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你、看到了司炎,心情真的非常好,就想这样让你们陪着我干些傻事,让我像回到钟梨山的日子。”
司炎带着戏谑的声音从背后轻轻响起;
“他不会觉得你发神经,我会。深更半夜的,不好好睡觉,飞人屋顶上干嘛?害我还以为有刺客。”
落梨闻声探出头向后看看道;
“你不是睡了吗?怎么突然出现。”
司炎哀怨的看一眼眼前二位道;
“我倒是想睡,你们吹风也不挑地方,这可是我房间的屋顶!”
落梨笑起来道;
“正好啊,正想你呢。”
司炎朝落梨身边走去,坐下道;
“算了,还是陪你们吧。只是你这么想我,会不会有人吃醋,明天让我毁尸灭迹啊。”
景略冷冷扫他一眼道;
“再多话,现在就让你毁尸灭迹。”
司炎不理会的笑道;
“差别太大了,同样是徒弟,一个怎么胡来,当师傅都是顺从,甚至沦为帮凶。对另外一个,动不动以死亡作为威胁。景略,溺爱、偏爱都要有度啊,你可是公正无私的小王爷啊。”
落梨捶打一下司炎道;
“瞧你说话就欠收拾,有你这样顶撞师傅的吗?也就景略了,换个人试试,你早就被当苍蝇,拍死了。”
司炎盯着落梨带些怨气道;
“这些年白疼你了,关键的时刻就暴露出来了,心里倒是是向着谁。我现在可是明白那些嫁闺女的老父亲的心态了。”
落梨偏头笑起来,伸手揽过司炎一条胳膊道;
“等将来你娶老婆的时候,这样感受我也会有。说道取老婆,我突然想起件事情,关于司炎你的心是不是铁打的?”
司炎不明白的看一眼落梨道;
“这个问题让人有不妙的感觉?”
景略在一旁冷冷道;
“你到底打算如何安置羽雪莫?”
落梨也直愣愣的看着司炎脸,很认真的点头道;
“是啊、是啊,人家都千里追随,历经苦难找你,你就不为所动?”
司炎眉头开始紧缩了,一脸便秘的模样,来回看着两张盯着他,等待答案的脸,道;
“这样的时候,你们就不要表现得如此默契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
景略师傅架势出来了;
“你操心别人的时候,可没有这样自觉。”
落梨跟屁虫似得,狠狠的又点头道;
“就是、就是。”
司炎古怪的看着二位道;
“别搞错了,我是不得不操心,你们现在是瞎操心!再说我可是帮你们二位打通情关的关键人物,你们不报恩,反而现在给我添乱。”
景略道;
“错,不是添乱,是推波助澜。”
司炎鄙夷的看着景略道;
“谢谢,让自己在情路上都像只无头苍蝇似得人来,推波助澜就是添乱。”
景略道;
“看来你是能人,说说你如何解决。”
落梨也很坚定的点头,看着司炎。绕一圈,问题又回来了,他只得再度太极出手道;
“尘落梨,你除了跟着点头就不会干别的了吗?我看你你真是被游水千城扣留傻了。”
关键时刻转移注意。都是熟悉的人,谁不知道谁啊?落梨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司炎,一脸可惜道;
“你低估了我们在对于你婚姻大事上的关注力。好吧,师兄,让我说几句不中听的话吧,羽雪莫对你真是死心塌地了,海枯石烂、沧海桑田也会雷打不动的坚持下去了。至于你呢,只有三条路可选,拒绝、逃避、接受。拒绝的结果,就是被人锲而不舍的继续追求;逃避的结果过,也是被人黏住不放的抓回来面对。所以最后的只有一条路可选,接受。”
司炎看着落梨一点不带说笑表情的脸,也认真道;
“我啊,现在真的没有过多关于感情打算,不讨厌小莫、不反感她的追逐,但是也没有爱上她。她为我所做一切,我很感动,同样也很内疚,但是也没有想过要接受她的感情来弥补自己内疚。未来的路还有多长,我不知道,但很满足自己现状,看着在乎的人幸福、快乐,我也一样满足。所以景略、落梨啊,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在一起,就像让我看到自己人生也圆满一般。”
落梨眼睛有些湿润,她不想司炎看到,抬头看向月亮道;
“嗯,我不勉强你!这些年我们三个一起,不管是庭前赏花、闲时诗乐、笑谈逗趣、还是今晚这样清风月下,总觉的三个人一起傻,才是最快乐的,就像这人世间有亲情、爱情、友情才算完美一样。”
司炎也看着月亮,朝身后屋顶躺下去道;
“在我看来,这样月亮看起来才是最美,似圆非圆、似缺非缺。”
景略也抬头看看,淡淡道;
“那年我们在钟梨山,也一起在梨树林,看过这样月亮。”
落梨也学着司炎躺在屋檐上,看着月亮道;
“我记得,我和司炎经常这样一起这样看月亮,可不记得有你陪着,你会练功看书。”
司炎嘴角咧起,头扭向景略道;
“他怎么没有一起,只不过是鬼祟的躲在我们身边那颗看不见的梨树后面。”
落梨惊讶的朝司炎道;
“是吗?很恐怖呃,梨林魅影,还是月黑风高之际。”
司炎无视景略吓人的冷冻脸,继续道;
“还有很多诸如此类诡异事件,等主角不在场时,我再跟你说,否则不敢保证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哈哈……”
落梨扭头看向坐得一身僵直的景略,伸手边拽他,边道;
“多累啊,你也躺着吧,你一个人坐着不别扭吗?”
