说,他的吻真的很轻,如一片羽毛一般落在艾劳唇上,轻柔地摩擦她的柔嫩,感受着她的甜美,然后,他的舌一点点地侵入了她的口内,扫过她的贝齿,汲取她的津液和味道!
艾劳本着长夜漫漫的打算,也不急,让他一个人慢慢折腾,感受着他给予自己的不一样的柔情细吻,她的手也没闲着,抓了那呆子的手,直接放在自己的丰润之上。
老五的吻停顿了一下,接着,艾劳就听到了他更为粗重的呼吸,同时,身下渐渐有东西顶了上来!
对于这种事,艾劳有时候蛮喜欢引导着男人开始——她现在已经确定了,老五肯定是没有经验的,那么,他那么期待,她也不能辜负了他的一片心,自然会让他的第一次刻骨铭心!
艾劳的手钻进了他的衣内,感受着他滑腻却带着男人威猛的精壮肌肉,一点点往下,毫无意外的,他的身子开始火热起来!
老五只觉得自己很难受,非常难受,想更深入地吻她,却是越吻身体越胀痛,他想停下,又矛盾地不想离开!手里的丰润触感让他有种快疯了一般的愉悦,他不由得用力揉捏,借此发泄身体的闷胀和痛苦!
艾劳结束了这个吻,舌在他脸上滑过,直接吻上了他的耳垂。
老五闷哼一声,手下用力,捏得艾劳吃痛,嗯了一声!
他吓了一跳,慌忙减轻力道,却不舍得撒手,觉得手里的东西是天底下最美好的感觉,甚至,有想吃一口的感觉!
艾劳慢慢把他压倒在床上,扒下他的衣服看他胸肌的颜色,然后低低地笑:“呆子,难受么?”
不用他回答她就知道了,那东西抵得她都难受了!
这个姿势,老五不得不把手从她丰润上拿开,揽着她的腰身,不由自主地往下滑,感受到她丰满翘挺的臀,却是再也舍不得撒手了!
他试着把她往上提了提,碰到坚挺的炙热,痛得哼了哼,这才回答艾劳的话:“姥姥,我……我难受……”
艾劳稍微侧了侧身,只半个身子压着他,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顺着他的胸肌就滑了下去,一路往下,在老五身上带起连绵的火焰!
老五无法控制地让奇特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他觉得很丢人,他发出的声音很奇怪,听着似痛苦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最关键的是,艾劳另外一手直接扯了自己的衣物,那丰满的柔润竟然直接贴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老五只觉得脑子轰地一声响,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了,似乎天地之间,只有那温暖的柔嫩相触,只有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带给他那种难以言喻的欢愉和痛苦!
他想,这恐怕是天底下最舒服的事情了!
只是,身下的更加难受!
艾劳握上去的时候,老五的呼吸都停滞了!
整个身子如遭雷击,瞬间僵硬,精壮的肌肉绷紧,透着男人野性的力量和光泽,他的大手猛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良久才情难自已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无比诱ren的声响:“喔……”
艾劳张口含住他的耳垂,舔舐吞吐,想给他极致享受的第一次,手上开始了动作,,从上到下,速度由慢至快……
老五根本无法招架,这种事他自己也干过,可哪里有如此极致消魂的感觉?为何她的手握上去,竟似让他有了种欲生欲死的感觉?
比之从前的自wei,何止爽了一百倍!
艾劳被习昇喂得饱饱的,这会儿真是一心照顾老五的情绪,想让他爽的:“呆子,舒服吗?”
老五无法思考,也不知道怎么动作,这一刻无比舒畅的眩晕让他只能被动地接受着艾劳的给予!他闭了眸子,低沉的轻吟不时从齿间溢出来,间或喊着艾劳:“嗯……姥姥……喔……”
艾劳感觉到手中再次的硬挺,知道他快承受不住了,不由得加快了速度,想让他品尝那极致的快gan!
“姥姥!”
艾劳的动作一顿,老五痛苦地低吼一声:“不!”
艾劳面色一沉:“什么事!”
“姥姥!出事了!”
艾劳飞身而起,直接把衣服扯好,奔到门边,拉开房门:“说!”
