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我整具身“我这是怎么了---”
怎么会做一个这样的梦?难不成,脑袋当真摔坏了吗?
我晃晃脑袋,一颗心刚放下却又提了上来。
自己好像---还活着,还没有死。而且,伤口也得到包扎,似乎,秦骆郡主还有她的哥哥并没有要我死的心。
如果这样,那么郡主的那些女婢是不是也没有事呢?
想罢,我顾不得全身乏力,头昏脑胀,便匆匆拿起椅子上的那件披衣套在身上,然后脚步慌张的跑出去。体不禁顿了顿,镜子里的脸庞有些失神。
然而,一出阁楼的门我便惊讶的止住脚步,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四周的环境…脚下是一条铺着整齐石头的路,道路两旁全部都种满了水仙花,一眼望去,各种各样的花瓣…
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阁楼我是熟悉的,但是阁楼外的环境我却是这般的陌生?
脚步收回,因为我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也怕走失了。
最后,只得惺惺然转身,重新回到那阁楼。阁楼内除了没有郡主的那张床铺,其余的都是我所熟悉的,只是,现在的熟悉却是让我心里即是惶恐又是无奈。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既然我没有死,也没有被关,怎么就到这里来了!
心中虽是惶恐,却也只能茫然的在这里,期盼等到来访者,能够告诉我原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正当我等得焦急之时,呼闻阁楼外一阵动静,有人过来了!
牧地站起来,碎步向门口而去。
还没有到门口处,但是外面过来的人先我一步,为首的是那名老奴,身后跟着几名穿着宫女服侍的女子,她们分别每人手中妥着一个金色的盘子。走到那名老奴身后的女子,金色的盘子当中是一套华丽的服装,而其余的女子盘子中均是盖着的,想来应该是吃的食物。
“姑娘您早就醒来啦?”
那老奴见到我,自是惊讶不已。她慌忙在我面前行了一个礼,身后的几名女子也同是行礼,毕恭毕敬的道:“姑娘安好。”
眉头轻皱,不喜欢这个称呼,也讨厌这样的礼数。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心里早就焦急不安,我顾不上什么规矩,忽然抓着那老奴的胳膊,近乎恳求的问道。“老奴来迟,请姑娘恕罪,姑娘恕罪…”那老奴见我情绪不稳,她也惊吓得差点就跪在地。我一把拉过她,声音极是真诚:“不必惊慌,你没有做错事。站在,你能否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里和先前的地方不一样,这里也是郡主的阁楼。”生怕她听不明白,我说的很是清楚。
“回,回姑娘的话,这是皇上安排的,皇上怕姑娘适应不了皇宫的设置,就命人赶夜给姑娘做了和郡主阁楼内一模一样的房间。”
那老奴见我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脸上的诧异一道又一道,不紧不慢的说道。
“等等,你现在先回答我,皇帝是不是彐曳?”
她的话倒是把我为什么呆在这里的疑惑解释了,但我依旧茫然。
不想,听到我的话,老奴连同身后的几位女子突然跪在地上,口中急道:“请赎罪,请赎罪,姑娘尚未知晓变动,才敢直呼圣上名字。”
无助
…她们的举动,使得我呆愣在原地,一波又一波的惊诧事情,已经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摸不清状况。
愣愣的抬了抬手,吞吞吐吐说道:“我知道了,能不能起来再说…”
那老奴知道我确实对此事不了解,才颤颤惊惊的起身,而后才道:“姑娘不知,是老奴受罪,没有告诉姑娘。”
嘴巴嘟起,轻吐了口气,神情无奈:“好,现在可否告诉我,我现在是什么身份?”我迫切的想知道,为什么她们这么对我恭敬?而我现在又是身在皇宫的哪个地?
转身,脚步轻巧的回到那张和秦骆郡主阁楼内一模一样的椅子,坐下,视线转向她们,一幅泰然镇定的神态。
老奴招呼身后的几名宫女起身,虽后她也走到我的跟前:“姑娘,请容许老奴替姑娘查视伤口,这几位宫女也准备替姑娘洗淑,姑娘也将换下这些衣物,稍候皇上就会过来探望。”她话完,轻手招呼那几名宫女,她们便将手中抬着那金黄色的盘子一一放到阁楼内的桌子上,待一切完毕后,她们整齐的排成一条线,等候那老奴接下来的命令。
“他,要过来?”
刚登上皇位,不都是很忙的吗?而且,我还没有做好见他的心理准备,这一切都太突然了。其,前几次我们的单独相处也不是很愉快,实在很难想像得出再见到他会是什么心情?
“是的,姑娘。”
那老奴一双手流利的在我的额头上左动右动,看那样子应该是懂些医术。
“郡主呢?”
