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女人,想害本王的子嗣,来人,去把桑雅关起来。”这一晚上弄的,连着气了他两次了,居然一次比一次重。再望向那掩起来的幔帐,里面的她,居然一个字都未曾向他提过。
无边的,他的胸腔里像是塞了棉花,瞪了一眼身旁的大夫,“还不快去,愣在这里等死吗?”说完,大步的往床榻走去。
[正文 25.加他是四个男人]
“敏奇哥哥,秀龙哥哥,你们在哪?救我,好难受,其他书友正在看:!”叶昭阳摇了摇头,挣了挣身上的束缚,感觉着身上好热,像是被一条火龙捆着一样。
乌达鞮侯睁开双眸,看着怀里的人,伸手摸了一把她的额头,出汗了,烧也退了许多,不过仍然烫着,只是刚才她嘴里念的名字是谁?敏奇?秀龙?而且还是哥哥!
如此的溺称,关系肯定亲密了!
他的脸一点点的黑了起来,他对她的心也一点点的沉淀着。这究竟是怎样的两个男子,居然让他心爱的女人如此心心念念着,即使病了,还不忘放在嘴边挂着。由此可见,这两个男人在她的心里比他在她的心里还要重。
这种事情既然发生了,那么就要连根的拔起,决不能姑息。他的铁拳慢慢的握了起来,骨节间更是发生清脆的声响。
“北斗哥哥,我听话,我不嫁了,我跟你们回去,离开这里,其他书友正在看:。”她又沉浸在梦里,手上更是抓着乌达鞮侯的胳膊来回的摇着,指甲深陷其中。
痛吗?就和小猫挠一样,如果放平时,他只当是挠他痒痒,可是现在,却是刮在他的骨头上。原来,只是他自己一厢情愿,她根本就不想着嫁。即使嫁了,居然还想着伙同其它男人一起离开,终于说出实话了,如果不是这场病,他居然不知道她还有如此的心思,看来,她才是心思最重的那个女人啊!
他挑了眉尾看着怀里的人儿,冷冷的笑了笑。想走,哪里会有这么容易,他乌达鞮侯的女人,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他以为他的女人够多,却不想自己的王妃居然有着三个,噢,不,加他是四个男人。如果不是新婚之夜床榻上的那一点落红,他真的会以为那三个男人也都爬上她的床了。
他懂的斩草除根的道理,既然没有爬上去,那就一辈子残了吧!
没有很温柔的放下她,像是带着些厌恶般的撂下她,起身往着外面走去。
刚走出引凤苑,但看着丞相卓里严站在外面,一身的淡黄色的沙土,想必是站了很久了。
“王!”卓里严强壮的身子直直的跪了下来,“请王饶了小女。”事情的前因后果,他都已经打听清楚,这事无论对与不对,在乌达鞮侯的面前说软话是准没错的。
“饶?该怎么饶?那药幸好王妃没喝,如果现在王妃的肚子里已经有了皇子,你觉得会怎样?”大袖一甩,直接走人,他现在心里乱成一团草了,哪里有功夫听这些。事实摆在眼前,不过幸好她没喝,不然,这两个女人他都不会轻易放过,至于桑雅,先关几天再说。
“王……”卓里严抬起头来,细长的单凤眼微眯着,王妃绝对是个绊脚石,所以,有她在,自己的女儿一定上不了位,必须……除之。
[正文 26.祭坛的誓言]
乌达鞮侯来到上宫殿躺倒在自己的榻上,想要休息一下,可是脑海里总是盘旋着那三个男人的名字,
这三个男人到底与她是什么关系?他们之间到底亲密到了什么地步?
虽然她的第一次是给了他,虽然他没有太多这方面的情节,可是只要想到他们之间也许亲近到……他就有些抓狂。
起身,来到桌案前,拿起笔来在纸上写下这三人的名字,对着外面大吼了一声,“孟列省,进来!”
门被打开,一穿着黑色袍子身材矮小的男人已经跨步走了进来,“王,有何吩咐。”
乌达鞮侯大手一扬,把那纸撇向孟列省,“调查这三人,最好都给我抓起来。”瞪着床榻上方那颗夜明珠,柔和的光线好像一点柔和不了他那双带着嗜血的眸子。
“是,属下这就去办!”孟列省领命而去,房间里又剩下他一人,突然之间,他感觉自己很寂莫,就像是沙漠里掉了队的一只孤狼。
他不要待在这里,拿过一件大氅往着身上披去,直接冲到外面,“备马,我要出去,其他书友正在看:!”
