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还要容忍,所以,我跟他对杠上了。
什么心心相惜,他休想再我身上得到好处!
“说,是谁告诉你的?”
彐曳的目光时不时地瞟向我,好像若有所思。
不理会他的问话,我自顾大口大口吸着我的空气,以顺势缓和心里的恐惧感。
终究,他缓了面色,咬牙道:“彐靳?”
我冷嗤道:“他对你这位兄长可是服从得紧,想然这个秘密被保守着,皇上应该
懂得怎么做。”
彐曳再次靠近我,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再次抓起我的脖子:“朕的女人和朕的兄弟之间的关系倒是亲密无间,朕很想知道,在这之前你们都发生过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
‘咳咳...’
忽然起来的举动,怎叫我不胆战心惊。
刚得到呼吸自由空气的我,怎又料到他还会这么做,不禁一阵又一阵的干咳。
“你放开我!你这个魔鬼,变态!”心中的恐惧化为愤恨,我冲着他扯着嘶哑的
声音低吼。
此时整个阁楼内只有我和彐曳,那老奴和他的侍卫应该都在阁楼外守候。
“拍---”
原先抓着我脖子的大手一松,铁臂接着一推,我的整具身躯如同软弱的洋娃娃般
牧地摔倒在地上。
额头霎时撞到窗子的一角,应是碰到了那原先还没有完好的伤痕,顿时,巨大的
疼痛铺天盖地地袭来,淹没了我。
接着,裹着纱布的口子顿时参出血来,缓缓流出,一股腥味扑向我鼻尖。
已好得差不多的额头伤口又疼了起来,又渐渐的麻木了。
二十四年来,从未遭受过这样的侮辱与虐打,更从未想过,会有这一日、这样的
遭遇。
凭什么?
凭什么遭到这样的对待!
“朕警告你,朕已经没有耐心,再不说实话,朕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彐曳瞪着我,目光阴鸷,语声饱含腾腾的杀气。
“陛下,有人求见。”
一个太监摸样的人,躬身进来,在彐曳身侧,低声禀报。
“嗯,宣。”
虽脸色难看至极,但他终究忍了忍,对那名太监说道。
那太监头抬也不敢抬一下,弓着腰身便退下。
我坐在竹木地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气,以一只手悄然抚摸额头上的伤,那血
迹便染了我的手指。
虽然他的力道并没有要我的小命,但是却另外格外恐惧。
折磨,这是他给我的折磨是吧?
可是我却这么莫名其妙,对他的这种恶魔行为措手不及,想不明白他的种种冲动
是为了何事。
正当我暗自思量之时,有人踏步进来,这人的脚步声不紧不慢,很沉稳。
我稍稍抬头,看见来人穿着一件青色长袍,那长袍角下无文无绣,一片干净。
是谁?
心中不禁一丝讶异,若是皇亲国戚,不都是身着华丽的么?而他,居然是这般的
朴素...
“臣参见陛下。”来者,在阁楼门口处站停,朗朗嗓音传来。
“皇弟,来的正好。”彐曳大手一挥,指着地上的我,说道:“这个女人,依皇弟来看该如何惩治呢?”
彐曳的声音含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我这才轻抬起头,看到来者的面容之后,霎时大吃一惊。
彐靳---
“陛下,皇弟有要事与商量---”
彐靳眼睛并没有看向我,只是表情平静的说道,他的语声毕恭毕敬。
“哈哈---”彐曳大笑,甚是讽刺:“皇弟可真是为我朝子名着想,无时无刻不忘朝政,可---”他微微一顿,细眯着眸子,续而再道:“可,朕的女人却是无时无刻不念着皇弟的名呢。”
“陛下。”
彐靳蓦然抬眸,视线放到彐曳身上,只是淡淡叫了声,却没有再说什么,语气依旧恭敬。
彐靳的神色,似乎的那个我不存在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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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出乎意料
彐靳的神色,似乎当我不存在般。
“哦---”彐曳的嘴角向一边斜着勾起,含笑中隐隐透着一分讥诮。然后,他低沉阴森的声音在我耳边冷冷地响起:“
你,今后就在朕的身边服侍。”
“陛下,这恐怕不太好吧?请陛下三思---”彐靳忽而望了我一眼,语气平淡的说,然而却是欲言又止。
彐曳,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般,嘴角的弧度拉的更开,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这一笑仿佛如烟花三月风吹杨柳枝,
说不出的和煦,可那如墨染的眸子却是像没有星辰的夜一般暗沉,给人以沉重的压抑。
我猜不出来他心中所思所想,但也察觉得出,这屋子正蔓延着一种诡异的火药味。
诡异,确实是这样的。
忽而觉得彐曳是个不可理喻的恶魔,总是在你毫无准备的情况之下,莫名其妙的暴怒。
而,他暴怒的因素,我不知。
我也,不想去探知。
即便他拥有独一无二、黑魅的深邃眼眸,俊美非凡的脸庞,他的举手投足无处都流露出浑然天成的帝王霸气,但在我眼
中,却是一个毫无君子本色的蛮夫。
“皇弟对朕的女人可真是贴心,依皇弟看,朕的女人惹怒了朕,现该如何处置的好呢?”彐曳的声音不高不低,呆板平
缓,没有一丝起伏,却比那些高声咆哮、厉声喝斥更具威慑性、胁迫感。
我的目光不自觉的放到彐靳的身上,彐靳,依旧平静的站在原地,神色温和。
不禁暗自嘲讽一番,可真是苦了彐靳,他原本应该是有要事来找彐曳禀报的,却不想被彐曳岔开话题愚弄一番。
静静的坐在地上,我也不知道该起身还是继续保持静坐,等候责罚?
