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雅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摸的他很是舒服,可是舒服里却又少了些什么?
他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扒光,身下的炙热很快的被解放,周身上下有一种**在向外涌出。
“王,舒服吗?”桑雅轻声问着,身子更是让他没入自己的身体里,唇畔游走于他整个身体。
“嗯!”这算是他的回答吧!
“那……我比王妃可好?”微眯的单凤眼促狭的看着软榻上的男人,神情有些得意,可是话刚出口,她却看见身下的男人居然瞪圆了双眸,幽暗的眸光似乎崩射出想要杀人的眸光。“王……”顿时,她感觉呼吸不畅,紧紧的握着他掐向自己喉间的大手。
“以后,不要再让我听见你说这样的话!”乌达鞮侯咬着牙的说,身子反转,压在了桑雅的身下,身子更是带着愤怒般的涌动起来。
她,在他的心目里,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况,都是排在第一的。
[正文 22.洗澡去]
叶昭阳正美美的自己一人占着一张大大的床榻,美不胜收着,嘴角更是挂着新鲜的口水,想必是做梦又梦到吃葡萄了,。
可是转眼之间,她松驰的身子像是被捆了起来,是谁?她奋力的踹了一脚,结果捆在身上的东西没踹开,反尔还踢到脚了,低呼了一声‘痛’赶快的睁开双眼看一下,不会是自己被绑架了。
只不过,眼前却是一张大脸,微愠的面容上正吐着热气。“你,你怎么来了!不要,不要啊!”她奋力的挥着小拳头挣扎着,天呢!她不要死啊!而且还是这种死法。一想着昨天和今天上午,她下面就又开始痛了。
“老实!再动,真的要你了!”他低吼着,强忍着身体摩擦带给他的又要涌起的**。他只是想她了,想要过来拥着她睡觉,却不想,刚抱上就被踹了一脚,如果不是她踹偏了,就她那脚劲,还真能给他废了。
“我不动,我不动。”她乖巧的紧固在他的怀里,感觉着他身体某个地方起的变化,其他书友正在看:。其实很想踹他下去,因为这榻虽大,但是他的体形却是高大魁梧型的,他一来,占据了大半的地方,刚才她还能美美的睡,现在只能小心外加提防了。
“嗯,那就听话乖乖睡觉!”他沙哑着嗓子说着,胳膊上用力的更是把她的身子紧紧的拥着,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想要安静一会儿。
叶昭阳的鼻子很尖,而她的鼻子正好又贴着他的胸膛处,鼻间里所闻到了一股浓浓的味道,似胭脂又不太像,是属于他们本土人的味道,但是这味道却不属于他,而是一个女人的。
这男人刚从别的女人那里出来就直接到她这里来了?他不嫌脏,她还嫌恶心呢!
猛的,她大力的推,想让她的身子离开他的怀抱,却不想,人家的手劲太大,不但没挣开,而且还把老虎的胡须拔痛了。
“不是要你老实吗?你这是做什么!”他有些恼,但还是好气的说。
“你刚从别的女人那里来!”是谁她不管,总之是女人。
“哈哈,美人吃醋了?”他大笑了一声,胳膊更加用力拉近两人的距离。
“才没,洗澡去!”她又挣了挣身子,脸上的表情更是倔强的很,一副你不洗澡就别过来的架势。
“怎么了?抱你一下就要洗澡吗?你们丰国的人为免太干净了吧!”这次他有些恼,直接松开手,坐了起来,身上紧绷的肌肉更是因为气愤而抖动着。
“你从别的女人那里过来这里,就必须要洗澡,否则就别过来!”她也不甘示弱着,半露酥肩的与他对抗着。
乌达鞮侯黑眸微眯,看着小野猫伸爪的样子居然觉得有趣,“好,洗,你陪我一起洗!”说着,不管她同意与否,一把抱过她往外走去。
[正文 23.鸳鸯浴]
怜香惜玉吗?是的,不然也不会直接把她撂进浴池里,而是冰冷的青石板上,其他书友正在看:。
塞外边关,一到晚上便会冷风夹着风沙,依着乌达鞮侯的体格,这点冷风对于现在的他却是风凉,可是在发现怀里那有些蜷缩的身子时,再想着回去拿被包起来就感觉自己有些太跌份儿了。
于是,只能大步的往浴室走去。
身后跟着的哈姆直接就是被喝了回去。
