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举也连连点头道:“当然可以,不知道你有什么话呢?”
楼上孙文举的同伴又在大声唤他了,如意连忙说:“孙大哥,你先上去吧。改天我再派人去找你。”
孙文举只得恋恋不舍的向如意告别,上了二楼。
一进门,里面的几个同年就笑话他:“看来,你这小子还蛮受欢迎的,这一会儿工夫,就和人家小娘子谈得这么热乎?”
孙文举连忙解释:“哪里,不要乱说,她是我以前的邻居,只是凑巧碰上,随便说上几句而已,这也能被你们瞎掰,我可真佩服你们。”
其中一个瘦脸的同年姓陈,笑道:“我才不相信,看你刚才看那小娘子的眼神,恨不得把人一口给吃了。”
其他几个人听了这话都笑了起来。孙文举也跟着笑笑,没有多做解释。
再说如意在林钰浦充满怒火的眼中镇定自若的回到了林钰浦的院子里。
她疲倦的进了自己房间,正准备返身关上门,身后的林钰浦却一脚踏了进来。
如意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说道:“你干嘛,我要睡了。”
说完就将林钰浦往外推。
第十八章 质问
如意用力的一推,林钰浦却纹丝不动,反而向前一使劲,欺身进了房门。
他一进来,就合身关上了门,如意看他这举动,吓得心里噗噗跳。神情却不露丝毫畏惧的问道:“你要干什么?快出去。”
她的神情就像只受惊的小松鼠,惹人怜爱。这最后一句话,却已经让他觉察到了她的色厉内荏。
林钰浦虽然喝了很多酒,但是心里却是没醉的。
这段时间,如意一直对他冷淡疏远,虽然知道刘敏中没死,有可能还活着,但是依旧拿他当仇人一样看待。
说话间总是言辞犀利,指责他为求富贵,出卖了刘敏中。
这实在是太大的委屈,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壑王会做出这种事,在他与如意要成亲的头一天害死刘敏中,这不是存心破坏林钰浦的婚事么?
壑王对刘敏中所做的事让林钰浦隐约觉得,壑王的所为不仅让他心寒,而且也不像一位有为明君应有的气度与胸襟。
人说酒后吐真言,他也想对如意说一说真心话,看到如意这付小女儿状,心里涌起柔情万种。
刚才她和孙文举那样亲密,一见如故的交谈,他心里就是一阵妒火,才不顾场合,借着酒意喊了出来。
他想对如意说,说说自己对她的看重,对她的在乎,对她的情意,要不是壑王陷害刘敏中,现在他和如意已经成婚了,是一对让人羡慕的神仙眷侣啊!
“如意,我、我好想你,舍不得离开你。”
借着酒劲,他干脆耍赖般的抱住了她。怀里抱着柔软的身子,嗅着熟悉的幽香,鼻端轻轻挨着她如云的秀发,林钰浦心里感到满足。
可是如意却不解风情的使劲推开他,冷冰冰的摞出一句话:“天晚了,你赶紧走吧,我要歇息了。”
怀里陡然空落落的,林钰浦心里止不住的一股怒气就冲了上来,他上前一步,不由如意分说,又固执的抱住了她,压着怒火质问:“我不过是想和你在一起多呆一会,你怎么就急着将我往外推?要不是突然发生意外,如今我们早已成婚了。”
如意被林钰浦箍得紧紧的,丝毫不能动弹。
可是听到林钰浦的话,她心里也升起不满,抬头直视他的脸,瞪着眼睛对他嚷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因为你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我父亲如今又怎么会生死不知?我恨死你了!”
林钰浦听到这话,只觉气愤委屈,他胸口急剧起伏,急忙辩白:“我怎么会知道壑王会下毒手?我之前和他说过,你父亲的事交给我,让我来处理。哪里想到他暗地里又这样做?”
如意听了他的话,哼了一声道:“人家做大事的当然要心狠手辣,我们当然惹不起,可是本来我们家一辈子也不和这种事挨边的,却因为你,致使我的父亲遭到大难!要不是你,我们一家子现在还在承州城里好好的过着。”
林钰浦听了如意的话,更气了,可是却又舍不得抱在怀里的如意。想了想,小心的说:“可是,如意,既然你要嫁给我,那么我的所有事你都得参与介入,这些人和事你迟早都会面对啊!”
如意毫不退让的回答:“那也是我的事,总比我看着自己的父亲涉险要好得多。无论如何,现在是我的父亲因为你参与的这些争权夺利的勾当不知下落,这都是因为我而牵连到了父亲,要不是我,父亲又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面对如意,林钰浦哑口无言。她总是这样,将自己的家人,父亲看的这么重要,她的心里,可曾有他的一席之地?
