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彼时盛泽帝正在细问凤清潾关于凤清澜和楚淡墨的伤势,整个殿内不知为何只要盛泽帝与凤清潾两
个人。
盛泽帝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可碍于凤清潾在场,还是沉声宣见。盛泽帝目光冷然的看着一步步走进
来的凤清河,丝毫没有发现站在他身边的凤清潾唇角扬起一抹嗜血的笑。
“儿臣见过……”
“行了,你有什么就直说吧。”盛泽帝不耐烦的挥手。
“是父皇,儿臣以前与四哥走得近,他之前曾留给儿臣一件东西,说是若是他事败了,让儿臣带着
这东西替他助炎智东山再起。”凤清河见一张裹住的羊皮纸卷恭敬的递上,“既然四哥与前朝余孽是一
伙儿,那么这会不会前朝的藏宝图。”
凤清河的话瞬间引起了盛泽帝的关注,历朝历代开国都会为自己的后世子孙建立一个宝藏,以防不
肖子孙败坏国祚,他也这样做过,前朝宝藏自然也是真的存在,当然前朝数百年累积的宝藏比起他所储
蓄的自然是百倍不止。
“递上来给朕看看。”盛泽帝扬手道。
“是。”凤清河低头,掩去眼中闪过的那一抹讽刺的光,抬着那一卷羊皮走近盛泽帝,将羊皮放在
御案上,一点点的绽开,那样隐秘的地势一点点的呈现在盛泽帝的眼中,不由的吸引着盛泽帝的目光,
随着羊皮卷多展开一点,盛泽帝眼中就多亮一分。
然而,羊皮卷绽开到最后,却是寒光一闪,凤清河抓起羊皮卷最后的匕首就朝着盛泽帝刺去。
盛泽帝戎马半生,身手自然非一般,侧身闪过,然而却正好中了凤清河的下怀,只见他另一手迅速
滑出一把匕首,狠狠的就扎进盛泽帝肩上。
“老五,你竟敢行刺!”
凤清潾一声大喝,迅速抓住凤清河的一手,在盛泽帝查看肩上伤势的那一瞬间对凤清河使了一个眼
神,那凤清河立刻手腕一松,匕首被凤清潾抢过。
凤清潾夺过匕首就朝着凤清河的脖子划去,盛泽帝抬头正好看着凤清潾要杀凤清河,立刻制止道:
“十四,留活的!”
凤清潾唇角不着痕迹的得逞一扬,匕首一收,哪知此时凤清河身子一拧,一掌将凤清潾击倒在盛泽
帝的面前,拦住盛泽帝的去路,自己一个纵身朝着殿外跑去。
“来人,给朕拿下这个逆子!”
盛泽帝一声大喝,殿外立刻草木皆兵,一部分侍卫立刻去追,一部分立刻涌进来,纷纷下跪请罪。
“来人,快宣太医!”而凤清潾却是这样一叫,跪在地上的侍卫立刻起身,冲出殿外朝着太医院而
去。
而此时凤清泽和凤清涵却恰好赶来,凤清潾见到他们,不等盛泽帝开口就大喝道:“三哥,十一哥
快去追五哥,他行刺父皇!”
两人闻言具是一惊,而后转身冲向外面最去。
然而所以人追着一抹身影朝着御花园而去,无数双眼睛看着那抹身影穿进假山,等到御前护卫想要
冲进去时,假山内飞射出无数细小的针,逼得护卫们不得不后退。
而此时凤清渊却是天外飞来一般,几个虚踏便闪进了假山,侍卫们只听到你们激烈的打斗声,等到
他们确定没有针飞射出来想要靠近时,只见凤清渊提着已经被打晕的凤清河走了出来。
“统统回到自己的位置,保护父皇的安全,本皇子亲自押送这逆贼去见父皇。”凤清渊押着凤清河
,冷冷的吩咐侍卫道。
侍卫们领命退下,凤清渊回头看了假山一眼,便唇角掀起阴冷的笑容带着手里的凤清河直抵勤政殿
。
然而当凤清渊带着凤清河路遇凤清泽已经凤清涵后,一同回到勤政殿时,被带毒的匕首所伤的盛泽
帝已经昏迷了,凤清潾传盛泽帝昏迷前的口谕,将逆子凤清河押进宗人府。
刺杀事件被封死,除了参与的几人在内,没有人知道凤清河谋刺,问道风声的几人也被凤清潾放出
的假消息所迷惑。
四个时辰后,盛泽帝还未苏醒,他却不知道他的有一个儿子,已经临近死亡的边缘。
宗人府大牢内,凤清河被捆绑在十字木桩上,低垂的脑袋证明他还未清醒的事实,而他的面前负手
而立的正是一身锦衣的凤清涵。
凤清涵转动着玉扳指,似乎在等待着凤清河醒来。
然而凤清河也不负他的期望,很快就幽幽转醒。脑袋昏沉沉的凤清河一醒过来就发先自己被捆绑着
,那混沌之意顿时消散,不由的愤怒的挣扎:“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凤清涵笑着转身,看着凤清河,“五哥真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刺父皇。”
“你胡说!”凤清河冷冷的看着凤清涵,“我怎么会……”说着突然想起自己在家中突然昏迷,意
识未散前依稀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不笨的他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你,你们敢如此陷害我,我要见父
皇!”
