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既是都痛得要死,为什么还……”
环住自己的怀抱在发颤,仔细查看……他竟是在笑。
温热的气息落在眉心,鼻尖,耳畔,带着她熟悉的清寒之香。
一点温润含住她的耳珠,低声轻语:“一会你便知道了……”
青纱帐暖,芙蓉春宵……
苏锦翎发觉自己上当了,宇文玄逸口中的“一会你便知道了”无非是让她知道自己变成了一匹马,驰骋了一夜,却始终停留在原地。即便如此,人家还委屈的说自己已是很克制了。
天亮时,她几乎是晕过去的,醒来后浑身酸痛,睁了眼便觉天旋地转。
她本想让人倒碗茶给她,却是发不出一丝声响。偏偏人都不在屋里,应是怕吵了她休息。
于是她现在分外气闷,虽外面传来“给王爷请安”又被宇文玄逸低声制止的声音,她也懒得搭理。翻了身,面墙而卧。
水晶珠帘轻响,好闻的杜若之香渐近,不知怎的,心中的恼怒就氤氲在这清寒之中,悄悄的散了。
感觉他立在床边,一瞬不瞬的看她。
她忍了又忍,终是翻过身来,恶狠狠的对他。
他果真是如她所想的一般勾着唇角,只不过今天的目光中有了些许的意味不明,不过或许说成是心照不宣更为恰切。
思及昨夜种种,不禁脸颊发烧,再瞪他一眼,背过身去。
他轻笑,去桌边亲斟了碗茶过来:“躺了一天,口渴了吧?”
她翻身坐起,却是牵得肉痛。
他扶住她,将水喂到她唇边。
她一饮而尽,方觉好了些。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听着她古怪的声音,他的表情有些好笑的了然,结果惹得她恼火,想要抓起什么来袭击他,然而今天实在是力不从心。
扶她躺下,自己亦躺在她身边。
她立刻警醒以对,却见他唇角一弯:“你在想什么呢?”
她一怔,立即发现被算计,又要恼,却被他搂住:“好了好了,咱们躺一会,我也累了。”
看着他闭上眼睛,唇角好看的翘着,忽然觉得很安心,便窝在他身侧,只一会便睡意上浮。
朦胧中,听到他说:“给你的药用了吗?”
她随口“嗯”了一声,却忽然清醒,腮边顿烫。
他叹了口气,取了花梨木小几上的一个酒盅大小的蓝水晶扁瓶:“看来是需要本王亲自动手了……”
她急忙拦住,目光闪烁:“不,我自己来就好。你先出去……”
他自是岿然不动,且很有些大言不惭道:“经了昨夜,你还有什么是需要本王回避的吗?”
她怒极,却被威胁:“你若不乖乖听话,我就……”
她只得放弃抵抗,看着他优美的长指挑了那洁白莹润的膏子,然后……
眉心一紧,吻了吻她的眉梢,轻声道:“我昨晚急了些,伤到你了……”
她垂了眸子,感觉那冰凉的膏体柔柔的抚过,润开……
伤处果然不那么疼了。
那根长指徐徐的打着圈,而后莫名其妙的滑入了她的腿心。
她一声低呼,要推开他。
“别动,一会便好。”
她便红着脸一任他处置。
他果真很细心的为她敷药,可是过了一会,她发觉有什么不对了,他的呼吸渐促渐沉,撒在颈间的气息也逐渐加热,且唇瓣越来越近,衔了她的耳珠轻轻的咬着。
“王爷……”
“嗯?”警告的。
“玄逸……”
他应了一声,却将她抱得更紧。
有种奇怪的感觉自体内升起,痒痒麻麻的爬向心底。
她想说点什么,却是发出一声轻吟。
耳听得他轻笑一声,移了唇瓣,吻住她。
她的呢喃皆落入他的口中,而那种感觉愈发奇怪,愈发强烈。他的呼吸也愈发沉重,偶尔低叹一声,坚挺隔着衣物亦火烫的抵在她的腰间。
“你,若是……”
他这般忍得难受亦令她难过。
“不必……”他哑声道。
于此同时,那种奇怪的感觉忽的形成一股飓风,自小腹旋起,直冲向喉间……
她不自觉的抓住了他的衣襟,张口咬在他肩上。
她有一瞬间的眩晕,清醒后,正见他笑着看她,眸底有满满的宠溺,却也有一丝狡黠。
俯在她耳边,气息温存:“我没骗你吧?”