修改了两章,其实也觉得自己蛮对不住人的,一直断了这么长时间。
压抑太久,决定让小林子先吃点肉吧,读者朋友也饿得紧啊!!!!
第十九章 无话可说
林钰浦看着和他言辞针锋相对的如意,心里感到一阵冰凉,又觉得愤怒。
他的心嘣嘣跳着,似乎有熊熊火焰要燃烧胸口,那股怒火甚至要烧遍全身。
他深呼了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要惹急了如意。
如意向来倔强,吃软不吃硬。
他仍旧抱着如意,小心翼翼的恳求道:“我们还是不要说这些让人不高兴的事了。”
可是如意却冷冰冰的截断他的话道:“不说这些说什么?我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谈。”
她这句话说出来,林钰浦不禁睁大了眼睛,惊讶的看向她。
她退后一步,离开了林钰浦的怀抱,决绝,又好像在对自己下决心的宣布:“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即使父亲找到了,依他的脾气,也不会允许我们在一起了。”
这是如意这段日子以来一直在心里徘徊不去的问题。
父亲下落不知,自己与林钰浦之间也好像被西王母用银簪划下了一道银河,难以逾越。
纵然父亲能安然无恙的回来,可以他们之间却是不可能了。
以父亲嫉恶如仇的性格,又怎么会允许她嫁给林钰浦。
所以这段时间她为了让自己的心不动摇,故意对他态度强硬恶劣,可是看到他受伤的神情,悉数受之,毫无怨言责怪。又觉得不忍心,情不自禁的又流露些许温情。
她这样若即若离,不仅让林钰浦悲喜交加,也让自己困扰纠结。
她倒情愿出事的人是自己,也好过现在面对这样的难题。
她说的这些话却再林钰浦心里翻起了滔天的巨浪。
她,要离开他!!!???
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好不容易在一起,结果她终究还是不属于他。
当初,看着她和李瑁在一起,他的心里就很不舒服,那种妒忌的感觉如虫蚁啃咬着,虽然不能致命,却让人难以忍受。
好不容易等到李瑁和她不在一起,他却又要因为壑王不能长期呆在承州。
当初在承州发展是因为承州是京师的咽喉,交通便利。既能收敛钱财,积蓄资本,又能交好一些官员,拉拢属于自己的派系。
好不容易小有初成,却因为壑王又不得不返回京城。
他用了心思邀请了如意一家来到京城,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也不用担心刘敏中会将如意许配给别人。
正准备一步步来博得刘敏中的信赖,却又撞上孙文举和如意在一起。
他按捺不住自己的妒火,心急的想快点得到刘敏中的首肯,将如意嫁给他。
这样,他才能安心,才不会总是担心,自己转个身,如意就会突然喜欢别人。
为了讨好自己未来的岳父,他吩咐府里的仆人,不得阻拦刘敏中进出自己的书房。刘敏中可以随意阅览自己的藏书。
可是却没想到,他讨好刘敏中的这种行为,却为刘敏中招来了一场大祸,为自己也造成了无法弥补的遗憾。
不行,好不容易排除了这么多干扰,才让如意的一颗心放在他身上,他不能眼睁睁的又看着她从自己身边溜走。
他决定,不管使用什么办法也要把如意留在身边,不能让她离开。
想到这里,他一把就抱起如意,向内屋里走去。
如意双脚突然悬空,心里突然一惊,慌乱的叫道:“干什么你?”
林钰浦冷冷的道:“干什么?你说我要干什么?既然你说我们之间无话可谈,那么我们就不谈,只做。”
如意听了心里更是跳得慌,结结巴巴的问道:“做、做、你要做什么?”其实她心里已经猜到了,但仍然不敢相信林钰浦居然敢这么对她。
林钰浦这时已经抱着如意进了内室,他不顾怀里如意的挣扎,将她丢在床上,一把扯下两边的幔帐。
小小的帐内光线立时变得昏暗。
林钰浦冷笑了一声说道:“做什么?做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
第二十章 做夫妻之间的事
林钰浦说完就反手脱下自己的藏青色的外袍,接着一颗扣子一颗扣子的解开了自己的月白色的内衣。露出了里面精壮的胸膛。
他虽然是一介商人,外形似文弱,其实身体却并不瘦弱。
他身材颀长,腹部的肌肉结实,毫无一点多余的赘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