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身下去,一口叼住他的一侧乳-头,用她尖利的牙齿啮住,轻轻研磨几圈,听到他发出几声不加掩饰的舒爽之声,没有任何预警地,忽然啮紧朝上撕扯,扯出一道几乎到了极限的细细皮肉,这才叭一下松口。
霍世钧被刺得整个人差点跳起来,闷哼一声,支颈抬头,惊诧地望着她,面上难掩痛楚之色。
“刺激吧?这才刚开始呢,别跟我说你这样就受不了……”
她抬头,冲他盈盈一笑,低头再次叼住如法炮制,又改另侧。很快,男人的胸膛便齿痕累累,□硬得如两粒小石子,轻触之,便生疼。
“喜欢这种服侍吗?我猜你一定喜欢。不是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吗?你就总爱这样对我,所以我猜你也一定喜欢……夫君,千万别让我失望……”
善水恶狠狠地在他胸膛再次留下一排牙印,这才抬头问他,面上换成甜蜜的笑。
霍世钧已经疼得恨不得满地打滚了,强压住才没当她的面伸手去揉――那样太丢面子。
他做梦也没想到一个女人竟可以凶悍到了这样的地步,把他从前加在她身上的一一奉还。只是比他狠,狠得多得多,下口绝不留情。他本可以轻而易举地阻拦她,却又不愿阻拦。那副牙口利得叫他为之胆寒,但是他的四肢百骸甚至骨头缝里,却随她烙下的这一口一口痛,爬出一种如万虫啃噬般的难耐瘙痒,痒得他全身紧绷,腿间更是挺如烙铁。
“痛吗?”
善水撕咬了个够本,这才仿佛良心发现,重又趴回他胸膛,伸出粉红小舌,爱怜般地轻轻舔了下他被凌虐得已经破了皮的□。
霍世钧忍住被她舔舐处传来的刺痛,擦了把额头的冷汗,勉强嘎声道:“不……痛……”
“你喜欢就好……”她从他身上坐了起来,爬下去,眼睛看向他的腰胯,一只手探向中间的高高突起,体贴地问道:“还要不要我再用嘴服侍?”
霍世钧看见她露出的一排洁白牙齿,打了个寒噤,忙道:“不用不用……”
“这可是你自己说不用的,可不是我不愿……”善水既已伸出手,索性顺手往那柱上弹了个暴栗,听见他又倒抽口凉气,瞟一眼他微微扭曲的脸庞,这才伸了个懒腰,一头倒到了他身侧,卷过那件大氅裹住了两人身体,伸手抱住他腰身,缩挤到了他身侧,打了个哈欠道:“困死我了,不玩也好……咱们睡觉吧……一觉醒来,说不定人就找了过来呢……”
霍世钧看着她果真闭上了眼,愣怔片刻,忍不住,附耳唤她:“柔儿,柔儿……”
善水懒洋洋睁开眼,对上他的眼眸,他搂住她,低声道:“我知道你生气了……我赔罪还不行吗?只是先前那样,确实是你自己先想歪的,我本来并无那想法……”
善水恨恨掐了一把他的腰,道:“你还说!你既没那想法,为什么不阻拦我?”话说完,立刻便意识到这是蠢话了。遇上那样送上门的事,他若会阻拦,他就不是霍世钧了。果然,她这话音刚落,便觉身边男人笑得胸膛不住震颤,顿时恼羞交加,哼了一声,转身背他而卧。
霍世钧从后缠抱了上来,附她耳边低声恳求道:“柔儿,好柔儿……都是我不好,我是粗人,我以后改……你刚才那样咬我,也算扯平了……再这样吊着你男人不上不下,真的要出人命……”
霍世钧柔声哄着,将她手牵引了覆在自己□,她缩回,他再牵引。一大一小两只手,在大氅下来回数趟,在他夸张的伤处叫疼声中,渐渐归至和平。
“……唔……唔……你轻点,不是说肩膀疼吗……”
“只要你舒服,我就不疼……快活死我了,我的宝贝儿──我的柔儿──”
男人喘息着顶送,卖力地灌枝溉芽。
善水面红耳赤,送他个白眼,只好由他去了。待到筋疲力尽,窝在终于得餍足的男人身边,浆糊了将近一夜的脑瓜子也慢慢清醒了过来。
她立刻深刻地后悔了。
什么三个月之约,分明就是他耍的一个花招。而她傻乎乎地钻了进去,还钻得不亦乐乎……
“那个……”
她不安地舔了下被火炙烤得干燥的唇,伸指戳了下他胸膛,小声道:“咱们先前说的那事不作数。以后还是跟以前一样,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好不好?”
