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始终不离纸笔,此刻却是叹了口气,手中一停,望向她,有些了然,有些嗔怪,还有些无奈。
她急忙掉转目光看向别处,假意惊叹道:“这里什么时候多出幅画?是你画的?”
墙上的确多出幅画,是疏影横斜的梅花,其旁还题了行飘逸的小字……冷梅凌寒夜逸香。
她装模作样的赏画,忽发现这幅画似是与众不同。
一般情况下,画都是要画在宣纸或丝帛上的。这幅画的质地的确是丝帛,不过颜色稍暗,上面还有花纹,看起来有点像中衣的料子,而且这料子还有点眼熟。
凑近了再看。
只一枝梅花,且只开了两朵,并蒂而绽,颜色不似其他画中的花朵一般鲜艳娇嫩而是呈现暗红色,可是看画上的落款却是近日而作。
她正想发问,却见原本盯着自己的他飞快的转了目光。
她立即生出怀疑,再仔细研究片刻……
耳朵开始发烫,进而蔓延到腮边,挑动眼角抽搐。
她攥紧了拳头,咬紧牙,齿缝间恶狠狠的迸出几个字:“宇、文、玄、逸!”派'派后花'园;整'理
“嗯?”
语气似是不明所以,似是漫不经心,却明显的流露出诡计得逞的舒畅,批阅折子的动作愈见优雅闲适。
“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我是说这幅画,这个……这个……”她的脸红得几乎要挤出朱砂来:“这个怎么变成了这样?就算……呃,怎么可以放在这里?”
“不放在这里放在哪里?”语气竟是理所当然,且仿佛刚刚发觉她的愤怒,惊诧道:“王妃怎么了?这幅画不好看吗?”
这个……这个分明是那夜她留在他衣上的处子血,这么隐秘的东西怎么被他大张旗鼓的悬挂在这?书房也常有人出入,被人看到怎么办?
她咬牙切齿,恨不能在他那愈显清俊的脸上来上两拳,看他还能不能做出这么若无其事的表情。
“这幅画本王很喜欢,不过王妃若是爱不释手,本王只好割爱,稍后就命人挂到暖玉生香阁去吧。”
“你……”
太过分了,竟然还要别人来动……
“我不管,你现在就给我把它摘下来!”派'派后花'园;整'理
“别那么任性,没看本王正忙着吗?”
她气急,自己搬了个小凳就踩上去。
她怀疑宇文玄逸定是猜到她会亲自去摘画,所以才把它挂得那么高,她费了半天劲,也只摸到个边边。
她只一鼓作气的想要摘下那画,却不知此刻的姿态有多诱惑,随着手臂的奋力上举,玲珑的曲线尽显无余,淡紫的云罗襦衣微掀,露出腰间一抹莹白。
“锦翎……”他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声音缓慢淡定。
“干嘛?”她气冲牛斗。
“过来……”
“不去!”派'派后花'园;整'理
“我考你个问题,你若能答上来,我就把那画摘下来……”
听起来好像不错。只是怎么那么别扭,分明是他做得过分如今倒像是她的错了,不过眼下这件事除了他,她还真不好假他人之手。
她有些犹豫,却见他站起身,铺开一张纸,象管饱蘸,在纸上缓缓移动,口中慢条斯理道:“知道什么是‘温故知新’吗?”
“温习旧知识,获得新知识。”她依然没好气。
“很好。”他满意点头:“这几个字可认得?”
气势汹汹的走过去,正见那四字排列纸上,恰是字如其人,潇洒俊逸。
“把这四个字写一遍,就算你过关了。”
苏锦翎想不明白这理怎么忽然成他的了,然而为了速战速决,只得接过笔。
“对……就这样,等等,捺这里要顿一下……”
他很自然的半环着她,握住她的手,温凉的杜若气息落在颈间,耳畔,激起一阵酥麻。
她有些不自在,可他一本正经,倒显得她思想不纯洁了。
目光随着他的手而移动……
他的手真好看……唉,今天是怎么了,他怎么可以越看越顺眼?
“嗯,很好,真聪明……”他依然恍若无觉,唇角微勾,态度愈发认真。
她有些恼火,索性撇了目光望向别处,恰见宣纸旁边丢着本小册子,字画俱全。
他又给她画了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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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4温“故”知“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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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4温“故”知“新”
384温“故”知“新”
再仔细一看……这不是那本《花营锦阵》吗?
脸顿时羞得通红,转身欲逃,怎奈攥着她的手的那只臂一紧,当即将她扣在怀中。
他极深的吸了口气,附在她耳边悄声道:“好香……”
未及她闪躲,舌尖一挑,已将她的耳珠含住。
她本要惊叫,可那发出来的是什么声音?娇弱,柔软,甜糯,颤颤的带着一丝意乱情迷。
下一刻,她已被压在桌上。
他欺身而上,眼睛对着眼睛,唇瓣贴着唇瓣:“知道什么是‘温故知新’吗?”