老大面色冷峻,微微颦着眉:“我刚去了一趟屈家,只见到了老三和李晨,屈皓却不见了。老三说,是屈化说有些家事要和屈皓谈,把他带走了,然后就没回来。我在屈家大概找了找,也没找到人。估计,是屈化把人藏起来了。”
艾劳哼了一声:“这女人简直就是找死!屈皓是她侄儿,她应该不会……”
“之前我们没留心,这次老三他们回去,发现屈皓和屈化之间似乎有点不对劲。现在屈皓在哪里,人怎么样,我们也不清楚,虽然两人是至亲,但我去问过屈皓的父母,似乎他们之间感情一直不好。我是怕,屈化知道屈皓是姥姥的人,她万一……”
艾劳抬手一挥:“走!去屈家!”
“现在?”
艾劳一愣,刚刚听到老大的声音,知道这个时候叫她,肯定是有事,一急,竟然忘了刚刚床上还有个人呢!
她皱眉,冷声吩咐:“这样,你把大家叫起来,收拾收拾,马上出发。这个女人,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还真觉得她要上天了!”
老大应了,转身去叫人。
艾劳连忙转身,关房门。
一抬眸,看见老五一脸痛楚地闭着眸子,某一处依然直挺挺地立着,从这个方向看过去,形状、颜色、大小,真的堪称完美——艾劳刚刚没空注意,这会儿却没了心思了。
她叹了一口气,在床边坐下,弯腰亲了亲老五的脸颊:“呆子,难受么?”
老五一脸的隐忍,突然翻身过来抱住艾劳的手臂,整张脸埋在她怀里,低声地呜咽。
艾劳立即心软了,身子倒下去,拥着他:“对不起,是姥姥不好,下一次,姥姥补偿给你,可好?”
老五突然翻身压上她,身子摆动,在她腿间磨蹭,很快,艾劳觉得一股热浪袭来,他不动了,趴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
艾劳歪着头,轻轻地吻他的耳垂,抚着他的背。
良久,老五才开口,声音里带着羞涩,带着委屈,也带着感受从未有过欢愉的喜悦:“姥姥,我——我是不是,很差劲?”
艾劳心疼他刚刚的隐忍,但这事又怪不得老大,屈皓那小子的确挺让她挂心,万一真的出事,她也不可能安心。这会儿听他这么说,艾劳笑了笑:“呆子!怎么说话呢!姥姥只问你,刚刚舒服吗?”
呆子脸上的红潮还没退,这会儿却又红了些,呆呆地点了点头:“嗯,舒服,嗯,也难受。”
艾劳许诺:“等着,早晚有一天,姥姥让你感受真正的舒服。”
艾劳换了衣服,又给了他一个吻,这才出了门。
老五跟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谁也不敢看,低着头走路。
连夜出发,老大把早就准备好的马车赶过来,让艾劳和习昇上去,其他人则是骑马上路。
艾劳上了马车就倒在了习昇怀里了。
习昇知道她不喜欢坐马车,搂着她,尽量用自己的身体减少对她的颠簸:“别担心,既然是一家人,相信屈化也不会怎么样。”
艾劳叹口气:“屈化那女人坐到了今天的位子,肯定是心狠手辣之人,说不定是六亲不认的。如果她真觉得屈皓是我的人,也真麻烦。”
习昇安慰她:“这种人,一生为利缠身,总有致命的弱点。你先别往坏处想,到时候看看再说。”
艾劳嗯了一声,之前的好心情是彻底被破坏了。一方面担心屈皓,另一方面又想起刚刚自己对老五那样,真是挺难受的。
习昇不愿意看见她皱眉,手指放在她眉间轻柔地抚mo:“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会儿。”
他觉得,艾劳和老五进房间也那么久了,该做的肯定也都做完了,不管是用手还是用嘴,累的人肯定是艾劳。
艾劳叹口气:“我对不起老五。”
习昇意外她说出这样的话来:“怎么了?”
艾劳一脸愁苦地把刚刚的事说了一遍,末了补充道:“我真不是故意的,但我知道老大如果没事不会那么突然地叫我,我一急就……”
习昇睁大眸子:“你,你——你这也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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