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水千城顿一顿,继续道;
“这样皇族密史,历朝历代都有,想小王爷也不会奇怪,其中具体细节和缘由,不用我说那么清楚。和聪明人说话,只需讲三分便好,剩下的他自然会明白,说不定会比在下这位说的人更明白。即墨景略,我给你时间,希望你在这次大婚之后,离开芸莫之前给我答复,为了表明我的诚意,等下二位可以去这个长廊的最后一间房。若是二位不真打算留下在下这颗认同的话,我可是要告辞了。”
游水千城说完,走到窗口,看着夜色道道;
“刚才还是倾盆大雨,此刻却已风平浪静。人生没有永远敌人,我想二位比在下更爱好和平。”
司炎道;
“比起战乱和厮杀,谁都向往和平。但是遇上挑衅上面,那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游水千城笑笑道;
“那就告辞,对了,二位今日可有留意西沙伏击之人,尤其那个领头之人。司炎你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吗?都说血肉相连哦!”
景略和司炎均是一震,待要细问,游水千城已经消失在窗前。
司炎明显有些没缓过来,带着不相信表情向景略道;
“你可听明白他刚才的话?”
景略眼神中带着关切看着司炎,鼻子里“嗯!”一声,然后拍拍司炎肩膀道;
“我会派人查清楚!此人的话不可信,还是去他所指房间,看看他留下什么。”
司炎点点头,心事重重随景略走出去。
------题外话------
圣诞节快乐!
☆、第七十六章 又见佳人面
推开房门的一瞬间,并排站在门口的司炎和景略呆住了,直到熟悉的声,音惊喜、略带颤抖的喊道;
“景略、司炎。”
两人才欣喜的异口同声道;
“落梨。”
落梨朝门口两人飞奔而去,日夜牵挂的人就在眼前,那迫不及待想要宣泄的思念,已经堆积成山,此刻更是如喷发的火山,除了按照自己本能,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两个怀抱,四只手都朝她伸开,她张开自己的双臂,却把他们揽在自己那并不算宽阔的怀里,眼睛开始酸胀,眼泪在眼眶里“扑通”而出,哽咽的嗓音只发出一声;
“我想你们。”
就再也抑制不住的像个孩子般的嚎啕大哭。景略伸出那条未被落梨抱住的手臂,紧紧的将落梨环在怀中,将头抵靠在落梨因哭泣耸动的头上,三人此刻抱成一团,传给彼此的都是自己的温暖。
当嚎啕的哭声渐渐变成一声声细细抽泣,落梨死抱着两个人的腰,却没有半点松动,司炎怜爱的拍拍她头道;
“丫头,还哭呢?我和景略的腰都快被你勒断了,手不累,放开歇歇,我好让人给你准备吃的!”
落梨头依旧埋在他们怀里,吸吸鼻子道;
“不要,我一放手,你们就没有了怎么办?我怕这又是梦境。”
司炎看一眼景略,原想让他安抚眼前的落梨,却被景略那张带着暖意,眼里似乎噙着一滴不知如何流出眼泪的脸,明显惊吓了,转而自己微微一笑,用懒懒的鼻音道;
“落梨,恐怕真的是做梦啊,要不然怎么解释我们师傅那双含泪的眼睛。”
落梨“哧溜”一下抬起头,景略立马将脸转向无人的一边,露出一只红透了的耳朵。落梨将双手放到景略脸上,试图将他的脸扳过来,却怎么也不行,司炎看着眼前情形开心的笑出来,只有冷冷带着恐吓意味声音从一旁飘来道;
“你们两个太胡闹等着受罚吧。”
司炎笑着对落梨道;
“师傅这是不好意思了吧?”
落梨朝司炎点点头,然后继续与景略扭到一边脸做斗争,带着哄孩子口气道;
“景略我就看看,别害羞,乖!”