不过,心里是为彐靳担忧的。
看得出,这个莫名其妙的恶魔男子,在故意为难彐靳。
“陛下,皇弟对水仙姑娘没有一丝非想,请陛下误要为了这些谣言而伤了龙体,大彐朝的新君主刚即位,也请陛下大局
为重。”彐靳轻描淡写的说道,语气恭谨极力,即使他这么说来,听在我的耳中却是正常不过。
彐曳的眸子霎时如阴云密布般黯沉,然而,只一瞬间就勾起薄唇,笑了:“大局为重?说得煞好啊,不愧是朕的好皇弟
。”
彐曳的语气冷毅:“好了,她就交你处置,今晚,朕想出现在朕身边的---是她。”
“是。”
彐靳声音沙哑,话语里头辨不出真假。
怎么办?
什么是出现在他的身边?
难道要我侍寝!
我乍惊,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目光惶恐。
“回宫。”话罢,彐曳黄色长袍子一扫,在走到我跟前之时,勾起嘴角,似笑非笑,而后离去。
什么意思?
呆愣在地上的我,一时之间没有缓过神来,也早就把额头上的伤痛忘记了。
“恭送陛下。”
彐靳微微一鞠躬,朗朗声音说道。
而我,仍旧呆愣坐在地上,刚才彐曳的一番话,一直重播在我的脑海中。
不要,我不要侍寝!
但是,听闻彐曳的语气,却又没有一丝让我寝室的意思。
他不喜欢我,何来的侍寝之说?
可是,
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这个恶魔男子,那深藏的心里,在打着什么主意?
彐靳走到我身前,却见我出神不已,当即语气深沉说道:“起来吧。”
话完,不待我是否起身了没,彐靳的脚步就朝门口走去。
我顿住,蓦然起身,瀡上前去。
彐靳不是有事来找皇上(彐曳)的吗?怎么在什么都没有禀报的情况下,就冒然各走各的呢?
我深深迷惑,却也不好得问,经过这一次的皮肉之伤,我想我应该学会着忍耐了。
即便对方的话和动作使我多么的讨厌,也不允许我再这样不要命的顶嘴。
,虽在心底这般打算,以我这不服输的性子,还真的是唯恐自己在今后面对、所有侵犯到我自身的事件,再像这几次一样不要命的抵抗。
是啊,怪也只怪我身为现代的人,接受了诸如人权平等、等教育灌输,又怎能忍受得住这些人的无视人权对待?
微风拂面,走在园子里,却也是冷的厉害。
我瑟缩下双肩,前方彐靳大步而去,丝毫不顾及自己是否跟得上。碎步相随,脚踩着起落的鹅卵石,不消一会便气喘吁
吁:“爷,您让我上哪里去?您让水仙过来,可是有话要说?”
彐靳这才将脚步慢下些,待到我追上来后,扭头说道:“没有就不能叫你了?你的架子倒是摆得很高!”
“水仙不敢。”我的眉头紧皱,被这个表情淡然的彐朝王爷脾性所累,他走的太快,我又实在跟不上,索性也就不管不
顾。
我的步子刚要停下来,不料,右侧的小手却被折回的男子攥在手中,牵起之后,慢慢走向前。
“诶---”
我惊呼,他忘记了刚才彐曳的恼怒了吗?
然而,彐靳却是不管不顾,一路往前走去。
视线小心翼翼的扫了一圈四周,还好没有一个人影。
湿腻的掌心贴在一起,他的手很大,能将我整个柔荑包进去---
彐靳走的这条道路本就不宽敞,如今,二人一左一右,刚好占据的满满。
我仍旧放不下彐曳的恼怒一事,总是有些恐惧,再加上彐靳突如其来的这番动作,更令我分外不安。
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不敢?”彐靳浅笑,薄薄的嘴角拉成一道好看的弧度:“我看你胆子没有那么小。”
“爷说笑了,水仙一向胆小。”见彐靳面带微笑,我的眉眼微眯,清亮的瞳仁中呈现出几点卸下防备后的慵懒,嘴角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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