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月下旖旎
77、月下旖旎
中秋月圆,瓜果鲜美,全家人团团坐围在小院里赏月品酒,唯独老二肖融容心不在焉,端起最爱的桂花酿入口不知味,眼睛盯着王氏不放。倒也不怪他,王氏的预产期早过了半个月,迟迟不见发动,肚里的孩儿翻身的动静也无。这年月,妇人生孩子无疑一脚踏进鬼门关,很容易出事。他熬油一般熬了半个月,心道什么继承香火不要,只要她好好活下去。
“南风,你扶一下我。”王氏捧着肚子不好动弹,伸手挽住南风恳求道。
月华泄地,为了应节气,屋檐下挂了几只大红灯笼,树影绰绰。南风手提小灯笼,把王氏扶进茅厕里。在外头吹了两口凉风,被酒气熏红的脸颊褪了热度,那人也不知羞,尽往她身上喷酒气。“可恶!”她扯了一支米粒桂花,在手心荡辏染了衣袖桂香。
王氏慢慢转出来,紧紧拽着她细幼的手腕,眼珠不安的转动,“南风,扶我去产房,出羊水了,要生了。”微微急促的呼吸泄露了王氏的紧张,苦笑道:“下午一直作痛,我以为又和前头一样,叫产婆过来又不生。”
这个月来,王氏时有阵痛,产婆来了好几回,皆不见动静。可怜她也能忍,居然能忍着一下午的痛过节。南风手心狂出汗,被她的话吓的半死,屏气凝神把孕妇扶进产房。
余下众人无心思吃酒,好在周氏有条不紊,给每个人安排了任务,老大去烧水,老二去喊产婆,老三坐镇把脉,肖金柱带着三个小儿在外头等,其余的媳妇跟她进去看产妇。
南风不是没有见过妇人生孩子,事实上黄氏生弟弟的时候,她都在隔壁屋里听动静。是的,毕竟是未嫁的姑娘,自然不适宜去血腥之地。亲耳听是一回事,亲眼见又是另一回事。
王氏叫的跟杀猪一样,整个脸变成诡异的形状,双手胡乱抓,待着什么就丢什么,他们三个只能看着,嘴里说些打气的话,间或帮她擦擦脸。一滩滩血从她的□涌了出来,浓重的血腥气塞满了房间。产婆被推进来的时候满脸不高兴,嘴巴啃了半个月饼,撩起王氏的裙摆,查看一番,,闲闲道:“还早着,先存点力气,吃个月饼吧,沾沾福气。”
没见产妇叫的这么惨么,这态度真让人窝火,南风眉头微不可见皱起,推开门去拿了吃食。
这个月饼大概是王氏吃的最辛苦的,她额上青筋暴起,边吃还边骂人,“肖融容,你是个死东西,害老娘作死的痛,我要杀了你”
南风悄悄掀起眼皮,见屋里众人见怪不怪,齐齐冒黑线。生孩子骂夫君,这是流行?
大约是骂夫君得到了神秘的力量,两个时辰不到,产房响起婴儿哇哇的啼哭声,是个带把的儿子。
新落地的娃娃被小叔叔确认身子无恙后,送到了奶奶的屋里。南风揉着乌青的手腕回屋,心里还未从王氏生子的场景中回神过来,真是太恐怖了,简直比杀了一百个人还恐怖。(她没见过杀一百个人!)
肖大夫那解了绷带还未痊愈的手给那乌青的手腕贴了副黑膏药,轻轻拍了拍幼白的脸蛋,道:“怎么,吓傻了。”
“啊!”她抬头见那靠近放大的脸,吓了连连退步,像是看见怪物似的,摆手道:“今天很累,我们就歇息吧,就这样。”她终于想通二**为啥一直骂二哥,而婆婆也不搭腔了。也是,如果不是二哥,二**能受这么大罪么,男人就是好,选块地播种就行,妇人要受妊娠生产的苦楚,担性命之忧,若是生了女儿,还要受气。都是眼前的男人作孽啊,她忍不住气打一处来。
他听懂了娘子的暗示,嘴角抽搐,今晚大伙都累了一夜了,他再禽兽也不会做了好不,把离他八丈远的娘子脱进怀里,轻轻在她脸上印下一个吻,笑道:“跑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她哭丧着脸推开他,道:“你别碰我!”
某人怒了,发脾气没关系,拒绝亲热算怎么回事,难道她不喜欢自己了,莫非她厌倦了!他唰的一把扯开上衣,把她脸按上涂口水,满脸正经道:“那你碰我好了。”
碰你个大头鬼,只要想到滚被褥,就会鼓肚子,肚子一大生孩子,二**那是血海里挣扎啊,她突然有些害怕。推开他的钳制,吼道:“我怕痛,怕死!”
坚实的胸膛上两颗红果儿被某人拿起素手拨弄,不解道:“我会很温柔的,不会痛。死么,你,不觉得□么。”
不要摆出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昨夜里要了三回,她的腿合不拢,真是过份,“我说,我不想要了,我们困觉。男人真是可恶!”