他的神驹——啸天很快的被人牵了过来,直接跨了上去,挥鞭往外跑去。
外面又起风了,卷起滚滚黄沙,无数的沙粒毫不留情的打在他的脸上,而他只是挥着马鞭往前冲去,远远的,守城的将士看到是他,早已把城门打开,任他通行。
乌达鞮侯又往前跑了一段距离,终于看到那片一望无边的沙漠。而在旁边,有着一个小小的祭坛。
勒缰收马,他从马上跳了下来,大步走到祭坛面前。
祭坛不算大,全部用着花岗石垒砌而成,呈方形,左右和前面各有十阶楼梯,坛上有个神鼎,旁边竖着一个高高的桅杆。
月色当空,周身黑亮的神鼎里居然散发着一种飘渺的烟气,随风轻舞,像个婀娜的女子。
乌达鞮侯拿出香来,点燃,然后双膝跪于坛上,高举焚香过头顶,对着神鼎磕了三个头,“神明在上,孤乌达鞮侯对天发誓,如若丰昭月对本王有任何背叛行为,本王定把她绑于此祭坛之上,祭奠神明,献于沙狼王。”
乌达的子民,自在这片土地生活开始,秉承的就是一个信字,无信不立,之所以能在这塞外成为霸主,靠着也是个信字,他们长年的争战杀场,‘信’字,已经在心底如磐石般的巩固。
但凡是背叛的人,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绑于这祭坛之上,成为沙狼王的牙下之物。
远处,风卷狂沙,一个小小的山丘慢慢的露出尖尖一角,而月光下,好像有匹狂傲的沙狼正仰头号叫着,对着那圆如盘的月,一阵一阵,似乎带着兴奋。
啸天像是受到了惊吓,在原地打着转,打着响鼻,似乎在提醒着主人,快些离开,有危险。
[正文 27.兴师问罪]
乌达鞮侯回宫后,刚到宫门口,便见着有人过来禀报,“王,王妃醒了,!”
醒了?他是不是要去看看她啊!
而且,他想要问问她,那三个男人是谁,他突然很想知道她会怎么说,她会有什么表情。
他们才成亲两天,他居然给她出了这样一道难题。乌达鞮侯扯了扯嘴角,下马,大步往引凤苑走去。
刚进引凤苑就见着哈姆端着一个破碗从屋里走出来,“怎么了?”那碗显然是用来盛汤药的。
哈姆看着他去而复返忙施礼,“王,王妃不喝药。”
不喝药?正常,当初熬的第一碗药时,她也不喝,那是他一口一口喂进她嘴里喝的,当时虽然抗拒,但是却抗拒不了他炙热的吻。“去,再去端一碗过来。”说完,大步的往屋里而去。
床榻上,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掩在发丝下,旁边她的贴身丫鬟小茹正端着一只杯子,里面放着些清水。
“王!”小茹看到乌达鞮侯进来者,微微的俯身轻声的叫着,
叶昭阳在他进来时便知道是他来了,微抬头,用着冷漠的眸光白了他一眼,她这辈子最不喜欢吃的东西就是药了,而他今天居然用着那样的方法喂着她,难道他不知道病人最大吗?他除了用强,还会做什么啊!
“你又不听话了,不吃药,病怎么能好呢!”乌达鞮侯走上前来,坐在床榻上,伸手拿过小茹手上的杯子,挥了挥手示意小茹出去。
“不吃药也能好,我不要吃!”她倔强的转过头去不想看他。
“嗯,好,不吃,不吃,喝口水总可以吧!”说着,他把杯子递上前去,直接放在她的嘴边,一边喂着,一边似不经意的又说了一句:“噢,你认识一个叫敏奇的男人吗?”
耳边,传来的是她被水呛着的咳嗽声。他的心一紧,手上的杯子直接应声而碎,杯里的水撒在了床榻之上。
“哈姆,进来收拾。”他对着门外大吼着。
哈姆去端药了,进来的是小茹,看到叶昭阳咳个不停,急忙上前,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王妃,怎么了!”她的声音很低,却让在场的两人都听的见。
怎么了?心虚了!他在心里念道,只是嘴里却是关切的话语,“王妃嗓子痛,喝不得这么清淡的水,去,让人给拿点蜂蜜过来。”
“是!”小茹狐疑的看了看两人,直接退了出去。
“你什么意思!”止住了咳,叶昭阳坐起身来直视着他,眸光里一片的坦荡。
“没什么意思,只是好奇着王妃病中嘴里念着的人是何方神圣,居然让王妃以着现在的身份还念念不忘。难道本王及不上三个草莽?”他刻意的说着三个这个数字,明确的告诉她,其实他不仅知道这一个名字,其它的也知道。
[正文 28.糊弄]
叶昭阳捋顺了心里那口气,这才正了正脸色道:“什么草莽,那是我在江湖里拜把的哥哥,其他书友正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