轻轻挑起秀眉。虽然那老奴动作极轻,但是依旧碰到额头的伤痕,一阵钻入心底的刺疼随即传来。这样的疼痛,实在很难得想像当时砸到的那瞬间是有多生疼,我是多么怕疼的人,在那个时候是什么支撑着我,让我有这么坚强?现在想想,却忘却了自己是为了什么这么固执。
“姑娘,郡主也在皇宫。”不做多加回话,那老奴只是风轻云淡的说道。
看来,整个曳府的人都搬进皇宫了,那么是不是连同彐靳和于梓烟也在内?虽想问那老奴,但想到以目前还对她不熟悉,也就不便多问。
安静,坐着等待老奴把额头上的纱布拆下,再找一块干净的纱布包上,缠好。
“姑娘的伤势好得很快,出乎老奴的预想。”包扎完毕,老奴在我面前行了个礼。
“嗯。”
轻轻点头,淡淡回复。什么意思?我的伤好的快让她这么惊讶吗?那也多亏了泡过的温泉水,自从那次以后,身上的伤疤似乎都恢复得出乎人意。也得多亏了泡过的那温泉水,像我这么隔三差五就受点伤的人来说,再适合不过了。“姑娘,时候不早了,该洗漱换衣了。”老奴轻声呼唤走神的我。漠然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确实走了很久很久的神,嘴角轻轻勾起,露出干净的笑:“嗯。”
得到我的允许,老奴才示意站了已经有些久的宫女们上来,又开始一阵的手忙脚乱的忙碌。而我,则像具木偶似的随她们摆弄。原先的激动和不安,也就慢慢淡化下来。才忽然发现,我是个情绪极是不稳的人,虽然很多时候自己表现得多么淡定从容,多么的事不关己,似乎,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表面而已,而其实真正的自我,是个什么样的?我迷茫,从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以后,这种迷茫的东西就一直伴我左右,我不知道我喜欢什么,什么是我争取的,什么又是我感兴趣的?这些所谓的充实,早已经随着那一阵雷雨把我带到这里后,就灰飞烟灭。从假的于梓烟,到曳府,从来就是自己的命运在别人手中抓着,我有过属于我自己的思想、生活吗?有,或许没有。我茫然得像一头找不到方向的苍蝇,到处飞也到处撞得头破血流,可还是继续这样横冲直撞。只为了一条小命。可笑的是,我居然还不爱惜自己的小命,在秦骆郡主面前不畏惧的顶撞…还好是彐靳及时救了我。
彐靳,是他吧?
只记得昏迷那一刻,看到一双神情漠然其焦急的面孔。
“姑娘,姑娘…看看喜欢吗?”老奴轻声呼唤。
“嗯,谢谢。”
失神很久很久,久到回忆起来自己脸上已是清湿一片。
“这是皇上亲自给姑娘挑选的,姑娘这么喜欢,皇上知道了定是很高兴。”
老奴慈眼愉目的说道。她大概误以为,我脸上的水迹是因为感动而流的。
轻轻试去脸颊的水迹,淡淡回道:“嗯,喜欢。”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怎样的难关,已经让我心力疲惫。
“姑娘用膳吧。”老奴见我态度转变,不再多言多语,定是认为我已经接受现实,乖巧听话的模样让她心里满是欢喜。
“不想吃,放着吧。”用眼睛淡淡瞟了一眼那金色盘子里头的食物,虽它们依旧还是盖子盖得丝毫见不到里面是什么食物,不过,此时此刻我确实一点食欲也没有。
老奴撇了撇嘴,欲想劝说,最终止住:“把这些放下,你们几个都退下吧。”老奴吩咐几个宫女。
“是。”
整齐的应答声响起,她们便一一退了下去。
“姑娘,请稍等片刻,皇上迟些就过来了。”话完,老奴便退下,在门口恭敬的站着。
该离去的离去,该退下的退下,当只留有我一人在阁楼内时,反到使我不安起来。
彐曳,要过来。
我心里,忽然慌乱起来。坐在椅子上的身子,也站了起来,默默走到铜镜边,一双清眸开始打量着镜子里头的自己。一身华丽的粉色绸绒丝锻,不大不小,正合我的身材,到也把我装扮恰到好处,头发也被盘成一个标准宫廷发髻,铜镜里头的女子,活脱脱的一个妃子…
哦,妃子!
怎么会有这种比喻?我怎么可以是妃子,彐曳的妃子。即便在梦境中我确实是他的那名娇妃,但那只是梦境。现实是,我要离开,找寻回到现代的机密。
“在想什么呢?”
一双宽实的手臂,从后拥住我遗漏在外的香肩,低沉的嗓音说道。
惊吓,我条件反射地快速抽离他的眷固,却是白白浪费力气,因我刚要动,便被他把整个身子轻搂入怀。他的力气很轻,对我来说却是很大,我根本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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