还好这池里的水是长年带着温度的,不然,她不知道自己会怎么的狼狈,不过,现在的她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的亵衣已经全湿的裹着身体,在水下更是若隐若现的,发丝也被刚才的落水全部的打湿顺贴的黏在脸上,越发的显得的楚楚可怜。
叶昭阳把身子埋在水下,用着冷冷的眸光睁着正在脱身上那唯一遮物的男人,“你,你说今天就一次的!”水下的温度虽然热着,但是那也是因为她的身体刚才在外面已经冻透,也不知道是冷还是吓,她的牙齿居然在打着颤,在这浴室里好像都能听到清脆的牙齿碰撞的声音。
“美人,是昨天,今天的另算,。”他邪邪的一笑,身子已经浸入池里,伸出大步往她身子贴进。
其实,他很善良的,并没有打算要她的,当然前提是她别提醒他。他只想着惩罚她一下,陪他洗个澡,以弥补今天她独占浴室让他扑空。
可是,现在情况有些不同了,她有些冷,看她那略带苍白的小脸蛋便知,而这池水的温度却又有些凉,如果再泡下去的话,他怕她生病。
不过,有一个很好的办法可以让她慢慢的热起来,那就是……相信两人的力量能把这一池的水都烧热。
激荡的水花从浴池里一**的涌出,尽情的撒落在青石板上,伴随着的还有或激昂或低沉的呻吟声。
果然,浴池里的水温好像是高了许多。
最后的激射,乌达鞮侯用力的冲撞着,好似还不够,而叶昭阳只能用着尖锐的牙齿恨恨的咬着压在她身上男人的肩头,一阵的腥咸味充斥着味蕾,这才让她感觉舒服了一些。
他看着那张更加虚弱的小脸,有些心痛,却也迟迟未从她的身体里退出。
“走开!”她的嘴角挂着淡淡的血迹,无力去擦拭,从口里崩出这两个字都是勉强。
“好!”他瞪着黝暗的眸子退出她的身子,任着她的身子往着池底滑去,在看到她无力闭上双眼慢慢的沉到池底时,他才惊醒,恼怒的弯下身子,大手一抓,把已经昏迷的人给提了起来,“昭月……”第一次,他叫着她的名,却非她的名。
她的身上滚烫,显然不是因为刚刚的欢爱,而是……
快速的把怀里的人抱出来,命人拿过套衫来穿上,又用棉被把她给包好,这才往浴室外走去,冷风里,他居然感觉一阵的冷,还有心痛。
[正文 24.发烧了]
哈姆坐在房间里打着瞌睡等着王妃回来,就感觉一阵的地动山摇,房间门被人用力的踹碎,随之涌进许多许多的人,其他书友正在看:。
哈姆仔细看着,王,那是谁?被王抱着,露出一张巴掌大小脸的人,难道是王妃?还有身后涌进来七八个大夫。
啊!王妃受伤了?
哈姆急忙上前,却根本挤不进去。
只听着床榻里一阵的咆哮声,“赶快给王妃看看,如果有丁点的差错,你们提头来见。”紧接着,又是一阵的咆哮声,“滚,离的远点,哈姆呢!哈姆!”
哈姆惊醒,急忙上前,只见着乌达鞮侯宽厚的身子把床榻上的人遮的严严实实的,“王,奴婢在!”
“给王妃整理一下再让大夫看病!”他刚才忘记了怀里的人未着寸缕。
“是,!”哈姆上前,把幔帐放下,然后爬到榻上整理着叶昭阳身上盖着的被子,透过被子她都能感觉到一阵阵的炽热,原来王妃是发烧了,也难怪,就那样被王抱着出去,不发烧才怪呢!不过,在看着她身上那青紫一片的吻痕时,哈姆也只能无耐的眨了眨眼睛。
哈姆把叶昭阳的整个身子盖在被子底下,只露出一小截的玉腕在外面,然后撩开幔帐退了下来,“大夫请!”
其中一个大夫上前来给垫上脉垫,然后捋着胡须试着,轻点着头,让开,然后另外一个大夫再上前去试着,总共试过三个大夫,都统一了说法这才走到乌达鞮侯的面前,“王,王妃只是受了风寒,而且有些劳累过度,所以才会发烧,只要吃几副药就没事了!”
“那还不去开药方!”乌达鞮侯拧眉说着,向着桌边示意,这一瞥不要紧,居然看到那碗早就凉透的汤药。“这是什么!”伸手拿过碗来放在鼻下闻着。脸色越来越暗,黝暗的双眸更是起了漩涡的瞪向一旁的哈姆,伸手把碗直接丢在哈姆的面前,碗应声而碎,药汁溅撒一地。“这是谁送来的?”每一次完事之后他都会亲眼看着臣服在他身下的女人喝下这种药,又怎会不知这是什么,只是他并没有吩咐着让药房的人送这种药过来。那么这种药又怎么会在这里?
“王饶命啊,王妃并没有动这碗里的东西。”哈姆跪地猛磕着头,额头处居然都见青了。
“我是问这药是谁送来的!”他再一次的大吼着。
“是,是!”哈姆不也抬头,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是卓里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