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知道,薛佳这一次是自作孽,撞到了独孤后的死穴上。否则,独孤后还不至于处死她。
一个分神,慕沉泓已经凑了上来,“好卿卿,让我闻一闻。”恨不得将脸埋进那一片娇红的海棠花里。
她脸色一红,推着他道:“虽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可是回想起来,却是万分凶险,若不是那日乔万方骑了沉雪,可能我就要丧命了。”
“怎么可能。你身边一直有暗卫跟着,绝不可能出事的。即便那日是你骑了沉雪,一旦有异样,暗卫便会及时出手,将你救下来。”
宫卿心里一动,“当真?”
慕沉泓正色点头:“当真。”从对她上心的那一刻起,她的身边早就被他放了人一直暗中守着。
见她半信半疑,他又道:“你还记得上元节那夜么?还有h湖那次遇险,都有暗卫护着你。”
说到这儿他幽怨地叹了口气,“无奈每次我都是不放心,终是巴巴地赶去,亲自看着你无恙才放心。卿卿,看在我对你一片痴心的份上,”说着,便又贴了上去。
宫卿听得这些,又惊奇又惊喜,忍不住问道:“我怎么从未觉察出?”
“若是叫你觉察出来,还叫什么秘司营。这是我从十五岁起便暗中培植的一股力量,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出手,要保持神秘,不为人知,才能在关键时刻一击而中。”
她眼波一媚,笑道:“我也不能知道么?”
他点了点她的鼻子,笑嘻嘻道:“等你生了儿子,我告诉他。”
宫卿脸色一红,便任由他抱住了。
“杀一个人很容易,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要多方制衡,让那一湖水保持风平浪静,这样才不会翻船。卿卿,你跟着我,以后的日子必定不会风平浪静,但我至少可以保证,后宫一定会风平浪静。”
她听到最后一句话,顿时心里怦然一声,喜道:“你的意思是,你的身边只有我一个女人么?”
他用指腹爱怜地抹着她的唇,低声道:“有你一个还不够么?”
她心里欢喜异常,当即便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亲了他一口。
自然,被子滑了下去,春光乍泄。
他急不可待拉下她肩头的那根细带,低头便含住了她胸上的蓓蕾,狠狠地吸了一口。
她身子一软,颤着声道:“别,别在这儿。”
他含混地嗯了一声。
“没有浴池。”凤仪殿虽然也设有净室,却没有含章殿后头浴池那么奢华舒适。
他笑嘻嘻道:“卿卿是想在那鸿雁上?”
“你,”她羞赧地捂住了他的嘴,“不是啦,是一会儿不方便洗。”
他哑声道:“等不及了,等会儿我抱卿卿去含章殿洗好了。”说着,便把她的手拉到了身下。她羞怯地想要拿开,却被他牢牢按住。那里早已剑拔弩张,蓄势待发。
饿久了更馋,他如狼似虎一般,简直把她拆骨吃到腹中才肯罢休。
深夜,太子妃被一床金丝绵被卷着,被太子殿下一路从凤仪殿抱到了含章殿。
宫卿蒙头躲在被子里,羞赧得一动也不敢动,心里暗暗祈祷:天色已晚,值守的宫人们应该都在打瞌睡吧。
沿路,守夜的宫人们低头纷纷做深度冬眠状。
尤其是含章殿的守门内侍,头歪在门框上,顶着寒风打呼噜。
☆、54
已是夜半时分,外头更深露浓,浴池里却是一番春暖花开的温煦,最有眼色、最了解领导需求、最善于察言观色、最善于揣摩圣意、也最会办事的总管李万福,早早令人烧好了热水,这厢太子殿下抱着太子妃娘娘一踏进含章殿的大门,那厢后殿的浴池里便被灌入了热水。只不过临时也没来得及撒上花瓣,只有一池子清漾漾的水热气袅袅。
慕沉泓一路将美人抱入后殿,连人带被子一起放在池边的贵妃榻上。
这时,宫卿才羞红着脸,从被子里露出半张闭月羞花的脸蛋,嗔道:“都是你,丢死人了。”
太子殿下露出一丝风雅迷人的笑:“他们都没瞧见。”
“我才不信。”
“只当殿下我卷着一床被子被太子妃娘娘从凤仪殿撵了出来。”
宫卿噗的一笑:“那明早宫女来侍候,还不是瞧见我在这里。”
“你在这里,岂不是最名正言顺不过?”说着,他将手伸入去,剥茧一般将被子打开,里面白嫩嫩粉嘟嘟娇怯怯的妙人便露了出来。
