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
“你能治啊?”
“你要死啊?”
“你陪我啊?”
“”右护法战败。
“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子黎为着眼前的胜利悄悄的喜悦了下。
“我放你们走。”右护法直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的厉害,可她还是尽量的克制着自己的慌乱。“你带着那个姑娘一起离开我们千刹教。”
子黎不吭声了,好似是在思考着这件事的可行性。
“你能保证我们的安全?我看你们那个教主变态的很。”子黎问道。
这次轮到右护法不吭声了,过了许久才又道,“总之我能护得你们离开便是了。”
“那不行,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我们又不认识。虽然你是姑娘家,可是人家都说女人是老虎,谁知道你到时候会不会把我们吃了。”子黎背对着她。
“我认得你。”右护法的声音比初始更冷了,她抬手将面具摘了下来,“这张脸你就这么忘了?”
子黎闻言回头看了看,在视线一接触到那张脸的时候,他就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面具被她重新戴在脸上,“怎么?瞧你这样子似乎还记得。”这句话说的一个字比一个字冷。
皎皎月光之下那抹倔强的神色突然就跃上子黎的脑海。这么说,他当时是吃了她的豆腐的。良久,他动了动僵硬的脖子。
“你是宰相的女儿?”
一阵冷笑传来,“我不杀你,你赶紧带着那女子走,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
“不行不行,那日我怎么说也占了你的便宜,就这么一走了之的话,那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子黎重新坐在了床榻之上,“要不你就杀了我也行,走我肯定是不能走。”
何蕴星气极,命人将门打开之后,她闪身到了子黎面前,提起他的衣襟,“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走还是不走?”
“你杀啊,你杀呀,你来杀我啊。”子黎挑着双眉继续挑战何蕴星的底线。
他二货的本性又显露了,何蕴星此时却没了心情,她一把将子黎放开。
“既然你不走,那我就留着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事好办啊,只要每日你来我面前晃上一圈就能达到你的目的了,我一看见你的脸我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啊”
“”何蕴星瞪了他一眼,也不愿再与他做多纠缠,转身就离开了牢房。
在门口的教众压根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右护法的脸色铁青,步速之快让人只闻耳边呼啸风声。见她走远,有爱凑热闹的人早跑了进去查看情况,在见到笑的花枝乱颤的子黎之后,又一脸恍然大悟的出来了。
“什么情况?”另一名教众朝刚出来的人打听到。
“估计,右护法给那人吃了什么药了,那人已经神志不清了。”
“”两人一脸吃到苍蝇的表情。
*
“我说,我可以走了吗?”在千辰房里待了一整日的纤朵愁眉苦脸的,自己都记不清是第几次问他这个问题了。
“不可以。”千辰头也不抬的看着手中的医书
纤朵早就料到了他的回答,因为这样的回答她已经听了一天了。
“那你把面具摘下来给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她又开口。
“不行,你会爱上我的。”千辰的语气很笃定。
“”
“那你在看什么呢?”
“我在找一种治疗方法。”这样的回答总算正常了些。
“你有病?”纤朵诧异的问,难不成这些日子他还得了什么病?
“你没药。”千辰的声音比刚才还坚定。
“好吧,我确实没药,但是你怎么了?你说出来说不定我能帮到你。”她的眼里燃着希望的光芒,她知道他一定就是夏良辰了,只是看这样子估计是记不起她们了。
他终于将手中的医书放了下去,对上她的目光,“我失忆了。”
他的声音平淡的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所以你想记起来从前?”纤朵试探性的问。这可不符合他的性格啊,按自己对他的了解,他绝对就是那种在哪摔倒就在哪躺好的人,因为他懒得站起来,但是他好像又从来都没摔倒过。纤朵矛盾了。
“原本不想来着。”
“那为什么又想了?”纤朵舒了口气,她就知道他是那副德行。
“因为我想知道,我之前的生活里有没有你。”
这句不带任何调侃的话那么自然的就从他的嘴里说了出来,纤朵的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那如果要是没有呢?”
“那我就再掉一次悬崖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公子快完结了,大概也就这周,下周开始我就没时间再更文了,估计再开下个坑的话要等到【哔--】久之后,哇咔咔,【估计到那个时候,乃们都把我忘了···先让我在这里哭一下。】然后呢,先透漏一下哈,我下个坑是师徒文,所以我这段时间还要好好琢磨琢磨怎么写这篇文,【其实我从刚开始写文的时候就是想写师徒的···可是居然一直拖到现在还没写出来····给跪了···】我的目标是,下个坑里的男主,也就是师父,要比良辰还脱线,还要【哔--】,女主吗···反正不是纤朵这类型的。最后呢,突然想起来那句话,老子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俺把它改成,我几个月之后又是一条好真空··【叉腰笑
29
29、第二十九章 ...
“掉悬崖?”纤朵有些激动了,这么长时间了,总算让她听见了个有意义的消息。“你是说你掉悬崖了?就是有一个老伯的那个悬崖?”
“你,你怎么比我还激动?”千辰看着纤朵的反应有些奇怪。
“没,没什么没什么。”纤朵赶紧摆摆手,过了一会又道,“一会,我去给子黎送饭吧,顺便告诉他我没事了。”
“好。”千辰不疑有他,复又拿起医书。
*
“果然是这样。”听了纤朵的叙述,子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此事你怎么看?”
“我能怎么看?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来问你吗?”纤朵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也是,子黎在心底默认了她的话。
“你在想什么呢?”见他许久不见下文纤朵轻轻拍了拍他。
“我在想,既然是摔下悬崖了,那必然是脑袋受到了重创啊,这负负得正,不如你再让他受次重创”不得不说,子黎这是在报复。只不过强忍住内心的得意真的是件很痛苦的事。
“再让他受次重创?”纤朵诧异的瞪大眼睛,“你是让我把他推下悬崖?”
子黎一肚子的兴奋被纤朵的话给打消没了,“就算我是这个意思,你以为夏良辰是猪吗?就任由你把他推下去?”说到最后他却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不,如果是你的话,我相信他会的。”
“你才是猪!你们全家都是猪!”纤朵一掌打在子黎的头上。
“你,你敢辱骂皇上,有胆色有胆色。”子黎的眼睛笑的眯成了一轮弯月。
“你倒是快说说办法。”纤朵急了。
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凑在一起,正起劲的商量着对策。
“这样行吗?他要是醒了会不会杀了我?”纤朵心里有些顾虑。
“不会不会,但是你下手尽量轻一些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
从牢里回来的纤朵一脸的紧张之意,不免让千辰多看了她几眼。
“你身子不舒服?”
饭桌上,千辰一直看着神情飘忽不定的纤朵,看着她自然而然的将自己的碗拿过去吃的起劲。
“什么?什么师父?”半晌,纤朵才像刚回魂一样,双眸之中带着些许的迷茫看向千辰。
“没,吃吧。”千辰扬起嘴角笑了笑。
纤朵心里一直想着方才子黎说的话。
“你先勾.引他,趁他不注意你就把他打晕,往头上打,别打错地方了。”
其实她一直想问的是,为什么要把那么高风亮节的举动说成是勾.引?
“在想什么?”
“在想一会我要往哪打。”聚精会神的纤朵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千辰将话套了去而不自知。
“哦。”千辰做恍然大悟状,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
纤朵突然觉得自己方才好像是说了些什么不应该说的话,可她却没有印象了。
“你,你笑什么?”她心虚的不敢看千辰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