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代一拳掠过黄傲君的脸:
“我会这么对待自己的朋友吗?那你现在是来都来了,你是帮他对付我呢?还是帮我打一架啊?”
“那我不是要对不起其中一方的人?”黄傲君有些为难。
暂代不会强求但是会激将,狡猾的笑容滑过脸上:
“黄少这么为难?真是我的错,只是吕翔找你帮忙的时候你都没有问是谁就答应帮他了,也可见你有情有义,唉~~我也算是没看错你啦!要不黄少还是尽快离开,我们的事我们自己来解决。”
“干吗说的这么好?你知道我已经不吃你这一套的了,我都被你这一套骗过几次了,你还要骗我?”黄傲君现在听到暂代赞美的话的第一反应不再是先得意而是先怀疑是真的还是假的。
暂代一掌拍了黄傲君的脑袋:
“我叫你可以走你也觉得我耍你,你脑袋是不是有问题,我骗你我骗你,我骗到你什么啦?肉体还是灵魂啊?”
“行,我帮你。”黄傲君被暂代多说两句就决定下来了。
吕翔看着这两人,就像在唱双簧一样,心里自是火来:
“黄少,你答应帮我,现在你反过来,你不怕大家耻笑你?”
“是耻笑你。”暂代,家谬还有门希三人不但异口同声还动作都一样了,齐齐把手指向吕翔。
“黄少才不像你,谁是真小人假好人他心里清楚得很呢!”家谬瞪着吕翔,黄傲君虽然常常做出一些不好的事,但是心还是鲜红色的。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打。”吕翔已经发号施令,恨不得把眼前这些人都一个个打成残废心里头才痛快。
“连我黄傲君也算在里面了是吧?那就岂有此理了。”黄傲君也是重义气,你对我好,我可以还你几分好,你对我坏,我也对你坏。
本来一直友好相处的中赢学府和华宁学院两大校园的厮杀就开始了。
梁一鸣被暂代一脚打到无人摆开的摊子上,由于重力的缘由,摊子上面的东西坠下,砸在了梁一鸣的右脚小腿上。
“啊~~~”梁一鸣的哀嚎如同雷响。
“一鸣。”吕翔过去,搬开重物,可是他一个人搬不开还要其他带来的人帮忙。
看着梁一鸣脚流出来的鲜血,暂代,家谬和门希都震撼的看着,虽然觉得不好好人这样是活该的一件事,可是心里还是不舒服。
黄傲君他们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是麻木还是?
“好痛,吕翔,好痛。”梁一鸣痛苦的哀嚎声依旧,示意吕翔轻一点再轻一点。
大伙终于把重物搬开,吕翔和另一个人抱起梁一鸣:
“快去医院。”吕翔也害怕梁一鸣出事。
暂代和家谬还有门希面面相对,心里有些不妥,尤其看到梁一鸣那张脸和哀嚎的声音。
十六、退学决定
虽然梁一鸣的事让人心里都觉得不妥当,但是第二天他们也就忘了,还是无忧无虑,悠哉的上课,嘻哈在中赢学府。
在球场上暂代,家谬,门希坐在观众席高处上,眼观下面打球的人士。衣谨匆忙慌张的赶来,气喘兮兮的,手撑在膝盖上。
“怎么啦?跑那么急干吗?”暂代帮衣谨摸着后背,帮他舒畅。
“外面,校门口有人来了。”
“我们是学校,常常都是人出人进,很正常啊!”暂代看着衣谨喘着气就是说不到重点他也着急。
“可是,他是气势汹汹的来。”
“怎么气势汹汹啦?少爷我来学校的时候也是气势汹汹的啊!”暂代眼珠子也不转动的看着衣谨,他是不是可以休息好了再说话?
“暂代,你让衣谨说完。”家谬知道衣谨累,说得有些断续,但是暂代就等着就好啦!
“衣谨,你慢慢说。”门希也拧着眉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谁找来了?
衣谨咽了咽,准备好要一口气说完:
“他说他是梁一鸣的父母,他们是来找少爷你的。”
“梁一鸣的父母。”家谬和门希知道一定还是来者不善为了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难道梁一鸣真的伤得很严重?
“暂代,我们别理他,你别去了。”家谬拉住就要出去的暂代。
暂代输不起面子:
“他都找上门来了,我要是不出去我还是衣暂代吗?难不成他能吃了我?”