肖大夫看着喜怒无常的娘子,心道又是哪里受了刺激,问道:“到底怎么了,生孩子的妇人是脾气不好,乱说话,你别放在心上,二哥今天也挨骂了。”
“不是的,二**没有骂我,我觉得二**骂的好,骂的对。都是男人造孽,妇人吃苦。在乡下,妇人挺着肚子做农活,生孩子没人管,男人就会喝酒骂娘。”她不是为自己悲哀,是为所有的妇人,他们的生活好坏,取决于男人是否有出息,是否关心。无奈笑道:“我也不是怪你,就是心里很乱,很难受。”
他用嘴堵住她的喋喋不休,他不是神,不能改变一切,只能对她好,吻很直接热烈,把他珍惜的爱意传达过去。
“你不想生,我们就不生,你要想生,我陪着你生,好不好。”
她所有的沮丧和害怕因这句话化为灰烬,随风而去。回头过来又唾弃自己,真是胆子太小了!牛南风,你连死都死过了,还怕生孩子!这样好的眉眼且不要浪费了。虽然生孩子很痛苦,但是也不要忽略得到的欣喜么。
她学着猴儿攀在他身上,两只长腿紧紧夹住细腰,指挥道:“去把蜡烛灭了,我们生孩子去。”
灭了蜡烛,关了门窗,月光偷偷透过窗棂给屋里染上朦胧的光晕,她可以看见他长长的如蝶翼的睫毛,双唇相接,睫毛在脸上噌噌噌,好痒,忍不住逸出笑声。学着他的样子,用力去吸/吮他的舌头,又软又甜的坏东西,肯定是偷偷藏了糖块,说的话儿甜死人。
“香舌生津”迷糊的脑子突然蹦出一句话,承接他珍宠的吻,想要吃掉的**一点点升起,想要把他拆骨入腹,一点点霸占。
她按住他的脖子,一口咬住那血红的耳珠,扫荡,啃咬。听见他喉间发出低沉悦耳的笑声,任由她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煽风点火。宠爱的吻从额头开始落下,很柔很软很暖,慢慢把她蒸融,化为一滩春水。
“不要”他轻轻挑起颈脖上的脉动。又舔又吻,留下几个嫣红的印记。她身上的衣衫不知去向,晶莹玉头的身子蜷在他怀里。主动权交了上去,顺手褪去他挂着半臂的衣衫,一扯就掉的裤腰带,然后丝薄的衫裤软在脚下,为她烧红的火棍儿抵在花园口。
她微微侧了脸,把血红的耳珠吐了出来,颈上细嫩的肌肤被他吸/吮,她浑身无力伏在他肩头,幼白的脚趾头蜷缩起来。毫无疑问,身子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喜欢这样。”他的气息不稳,喷薄在她的肌肤上,浑身战栗,一股席天幕地的热流从花园口涌出来,代替了她的回答。
喜欢,何止是喜欢,简直太爱了。她故意柔嫩的裸乳在坚实的胸膛上画圈圈,细腿儿无力耷拉在他臂上,甜美汁液的花嘴儿蹭蹭蹭在那处昂首。
嗯哼!这是报复,她全身无力做不了什么,索性把全身的重量往他身上压。
“啊啊啊啊啊”她偏开头,发出令人羞耻的呻/吟.
他就这么进来了!刚泄过水儿的花园很湿滑,偏偏动作很慢,一层层抵开嫩肉褶皱,把快感放到最大,裹住进攻的.
这样的爱抚简直是折磨,她全身挂在他身上,找不到着力点,抽噎着期待着那狂喜席卷,“快点,快点求求你。”
他一头撞进去,还未抽动,新一轮的水花挤满了狭窄的甬道。
真是太丢人了!心一动,她不敢看他的表情,浆糊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再快点!
如她所愿,他动了,他抱着她抬腿走了几步,两人同时为那碰撞而叹息。他走了一圈,那处被她的那里绞动着,蕊心一点被触到,她激烈的颤抖,哭泣着求饶。
节奏太过缓慢,快感堆积太多,他再也忍不住,把她丢在床榻上,曲起那雪臂,从后面深深的撞进去!
急促的节奏,可怕的压迫,凶猛的撞击。从后背挤进来,将那鲜花般的摩擦,挤压,探寻,小小的蕊心被按压,碰撞,激出更多汁液。
他的大掌绕出腰际,抓住两只悬空的乳鸽,让它们挺立,张翅,飞翔,荡出一圈圈诱人的弧线。
她眉眼紧闭,享受那又酸又软又痛又麻的快感,像是被他带上云端飞翔。
他咬紧牙关,不断进攻索求喘息呻/吟。
原来很多很激烈的爱意可以这样表达,肌肤相贴,灵魂相慰。身体的欢愉和感官的喜悦是灵魂的契合相交。撕扯,啃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最终达到羽化的那一点。死一般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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