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城……”她轻轻动着唇,『迷』离的眸微微睁开,却怎么也辨不清眼前的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顾凌爽主动送上双唇,热情不已……
这是他第一次见她这般主动,却是将他错认成了另一个人,在那人身下的时候,她就是这般妩媚吗?
“阿城,阿城,我好难受……”她见他不为所动,低低呜咽着,手指胡『乱』扯着衣襟,却怎么也解不开。
握住她的手,连天墨静静看她,有些沙哑地开口,“爽儿,看清楚,我不是宇文城。”
“你是。”她撒娇一般,有些生气地咬住他的唇,“坏蛋阿城,每次都骗我,你就知道欺负我。”
连天墨叹息,抚着她的发,呢喃,“他不可能在这里,爽儿,你还不明白吗?”
眸似乎暗了几分,顾凌爽似想起了什么,轻轻伸出手,按向他的心口处,眼眸低垂,“你是……连天墨……”
不是他,不是她的阿城,可是怎么办,她好想阿城,好想好想……
“爽儿,抱歉……”连天墨撑着身子,大掌拂过她发烫的脸颊,心疼又艰难地发出声音,隐隐带着几分颤动,“爽儿,让我帮你。”
被他碰过的肌肤烫得厉害,顾凌爽瞪大双眸,感觉身体的异样之时,连天墨早已俯身过来,她紧紧抓住床单,别开了脸,“连天墨,不要这样……”
“你的膳食被二哥下了『药』,若是不结|合,两个时辰之内,你就会有生命危险。”他耐心地解释,心知她接受不了,放轻了嗓音,“乖,让我帮你,如果你实在忍受不了,就把我当做他吧。”
当做是和那个人欢|爱,当做我们,从来都没有越过那一道防线……
“我不要。”顾凌爽摇头,伸手抵着他的胸膛,眼里早是一片殷红,“连天墨,我不想。”
不想?不想要他吗?宁愿死,也不愿意让他碰,她就这么在乎那个人的感受,就这么喜欢那个人?
眸『色』微沉,连天墨眯紧眸,扬手撕裂她的外衫,恨恨说着,“顾凌爽,你以为我会任由你拿生命开玩笑?这皇宫,他不可能进来,除了我,你别无选择!”
强势的吻落在她的身上,顾凌爽奋力挣扎着,只是越到最后,身体却慢慢诚服于『药』『性』,被他触过的地方欢|愉阵阵,明明,他不是那人,她不能够做出那种事的……
“爽儿,你是想要我的,是吗?”他见她一脸苍白,放柔了声音,大掌探向她的亵|裤时,一阵濡湿,至少她的身体想要他。
“我不要你,连天墨,别让我恨你。”如果连身子都守不住了,她还有什么脸面对那人?
唇被自己咬出了血,顾凌爽想着就这么结束自己的生命,又何尝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呢?至少,当那个人想起她的时候,她依旧只属于他,身体和心。
“你要是敢『自杀』,我就让他死。”察觉到她的想法,连天墨心早已冰凉一片,钳住她的下颚,他忽而冷笑,“他所处的地方,还有目的,我都一清二楚,你说若是我将这些告诉了二哥,他,会怎样?”
“你无耻!”用尽挥起了右手,在他脸上落下掌印,顾凌爽气到颤抖,却连最后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落,她屈辱地闭上眼,想着若是不干净了,她还有资格回到阿城身边吗?
耳边,忽而传来一阵打斗声,她身上的禁锢也随即松落,取而代之的是一床被褥,遮住她赤|『裸』的身子……
“呵,你来做什么?”嘴角一抹殷红,连天墨从地上踉跄着起来,目光盯着对面的黑衣男子,冷冷一笑,而迎接他的,又是一记凌厉的掌风。
“动她的人,都得死。”宇文城凉凉道,手上顷刻间多了数枚银针,蓄势待发。
“阿城……”床榻方向,忽然传来一道细细的声音,两个男人同时望去,只见裹着被褥的顾凌爽宛如『迷』路的孩子,整个人往床下栽去……
银针收回,宇文城心里一惊,早已飞身过去,接住她下落的身子,紧紧护在怀里,“傻瓜,『乱』跑什么?”
“阿城,阿城,是你吗……”她微微眯了眯眼,想将眼前的人辨清,最后摇摇头,喃喃自语,“你肯定又是连天墨变的,你不可能来这里的,连天墨,你走开,别碰我!”