她微怔,旋即想起昨夜之语,顿时红了脸:“不理你了!”派'派后花'园;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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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3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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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苏锦翎自是虚张声势,况宇文玄逸也总有各种办法让她理他。
苏锦翎还记得宇文玄铮对她说,宇文玄逸虽然聪明绝顶,却从不肯对她使手段,只是自那一夜之后,她发现一切都变了。
她歇养的几日里,宇文玄逸也没招她,依然早出晚归,不过一旦回府,定是要歇在暖玉生香阁的。
二人之间微妙的变化苏锦翎不知别人是否看得出来,她倒是做贼心虚的偷瞧他人的神色,两腮诡异的发热发红。
宇文玄逸自是知她心中所想,便故意在人前与她耳鬓厮磨,说一些模棱两可让人浮想联翩又叫她抓不住把柄的话,惹得她恼不得怒不得,而他看着她有苦说不出的样子极是得意。她便痛恨,却又忍不住想听他多说一些话。
她这是怎么了?
而且他望向她的目光也不似往常一般了。
往常,他的目光亦是醉人的,而今里面又好像多了一些别的东西,亦或者,无论是温存,怜惜,宠溺,喜爱……都更加重了几层,将那一半的清冷亦融成满满的春意,仿佛是酝酿了多年的酒,散发出醇厚的芬芳。
而他自那夜后对她却是发乎情止乎礼。
比如她要用冰雪优昙为他去除疤痕,他却说这是浪费,可又拗不过她。
每每她都很认真很仔细的去涂那些伤疤,可是每每都只涂了半条胳膊就被他抓住压在身下,然而他每每都是忍得辛苦却也不曾亲近她,令她倍感愧疚,心里亦是难过。有心让他不要为难自己,她已是做好了准备,可是这种话她要怎么说出口呢?
外面阳光晴好,疏梅暗影筛了光斑摇摇的铺在她脸上。她就趴在窗前,下颌枕着手臂,另一只手无意识的转动着白绫团扇,盯着晃来晃去的如意小扇坠发呆。
院子里忽然热闹起来,原是宇文玄逸回来了。
她虽依然伏在窗台上,心跳却开始加剧,自我感觉脸颊已经可疑的红了。
在那冰色的身影飘入视线之际,她急忙离开窗边,坐到案前,抓起新一期的《京城彩韵》,装模作样的看起来。
可是她等了好久,亦不见他过来,狂跳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今天早上,徐若溪忽然闹腾起来,似有临盆的前兆,可是早就请来的稳婆说不过是心情过于紧张所致,但也差不多就是这两天了。那么他今日破例早归,怕就是为了她吧。
也难怪,不管怎样,他与她毕竟是有了肌肤之亲,而且她还将为他生下第一个孩子……
时间尚不到中午,初夏的风依然带着些许凉爽和清透,然而心里却异常憋闷。
苏锦翎丢下书册,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终是待不住,走出了门。
甫一抬脚,竟是往绮春阁而去。
她蹙了眉,生生的掉转了头:“你们别跟着,我想自己走走。”
秋娥对她的心思亦是能猜出一二,也不点破,领着丫头们下去了。
她百无聊赖的在园子里走了半晌,路遇的下人都行礼问安,后厨的嬷嬷则很关心的问道:“王妃脸色不好,稍后奴婢给王妃炖碗红枣莲子羹吧?”
仿佛被人窥探了心事,更是烦闷,再次折转回来,竟不知不觉走到了云梦斋门口。
犹豫片刻,推门而入,目光无意一扫,竟见宇文玄逸执着象管坐在桌边看她。
心里那团阴云登时散了:“你怎么……”
“没去绮春阁”几乎脱口而出,旋即意识到那便是泄露了自己的心事,急忙改口道:“这么早就回来了?”
他一瞬不瞬的看他,半是清冷半是春意的眸子似已猜透她的心思,却不点破,只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几本书看……”
他的表情立刻透出几分玩味。
她便有些恼,虽然她是公认的文盲,可也不至于这么被嘲笑吧?
“我最近也认识一些字了……”
可恶,她凭什么要解释?况且这是什么理由嘛,她发现自己的智商最近有点下降。
“嗯,好学是好事。”宇文玄逸倒郑重点头:“喜欢看什么,自己去拿。”
说着,又继续埋头批阅手头的折子。
她随便取了本书,翻了两下,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到他身上。
正午的阳光被雨过天青色的窗纱滤去了明烈,清凌凌的笼在他身上,使得那冰色的长袍更显幽凉。长发依然简单拢在身后,于发尾处轻轻一束,几缕余发便散落下来,有一缕搭在脸侧,挡住了专注的目光。
敞袖捋至腕间,象管于折子上微微移动,时不时的探出去,在砚台上轻蘸两下……
不过是简单随意的动作,落在他身上却是说不出的风流优雅。
她不觉看得有些痴了。
她一向知道他的容貌举世无双,却从无关注,大概是因为一件再好的东西在身边摆得久了,也容易让人忽视它的光彩。不想此刻竟莫名的挪不开目光,只觉那人的一举一动无不动人动心,风华清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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