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费力猜测我的身份。养好你的身体,这里,我最多只再停留一宿”话毕,男子不再看北辰逝一眼,在岩石中寻了个舒适的靠背,闭目养神。
看了男子半晌,北辰逝终是收回了视线,取了其中一颗和水服下。而后亦如男子般合衣而卧闭目养神。
背下是软绵绵的草甸,舒适惬意,脑袋里面却是乱糟糟的一团,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自己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将所有的事情整理出一个连贯的思路来,索性不再去想。
任思绪无边无际地蔓延。殇他,现在在做什么呢?他,可曾如自己想念他般想念自己呢?不过几日不见,殇的面孔越发模糊了呢,好像不管自己再怎么努力都触碰不到了!呵…何时自己也如此伤春悲秋起来了?莫非果如人们常说的病中的人比之平日要脆弱许多吗?自嘲一笑,脆弱,曾几何时,这种字眼竟然也用到自己身上了?
第7章
作者的话:有人说作者现在的场景很乱,好吧,作者承认,太长时间没写了,生疏了许多。而且作者现在也找不到合适的切入点,纯粹废话一堆,自己看着都嫌腻味的很。555555作者很无奈,对不起各位读者了,可能以后会好一点吧?作者也不确定的说。如果真的烂到大家都无法忍受的话,大家就弃文吧?OK?
正文
轩辕月近日来很忙,非常忙。忙着处理重阳大婚那日的刺客之事以及皇帝大婚皇后离奇失踪的后续事宜。婚期已过五日,前来庆贺的各国皇亲贵族也陆陆续续拜别启程归国了。
重阳大婚早已彻底成了一场不了了之的闹剧,好在一股不知名的势力帮忙打点了一切,所有参与见证了那一日场景的皇亲贵族官员臣子对此事均是三缄其口守口如瓶,也未曾以此为由向晨曦官方报复施压。民间对重阳大婚一夜具体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只知大婚未有三天皇后薨逝,红事变白事,过多的舆论也未能得出个什么结果来,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但是随着归国时间的迫近,曜日国近一步向晨曦官方施压逼问,要求晨曦彻查当日来历不明的刺客身份及背后主谋,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毕竟刺客行刺的对象是堂堂一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就算最后没有受到实质性的损伤,曜日方面也不会如此善罢干休。
奈何那日行刺之人来无影去无踪,根本未曾留下半分线索,就算有心要查也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此事事关两国邦交,可大可小,半分轻疏大意都要不得。若是有人借此因由挑起两国罅隙,后果如何不堪设想。
轩辕月眉宇紧皱,死死盯着眼前桌上大大展开的地图,对目光所及的国家一一进行推测筛选排除,最后的结果与先前与纳兰明玉、商典、韩寿等一干臣子分析的结果并无二致。
晨曦曜日灭阳,晨曜一旦开战,坐收渔翁之利者非灭阳谁属?可事实上根据属下上报的情况来看灭阳虽有挑起争战争霸天下之心,但暂时并未有任何行动,只在隔岸观火。
排除这个可能便只剩下两个可能,第一,晨曦国内某些蠢蠢欲动的势力有不臣之心,妄图趁机挑起战乱,以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不过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因为自己掌权的十一年来对晨曦境内所有尚未归顺当今朝廷的势力进行了一系列的分化招抚肃清,而今残余叛逆势力已是寥寥无己,成气候者更是绝无。
这个可能性排除的话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可能了,那就是曜日自导自演了一出戏,目的只为蓄意挑起两国纷争,发动战乱,可是这么做并不合情理,首先曜日实力虽强,但尚未强大到足以吞并晨曦而不受重创的程度,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相信不会有人蠢到如此地步。
其次时机不对,冬际即将来临,曜日将要面对的是灭阳军队肆虐的强取豪夺,灭阳近些年来虽是国力日盛,渐趋被中原生活作息方式同化,衣儒服食精食住华舍行马车,但游牧民族骨子里好勇斗狠的天性却是刻入骨血中的无法抹杀,连年冬天于灭曜边境烧杀强夺恶意争战几已成为约定成俗的规矩,或者更确切地说,曜日冬季的边境已沦为了灭阳的练兵场。几番和谈和亲下来,就算达成了不少对两国均有益的协定,却又屡遭破坏。正文 第7章修正版
由于重复的原因,原文内容全部删除正文 第7章修正版
由于重复的原因,原文内容全部删除正文 第8章
这种时刻,曜日又怎会不顾北面边境之危而弃帅保车?最后无义之战能引起的只能是人民的反感和反对,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这个道理他们不可能不懂。
天时地利人和,曜日一样都不占,贸然发动战争对他们有害而无益,这个可能性也不大。除非…灭阳与曜日早已结盟或者曜日国内有某股势力想要曜日不太好过。
该死的!全是或许或许,为什么就没有一个确切的消息?!轩辕月烦躁地将所有的东西一股脑全推到了地上,焦燥地来回踱着步,夙来冷静沉稳的眸中早已失却了往日的成竹睿智,满是无法言说的暴戾和狂躁。
离曜日限定的时间只剩下最后两日了,事到如今却仍是半点头绪也无,一帮饭桶!