景略脸更红了,连脖子上都透着红光,司炎原本想退出去,留他们两人一诉衷肠,可实在不想放过景略这万年难得一遇的窘态,还是挂着笑,留在旁边看好戏了,不一会笑声响起。
哭了、笑了许多日子未见,那些思念、那些委屈、还有微妙的尴尬……就在这哭声和笑声中消失殆尽。三人坐在橘色的油灯下,已然如往日般情形,融洽、自然得如同画面一般。司炎让人准备些酒菜摆在桌旁,落梨斜靠在景略怀中,脸朝向对面的司炎开始说起分别这些时日的遭遇,时不时的埋怨几句,他们为什么不带自己的话语。景略一手揽着落梨的肩,一脸认真的倾听,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有如一渊深潭的眸光,偶尔在灯下闪烁;司炎举着酒杯,眼睛专注的看着落梨,不时的给自自斟自饮、小啄一口,脸上表情会随着落梨的话语,有轻微起伏,只是嘴角挂着那一丝暖暖弧度,不曾放下,经常也会说一两句想说得话。
“我被游水千城背后一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就在这陌生的房间躺着,我看也没人看着,正打算查探一下形式,打算脚底抹油,赶紧溜走。这时候就门开了,我就看到你们了。我这一路大概就这样了,我可是完全交代了,倒是你们也说说吧,这一路可有挂念我来着。”
司炎扫一眼景略道;
“挂念怎么不挂念呢?听说某王爷的独子,某冰块师傅,因为挂念而吐了一口老血。”
落梨疑惑看着司炎,起身又朝景略皱眉问道;
“景略?”
景略犀利的眼神扫过司炎的脸,然后看着一脸担忧的落梨,眸光中一片宠溺的柔光,语气却平淡冲司炎道;
“没有看到的事,就不要乱说。”
司炎摇头一笑道;
“我倒是没看到,可是羽雪莫可是亲眼看到,据羽大小姐原话,没想到小王爷是这么深情人,脸上看起来虽然还是冷得吓人,那眼神多悲伤,一边吐血,一边还说相信落梨,还叫我也一定要相信落梨,当时我眼泪都让他感动出来了。”
司炎顶着景略冰冷的眼刀,玩笑一般的说完,看着落梨呆愣的脸继续道;
“落梨,我们看起来沉稳、冷酷的师傅,可是还有不少乱方寸的时候,明知道大敌当前,自己也难以应付,却命我这最有力的帮手离开,硬是去找已经算准安全无险的你,害到自己差点命丧荒野……”
景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忍无可忍的发出地狱般阴冷的声音,打断爆料不断的司炎;
“给你三秒,你给我迅速消失,否则明日就是你大婚之时,我会让羽雪莫更加被我感动得痛哭流涕。”
司炎立马起身,放下酒杯,伸长手在落梨脸上拍拍道;
“师傅下逐客令了,为了多享受几年难得的自由,我还是消失。反正你回来了,时间多着呢,明天咱们私下再聊。”
落梨伸手抓住司炎轻拍在脸上手,点点头,抿抿嘴角道;
“嗯,司炎你都廋了,最近太累了吧,早点休息,明天养足精神陪我再聊。”
司炎抽出手,最后朝落梨笑笑,然后朝门口走,落梨眼睛一直看着他走出去。室内灯光跳跃,景略和落梨相视一眼,谁也没开口,屋内突然安静下来。
十秒后,落梨决心打破这静的让人尴尬的气氛,开口道;
“啊,景略,其实有事情要跟你解释,那个小莫说的……”
话还没说完,景略把落梨揽到怀里道;
“只要你在这里,什么都不重要。”
被打断的落梨,呆了一秒,脸上换上笑容,双手伸手,环山景略的腰,将头靠在她肩上,自语呢喃道;
“你总是让我安心得想哭,不在这里,我还能去哪里呢?分开这些日子,已经明白,若是看不到你,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景略将头埋在落梨耳边,小声回应道;
“不管到哪,以后我都带着你。”
落梨抬起头,眼睛发光的看着景略的脸道;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骗人,不许反悔,你向我保证?”
景略温柔得像水一般的眼睛看着落梨道;
“是我说的,要怎样保证你才相信。”
落梨转身朝窗外看一眼道;
“你带我去那个屋顶上走一圈,我就相信你。”
景略朝窗外看一眼,不知何时乌云散尽,皓月当空,那轮轮明月,似乎就在窗户对面的屋顶上挂着。他叹口气道;
“这样你便信了吗?”
落梨眼睛笑得跟月牙似得点点头。景略伸手抱起落梨,朝窗外一跃,停在窗外檐角,又跃纵几下,终于落在刚才屋顶,两人并肩坐下。五月初的天气,下过雨的夜晚,就算已经晴朗,有阵阵风吹过,夹带着雨后的湿润,让人神清气爽之外难免会有几丝丝凉意。落梨小心翼翼的把身子朝景略怀里靠了靠,景略温暖的手掌握住她的胳膊,也朝里拢拢,隔着布料,落梨仍然感觉到景略的比自己暖和的体温,抬起头,看着月色下,几乎完美的脸道;
“景略,你会不会觉得我发神经,大晚上拉你出来吹风。”
景略低低头,看着从自己怀里露乌溜溜的大眼睛的半个小脸道;
“不会。”
落梨满意的又把头埋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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