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叶秀珠早已打定好注意,一下山就直接去找花满楼;虽然每隔半月和花满楼都有书信往来,但毕竟距上次的分别已经有一年多了;能借这次机会见见花满楼,叶秀珠还是很期待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花家众人发现从四川回来,花七公子的日常生活有些许不同第一、 每个月都会准时去驿站四次。第二、 每个月都会写两封信。第三、 每个月都会眼巴巴等着回信,而且准备了一个很精致的盒子。(盒子里的东西伺候他的花平隐隐看到好像是丝绢织物,还没发现就被花满楼发现了,然后…..花平同学迎来了几个月为花家的花挑粪的差事o(╯□╰)o)然后……花家大嫂竟然发现自己的七弟会关心胭脂水粉丝帛首饰的问题…她无意中在家里提起香粉用完了,她用的那种有断货了的时候,她家七弟竟然告诉她:“何芳斋的茉莉花香粉不错,粉质细腻,清香幽雅,嫂子可以试试。”然后花家的人又发现,这一年多七童总会给四川寄去好多水粉、绸缎、吃食、小玩意,他也能同时从四川收到许多肉干、蜀绣、竹子制品等。花家上下意识到有问题,而最严重的问题是,他们不知道七童到底是那个女人能那么幸运被他家七童喜欢上。鉴于是花家大哥和花满楼一起从四川回来的,于是花家大哥花盛楼便成了花家人彻底的拷问对象。可每当花家大哥想说什么时,总会出状况:比如被花瓶砸、被水呛住、坐的椅子的腿突然断了…..“我就是想说一句见七童时七童在很深情的摸峨眉派那个叫什么名字我忘了的姑娘的脸呀,就这一句话而已,不必整的我那么惨吧!”花家大哥内牛满面。最后,在七童婉转表示花老爹可以请为他治病的人来花家做客时,花老爹才算明白了。花老爹:“峨眉离江南太远了,让人家姑娘来回折腾多不方便,不如为父传令下去,以后只要在花家的人不论在哪里遇见叶姑娘都要好生照顾,也算报答了她对七童的救命之恩了,七童你看这样可好。”花满楼:“这样自然是很好的,不过秀珠是个好姑娘,爹爹你早晚要见上一面的,晚见不如早见。”花老爷(内心)果然有什么吗?花满楼:“秀珠性情柔和,人也很温婉;到时候就要靠爹爹震着,不然哥哥嫂嫂吓到了她可就不好了。”花老爷:……还有关于“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我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那是《越人歌》里面的,不是屈原的《离骚》里的,谢谢小笼包同学提醒,贫尼该打%>_<%原文是这样的:(来自百度百科)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知),心悦君兮君不知。“襄成君始封之日,衣翠衣,带玉剑,履缟舄,立于游水之上,大夫拥钟锤,县令执桴号令,呼:“谁能渡王者于是也?”楚大夫庄辛,过而说之,遂造托而拜谒,起立曰:“臣愿把君之手,其可乎?”襄成君忿作色而不言。庄辛迁延沓手而称曰:“君独不闻夫鄂君子皙之泛舟于新波之中也?乘青翰之舟,极囗(原字为上艹下两)芘,张翠盖而检犀尾,班丽褂衽,会钟鼓之音,毕榜枻越人拥楫而歌,歌辞曰:‘滥兮拚草滥,予昌枑泽予昌州,州囗(原字为左饣右甚)州焉乎秦胥胥,缦予乎昭澶秦逾,渗惿随河湖’鄂君子皙曰:‘吾不知越歌,子试为我楚说之。’于是乃召越译,乃楚说之曰:‘今夕何夕兮,搴中洲流(一作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顽而不绝兮,知得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说君兮君不知。’于是鄂君子皙乃揄修袂,行而拥之,举绣被而覆之。鄂君子皙,亲楚王母弟也。官为令尹,爵为执圭,一榜枻越人犹得交欢尽意焉。今君何以逾于鄂君子皙,臣何以独不若榜枻之人,愿把君之手,其不可何也?”襄成君乃奉手而进之,曰:“吾少之时,亦尝以色称于长者矣。未尝过戮如此之卒也。自今以后,愿以壮少之礼谨受命。”——刘向《说苑》(卷十一·善说篇)翻译是:故事讲的是楚国襄成君册封受爵那天,身着华服伫立河边。楚大夫庄辛经过,见了他心中欢喜,于是上前行礼,想要握他的手。襄成君忿其越礼之举,不予理睬。于是庄辛洗了手,给襄成君讲述了楚国鄂君的故事:鄂君子皙是楚王的弟弟,坐船出游,有爱慕他的越人船夫抱着船桨对他唱歌。歌声悠扬缠绵,委婉动听,打动了鄂君,当即让人翻译成楚语,这便有了《越人歌》之词。鄂君明白歌意后,非但没有生气,还走过去拥抱船夫,给他盖上绣花被,愿与之同床共寝。庄辛进而问襄成君:鄂君身份高贵仍可以与越人船夫交欢尽意,我为何不可以握你的手呢?襄成君当真答应了他的请求,将手递给了他。度娘上说越人是女纸,但是贫尼结合原文觉得席慕容的女纸解释很不合理,因为原文只说是越人,没说男女;又看子皙和越人的故事明显是为了庄辛和襄成君的故事做比较和铺垫,所以,以贫尼的猥琐秉性,觉得,越人很可能是男纸,是越男;更何况若越人是女纸;古代女子泛舟和最后子皙对一个女纸盖绣花被....不太合理吧?所以不要大意的是越男啦.....
