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想,你一会要往哪打。”千辰的声音风淡云清的,听在纤朵的耳中竟有如炸雷般贯耳。
她本也不用如此慌张,可现如今的他却总让她觉得平静下不来,虽然现在已经确定是同一人,虽然他待她也确实不错,可她还是觉得,这不是她所认识的夏良辰,而且有道是,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在此时此刻,她是万万不能暴露了自己的意图的,所以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暴露子黎。
“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再瞒下去了。”她一脸的正气,“柳子黎,你知道的吧?就是牢里那个,今儿我好心好意的给他送饭,他却想让我把你打晕,然后把他放出来,我温纤朵是什么人?我是讲义气的人,我自然不会答应他的要求。”
“哦?”千辰微扬双眉,“那你想往哪打?”
“我是想如果他越狱出来报复你,我应该打他哪!”纤朵暗自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这话总是圆回来了,子黎啊,你自求多福吧,我这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
第二日,子黎醒的比较早,在原地活动了一下,就乖乖的等着吃饭,可一个时辰过去了,外面还没有动静。
或许他们忙,他在心中安慰着自己,然后准备睡个回笼觉,等他迷迷糊糊再起身时,还是没有饭摆在他面前。聪明如他又怎会不知道此时发生了什么事,一定是纤朵那不讲道义的背叛了他。他无声的蹲了下去,越漂亮的女人越会说谎,原来这句话是真的。他憋了一肚子气。
另一边,纤朵亦是着急,这不让子黎吃饭比一刀解决了他还让他揪心呢,现在子黎一定恨死她了,她在屋子里踱着步子。时不时的望向专注的看着医书的千辰,好几次欲言又止。
“怎么了?”千辰早就感受到了她的烦躁,只不过现在才开口罢了。
“那个,子黎他已经一整日没吃饭了,这样不好吧?”纤朵问道。
“嗯,这样确实不好。”千辰赞同的点了点头,“那就再饿上一段时日。”
“什么?”纤朵不敢置信的看着一脸淡然的良辰,这两个是冤家的吧,根本不是友人的吧,我猜对了吧。她一直没有从震惊中恢复。
“我随便说说而已,认真你就输了。”
见她良久不说话,千辰就知道她是被自己吓到了,悠悠的解释道。
夏良辰你就是个流氓你知道吗。纤朵在心中恶狠狠道。
*
饿的头昏眼花的子黎终于闻到了饭菜的香气,他有气无力的看着一脸心虚加愧疚的朝他笑着的纤朵,伸出手颤巍巍的指着她。
“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
“”纤朵自知理亏,只一个劲的把饭菜往他面前推。“这些都是你爱吃的,多吃些啊。”
那样子让子黎的气总算是消下去了些,“败露了吧?”他吃了口菜,“我是说,你把我露出去了吧?”
点头点头。纤朵没吭声。
“那下一步怎么办呢?”子黎也愁眉苦脸起来。
“对了,你记得上次那个老伯吗?夏良辰说他就是掉在那里的,那个老伯说不定有办法啊。”纤朵猛的拍了下自己的额头。
子黎的眼睛也亮了起来,“但我现在也没法去啊。”他用下巴指了指牢门。
“我帮你吧,我帮你逃出去。”纤朵拍了拍胸脯,“这次不会再暴露你的目标了。”
子黎将信将疑的看着纤朵,最终还是选择相信她。
一壶美酒置于桌案之上,时不时飘散出来馥郁的酒香,纤朵手持酒杯款步走到千辰面前,轻轻讲酒杯放在他的面前。
“喝些吧。喝了有助于睡眠。”满脸的绯红向千辰诏告着这种事她显然没做过。
他扫了一眼那泛着丝丝细纹的酒,没有多说什么端起来一饮而尽。
纤朵紧张的揪紧自己的衣角,这酒怎么能说是有助于睡眠呢,这酒明明就是相当有助于睡眠,要知道她在里面下了不少的迷药呢。那份量足够迷倒五个以上的正常男子。但那也只限于正常男子罢了,夏良辰他分明就是不正常的。因为这都过去了一个时辰了,他依旧好端端的坐在那里。
“你,你没有什么感觉吗?”纤朵待不住了开口问他。
“你想让我有什么感觉?”往日里低沉的声音此时更是染上了些暗哑,连眼神也迷离起来。
“没,没。”纤朵见情形不对赶紧往后退了两步,“再喝些吧。”你睡了我才能把子黎放出去啊。
“你想让我喝?”千辰的声音微扬。
纤朵不疑有他的点了点头。
见她如此,千辰直接拿过酒壶,将壶里的酒通通喝下。随后轻轻将酒壶置于一旁。
小不忍则乱大谋,纤朵在一旁告诫着自己,然后耐心的等在一旁,可眼前的男子依然面色红润就是不见他有困意,纤朵就纳闷了。这到底是哪一步出错了呢。她的眉头越皱越紧。
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你不休息?”
