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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风流/王爷太坏,美人莫怪 [出版书] (曲罢)


  秀秀佯怒道:“就只这点,你不要就还给我。”
  “要要要……”沈老爹慌忙把那块碎银掖进袖子里,眼睛骨碌碌乱转,忽然瞄到秀秀腰间,女儿胡乱裹着的腰带里居然半掩半露着一块玉。他顿时精神百倍,悄悄伸手过去,小心翼翼将玉拈在了手中,就着手里的小灯翻来覆去地看。真是好玉啊,温润细腻,如脂如膏如硝,剔透莹润,且雕工也是一流,真正是极品啊!
  “好玉……好玉啊!”沈老爹由不住出声赞叹。
  秀秀眼皮子刚搭上,听到这句话,蓦地一激灵,便又睁开了眼。眼瞅到她爹手里那块玉,手一伸便将玉夺了回去,一扭身塞在了枕下。真想不到,这块玉竟然还在,这个东西价值只怕不菲,千万不能让她爹拿去糟蹋了。
  沈老爹好生无趣,心里只是惦记那玉,望着女儿瘦伶伶的背影期期艾艾道:“秀秀,把玉给爹好不好?”
  “不好!”秀秀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你快出去,我要睡觉。”
  沈老爹丧气不已,又好不意思去抢,只好将那小块可怜巴巴的银子揣进袖筒里,端了木盆哀声叹气地走了。
  虽然她爹走了,秀秀还是不放心。总担心沈老爹会闯进来抢了那块玉,便硬是爬起来关上门,回头捏着玉东藏**。可她这屋里连个箱子都没有,又能往哪里藏?最后秀秀还是把玉压在了枕头底下。
  她爹真要偷的话,起码她会察觉。
  秀秀心里这样想着,终于放了心,翻身打个呵欠睡着了。这一睡下去便是酣然一场大梦,直睡到太阳照到屁股才醒过来。
  睡了一觉后,秀秀感觉自己精神好多了,就是脚还痛得很,肚子也饿得慌,便走去灶屋准备弄点儿吃的。打开米缸盖子一看,里面却是空空如也,她这才想起家中没有米了。
  没有米了——
  秀秀在那里呆了呆,忽然就想起昨晚的事。她好像给了她爹银子去买米的……
  她真是昏了头了,怎么能把买米的钱交给她爹?
  秀秀丢下米缸盖子,忍着脚痛几步冲到她爹屋里。
  没人。
  秀秀登时便灰了心,转念想想,回头便往自己房里跑,扑在床上翻自个的枕头。可是枕头底下什么也没有,那块玉不见了。怎么翻都没有,秀秀气得握拳砸一下床板,眼泪就下来了。
  防来防去,这最难防的,还是家贼啊!