☆、请你自重
一个身着暗秀黑袍、双目威仪、脸若刀削般棱角分明的男人坐在叶秀珠必然经过的山间茶棚喝茶。
这里的茶自然不是好茶,但他却不紧不慢的品着,仿佛不论什么东西,只要在他嘴里就会成为天下最好的珍馐佳肴。
别人被这位公子的潇洒气度折服,叶秀珠虽面色不显,心里却不知比了多少中指。
这人可是她武功突飞猛进的“恩人”,大名鼎鼎的霍天青呀。
此时叶秀珠心中涌起的却是一丝为他庆幸的情绪,毕竟,受了一年多的雷人情书的骚扰,她的涵养可是更胜从前。
现在和从前的不同便是以前她想一剑砍了霍天青却怕结局两败俱伤而不敢出手,现在她确定肯定以及一定相信自己有砍了霍天青的能力,却不想动手了。
这真的不是她在夸海口,自从剑术有所突破之后,这一年多,和她练剑对招的就只有她的师父独孤一鹤。
这一年多除了每个月固定的时间给花满楼回信、与她和喜欢游历江湖的师兄师姐相聚的时间;剩下的时间,她几乎都是和独孤一鹤在思剑崖上度过的。
第一次,她的木剑削了独孤一鹤半截袖子。
第二次,她的木剑直指独孤一鹤的咽喉,只是独孤一鹤比她更快一些。
第三次,独孤一鹤不得不仗着内力的优势逼退她的剑,因此,独孤一鹤被她自悟道剑意突破以后一直青云直上的剑法逼的去闭关的一个月以图精进剑意。
第三次她输给她师父不是剑法之过,只是她不敌她师父六十多年深厚的内力而已。
能封住独孤一鹤的剑招,逼的独孤一鹤不得不以内力退敌,即使是暂时的,能有这样的剑法,已经足以让她骄傲了。
的确她也就只成功过一次而已。
因为闭关归来的独孤一鹤剑术上愈亦抱朴归真、大拙若巧,剑术无止境,独孤一鹤的剑术又精进了一层,让她这个做徒弟的还没得意多久就又感到了压力。
所以,今时的她,觉得自己能戳霍天青一个透心凉而安然无恙,自然不是夸下海口,而是她有这个实力而已。
如果是初入江湖的她,即使知道霍天青没安好心,也是绝对不敢也不愿得罪霍天青这样的人的;因为,那时的她,即使能惹得起霍天青,也承受不了惹了霍天青的后果。
那时对付霍天青这样的人,她估计也是脸上应付、心中另有策划,不会硬拼,却是就算要智取也一定要把霍天青这个让她觉得非常危险的人干掉。
可现在,她却不想这样,不想费神和这样的人说一句话。
因
为她觉得她不高兴为他这样的人费神,因为她觉得不值得。
因为她绝对有能力保证动手之后死的不是自己。
这便是现实版的以力破巧吗?叶秀珠突然能理解为什么武林高手如西门吹雪、叶孤城对阴谋诡计的不屑了。
至诚与武道的人,自然不屑于旁门左道的伎俩。
她的师父独孤一鹤又何尝不是一个至诚于剑道的人呢?
原着中霍天青向他讨教内力,他便真的如比武相约般和霍天青比内力;只要他的心中稍微有些邪念,不是老老实实地和霍天青比内力,而是毫不客气的劈了那丫的,霍天青能消耗掉他那么多内力?
然后是面对西门吹雪,当他听到西门吹雪说要杀严独鹤时,他若真的有一丝不纯的心思,告诉西门吹雪他刚和人比过内力,西门吹雪自然不会和他对决;可是他的自尊却不容许,因为他是你要战,便来战,可以败、可以死却不可以退缩的人。
西门吹雪和独孤一鹤都是这种人,可以死、可以败、却不能不战;他们不屑于阴谋诡计,可最终都中了小人的阴谋,独孤一鹤死于非命,西门吹雪被白白当了一回廉价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