宫卿羞怯地去捂他的眼,虽然成婚后欢好了数次,却还是无法自如地在他面前不着一缕。
这般冰清玉洁完美无暇的身体,那肌肤如珠粉一般在烛光水雾中更添丽色艳光,让人刚刚吃饱便又觉得饥肠辘辘。
宫卿一见他的眼神不妙,也顾不上羞赧,径直先下了浴池,一入热水,便忍不住低声吟了一声,那身下红肿之处沾了热水,更加的胀了。
身后水声一响,一个滚烫劲健的身躯便贴了上来。
一对玉雪粉团落入他掌中,上面红红的还有他亲的几个红印。急促的呼吸喷在她的颈窝,手下的力道也情不自禁地重了些,揉捻抚摸,爱不释手。
“别,疼。”
“卿卿到底是什么做的,好香好软好嫩,”他嗅着她的味道,贪恋地亲着,啃着她的脖颈,香肩,还有胸上,“真是爱不够。”他衔住她的耳垂,哑声道:“好卿卿,再给我一次。”
她忙不迭地抓住他往下游移的手,低声道:“别,我受不住,都疼了呢。”
方才那一次可是赶上以往的两三次,她半个月未经房事,私、处又紧窄如初,半晌都不适应,偏生他馋了许久,这一次时间又长,力道又重,连着换了数个姿势,实打实地将那铜镜后的几种招式全用全了,折腾的她欲仙、欲死,最后不得不让他卷在被子里抱过来,实在是连迈腿的力气都没了。
他笑嘻嘻道:“你看那鸿雁,可是被我们冷落了许久。”
不提还好,一说便想起来那几次被他挟到上面,花样百出地挑弄,她羞恼地掐了他一把,“你整日就想着这些。”
“是你勾我的。”
“胡说,我那里勾你了?”
“这里生了小钩子。”
她嘶了一口气,将他的手扯出来,嗔道:“疼呢。”
“那里疼,我瞧瞧。”他将她抱到了那鸿雁上,抬起她的大腿,她羞得捶着他的肩,要放她下来。
他这一瞧才发现自己的确是弄得重了。
“我去叫人送些药来给你抹一抹。”
“别,让人知道我还怎么见人。”
“让薛林甫送些药过来,为夫给你上药。”
“不行。”让薛林甫知道,更不要见人了。
他无奈,只好笑着问道:“那卿卿说怎么才好?”
宫卿眼波氤氲,低声道:“你别碰我,让我养几日。”
他立刻追问:“几日?”
“十日,总该差不多了吧。”
“十日!”
宫卿一看他那快要吃人的表情,只好改口:“那就九日。”
“九日!”
樱桃小口将将嗯了一声,就被他含住了,恶狠狠地几乎将她的唇瓣都吞了进去。
“七日,七日。”她软绵绵娇滴滴地求饶,“再不能少了,人家真的疼。”
他深吸口气,此刻又后悔自己方才是吃的狠了,这一下又得馋上数日。
这一番折腾,回到寝殿里天色蒙蒙快要亮了。
慕沉泓草草睡了一会儿,心里挂念着宣文帝的身体,便起身前往坤和宫。临行前宫卿睡得正沉,想着她昨夜累了,他便吩咐云叶和云卉,不要叫醒太子妃,等她睡醒了再到坤和宫去。
宫卿醒来时天色尚早,睡是睡够了,却是周身酸痛。云叶将慕沉泓的话转告了她,她这才知宣文帝龙体欠安,便来不及吃早饭便匆匆赶往坤和宫。
慕沉泓到了椒房殿,宣文帝还未起身。独孤后独坐在外殿,脸色很不好。
慕沉泓便问:“父皇怎样了?”
当着儿子的面,独孤后不好说实话,只点了点头,“还好。”
其实半夜宣文帝尿血了。幸好,今早上看着气色好了许多,这会儿还沉沉睡着。
慕沉泓听说宣文帝无恙,这才问道:“阿九怎么没来?”
“她恐怕还未起身。”
慕沉泓一听便扭头对明羽道:“去毓秀宫叫公主起身,让她去东宫赔罪。”
明羽看了看独孤后的脸色,见她点了点头,便悄声出去。
阿九还没去到东宫,宫卿已经从东宫来到了椒房殿,先向独孤后行了礼,这才柔声问起宣文帝的病情。
独孤后淡淡的说了声:“无碍。”
宫卿并不知道宣文帝的病因,又关切地多问了两句,让独孤后草草敷衍了过去。宣文帝的病因实在是难以启齿。
宫卿冰雪聪明,见此也就不再问。心里真是有些奇怪,宣文帝一向身体甚好,前些日子秋猎还是英明神武的样子,怎么说病就病了?
正想着,阿九来了。
慕沉泓一见,便蹙眉道:“阿九,让你去东宫赔罪,你可去了?”
阿九嘟着嘴横了一眼宫卿,嘟囔道:“去了她又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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