男子摇了摇头,“你要休息?”
“啊,我啊,我不休息。”纤朵摸着鼻尖往后撤了两步,准备再倒点酒给他喝。
将重新倒满的酒杯放在他面前,她讨好的看着他。
却不料他突然将她拉向身前。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稳坐于他修长的腿上。
“你,你要做什么?”她双手支在他的胸膛之上,努力的拉开两个人的距离,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他的身子比以往燥热许多,她甚至能感受到那股热气在自己身前蔓延。
“自然是做,爱做的事。”他笑的邪佞。
双手收紧,纤朵的身子便紧紧的靠向了他,然后,一片温凉的触感便贴上她的朱唇。
作者有话要说:哇咔咔。要被吃了要被吃了,好鸡冻····话说,不然我们就让他吃一半吧,吃干抹净神马的···就留到以后?
30
30、第三十章(修改) ...
纤朵从未曾经历过如此的事,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抓着千辰的肩膀。
感受到来自她身上的阻力,千辰不满的皱皱眉头,“乖,别动。”
他的声音掺上一丝嘶哑,听的纤朵面红耳赤,却如他所愿没有再动,其实更多的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动也不敢动。
“你,你你你。”一丝酒香在她口中弥漫开来,她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身上却使不出一丝力气。
千辰的手收的更紧,几乎让她无法呼吸,细细的品着她的芳香,千辰一直紧皱的眉头有所舒缓,更加得寸进尺的引得她的舌与他纠缠。
“不行。”纤朵的意识逐渐模糊,在那双手探向她衣襟之际却蓦然清醒过来,大力的推开不规矩的双手,满脸通红的站了起来,她记得她下的是迷药啊,怎么感觉像是媚药啊。
不等她容空,又感觉身子被腾空抱起,突然想起来,这药是柳子黎给他的,他是不是又拿错药了?那个混蛋,姐下的份量很足啊。可这又不现实,按理说不是应该早就有反应的吗,不等她理清头绪,千辰的身子已经覆了上来,看似清瘦的身子却压的纤朵有些喘不上气。
“不行不行。”她不知是在提醒自己还是说给千辰听,只是无意识的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千辰不耐烦的低头封住那红唇,手中亦是不曾停歇,将纤朵的衣衫解了开来。
一阵冷意遍布她的全身,那茱萸傲然挺立于那柔软的最顶端,一双莹润如玉的受悄然攀上那双峰,动作轻柔的揉捏起来。
纤朵紧咬的牙关抵不住这触电般的触感,轻轻呻.吟了一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的刺耳,身上的男子闻声后险些把持不住自己。
缓缓的将两人身上的衣衫除去,男子眯起眼睛看着身下的女子,绯红的脸庞春意盎然,虽然此时脸庞的主人正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感受,可那并不影响他的兴致。
男子将面具摘了下来,纤朵的血液好似倒充到了头顶,这张脸她有生之年总算再次得以见到了,不容易啊真心不容啊。
“夏良辰,你就是个混蛋!”她不可抑止的大吼出声,接着紧紧的抱住面前的男子哭的泣不成声。
不知她为何会如此,但千辰知道,听着她的哭泣他的心像是被一双手狠狠的揪紧一般,那哭有一种不顾一切之势,震得千辰许久不敢再做下一步举动,只紧紧将她拥入怀中。
纤朵将眼泪和鼻涕通通往良辰身上擦,也顾不得二人此时的“坦诚相待”。
“为什么哭?”听她哭的差不多了,良辰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