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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最逆风>作者:茗诗
文案:
心地善良却玩世不恭的衣暂代在校运会上与骄纵的雪白几经误会冰释,可以无话不说却喜欢斗嘴。
一次不小心闯下的祸,让其父深感有必要修整暂代的性子,暂代便踏上了离开生长的城市,好友相伴共行乡间,相识了温煦的雨说,也可谓不闹不相识。
于此在先前时日结下梁子的吕翔势不肯罢休,一次次的找上麻烦,简凡等人也头痛不已,暂代自知,既然避不过,那就只有应付着过。
一、两校运会
阳光灿烂的日子,很多学校每年都会有一次校运会,中赢学府和华宁学院作为大校,当然也不会例外,只是他们除了一年一次还有三年一度合作进行的两校运会。常常两校在自己的项目中都各有所长,在庞大的体育馆上,他们分为两边观看,很多家长都来看,也各有拉拉队助阵。
在台上有四位裁判,中间的那位在每一项比赛结束后都会拿起麦克风:
“接下来是弓箭射击项目,中赢学府的衣暂代和华宁学院的雪白请准备就位。”
虽然雪白的父母远在菲律宾不能前来观看,可是有朋友再加上作为千金女还是满载大家的支持。
“雪白加油,雪白,雪白,雪白。”
已经站在赛场上在雪白在大家热情助阵下都好是得意,雪白从小就接受各种教育,早已养成自信。
自信的时候就是打铁要趁热,可无奈雪白站在场上的弓箭旁边久不等暂代的出现,雪白脸上的自信渐渐变成拧紧,怎么回事?
“请中赢学府的衣暂代迅速到位,请中赢学府的衣暂代迅速到位。”裁判拿着麦克风重复的说到。
可裁判的话说出之后还是不见有人出场,全场的气氛也随之安静下来,没了刚刚的活跃。雪白觉得自己一个人站在比赛场上像个小傻瓜,按耐不住:
“中赢学府的衣暂代要是不敢出现我就没时间这样等下去了裁判。”拖延时间或是不出场的当然是理所应当要取消赛场资格的。
台上的四位裁判看了看对方,他们也为难,暂代的父亲也是中赢学府的投资者之一,若是就这样取消暂代,他们不晓得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最后他们也有了决定:
“各位,现在是比赛期间,衣暂代不在场,现在是十点十五分,我们再给五分钟的时间,如果他还是没有出现,他这次的比赛资格也将取消。”
五分钟?雪白还可以勉为其难的等他,心仪雪白的同学吕翔和另一名同学梁一鸣一起为雪白搬上一辆椅子,五分钟虽然不长,但吕翔可舍不得雪白累着。
“雪白,你先坐坐,五分钟你就养足力气。”吕翔对雪白真心付出,却从没有表明过,雪白向来当哥们。
在比赛的入口道,并排着两列共六个人,外加一个衣谨着急走来走去的,他们都是暂代的家拥。
“少爷到底跑哪去了?这不是要急死人吗?再不来连比赛的资格都没有了。”衣谨已经开始直冒汗,今天早上还一直提醒他别忘了的。
像女王一样坐在椅子上得雪白向身后站着的吕翔,梁一鸣问话:
“时间也应该差不多了,几点啦?”
“还有两分钟,雪白小姐。”梁一鸣哈身欠腰。
“雪白,过了这两分钟那个什么衣暂代再不出现你就是这场比赛的赢家啦!”吕翔以为这话雪白听了一定会很高兴。
却不然,雪白反而更加不高兴:
“有什么好,我宁愿他出现。”
吕翔什么话也不说尴尬的站直自己的腰。
“把椅子拿下去吧!就开始了。”雪白站了起来。
“少爷啊少爷,没时间啦!您跑哪去啦?”衣谨紧紧两只手握在一起,来回的走,这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我不是来了吗?”旁边的人拿着一盒抽的纸巾在手上,暂代来了就抽了一张贴到衣谨的脸上,然后就直奔场内。
“我宣布中赢学府的衣暂代还是没有到场,我们将......”裁判要开始宣布取消暂代的比赛资格。
“别急,我不是来了吗?”千钧一发之时,暂代伸手快速,绕过一圈裁判台,一扫而过摸了一下他们的下巴,然后便回到了比赛场上的位置,快速得让大家觉得眼睛都不够用了。
“各位观众,我......”衣暂代低着头用大拇指指着自己,“衣暂代,路上播了个小插曲,不好意思,久等啦。”暂代站好看起来才看到雪白直溜溜的看着自己,暂代没有去理会到雪白的纳闷,暂代先纳闷起来,“不会吧?叫个女人和我比?”