景略一动未动道;
“我习惯了。”
司炎嗤笑道;
“傻落梨,他就是喜欢如此与众不同,等着你将目光投向他呢?你还真上当。”
景略闻声顺着落梨拽着的手躺下,立马又变扭得脸红,司炎和落梨忍不住笑起来,司炎非常不怕死的接着道;
“怎么能办?景略越来越萌不说,还越来越傻了。”
落梨推搡司炎一下,让他不要说了,自己却也忍不住笑起来,景略控制自己要爆发的脾气,冷冷道;
“司炎,明日日出前你亲自将我写的书信,送到十公里外我们联络点,务必在食时赶回,替我带迎亲队,前往闻歌,哺时与游水千城接应人马汇合。”
司炎脸黑下来道;
“喂,小王爷,你这是想累死我吗,按你这安排,我等下天不亮就开始骑马出发,一直得在马上颠簸一天,也不一定能完成。”
景略脸上没有表情道;
“只要你骑马的速度,像你刚才说话不假思索的速度,一定可以的。”
司炎无奈道;
“好吧,我错了。师傅你高抬贵手。”
景略冒着冷气道;
“不可能了,已经决定了。”
司炎耸耸肩道;
“小王爷,我可是好几天都没休息好,都快鸡鸣还在陪你们赏月哦,再说我明天替你带队了,你干什么啊?”
景略翻个身道;
“我啊,留在驿馆睡觉阿。你若再多话,往后日子可不会像明天一样轻松了。”
司炎只好摊手起身道;
“你狠,我还是先回房睡去,睡一个时辰就是一个时辰,再待下去,我怕明天骨头都得在马上颠散了。”
走前仍不让景略好受的说道;
“落梨,我记得好像我的生日礼物还没给你吧,听说已经到王府了,都是些当年在钟梨山久物件,除了有我当年用梨林里的梨木,雕刻一套书签外,可是特意嘱咐我娘,把我们师傅房内那个带锁的箱子运来了,钥匙我已经不小心得到了,等回王府让你大开眼界。”
景略闻言惊起,司炎已经笑眯眯的转身飞下屋檐。
------题外话------
还有时间,争取今日再更新一章!
☆、第七十七章 尘埃落定
司炎的消失并没让景略轻松,落梨一脸好奇的看着景略道;
“刚才司炎说的箱子里都有什么啊?”
景略脸莫名红起来,他拉着落梨起身道;
“湿气太重,小心生病,我还是带你回屋。”
落梨起身,摸摸有些凉意的胳膊,点头道;
“好像打露了,还是进去吧。”
再进的却不是刚才房间,落梨松开原本环在景略脖子上的手,笑着露出两个梨涡,一脸唠家常的样子道;
“还是屋内温度正好!外面坐久了,衣服上都潮潮的,听说风湿病就是这样来的。”
景略并未松开抱着她腰的手,嘴角挂着浅浅笑容,声音低沉道;
“是啊,生病了可就不好。”
落梨傻傻的跟着应了一声;
“嗯。”
然后她还没反应过来的当儿,那双原本搂在她腰的双手,已经“窸窸窣窣”的动手将她裙带解开,外面襦裙在脑子空档之际被从身上剥落下来,而始作俑者却一脸如无其事的看着她,纵然她现代过,也不由得不好意思低头。
有些事情她从未想过回避,当勇敢面对自己感情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让眼前这个男人,随时拿走的可能,三从四德什么的,婚前守身如玉什么的,对她来说不是那么重要。认定这个人,自然就是全身心的相信他,也将自己交付给他,没有那么多条件,一如当年她对莎莎说的那样,遇到了就上天入地跟着。其实这个年代,她这个年纪早已成年,何况她这个躯体下的灵魂,早已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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