“啧啧啧……”凤清涵惋惜的看着凤清河,“什么时候起五哥也这样天真了?要见父皇?父皇此刻
被你刺伤中毒,正昏迷不醒呢,五哥不知道么?”
“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凤清河惊恐的瞪着一双凤目,声音因为空间都颤抖。
“我们哪儿比得上五哥你,密谋造反来的大胆。”凤清涵一步步的逼近凤清河,目光森然的看着他
,“你既然聪明的选择出卖老四求存,就应该规矩一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心里也要放明白些。”
说着凤清涵缓缓走到一旁的桌子旁,将上面的一坛坛烈酒掀开,当着凤清河的面,一点点的倒在他的跟
前,“六哥从不是不能容人之人,你若规规矩矩的,又岂会落得如此下场?”
“你……你要做什么……”凤清河如同看鬼魅一般畏惧的看着凤清涵,心里已经明白了,于是大喊
道,“来人啊!来人啊!”
“你喊吧,喊破了喉咙看能不能喊出一个人来。”凤清涵继续倒着手中的酒,悠然的欣赏着凤清河
如同困兽一般挣扎。
“我是你哥哥……你不能……”
“闭嘴!”
凤清河明白凤清涵敢如此大胆,此刻宗人府已经不会有半个人了,所以想要对凤清涵打亲情牌,不
想话一出口,就被凤清涵冷声呵斥断,凤清涵将手中的酒全部倒完后,身子一旋,帮着凤清河的绳子松
开了。
凤清河狠狠的摔倒在地,想要逃跑,然而此刻才发现,自己的四肢瘫软无力,连挪动一下都极为困
难。
凤清涵缓缓的蹲下身子,冰冷的看着他:“你动了谁,我和六哥都可以顾及兄弟情饶你不死,可你
千不该万不该动了六哥心尖上的六嫂,就算六哥想放过你,也没有理由。”
“不……不……”
凤清涵说完站起身,不再看凤清河一眼,转身走出牢房,站在牢房外,袖袍一挥,牢房里桌子上的
烛台便摔了下去。
火,一触即燃。
凤清涵没有丝毫停留,眼中一片冰凉,转身而去,身后的惨叫之声丝毫进不了他的耳,他的眼前唯
有凤清澜惨白的容颜,楚淡墨如今还生死未知的睡颜。
------题外话------
啊啊啊,人品大爆发!久违的万更有木有爱?
嘎嘎嘎……希望明天能继续爆发!()
☆、第二十七章:同心生死蛊(一)
()
翌日午时,盛泽帝才醒来,然而甫一醒来的盛泽帝便接到五皇子成郡王在宗人府地牢内引火**,畏
罪自杀之事。
盛泽帝作为一代英明的君主,对于阴谋的敏锐自然比之一般人来的强烈些,更何况知儿莫如父,他
自己的儿子他比谁都了解,所以凤清河有没有那个胆子用这样的方法谋刺他,他不用去查证便了然于心
。而当他得知凤清河的死因时,便也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了一个大概,一个人在御书房沉默了一个时
辰后。盛泽帝下旨宣告天下凤清河暴毙而亡,并且宣召睿王凤清澜进宫面圣。
静谧的诡异的御书房内,盛泽帝坐在龙椅上,双手搁在龙椅扶手交叠于胸,一双凌厉的凤目轻瞌,
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弹动着,像似在沉思,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他的对面,一案之隔,凤清澜一袭银色五爪蟠龙蟒袍笔直而立,尽管他此刻看起来容颜憔悴惨白,
却依然清雅隽秀无比;纵容他此刻身形在宽大的华袍中略显消瘦,可是那如青松柏树般挺直,那就那样
云淡风轻的站在那儿,自有一种高山不语的巍峨令人仰望;自有一股白云不语的飘逸令人迷醉。
“你没有话向朕交代?”终于这一场比定力的无言争斗,盛泽帝先败下阵来,他并没有睁开眼睛,
询问的语气也听不出情绪。
“父皇宣召觐见,儿臣无事可奏。”凤清澜淡淡的说道。
盛泽帝猛然睁开眼睛,一道锐利如刀锋的光闪过,冷哼道:“你倒是越大的长进了,瞧瞧你现在的
模样。”
“儿臣衣衫整洁,并无失仪之处。”凤清澜连眼皮都没有抬,不急不缓的从容而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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