“来人!”
“陛下有何吩咐?”
“去请秦丞相过来一趟”
“是,陛下”
“微臣参见陛下”
“丞相免礼平身”
“谢陛下”
“来人,赐座”
时间的沙漏似是一寸寸一分分停摆了。轩辕月焦灼地贪婪地注视着端坐于对面椅上的男子,他瘦了,也憔悴了许多,原本戏谑邪肆的眸似也失去了往日的芳华,黯淡无光,青黑的眼角,原本圆润的双颊也深深凹陷了下去,愈发得苍白,原本合体的袍服穿在身上已是宽松了许多,削瘦得可怕。往日脸上温暖明亮的笑容早已凋谢,只化作而今冷冷淡淡的疏离。
轩辕月蓦地感觉心中一阵酸痛。
“陛下唤微臣来有何要事?”原本低沉悦耳的嗓音只剩下浓浓的疲惫沙哑,如一朵将凋的花。
“秦风,我…”轩辕月满目的心疼,恨不得立刻将对面疲惫倦怠一脸病容的男子揽入怀中。听得轩辕月的称呼,看清他的眼神后,秦风不自觉地皱了皱眉:“陛下若无要事,请恕微臣先行告退”
“朕需要碧泉宫的势力”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轩辕月收起了片刻的真心流露,再次挂起了厚厚的面具。
“陛下要来何用?”
“彻查曜日王爷遇刺一事”
“微臣会着人去办的”
“两日之内可能办妥?”
秦风眉心紧皱了一下,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微臣尽力”
“朕要的是确切的答案”
“微臣知晓了。陛下若无他事,且容微臣先行告退”头又开始痛了。
长长的一段沉默。
秦风无语,头疼得越发厉害了。轩辕无言,只静静望着垂首不语的秦风。
最终打破沉默的是轩辕月:“丞相若有要事,自去便可”
“谢陛下”起身的时候过于大力,眼前一黑,一个趔趄,险些倒地。借着扶手的支撑,秦风险险稳住了摇摇欲坠的身子,行了一个标准的跪安礼,转身出了宫室,期间未曾看过轩辕一眼。
轩辕月喉间未发出的音节就那么哽咽在了那里,眼睁睁看着生命中曾最亲密的那个人就那么一步步走出了自己的世界,那般绝决,不带丝毫眷恋。
有些事情,一旦过去了,就真得永远过去了,无可挽回。有些东西,一旦失去了,就真得永远失去了,只能怀念。
一如,阳光下化成水的雪。一如,云层间化成泪的雨。一如,生命中已然远去的温暖。
更多时候,你渴望的并不是不曾拥有的虚幻假相,而是不知珍惜而失去的曾经拥有,比如,逝去的爱。
第9章
“换上这个”北辰逝刚刚睁开惺忪的睡眼,一道冰冷的嗓音连同一个不知名的物体一同袭击到尚不甚清醒的脑袋上。
北辰逝扯下了脑袋上的不明物体,拿到眼前细细瞅了一番,得到的结论让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怎么每个绑匪都爱来这一套,连点创意都没有的。这次要扮什么?夫妻?兄妹?爷孙?主仆?姬妾?北辰逝拿眼神寻问对面的黑脸门神。
“动作快点,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男子显然不欲解答北辰逝的疑惑,冷冷言道。
北辰逝无趣地撇了下唇,也不介意对面男子直勾勾的视线,动作干脆地换上了那套鹅黄色层叠式华丽繁复的女式衣衫。
宽肩束腰的设计很好地突出了少年纤细瘦弱的腰身,亦遮掩了少年平坦的胸部。颈间松松系着的淡色丝巾完美地掩饰了少年不甚饱满的喉结和颈间尚未完全褪去的青紫瘀痕,鹅黄的颜色益发衬得少年肤白似雪,润泽生辉。
卷翘的睫,乌曜的眸,挺俏的鼻,娇嫩的唇,鹅黄的衫,雌雄莫辨的脸,误落人间的精灵般。
男子上前三步,走到北辰逝面前,将自怀中取出的东西一字排在草甸上,目无表情地看向北辰逝,冷冷命令道:“坐下”
北辰逝听话地照做。
一段时间的描描画画,涂涂抹抹,装扮梳理,男子终是满意地停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