她已然识破他的诡计,又羞又恼又无计可施,只小声道:“疼……”
他眉心一紧,手顺着裙侧滑至腿心:“还没好吗?”
她气急,终忍不住低吼一句:“这桌子硌得我腰疼!”派'派后花'园;整'理
搂住她轻笑。
身子随后一滑,已是躺在柔软的地毯上。
胸前丝带结成的蝴蝶结缓缓展开,他的声音低低的哑哑的飘在耳畔:“娘子,我们来‘温故知新’好不好?”
他比那夜还要细心温情,就像品尝一份极难得的美味,每一处皆用心细致,皆好像带给他无穷的回味。
身上的火苗被簇簇点起,烤得娇喘急促,任凭她咬紧唇瓣,那细碎的呻吟还是不由自主的溢出唇边,似羞怯,更似邀请。
他小心翼翼的缓缓滑入她的体内,看着她眉心轻蹙,担心的问道:“疼吗?”
她闭目摇头。
继续深入,听得她嘤咛一声,身子愈加润滑,于是又问:“舒服吗?”
她睁眼怒视,然而两腮绯红,更似娇嗔。
他笑了,轻声道:“想我怎样,就提醒我,为夫愿为娘子效力……”
不待她着恼,便吻住那两瓣嘟起的粉唇……
玉硬水滑,软语生香,青丝缭乱,水眸氤氲。
情浓之际,偏偏敲门声起。
“王爷,瑞王爷来了,正在前厅……”
“让他候着!”派'派后花'园;整'理
似乎过了好久,敲门声又起:“瑞王爷候了半个时辰了,不见王爷,着小的问问王爷在忙什么?”
“喂猫!”派'派后花'园;整'理
喂猫?
福禄寿喜抓抓脑袋……坠儿早已开始自力更生,还学会了晾老鼠干,怎么……
细听去,里面似是传出一些诡异声响。
他眼珠转了转,险些笑出声来,急忙捂住嘴,耗子似的往前厅跑去。
苏锦翎气喘吁吁的锤了宇文玄逸胸口一下,却是有气无力:“你才是猫!”派'派后花'园;整'理
“我是猫,那你是什么?”
苏锦翎开始反抗,自然无效,耳珠被他含在口中,轻轻舔弄:“这么大的火气,看来果真还没吃饱,为夫只好再尽绵力……”
苏锦翎静静的躺在绵软的地毯上,仿佛在腾云驾雾。
她微合双目,感觉宇文玄逸的唇轻轻的点在她额心……鼻尖……唇瓣,寻了她的小舌缠绵抚慰,好像水珠般滴落湖心,激起层层涟漪。那涟漪一个碰着一个,连绵不休,荡漾了整个湖面。
长睫微掀,对上他满眼的宠溺,心头一颤,甜蜜绵绵。
然而偏偏别转了头,似是赌气却是气若游丝道:“我倒真不知你若用了拈香一缕魂会是什么样子了……”
埋在她的颈窝笑了半天,吻了吻她的唇:“不若哪日寻来试试?”
宇文玄逸因为“瑞王还在候着”而先走了,临出门前极其义正言辞:“今日小惩大诫,以后本王办公的时候不要出现在本王面前,否则就置你个扰乱本王心神之罪!”派'派后花'园;整'理
砚台飞过去之际他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闪出门外,随后传来一句笑语:“竟敢偷袭本王,晚上定要严加惩治!”派'派后花'园;整'理
想象他强词夺理的得意,心中怒火万丈,可她现在披头散发,自是追打不得,尤其是衣衫不整,还要发愁该如何出门。
好在片刻后,秋娥送来一套衣裙。
换衣时,秋娥按照她的要求不敢偷看,头垂得低低的,唇角倒翘得高高的,肩膀还一个劲颤动。
苏锦翎又开始生气。
哪还记得什么画的事?气恨恨的出了门,正见宇文玄逸和宇文玄瑞在不远处的亭中饮茶。
府中的亭子有的是,却偏偏在那,倒好像就是在等着看她笑话似的。
二人均睇向她。
宇文玄逸淡笑绵远,意味深长,宇文玄瑞则笑得贼贼的:“我刚看见坠儿跑了过去。清宁王府不仅花开得好,连猫都喂养得油光水滑,生龙活虎……”
苏锦翎简直是夹着尾巴逃回了暖玉生香阁,关了门还听见宇文玄瑞大笑。她心里将宇文玄逸恨上千遍万遍,结果晚上清宁王便倒了霉,被剥夺了于床上就寝的权力。
正说尽好话哄苏锦翎开心之际,忽听门响:“王爷,王妃,溪夫人要生产了!”派'派后花'园;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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