“女人怎么啦?”雪白还没有被人看不起自己是个女人的身份过,这个衣暂代八成就是大男人主义狂。
衣谨冲上来到暂代身边,在暂代耳边耳语:
“少爷,这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好像还是号称是华宁学院第一女人的。”
“第一女人这么厉害?这么说我还光荣咯?”暂代虽然不乐意,但还是勉为其难了。
“恩。”衣谨狠狠的点一个头,肯定的回应暂代。
“那你还不退一边去。”暂代一手掌黏上衣谨的脸,让他退出赛区。暂代一个旋转拿起弓箭,“来吧!”
雪白也已经拿起,就等着台上的发号施令。
“开始。”
就在两人齐齐发箭之际,暂代大叫一声:呃~~
雪白没料想什么意外,暂代一叫,一时乱了神,箭已发出,可是看来偏了,明明是可以很准的,再看到暂代完美的射中靶子的中心,雪白自然被坏了兴致:
“你鬼叫什么?”
“什么鬼叫?我是知道就要中了先高兴一下不行吗?”暂代转过头吐了吐舌头,巧不能说,雪白走过来正巧暂代的舌头触及到雪白的脸。
雪白大叫一声后退:
“你个恶心鬼。”
暂代一脸的无辜状:
“这好像是因为你自己走过来吧?就你的姿色我衣暂代不敢高攀。”衣暂代这个人就是嘴巴有点臭有点坏,有点讨人厌。
“你?”雪白怒火冲冠,恨不得是将暂代能大卸八块。
吕翔坐在观众席,手紧握成拳头,若是在场没有人,他会上前替雪白不平,甚至将暂代狠狠教训一顿。
“不是吧?现下世道真是说实话都不行了?”暂代一副感叹状,淘气的面容就已经要把雪白活活气死。
“中赢学府衣暂代胜出。”裁判台已经宣布。
暂代得意斜着腰朝雪白做了一个鬼脸,吐了吐舌头。
“混蛋,下次别让我再见到你。”雪白生气转身就走。
“我也不想你再见到我,所以下次见到我记得绕道走哦。”暂代自认还没有遇到过对自己有点凶的,但这一个决定是对自己最凶的。不过暂代一点也不觉得生气,世上的女子又不是个个都像自己的妈妈一样。
......
待校运会结束以后,暂代和衣谨走出门口。
“少爷,还不能走。”衣谨拉住就要走的暂代。
暂代看了一眼衣谨抓住自己的手的手,奇怪的问:
“为什么不能走啊?”
“你忘了吗?老爷说要来接你的。”
“那边走边等行不行啊?”暂代抿着嘴展开双手,暂代最大的特性就是随遇而安,总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行。”衣谨能说不行吗?对这个一起长大的少爷,他是费了不少心思在他的身上。
“那不就是咯!走吧!”暂代把手搭在衣谨的身上,倚着他走路,给了衣谨是无限的压力。
一路走着暂代总不安分的玩弄衣谨,现在还搔他痒痒,衣谨受不住了:
“少爷,别闹了少爷。”
“我无聊嘛!太阳又那么晒。”暂代流氓的把搭在衣谨身上。
“不如这样少爷,对面就是公园,你还是过去那里坐坐等老爷,我去买水给你喝。”衣谨停下来指了指对面那安逸的公园。
“好啊!”暂代显得很像个听话的小孩子。
暂代到了公园,到了石椅躺下来,弯过自己的双手当枕头,眯上了双眸。还挺享受,有时候用大孩子形容暂代一点也不为过。
就在暂代安逸享受这个时刻,隐约感受到了一条挥影掠过。心知不妙,暂代翻身从石椅起来,果然是有人想要暗算自己,是梁一鸣,不过暂代刚刚在赛场上并没有注意到他。
梁一鸣拿着一根木棍想趁着暂代不注意教训暂代,不料暂代还挺机智。
“你不要告诉我这椅子是你的,是你的你也不能拿着一条大木棍要敲打我吧?”暂代印象中自己没有招惹过此人,有何理由他看自己不顺眼?
“受死吧!”
“受死?有没有搞错?本少爷没招惹黑社会啊?怎么?你是哪条道上的啊?连衣简凡的儿子都惹?”暂代的玩世不恭也正是衣简凡所头疼的。
“早就听说衣简凡的儿子嘴巴很臭,现在真是一点都不假,你果然是臭屁连连。”梁一鸣也嚣张要看看暂代到底有什么能耐。