☆、第三章

  秀秀怒砸床板恨着她爹的时候,石州城东的一座豪宅里也正有人恨着她。
  这个人便是秀秀昨晚一脚踢晕过去的色鬼草包王爷。
  色鬼草包王爷姓薛名宝琉,在大夏国当今皇帝诸皇子中行五,却是最先被封王的一位。因着他外貌俊秀,且又能言善辩,那张嘴真正是能将死人说活了的,故而便也将他爹,也就是当今的皇帝爷哄得神魂颠倒,对他疼爱无比。纵然这个儿子不学无术,风流名声在外,深受朝臣非议,却也不予理会,只是把他当宝样捧着,甚至还想将其立为太子。
  这一来自然是遭到朝臣们的强烈反对,大臣们纷纷上折子劝阻皇帝。都言秦王毫无建树,实不堪为一国储君。把个皇帝爷气得七窍生烟,差点没把龙案掀了。
  不过皇帝爷冷静下来仔细想想,朝臣们所说确也非虚。秦王这孩子虽聪慧过人,天分甚高,但心思却从未用在正途上,倒对那旁门左道的事情极是上心。整日介跟一帮骚人墨客混在一处,不是聚众大谈风月,便是凑一堆喝花酒,就没什么让朝廷上下心服口服的政绩。
  只是就他这儿子的天资来说,也非难造之才。他虽有诸多荒唐事,心思却玲珑,见识高出其余皇子许多。别看平日里吊儿郎当,没个正形,可若朝中有难解之事,问他之时又有惊人之言,常令皇帝茅塞顿开。
  皇帝为此事很伤了些神,终究还是听从了大臣们的意见,把立太子一事又搁置了。一边着人盯紧了薛宝琉,不许他出去胡闹。一边却在暗思对策,恰好近日有表奏报水泊山山贼为患,便立意要薛宝琉前往石州城剿匪,借此建功立业,堵住朝臣们的嘴。
  薛宝琉整日锦衣玉食享受惯了,听闻要他去石州这等荒僻之地受苦,哪里肯依?抱着皇帝的大腿放声大哭,做出一副可怜样,哭死苦活地要皇帝改主意。谁知这次皇帝却是下了狠心,硬是咬着牙不予理会,秦王无奈,只得委委屈屈地来了石州。
  来了后却不干正事,闻得翠红楼花魁娘子美貌无双,第一件事便是去翠红楼寻欢作乐。
  没想到欢没寻到乐没享着,反倒吃了个大亏。
  如今后脑勺上一个大包,火烧火燎地痛不说,下巴也被人踢脱臼了。可恨的是他竟完全不知那是何人所为,最气愤的是连花魁娘子也不见了人影,也不知是被贼匪劫走了,还是她也是贼匪?
  因为下巴颏掉了,薛宝琉便不敢乱动,端坐在那里乖乖让随行太医给他复位。
  那太医双手在他下巴上一阵摸索,用力一扳,只听咔嗒一响,这下巴总算是归了原位。
  薛宝琉吁出一口气,伸手摸摸下巴,正待说话,却听太医道:“王爷这些日子要少说话,说话时最好轻言细语,切忌大笑,以免再次脱臼。”
  “什——么?”薛宝琉瞪大眼睛嚷,还没来得及回神,便听下巴颏那里“咔嗒”一声,这嘴便又闭不上了,“快快快……又掉了。”
  他连比带画地指自己的下巴,急得什么似的。
  太医只好又帮他复了一次位。
  这次薛宝琉再不敢大声嚷嚷,扶着下巴动也不敢动,更不敢说话。太医转去他背后清理他后脑勺上的伤口,正用盐水洗擦,痛得他直抽抽。一痛就难免想起昨晚之事,越想就越觉得窝囊,他堂堂秦王竟然被人如此糟践。
  他恨得牙痒痒,瞥眼看见跪在面前的近身侍卫仲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起腿来往他胸口上便是一脚。
  该死的东西,真他妈的缺心眼!叫他滚得远远的别来打搅自己,他便真的滚得远远的。也不知滚去了哪里鬼混?直到大天亮才想起来看他,就任由他这尊贵的王爷被那些贼匪欺负了一遍又一遍,还在硬邦邦的地上睡了一晚,害得他如今浑身的骨头疼。
  仲明被踹得呲牙咧嘴,自知有错却也不敢呼痛,只抚着胸口硬挺着。
  因为事情闹得有点大,石州城太守于安旺连同捕头也来了。看到仲明挨了踹,于安旺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时不时拿袖子抹一把额上的冷汗。昨晚可是他做东,原想投其所好,谁知竟会惹出这样的祸事来。
  这事情……可真麻烦呀!
  那位捕头姓姜,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岁开外,不高,但很敦实。大概是壮实了点,人就显得有点呆,有点憨憨傻傻的。他本是跟着于安旺来问案的,谁知这位薛王爷竟因下巴脱臼无法开口说话,便只得在旁等着。好不容易见太医帮那位爷治好了伤,没想他只开口说了两个字便又不能说了。
  这不是白白浪费人的时间吗?虽然他只是一个小捕头,连个绿豆芝麻官都算不上,手头事情却是不少,怎比得上眼前这位贵人这么悠闲?衙门里还有不少事等着他去办呢。
  “哦……王爷,现下能说话了么?”姜捕头实在忍不住,便不知死活地地问了一句。
  薛宝琉显然不高兴,横眼瞪他,想要骂又不敢张嘴。
  于安旺替他斥责小捕头道:“没看到王爷还不能张嘴吗?”
  “可卑职要去查案,总要把此事的来龙去脉问个清楚吧。”
  薛宝琉一想,也是啊,他要小捕头去抓人,总得要人家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吧。人家在这里站这么久,他可都没说话,小捕头什么都不知道,难道抓鬼去?
  这么一想,薛宝琉便连连点头。
  于安旺一看他点头,便道:“王爷如今说话不方便,还是我来说好了。事情是这样的,昨日下官陪王爷在城中各处巡视,路过……路过翠红楼,便到其内小坐了片刻,后来那花魁娘子说仰慕王爷书画,自家刚好作画一幅,想请王爷前去指点一二,这般,王爷如何好推脱?便随她去了她房里看画,之后……哦,之后……”他再是能编,这后面的事情却是编不下去了,只好眼巴巴看着薛宝琉,“这之后下官不知,还是……还是王爷您来说吧。”
  无奈何,薛宝琉只好又去征求太医的意思。
  太医看他连指自己的嘴巴,便道:“王爷可以轻轻儿说。”
  至此薛宝琉方开始诉说昨晚的悲惨遭遇,说着说着就难免激动,幸而太医在旁不时提醒,他的下巴方没有再掉。
  “这么说王爷是一进房中便被打昏,之后便人事不省?”
  “不不不……”薛宝琉摇头,“后来我醒来过……醒来后看到有人,以为是花魁娘子……因为孤王当时浑身无力便想要她扶我一把,谁知……谁知她竟踢我……我一个不妨被她踢中下巴……便……便……”
  薛宝琉说到这里,不免心有余悸,下意识又抱住下巴。想到自己竟被一女流之辈踢昏,便无地自容,同时还有些恼羞成怒。
  “奇怪……”姜捕头皱眉道,“那贼既已打昏了王爷,劫走花魁,怎地却不走?又等王爷醒来再将王爷踢昏一次,这贼莫非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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