说着,当真打算起身,宇文城哪能让她如意,将整个人抱回床榻上,他耐心地一遍一遍解释,“沫沫,看着,是本王。”
“不是,不是……”她低低哭着,胡『乱』地摇头,而原本薄弱的意识,渐渐模糊一片,看不清眼前的人,听不清耳边的声……
宇文城心知不能再等下去,看向门边时,连天墨早已离开,留下门扉紧锁,一室寂静。
也许,会是彼此最后一个夜晚。
叹息,他将她放在床榻,温柔地吻着她,动作刻意放轻,而她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双眸紧闭,只剩薄薄的喘息,粉唇一张一合,呢喃着一个名……
阿城,阿城……
他淡淡一笑,含住她敏感的耳垂,浅声告诉她,“沫沫,我在。”
章节目录 【163】昨晚,是谁?
为她褪去外衣,泛着白皙的肌肤上,有几枚连天墨留下的痕迹,他看着,眼底几丝不悦闪烁,启唇便吻向那里,似要占有她的每一处,他用她熟悉的方式,膜拜她的每一寸,惹得她娇|喘出声……
“阿城,我要你……”身体的情|『潮』被引导而出,多等待一秒,都是痛楚。
她的手攀着他,眼角泛着泪,那剧烈的欲|望将她淹没,抛却了往日的矜持,她颤抖着手解开他的束带,紧紧抱住他,“阿城,快进来,求你了……”
“傻瓜。”他抬手,柔声抚慰着她,掌心却扣住她的腰身,缓缓推入,贯穿……
悸动,袭遍全身,顾凌爽有些承受不住地呻|『吟』,食指指节咬在嘴里,她『迷』蒙着泪眼,姿态是他最爱的妩媚。
发了疯一般的进出,宇文城扣住她的手,彼此十指紧扣,身下的速度快了些,似要将她破碎的低『吟』撞出喉咙。
顾凌爽哭得更厉害,当攀上高峰之际,她沙哑地哭诉,很大声,很大声。
“阿城,我喜欢你,只喜欢你。”
这一生,不管你会不会喜欢我,我都只喜欢你一人。
“本王知道。”他将她紧紧扣在怀里,灼热全数洒进她体内,安抚她余韵过后的身子,眼眸幽深地看向门边时,他苦涩而笑,“沫沫,你可知道,本王也……”喜欢你……
不知从何时起,不知原因为何,好像察觉之际,那股羁绊便宛如毒『药』,侵入四肢百骸,怎么刻意忽视,都拔不掉那刺的源头。
顾凌爽呼吸浅浅,紧紧拽着他的衣衫熟睡,宇文城满足而笑,将她更深地抱在怀里。
沫沫,哪怕以后不能继续陪着你,我也会找个人代替我,伴你一生。
窗外,月『色』亮了几分,依稀听得出几道声响,宇文城低头看她的睡颜,似乎要将她记得很牢,很牢。
良久,当四周恢复了安静,他为彼此擦拭身子,穿上衣后,又为她掩好被角,轻轻一吻落在她好看的眉眼上,宇文城缓缓一笑,“沫沫,再见。”
*
当门被打开,就见庭院里不少侍卫聚集在那里,一袭明黄站在那里,在他的身后,玄璜一干人早已被擒住,绑了手,堵了口。
宇文城的眼里并没有太多惊讶,之前听消息说她被带进了宫,他便冲进了这里,不顾任何后果。
也明白,这样的举动,会有多危险。
“宣王好兴致,大半夜地闯进西陵皇城,又占有十弟的女人,真当西陵可以随你这般来去自如?”连成砚淡淡说道,双手至于身后,眉眼微抬,凸显了几丝愉悦。
宇文城没答话,看到一同被抓住的连天墨,早已是伤痕累累,他眯了眯眸,随即悠然一笑,“设下这么大个圈套,不就是为了抓住本王么?怎么,还不动手?”
连成砚见他一脸自若,似乎早就料到会是这般景象一样,眉心微拧,连成砚也不打算拐弯抹角,“东西交出来,朕就放了你。”
“哦,什么东西?”宇文城明知故问,目光慵懒而淡漠。
连成砚握紧拳,一挥衣袖,“来人,将那个女人给朕拖出来!”
眸底划过一抹阴鸷,宇文城看着那侍卫进屋,扬起一枚银针,一招毙命。
“谁敢动她,本王就杀了谁。”那眸里的狠戾显而易见,即使是玄璜也是一惊,四周再无人敢动作,连成砚怒了,还未发作,就听宇文城继续道,“她身上有百合丸,若是她受伤,那只豢养在瓶里的百合蝶也会感应到,如此,本王的人便会在同时将玉玺,一同递到西秦。如果你够聪明,就别指望从她身上下手。”
连成砚皱紧眉,要下令的手生生顿在空中,“宣王爷倒是无私,死期将至,还处处维护那个女人。”
宇文城抬眸,静静看着连成砚,“让玄璜安全送她回西秦,玉玺便会在她到达宣王府后,一并交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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