霍世钧睁开眼,沉着脸,抬腿压上了她腰肢,道:“不作数?那你就等着我一个个地往屋里抬人,你还不准拒我于门外。”
善水长长呼一口,好排出胸中浊气……
她算是彻底明白了。摊上霍世钧这样一个丈夫,要么彻底放弃,她玉碎他瓦全,要么彻底征服,叫他死心塌地,再没中间道路可供选择。
~~
由都部的人,在次日中午时分终于找了过来。而能找到这里,也并非完全凑巧,而是靠了当地猎人的引路。
昨夜,原本已经喝高的由都王忽然听人来报,说客舍失火,大元世子妃不知所踪,世子正追去,人顿时便被吓醒了。
这大元的世子妃若是在自己地盘里弄丢了,往后别说歃盟,怎么擦屁股就是个天大的问题,气喘吁吁带了人赶到出事的寨府后园口,与霍云臣一道执了火杖追赶。起先还能靠雪地踏出的印痕辨路,到了半夜雪至,掩埋了所有痕迹,顿时便失了方向,失魂落魄回了寨府,还是妗母提醒,说附近散布着供入山人落脚过夜的野屋,这天寒地冻的,若有个结果,世子不定便会躲宿其中。一语惊醒梦中人,急忙找了熟悉地形的人,分头带着连夜去搜索各处野屋。一直到了这时刻,才终于寻到了此间。
善水早穿回了衣服,被霍世钧用那件大氅蒙头蒙脑地覆盖了,抱着出了这宿了一夜的荒野木屋。当夜在寨府里又整休一夜,次日早,终于踏上回凤翔卫的路。
昨天回到寨府里后,善水知道霍世钧与霍云臣秘议了些时候,霍云臣当夜便先走了。虽不清楚他被派去干什么,但想来应该和她遭遇的那一场掳掠有关。这些男人的事,他要是不说,她自己自然也不会主动问。只是感到阵阵后怕――回来后,才知道那两个被派来伺候自己的寨府侍女当场便被毙命了。幸而白筠当时不在,否则只怕也难逃一劫。
黄昏时分,飘得鹅毛般的纷扬大雪之中,善水的马车终于驶入凤翔卫城门,到了节度使府。霍世钧抱她下了马车,没让她脚底沾雪,没理会善水的窘迫,在下人注目礼中将她一路送往正房。到抱厦前才放下。管事已经赶了上来,问了安,看一眼善水的脸色,有些为难地小声道:“霍大人,夫人……蓝珍珠公主昨天过来,也不说走。我也不敢赶她,昨夜便安排她住客房。今天她还在……”
“霍世子!姐姐!”
管事的话还没说完,院落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清亮嗓音。善水回头,看见蓝珍珠一身金红裘篷,足蹬掐金挖云红香羊皮小靴,踏雪如只鸟般飞快奔来,惹得胸前挂着的金镶玉嵌宝玎一路叮铃作响。
“世子!你可算回来了!父王派人到驿站去接我,我不愿回,就偷偷跑到你这里了。世子,人家已经好多天没见你了!”
蓝珍珠停在了霍世钧的面前,饱满的胸脯因了方才跑路微微起伏,快活地仰脸望他,两颊红扑扑地,双目晶彩发亮。
霍世钧摸了下鼻子,咳一声,略微后退一步,退到了善水身后,道:“柔儿,我忽然想起来了,藩台营里还有急事,耽误不得。我先去了,你……看着办……”话说完,扭头立刻冒雪急匆匆而去。
第 47 章
他自己惹了桃花债,现在桃花上门,他居然脚底抹油溜之大吉,让她替他收拾这烂摊子!
善水看着雪中他一去不回头的背影,目瞪口呆,恨不得追上去扯他耳朵拎回来。
“世子!等等我!”
蓝珍珠等了这么多天,好容易兜住人,连个正儿八经的眼神都没对上过,哪里肯这么轻易就放过。哎哎了两声,拔腿要去追,被善水一把拉住,笑道:“公主,他脾气怪得很,说有事了,你要是还跟着,指不定就翻脸了。反正他晚上还要回的,有什么话,等他回了,你再跟他说个够就是。天冷,咱们进屋先暖和下?”
蓝珍珠有点不甘心,只是见他背影已经闪过了回廊,转眼便不见了,只好不情不愿地被拖进了屋里。
暖阁里的三足铜炉里,银炭燃得已旺。善水进去,白筠与雨晴跟入,帮着解去雪斗篷,换了屋里穿的软履,摆上一壶新泡的玉溪铁观音,并几碟洛京里带出的金桔姜丝蜜饯等零嘴,见善水示意退出,便带了门出去,屋里头只留她与蓝珍珠。
善水将蓝珍珠按坐在暖炕上,亲手往个绿地粉彩茶盅里倒了杯茶,推过去笑道:“天寒地冻的,喝口茶暖□子,这茶还是特意从洛京里带的。”
蓝珍珠喝了一口,立刻便皱眉道:“这什么洛京的茶,又苦又涩还淡嘴。不及我这里奶酒万分之一。”
善水端起自己的茶盅,微微啜了一口,笑道:“你啊……过些时候就要成咱洛京人的媳妇了,还口口声声这里这里的……我可告诉你,这是咱们府上世子最爱的茶了。我是看你来了,才泡了请你品的。要是旁人,求我都别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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