门希拉住暂代的另一只手,他和家谬意见相同:
“我们还是先看看有什么情况,你知道那些人就是有事没事爱出风头,这次来一定显然没好事,那我们为什么又要给他们出风头的机会。”
“是啊少爷,你别冲动。”衣谨也劝说。
......
中赢学府校门口近乎水泄不通,梁一鸣的父母都是年近半百的人了,但是看起来也都是很硬朗,他们在门口大声的咒骂。
“衣暂代,你是缩头乌龟吗?不敢出来。”梁父是要来为儿子梁一鸣讨公道的,可是这个公道怎么讨才是有道理的?
“你好这位先生,不知道您找我校学生暂代有什么事吗?”谭校长和李教授来了。
“他打伤我儿子,我们是来找他的,你们不要多管闲事,如果他不肯出来,你还是放我们进去找吧!”梁一鸣兴许伤得很严重,否则梁母看起来也不像什么爱生是非之人。
“衣暂代在此,有何贵干?”家谬和门希还有衣谨根本就劝不住,拦不住暂代。暂代个性刚硬,怎么会接受这样面子丢尽的事。
梁父和梁母看着暂代还红红火火威风的从人群里露面,心里自是更加的不痛快。恨不得用瞪的就可以把暂代瞪死。
“眼珠都要掉出来了,有屁快放。”暂代回瞪一眼。
“臭小子,你害得我儿子要截肢,我也要打断你的狗腿。”梁父愤愤不平。
截肢???在场的人听到这个词都一窝蜂的嗡嗡叫起来了。暂代也完全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一时也愣住了。
看到暂代听后毫无反应,梁父手里就有一根木棍,要上前打暂代,就在家谬和门希要挡在暂代的面前,多迷出现了,一脚把木棍踢了。
“两位,我是暂代的母亲康多迷,有什么可以和我说,不过打我儿子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太太。”衣谨来到多迷跟前。
多迷手一摆,示意衣谨不用说了,衣谨也就把嘴闭上了。
“你儿子打断了我儿子的腿,这笔账怎么算?”梁母质问多迷。
“不是暂代打的,是他自己活该被东西压到的。”门希为暂代辩护。
梁父不满意门希的回答:
“如果不是衣暂代,我儿子会有机会去给一个重物压到吗?”
家谬也未暂代辩护:
“就算是这样那也不关暂代的事,是吕翔和梁一鸣自己找上麻烦的,难道我们都要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吗?”
多迷人面对梁父梁母他们,眼睛往后睨,认真的听着家谬和门希说的话。听完,多迷也开口说道:
“梁先生,梁太太,关于这件事也许还是有很多可以待解决的,对于你们要打断我儿子狗腿的事,不好意思,我儿子没有狗腿。如果可以,我们衣家可以全程承担你儿子的一切费用。”
“我呸。”梁父才不屑用钱买儿子的健康,一个残废的人能做什么?多迷给的钱能养他们一辈子吗?
谭校长和衣家交情甚深,也深刻的了解暂代的为人,也站出来为暂代说话:
“这位先生太太,这件事大家是不是可以坐下来商量一下?暂代绝非是那样拿人性命和健康开玩笑的人。”
梁父越听越生气,他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要知道,他现在气头上只知道他们就是包庇暂代,弯腰随手捡起一块不小的石头就砸向中赢学府的大门,留下话:
“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
这天,衣家上下都一起在客厅,家谬,门希,雪白也来到。烦恼的就是梁一鸣父母苦苦相逼的事。简凡站着,背对着所有人,神情严肃的在想着如何解决。大但是大家见他不说话都以为他是在生暂代的气。
“一鸣的父母我见过一次,觉得都挺友善的,这次反应却这么大。”雪白平和的说着。
“这可是他唯一的儿子,那就是任何一个父母老来的依靠,突然间感觉失去了总是难过,只是偏偏和我们家暂代有上关系。”多迷知道他们都不愿意要钱,那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呢?
“其实那个梁一鸣就不是什么好人,是他先惹事的。”门希特自认倒霉了。
暂代什么话都不说的一直沉默,大家都不知道他有没有在想什么。衣奶奶依抚暂代的脑袋,心疼的叫唤:
“我的乖孙。”
“这样吧Aunt。”雪白走到多迷的旁边,“我去见见一鸣,看看他是不是可以让他爸妈不要追究,用其他的方法解决。”
“好。”多迷激动的站起来。
“可是雪白,我看没那么简单。”家谬站起来,不放心雪白去,“我看没有那么好说话的,就怕你去了他们为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